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了目光,便朝着原来的地方走去。但等我回去的时候,原地却空无一人。我不禁一阵诧异,这人都去哪了?
我猛的一拍额头,莫不是到了吃饭的点了。我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着时间,想着应该是到了午饭的时间。
我摇了摇头,朝着食堂走去。然而我刚一进食堂的门口,就见几名五大三粗的狱警,各个一脸严肃的朝我走来。
我看着那几个狱警,拧了拧眉。我不知道那几名狱警朝我走来的目的。
如果是因为揍了瑶姐她们的事情,而找上我,似乎不太可能。毕竟老头已经和她们说了,让她们不要管,他来管。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几个狱警走到了我的面前,其中一人开了口说道:“杨尘是吧,和我们走一趟,你杀了人。”
我听着那狱警的话,有些质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他没有说话人,怎么会…;…;我突然想到在原本监狱的那次,也是突然来的狱警,告知我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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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换了地方,竟然还会旧事重演,我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了我,但我不知道这一次又是谁陷害了我,和上一次陷害我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那么那个人的势力实在是不容小觑。
正当我的脑海里思来想去时,我已经被她们押着离开了食堂。
虽然她们没有说要押我去哪,但我已经猜测到,她们一定会将我带去审讯室。
果不其然,走了有一会,我就被关进了审讯室,审讯室内,密不透风的幽闭空间,只有两个不太大的排风扇,门是厚重的大铁门,想要从审讯室出逃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打量着审讯室,屋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我看着那些刑具,不免咽了一下口水。
我原本以为之前的那个审讯室屋里的刑具就有够唬人的,但没想到这c区的刑具,简直就是变态。二者相提并论,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
我站在门口停步不前,那押着我来的狱警,倒也不是个耐性好的主,将我连推带耸的锁在了电椅上,我的双手被皮带分别绑在椅子的两边把手上,双脚绑在了凳腿上。
我的脖子也被扣上了铁圈,我被迫腰板挺直的贴在了椅子上。我的头被扣上了像头盔一样的东西,但那上面却连着电线。
我知道这是电击椅,刑具中最为常见的一种,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你享受一下电流涌过身体的感觉。
我知道这c区的审讯室绝对不是闹着玩的,我不免有些担心着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
我以为那几个押送我来的狱警会审问我,但却没想到她们将我禁锢好,便离开了审讯室。
审讯室内亮着一盏昏黄的强光灯,照亮着整个屋内。屋里寂静的让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被禁锢的一动不能动,但这直挺挺的姿势,实在是束缚的我难受至极,但只要我动一下,脖子上的铁扣,就会勒着我。
我陷入了无边的等待中,坐在这电击椅上,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假的。最主要的是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我不知道能否洗刷这次的冤屈,又或者在被强加一个杀人犯的罪名。如果这次的罪名坐实,怕是我就再难看到太阳了。
我也不知道我等了有多久,而这无疑是一场心理战,在这久了,自然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开始胡思乱想,如果心里有鬼的人,怕是长久的等下去,会因无法承受这份煎熬,而被自己的心魔逼疯。
但我并没有杀人,所以我问心无愧。试问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竟然会落到如此地步。我的心里充斥着强烈的不甘,我开始想要挣扎。
但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并不陌生,正是赵丽。
赵丽坐在了桌子前,握着笔问了我一些的基本信息,我一一答复。
我从她的问话里,得知瑶姐死了。我虽然和瑶姐起了冲突,动了手,但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死去,况且我根本就没有下死手。
而我见她似乎将她刚才记录本子合上了,我以为她什么都不审问,就要就此结案。我一下子急了,我朝着她嚷道:“我没有杀人…;…;”
“人证物证据在,你还要狡辩什么?”赵丽没好脸子的瞪着我,冷冷的呵斥道。
“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紧皱着眉头,感觉自己整个身上的毛孔都透着紧张。我生怕这个案子,就此定下。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而那个陷害我的人,看来也是做了足套。
“杨尘,你以为你这样辩驳有用么?”赵丽冷嗤了一声,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我知道她想要就此了解此案,但我绝对不能让此案落实,我心里满是焦急,我挣扎着,但电击椅的束缚,完全挣脱不开一分一毫,“赵狱警…;…;我觉得没有杀人…;…;咳咳…;…;”我拼命的挣脱着,那扣在我脖子上的铁扣勒着我的脖子,我的脸色我因为呼吸不畅而憋的通红。
我的手腕早就被勒住了红彤彤的印子,但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但我绝对不甘就这样再被落实这个罪名。
“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我双目通红,一遍一遍的嚷着,我知道现在的我和那些濒临死亡而惧怕到癫狂的人,没什么两样。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不能放弃。
赵丽本想出去,但她似乎见我挣扎的太过剧烈,便顿住了步伐,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我见她停住了步伐,我知道我还有扭转局面的可能,但她的下一句话,却让我觉得整个人瞬间跌入谷底。
“杨尘,这是电击椅,你挣不开的,此案定下了,你就准备法院的宣判吧。”赵丽冷冰冰的说着,不带一丝的感情,我有些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冷血的。
“赵狱警,求你,我真的没有杀人。”我从来不求人,但却是和她说出了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