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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3(1 / 1)

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小人**脸。

大巧儿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急得一半却也是臊得。虽然这也不是第一回和吉庆弄了,也不是第一回让吉庆**了自己娘俩儿个。但那都是水到渠成,三个人都在那兴头上,胡天黑地的也顾不了那么多,老母猪滚在了坟堆里,谁也别嫌谁臭。可眼下却是消消停停的了,刚才仨人腻腻歪歪的已经告一段落,娘得了好**在一边看着热闹,这吉庆得了便宜还洋洋得意,就剩了自己在这里干靠着。

大巧那感觉,就好像是个刚出了科班的戏子,本身还是个懵懂的雏,大拨轰着滥竽充数的还不显眼,这冷不丁戏台上就瞅了自己,竟是一时的晕了。

“快点啊,求我干啥啊?”吉庆见大巧儿迟迟疑疑,也有些难耐,忍不住去催,话音未落,却觉得自己**蛋子一阵子生疼,扭脸看去,却是巧****怪着拧了一下。

巧**知道闺**是害臊了,明白自己要是在一边总是看眼,这大巧儿便总也过不去这槛。好在娘俩个都一块儿分了**人,自己这当娘的也早没了脸面,这时候如果不加把火,往后在一块堆儿滚的日子难免有些拘谨。

拧完了吉庆,巧**扭着身子又爬了上去,歪在大巧儿身边,一手拢了大巧儿的头,一手便又**上了大巧儿的奶子,撒着**儿地捏了一把,努着**“叭”地在大巧儿脸上一**,格格笑着戏谑地说:“闺**,求就求,也少不了一块**不是?反正卖力气的是他,让驴拉磨,还得喂一把豆子呢。”

“啪”地一下,吉庆憨粗的家伙什儿在大巧儿**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把,把大巧儿弄得又是一颤,浑身哆哆嗦嗦,心里那股子邪火却越烧越旺,鼓噪的**浑身上下无比的焦灼。大巧儿忍不住往娘的怀里鼓悠了一下,娘丰满柔软的奶子倒掉在眼前,颤颤巍巍地晃晃悠悠,晃得**眼迷心跳。

巧**却拱着身子摇了闺**一下:“巧儿,求他,求他啊……求他来**你……”

大巧儿终于咬了牙,紧紧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求你……**我!”

吉庆竟还是不依不饶,甩着个玩意儿,“啪啪”地**打着:“**啥,说!**啥!”

“**屄!**我的屄!”大巧儿索**豁了出去。巧**伏在那里听着,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忍不住喷着粗气趴在大巧儿耳边,一句句地教着闺**说一些疯话。

大巧儿就像个照本宣科的匣子,娘悄悄地教一句,**便强挣着说一句,却越说越是顺畅,越说也越发的来了兴趣,把个吉庆听得“嗷嗷”叫着便一股脑灌了进去,捅得大巧儿身子一紧,叫得更加**畅淋漓。

外面的雨在慢慢的稀疏,风却未减,拍打着门窗“啪啪”作响。屋里的娘儿三个白花花的身子又堆挤在了一**,像是被风吹了,摇摇曳曳此起彼伏。

第三十九章

连日的大雨,让下运河像是被煮沸了一般汹涌澎湃。层层叠叠的浪花翻卷着顺流而下,显得格外的焦躁不安。

七八月间,是下运河主汛期。乡里面的防汛动员早就开始了,家家户户的壮劳力集中在了一起,通通上了大堤。杨家洼虽三面环水,但好在地势**,一般的水再大却也漫不上来。固堤防汛听起来吓人,在这儿地界也就是走个形式。

不知道是把吉庆忘了,还是压根就没觉得一个刚出了校门的半大小子也算个劳力,反正没人吆喝他。

长贵早早的就奔了河堤,大脚房前屋后地**持着,地里也没了活儿,撇下吉庆一个人,闲得五饥六受,小心眼儿便又动上了。

仍是顶着黑就出了门,小哥俩轻舟熟路又奔了那条河汊。或许是连日的雨,鱼儿们也**实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在河面浮头儿游弋。这一回收获更丰,当小船慢慢地摇出来时,水线竟已经快吃到了船帮。

“哎,上次那钱都花了?”吉庆坐在船头,光溜溜的腿探进水里惬意地拍打着。

二蛋儿小脸晒得黢黑锃亮,咧**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没,藏着呢!”

“打算干啥?”“**学费呗,再买双白球鞋,刷白刷白的那种!”二蛋儿笑得更加开心,一脸的神往。

“明年你也该毕业了吧?”吉庆问,“还上么?”

“不想上了,忒累人。”

“我看也是,破学上个啥劲?还不如早点挣钱呢。”吉庆撇着**,伸了手指头塞进**里,鼓着气吹了声长哨。哨音悠长响亮,扑啦啦惊起了成群的飞鸟,鸣叫着在苇**上空低廻盘旋。

“我爸也是这么说的,他早就不想让我上了。”

“那钱没给他们看吧?”吉庆问。

“我哪敢啊,还不得把他们吓一跳!”二蛋儿提起钱来陡然的精神百倍,两支浆划得越发轻快,“要给也给我妈,可不敢给我爸,又得拿去玩儿牌了。”

乡下里玩牌,不是麻将也不是扑克,是一种长条的叶子牌,闲暇里三五成群地玩。输赢也没多少,五分一**的进出,就是个乐呵。但农民们本就没啥现钱,时间长了,那些钱竟也可观,于是,隔三差五的村里也有为这事儿闹得两口子干仗的。

“你的钱呢?”二蛋好奇的问吉庆。

吉庆挠挠头,也不知道说啥,****糊糊地支吾着找个话题引了开去:“这次再去看看,要是和上次一样的好卖,往后我就干这个了,你往后也跟我干!咱也弄个万元户!”

“行啊!”二蛋答应的**快,想想自己也能成个万元户了,钱还没揣到兜里,那心气儿却立码昂扬了。

天公作**,连日的**雨现在却突然地放了晴,浓重的黑云也逐渐地散去,露出了瓦蓝清澈的天空。下运河也慢慢变得平静,像个羞涩的大闺**半遮半掩地展露着自己柔**的一面。苇**里布谷鸟的叫声此起彼伏,被微微拂过的风缓缓地送来又隐隐地消逝。

俵口码头的喧嚣声在如此静谧中慢慢地便浮现在耳边,远远地望去,码头上****麻麻的船只依次排列,在河面上起伏**漾。

小哥俩紧着把船靠了过去,还没停稳,吉庆的一双眼睛就开始往岸上踅**。

码头上的市场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对吉庆来说都是陌生的面孔。吉庆还惦记着上次那个胖胖的大叔,惦记着上次临走时人家叮嘱的话。

扭头和二蛋儿说了一声儿,嘱咐他在船上守着,自己一个健步窜上了岸,一头就扎进了人群。

像个没头的苍蝇,吉庆在**集的人流中跌跌撞撞地走了几个来回,那胖胖的身影却是踪迹皆无,吉庆擦着满头的汗,一时也有些迷茫,下意识地左顾右盼。

身边有些小贩,守着自己家里种的一些菜啊果啊高声地吆喝着。吉庆凑上前去,小心奕奕地问:“叔啊,打听个人呗?”一个小贩扭头看着吉庆,满脸的迷惑。

“一个胖子,说是总来的,好像是管食堂的,叔知道不?”

“管食堂的?胖子?”那小贩依旧迷惑,喃喃地自言自语。旁边一个人却搭了言儿:“是不是姓胡啊?”

吉庆猛地想起,迭迭地点头:“对对!”

那小贩恍然大悟的模样:“胡胖子嘛,**局食堂的啊!你得说姓,要不谁知道?”说完伸了脖子左右的看:“按理说这时候应该在啊……”

“在呢,我刚才还看见他呢。”旁边那人又搭腔,说完站起身往远**望,突然一指:“那不是!”吉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那胖胖的身影正从市场角落一个脏**不堪的茅房里出来,一边慢慢地踱着一边还****索索地系着裤带。

吉庆忙道了声儿谢,扭头便窜了过去,还没到近前,就开始“叔,叔”地叫上了。

胡胖子正要推起自己的三轮,听到有人叫,习惯地回头,正看见四脖子流汗的吉庆,初还有些迟疑,定睛凝视才猛然想起,于是咧**一乐:“嘿,小子,来啦?”

吉庆气**吁吁,讨好地笑:“来啦,叔,找你半天了。”

“咋?又来卖鱼?”胡胖子嘿嘿笑着说。

“可不,比上回还多呢,叔不是嘱咐了?一直找叔呢,别人要都没给。”吉庆也不知道咋了,瞎话顺**就来。那胡胖子更是高兴,满意地拍了拍吉庆:“好小子,仁义!走,瞅瞅去!”吉庆答应一声,领着胡胖子到了码头。

好像是专门给吉庆圆谎的,那船上还真有几个人低着头在舱里划拉着什么,二蛋儿正急皮狯脸地支应着。

吉庆忙跳上去,听那些人正劝着二蛋:“卖谁不是卖啊,说个价说个价!”

吉庆赶忙窜上去**话:“真不行呢,给人留的,说好了的。”

“给谁留的啊,他也用不了这么多啊。”那些人还是不依不饶,头都没抬,继续在舱里挑挑拣拣。

“谁说用不了啊,再来两船也照样包圆!”胡胖子在身后搭了腔,蹁腿上了船。那小船立时便有些倾斜,忽悠一下,吓得胡胖子忙拧身跳上了岸,那一瞬间竟身轻如燕。

“哟,胡哥啊,这是给你送的?”那些人见了胡胖子,呵呵笑着问。

“可不!赶紧走着,没你们份!”胡胖子似真似假地拉扯,恐怕那些人坚持着要抢一样。那些人却并不下船,满**打着哈哈:“这么多呢,匀点呗儿,你用得了嘛?”胡胖子撇着**:“用得了-——嘛?你把”嘛“去喽!我这还不够呢!”

说完又伸手,连拉带扯地把那些人拽下了船。

吉庆和二蛋儿甩着满脸的汗,眼巴巴地瞅着胡胖子。胡胖子等小船忽忽悠悠地终于停稳,这才慢慢地上去,猫**在舱里翻着,边看边满意地点头:“不错不错。”忽然抬头又问:“这回还有鸭蛋么?”

“有有!”吉庆忙转身拎过一个篓子,里面慢慢地一篓鸭蛋。

胡胖子频频地点头,心满意足地直起**:“得!还是按上回的价,过秤!”

三个人分头忙活,胡胖子上岸拿来了秤,吉庆和二蛋儿紧着往筐里面把那些鱼来来回回地装进倒出,一会儿功**,两筐鲜灵灵的鱼已经放到了胡胖子的车上。

还是那个价钱,厚厚的一叠也还是有零有整。胡胖子沾着唾沫一五一十地数了,递到吉庆手里。吉庆仍是不数,捻了捻打成卷揣到了兜里。

胡胖子抬头瞭了瞭天。明晃晃的日头已经漫过了房脊,绚烂的阳光没遮没挡地倾泻下来,映得人忍不住皱眉眯眼。看了看收拾东西就要启程的小哥俩,胡胖子乐呵呵地说:“不着急回吧?上我那儿瞅瞅去?”

“不了,叔,回了,还挺远的路呢。”吉庆擦了擦汗。

“远啥啊,不就是杨家洼嘛,顺水儿漂那不一会就到?走!上我那儿瞅瞅去,也认认门,万一我不在呢,往后直接给我送去。”胡胖子坚持着。二蛋儿看看吉庆,吉庆也瞅瞅二蛋儿,倒为了难。

半天,二蛋儿嗫嚅着小声说:“那这船……”胡胖子扑哧一下乐了:“一破船还能丢喽?放心吧。”想了想,还是回头嚷了一嗓子。

码头上一角坐着一群敞**露怀的汉子,有的是装卸货物的搬运工,有些是来往货船的艄公,正吆五喝六地说笑。胡胖子一嗓子过去,那些人停了说笑齐刷刷望过来,有的人认识胡胖子,便远远地回了一声:“胡哥,咋着?”

“这有条船,帮着照应着点儿。”

“齐了!放心吧胡哥,没不了!”那些人**哄哄应着,顺着胡胖子的手指看到了吉庆的船,嘱咐着拴好别顺水漂走。

二蛋和吉庆这才放心地上了岸,把缆绳紧紧地绕在绳柱上。胡胖子推着车,二蛋儿和吉庆一边一个在后面帮衬着出了市场。

俵口镇本不大,隶属于庆阳县。但因为北面紧傍下运河而南面又与一条通往关外的国道擦身而过,竟是个四通八达的所在,于是庆阳县两套班子建国初期便都将办公地点设立在了此**。久而久之,俵口便越发兴旺,四里八乡和周边县市的人们也习惯地把这一片都叫做了俵口,原本的庆阳县倒被人忽略了。唯一让人还会想起的,也就是在县属机关和各个县属中小学的门匾上,还能看到那三个字。

胡胖子蹁腿上了三轮车,招呼着小哥俩儿也上来坐好。正所谓身**不亏,看胡胖子肥头大脑一副养尊**优的模样,蹬起车来竟是飞快,三轮车嗖嗖地穿街过巷,一会功**儿便到了地界儿。吉庆和二蛋儿跳下车,抬头一看,却是个饭店。

胡胖子气**吁吁地也下了车,大着嗓门喊了一声,吆喝人出来卸货,扭头看那哥俩还在迟迟疑疑,上去推了一把:“愣着干啥,进去啊。”

“叔不是在食堂么?”吉庆疑惑的问。

胡胖子嘿嘿一笑,说:“食堂那是叔上班的地界儿,这是咱自己家开的。”

说完,招呼着两人大咧咧往里走。刚走到门口,从里面出来了两个人,正迎了个满面。

走在前头的俩个小年轻儿一看就是伙计,一**一**。**的穿着一件早就看不出本**的白卦,前襟一片片的油渍,**的却是干干净净,粉扑扑的棉布短袖工作服,即合身又挺括,小立领也扣得严实。

俩人冲胡胖子打了个招呼,匆忙的上去把三轮车上的菜筐往下搬,吉庆返身想跟上去搭把手,刚一回头,又被胡胖子叫住了:“来来来,认识一下你婶儿。

“吉庆回头,这才看见还有一个**迈步出来,笑滋滋儿地立在门口。个子不高但也不算矮小,身子骨倒是**苗条,白白净净的,眉宇间透着一股子清丽端庄却让人又有一种没来由的**近。尤其是那一脸的笑,让吉庆觉得暖和到了心里,说不出的熨帖。

瞅着那**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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