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季鹤闻这回是真呛到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确定不是什么静谧小镇,幽兰大筑吗?
安雨柏但笑不语,亲爱的女朋友也没帮忙拍背,季鹤闻又扭头看,只见江楹川只是闷头喝酒,像要把自己灌醉一般。
这“自罚”没完没了了?是心虚的吧?
季鹤闻正要去拦,又听安雨柏说道:“如果不是送楹川回家那几次,还真不知道幽兰小筑这么好呢,再加上文文也挺满意,我也就买下了。”说完又补了一句,“啊不好意思啊鹤闻,我说我家那狗。”
季鹤闻皮笑肉不笑,又喝了一杯。
——
系统:【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这不是如你的愿吗?】江楹川嘴上是这么说的,看着靠在床头半阖着眼的季鹤闻,还是有些忐忑。
今晚三人各有各的烦心事,不知道那俩在烦什么,不过江楹川自己喝酒是为了躲避战争、麻痹对手以及给即将实行献身计划的自己壮胆。
索性都到了这一步,江楹川干脆就豁出去,快走几步爬上床,坐到了季鹤闻的腿上。
“闻闻,醉了吗?”
后知后觉感觉到腿上的重量,季鹤闻摇了摇头,睁眼回答道:“没醉。”
“你要吗?”江楹川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
“不要。”
江楹川一听,酒醒了大半,正想着干脆霸王硬上弓了,又听季鹤闻说“不要安雨柏。”
说话大喘气把酒气都跑没了,江楹川凑近季鹤闻嘴边,轻声问道:“那你要我吗?”
季鹤闻眨着眼,静静地看了会儿,往前一凑,贴上面前的红唇,用同样鲜红的柔软勾勒:“要。”
过了一会儿,想象中的疾风骤雨还没出现,季鹤闻颤动着睫毛,抬了抬膝盖,问道:“你怎么不动?”
江楹川也睁开了眼,问道:“那你怎么不动?想要不会自己来吗?”
她想献身怎么这么难呢?早知道就再多喝点现在就能直接把脸皮全豁出去了。
季鹤闻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太过美丽的梦,她一直念叨着要主动,可是最后却是江楹川没忍住对她的爱,感觉喝得也不多呀,但是就是快乐又心甘情愿地坠入云端。
可是等她醒来,怀里却是空空荡荡,她累得要死,江楹川却像没事人一样,摘掉了围裙喊她起床吃饭。要不是在拨开江楹川的头发之后看到了红痕,还有自己腰腿间的酸软,季鹤闻都要怀疑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了。
一早上江楹川都表现得跟没事人似的,还主动提出要不要她来开车。季鹤闻坐在副驾驶看着坐姿端正紧盯着路况的江楹川感到暗暗吃惊。
她退步了?总共也才两次,上次醉酒江楹川还跟她撒娇了好几天,弄得她怪怜惜的,这次她倒是想怜惜自己了,她已经老帮菜了?这水平怎么直接断崖式下跌?季鹤闻又想起早上照镜子时,根本没看到痕迹,江楹川昨晚根本就没沉浸,否则这么爱她就算怕人发现也会忍不住留下个一星半点吧?
季鹤闻颤着腿进到办公室,一坐下来就打电话给段书竹。
敏感私密的话题三言两语带过,季鹤闻讲了个大概后就问道:“是我老了?”
“开什么玩笑呢,说你老那不就是说我老么?我们这如花一样的年纪。我看啊,你就是小说看多了。”
本来被夸年轻还有些高兴,又听到段书竹对看小说颇有微词,季鹤闻正要反驳,段书竹连忙补充道:“虽然我不看,但那些站的审核制度不是经常上头条吗?我还是知道点的。小说里那么清水,哪里有H的内容,还是多看点H的东西好好学吧,要是排除了这个那就是你体力不行了,得多锻炼。”
怎么可能锻炼?她怎么觉得自己生龙活虎?季鹤闻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她经验少,绝对是技术不过关的问题。
——
江楹川发现季鹤闻最近又把自己闷屋里了,叫她跑步就是不去,一定要窝在书房里,可是病情却没有加重的趋势,这就奇怪了,还能无效读书吗?难不成真是在忙工作不看小说?可是工作至于红着脸吗?给下属气的?
最重要的是,每一次出来都满脸通红,让她把水温调低点,江楹川觉得这哪需要调水温,季鹤闻的脸就可以烫的烧开水。
又一次被要求调低水温,江楹川忍不住问系统:【你们这小说可以写h吗?我们那只能脖子以上。】
【我们这也。】
那就奇怪了,江楹川摸不着头脑,还想再问,季鹤闻已经洗好澡来催她上床了。
调低了水温,季鹤闻出来后却依旧红得跟虾子似的,尤其是她今天穿得比平时少多了,就丝薄薄一件,手臂和腿都露在外面,红的更明显了。中文原著不看,手机办公也不干,就盯着她瞧。
“现在还没春天,多穿点,别感冒了。”然后传给我。
季鹤闻却没心思感动,还没等江楹川在床上坐好,她就拉人进了被窝,抱在怀里。
一直到被咬着耳朵问“江楹川你想要吗”,江楹川才明白季鹤闻这是在干嘛,时间一久她都快忘了,原来这是她放长线吊的大鱼终于要上钩的预兆。
江楹川眼睛一亮,背对着季鹤闻,却装出困意,连身都不翻,就着颈下的手臂枕了枕,“不要。”
听出江楹川的困顿,一头热的季鹤闻血都冷了下来,手缩了回去,想了想又挤到腰间,抱着江楹川卖弄道:“我现在技术很好。”
原来季鹤闻每天就鼓捣那些,秒懂的江楹川红着脸,一时分不清该为她计划原来一直在顺利进行而开心,还是对季鹤闻的认真而无语。
过了一会儿,江楹川将环在腰间的手拿开,又在枕头上蹭了蹭,回答道:“每次都一会儿,没劲。”越说脸越烫,热量都快透过枕头传到床上,江楹川都有些分不清这温度究竟是因为季鹤闻对自己技术的自信,还是为她自己发表的虎狼之辞。
季鹤闻也沉默了,尴尬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关灯,没想到江楹川这么爱她都这么直白一点也不给她留面子了,她难道真的体力不行?那江楹川第一次难道是装的?
季鹤闻收回右手,又用左手捏了捏上臂,软趴趴的,又握紧了拳,再一捏,倒是有点肌肉,可这是人人都有的。
可江楹川不也没什么肌肉吗,为什么她就可以?季鹤闻蹭了蹭腿间,有些脸红。
这都什么事,失败的一天,难道她真的该加强锻炼吗?
听到季鹤闻轻声的叹气声,早就闭上眼睛的江楹川露出了微笑,不知道季鹤闻的思路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她的计划还得按部就班地进行才行。
——
第二天,两人照例一起回家。
幽兰小筑安保好服务好,居住的业主都是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绝不至于干出偷人快递的事,因此快递都是送到每家每户的大门口的。
季鹤闻走在前面,老远就瞧见一个黑色包裹摆在门口,正要走近去看,身后却突然掀起一阵风,转眼江楹川已经冲到门口,三两下解了锁,捡起包裹就往屋内去,也不招呼她一声。
“我先去做饭。”江楹川一见季鹤闻进来,就从客厅离开往厨房去。
季鹤闻紧盯着江楹川离开的沙发,底下还露出黑色的一角。
“我看会儿电视。”季鹤闻顺势坐下,还冲厨房喊,厨房没人回应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默许。
季鹤闻侧头瞄了眼,见江楹川已经埋头做厨娘,便打开了电视,脚有意无意一勾,那个黑色包裹便出现在眼前。
左瞧右瞧瞅不出是什么,不但里三层外三层得裹着,连快递信息也只有姓名地址那些,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是保密的,就写了好几个×1,说明里面有很多不同的东西。
不会是安雨柏献的殷勤吧?江楹川这么防着她?
餐桌上,季鹤闻没忍住问道:“你那黑色的包裹里面是什么?”
“没什么。”江楹川半真实半虚假地红着脸,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猛抬起头,“你没拆吧?”
季鹤闻摇摇头,心里更不放心了,这还不是做贼心虚吗?
吃完饭,江楹川一反常态地怂恿季鹤闻上楼,季鹤闻被糖衣炮弹击昏了头,刚要迈步上楼,就听到身后响起噔噔噔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才发现江楹川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沙发边对着快递磨刀霍霍了。
季鹤闻屏息凝神,悄悄望去,只见江楹川拿了刻刀,三五下就拆了快递,从里面一件件往外掏。
都长得跟洗脸仪似的,却是季鹤闻没见过的类型,原来是虚惊一场,正要提步往楼上走,又听到那边传来的隐约震动声,那“洗脸仪”在江楹川手里不安地跳动。
江楹川又拿出手机瞧了瞧,又从底下掏出个小皮鞭扔到一边,咕哝着什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转头,季鹤闻连忙一缩脖子,差点坐到楼梯上。
可是她的屁股没跟地板亲密接触,脸却已经爆红了,看见“洗脸仪”还一知半解,看见小皮鞭就真的该懂了。
江楹川买这些是要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刚开始自己摸索的时候,季总:还是看h吧,会分享就多分享点,懂?
后来见小江直接上道具了,季总:卧槽这这这,她还没看到用道具的类别
小江:作者真的对不能写h怨念颇深呢
系统:笑死,但没有完全笑死,就像她想写,但是她完全不会写
哭了,最近连玄学都蹭不上qaq感谢在2021-05-1210:30:08~2021-05-1318:36: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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