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妹妹,我们又见面了。”
萧茗看着来人,脸色黑,这声音听得她……
……呕……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你个鬼,瞧瞧你那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见着就让人犯恶心,你一个已婚男士天天在未婚女子面前刷存在感好意思吗?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一个大男人整天把脸涂得白白的,你以为你擦了粉就变成女人了?你以为把黑的涂成白的就能掩盖你黑烂的本质?一个跳梁小丑。
不得不说,连续被人打扰的萧茗用尽了洪荒之力压制住体力快要爆的洪荒之力~
“请刘公子注意着些,本姑娘有姓有名,别称兄道妹的,再说,我哥哥早死了。”萧茗没好气的说道,想占她便宜当她哥,没门儿。
别怪她炮轰来人,实在是高负荷加班情况下的她急需要休息,这个时候对不相干的人能有好语气别想多了。
再者,她从来就对这个几次三番的找上门的家伙没有好印象,这家伙不是打她的主意,就是打她果子酒和罐头的主意,她的态度能好才怪。
可奈何某人脸比城墙厚,不厌其烦的刷着存在感,面对着冷脸也能夸夸其谈。一个成家立业的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的妻子忠诚,对家庭负责,有责任心,万事以家庭为重,而不是心术不正,整日盘算别人兜里的票子。
她在平城就不此一次看到刘富顺与不同的女子一起有说有笑的,那些女子都不是周莲蓉。
这样不忠不贞的男人她恨不得用银针扎他三千六百个洞,从此不在碍着她的眼才好。
一脸带笑的刘富顺:“……”聊天死!真没法聊了。
这个萧茗,又是一副冷脸,有你哭的时候。
“今日正巧回乡,想着多日期不见大伯与乡亲们了,正好来看望大伯他们。”刘富顺还是好脾气的解释着自己回来的目的,心里对萧茗的态度不以为然,这会儿我忍着,等会儿看你怎么求我。
他回来当然不是为了看望大伯刘济生或是其他穷酸乡亲的,那些人有什么看头,他恨不得从来不认识他们。
他这次回来当然是是抱着大目的而来的,而且是志在必得。
“刘公子有事就去忙吧,路在这边。”萧茗指了指青山院的方向,刘济生每日都在青山院上班的。
说完正准备绕过他进门,却不想刘富顺脚步先向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萧茗一脸平静,这个人一定是给脸不要脸了,她想。
我的银针呢?哪儿去了?
“萧姑娘,别急着走啊!一别多日,刘某心中甚是想念,咱们一起坐下来一叙如何。”刘富顺笑着指了指亭子的方向,意思不言而欲。
萧茗看了志得意满的某人不觉好笑,鬼才想和你坐下来叙旧。
“不必了吧!志不同道不合,没什么可谈的,再者不合规矩。”萧茗拒绝道,再次越过他走人,她要叫易妈妈出来赶人,可惜明叔被她派出去打探消息了,不然让明叔过来更有说服力。
这人心贼坏贼的,表面上对你笑脸相迎,背地里却对着你捅刀子,别以为她不知道市面上卖假果子酒与罐头的幕后之人就是他。
“萧大夫停步,我要说的是小路子的事。”刘富贵的声音在萧茗身后不疾不徐的响起,令萧茗顿住脚。
小路子.....
见萧茗真的停下脚,刘富顺露出得意的笑容来,漫步到萧茗面前,贪婪的看着她清丽绝伦的脸,缓缓的道:“前日无意间看见了陈荣祖与小路子一起进了春风楼,茗妹你说这事儿巧不巧,知府大人和陈家人遍寻平城都没把人找出来,偏叫我遇到了,我只是没想到茗妹妹有这一手偷天换日的绝活。”
“还有夏之言的事,如果不是茗妹妹派人偷偷去通风报信,他怕是永远不会知道的吧,更不会把黄家告上衙门。”刘富顺咧嘴一笑,那笑容让萧茗怎么看怎么别扭,真不知道周莲蓉看上他哪点。
一朵鲜花被猪拱了。
至少外表阳刚正直的周朝阳比这个油头粉面的好多了。
“如果黄陈两家人知道茗妹妹在背后捣鬼......”刘富顺声音很低,带着诱惑力,说到最后声音低渐。他没有明言,什么样的后果萧茗自然能明白。
可惜.....
“你跟踪我?你怎么可以跟踪我?”萧茗神色慌乱,脚下不稳后退两步,声音颤。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到是成了那只螳螂了。
萧茗可以肯定刘富顺并不是碰巧遇到的,而是跟踪了她,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是什么时候他开始跟踪她的?是她几次三番的拒绝他之后?还是他一早就打定了主意想要她手里的果子酒与罐头。
这样盯着她的人还有多少?是不是是个人瞧见她一家无依无靠没后台都想欺上门?
财帛动人心,想要拿得有那个本事才成。
“茗妹妹说笑了,哥哥怎么会跟踪你呢?我只是碰巧遇到而已。”刘富顺茗妹妹的叫着,脚本下却是越靠越近,恨不得贴上去。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平时里故作清高对他不理不睬的,遇到事儿了倒是显露出了本态。
此时刘富顺已经认定了萧茗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只要一吓一哄不怕她不就犯,“哥哥我是十万分愿意与茗妹妹共谋合作的,可奈何妹妹每次都拒绝哥哥,我也实在是被逼无奈才想了这个法子,这买卖还望妹妹再三思量,只要妹妹把果子酒与罐头全卖与我,我一定能卖出个大价钱,妹妹得的绝对不比现在的低。”
“你想要全部?”萧茗一双眼吃惊的看着刘富顺,只一眼就闪躲开了。
“是的。”见萧茗怕了,刘富顺大喜,急切的道:”茗妹妹怕是不知道外面一坛果子酒的卖价,你完全是被蒋家与林家骗了,他们就是因你年幼好欺,才给你一点点钱子,而他们拿出去卖却是赚上了大把的银子,今后茗妹妹只管全部交给与我卖,我绝不欺你骗你。”刘富顺说出了他的心声,天知道他有多眼热萧家出的果子酒与罐头,一小瓶就能卖上十两银子,还有价无市,可惜萧茗就是不给他。
他拿银子买都不给,每次都推脱没了,一个村的乡邻不卖卖与外人,真是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