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老三,你说这雇主到底在想什么?竟然花这么大价钱捉这么一个小姑娘,真让人想不明白。”
魃老三邪恶的声音:“你想这么明白做什么?做好你的事就行了。对于他想做什么,依老子看啊…你没发现这小姑娘很漂亮么?老子的,要不是他出的价钱高,老子还不舍得把人给他了。”
“行了,要美人这世上还少了?别在这里发骚了!这马车怎么办?放在这里,还是…”
“把马栓到山那边树丛中去,把马扔到山下去。等会我们交了人拿到了银子,一会再把它给带走。”
原来这并不是要捉她的人,而是委托方?
她一定不能让人捉走了,否则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天才知道!
要是捉她的人是一个极恶之人,那被他捉走之后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怎么办?
下了马车,她一定要找机会逃了!
这一时莫素纱后悔得要命,后悔这两年练武时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可这会后悔也没有,现在最主要的是想机会逃走。
可要逃哪有这么容易?一想到她根本没有能力对付这两个大男人,一时间莫素素心慌得不行。听着马车外两人的对话,就在她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时候,突然触到了腰间那个玉瓶…
“贱人,没听到爷的命令是不是?让你赶紧下来!”
玉瓶儿的盖刚打开,这一声喝斥差点让莫素素把玉瓶掉在地上…
如果这玉瓶真掉出去了,那么就更糟糕了!
莫素素努力稳住心神,一脸乖巧胆怯的模样慢腾腾的爬到了马车门口。
车外是个树林,林中荒野无人。
等莫素素好不容易爬下马车,那个长得凶的男子突然轻哼两声:“站那边上去!”
莫素素害怕的抬头看看两人,两手紧紧握在一块,浑身在颤抖。
魃老三见莫素素怕得浑身在甩糠一般顿时邪笑着:“裘老二,哥哥可与你说了,小美人面前得温柔点,万一吓坏了雇主要是不出银子,你可别怪我没提醒!”
裘老二没理魃老三,动手解下马强,把马放在一边,然后推着车去了林子外,不一会传来一阵响动,那人就回来了。
魃老三看莫素素似乎真的是吓着了,他一脸淫笑的问:“姑娘,要不要哥哥背你?”
莫素素害怕的后退了一步:“你不要乱来…等我姐姐来了,她会要你们的命!”
“姐姐?你姐姐是不是与你一样长得这美?哈哈哈…要是她跟你一样美,那叫她赶紧来。正好我们兄弟没夫人,你们姐妹来了,那绑银子我们也不要了,就让你们给我们俩当娘子算了…哈哈哈…小美人,你还真有意思!走吧,我不会动你,一会我们还得用你换银子呢…”
裘老二看天色真不早,他催促着:“赶紧跟着我们走,你要敢不听话,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
这俩绑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起黑脸,为的就是把莫素素吓住,别让她想别的心思,省了他们的麻烦。
莫素素已经把玉瓶里的东西倒出了在手帕上,只是这一会两人一前一后离得远了,她不敢出手。
于是在两人的催促下,她跟着两绑匪往山里去。
眼见天越来越暗了、山路也越来越难走了,再不想办法把两人都搁倒,再到深山恐怕就逃不脱了…
“哎哟…”莫素素看准一个斜彼,竟然腿一软便滚了下去。
就在她滚下去的一瞬间,两条人影飞身而下,同时伸手抓人:“娘的,死丫头,竟然想死不成?”
也就在这一瞬间莫素素已被一棵小树拦住,她瞬间甩出了帕子急忙闭住了自己的呼吸…
一瓶子的"miyao"全部随着帕子撒出,裘老二与魃老三都没想到莫素素还会用毒,闻到一股香味顿时要叫不好时,却已晚了…
“砰砰”两声,裘老二与魃老三眼前一黑瞬间倒地,因这斜彼上都是杂树,两人倒地后倒也没有滚下彼,便倒在了杂树间。
其实莫素素由于太惊慌了,撒出去的药并不多,要不是这是陆无郡的药方,以裘老二与魃老三两人的功夫根本迷不倒。
见人倒了,莫素素手心脚乱的开始爬起来。
只是这会树丛里杂树多、荆刺也多,竟然把她的裙子给扯住了,一时间莫素素气得发誓以后不再穿裙子了!
这一会天色马上就要暗下来了,这大山里到处都是风声与动物的乌咽声,莫素素知道她要再不快点爬上去跑下山,一会很有可能就是被接头的人找到,要不就是被野兽吃掉。
总算是练了两年的身手,咬着牙顾不得手被刺伤,莫素素终于爬出了荆刺丛。
正当她想往上爬时,想起这到在树丛里的两个人,她想把人给杀了,可又发现自己手发抖。
想起顾清雅说过,那瓶中的药只要有一手指甲那么一点――就能迷到一头牛一整天的事,终于莫素素爬过去把手中的手帕放在两人的鼻中抖了抖,直到确认这两人已真的完全药倒了,这才重新往上爬。
山林风呜、兽语阵阵。
傍晚的深山丛中连半个柴夫都看不到了,听得这阵阵的呜呜声,莫素素心里害得不行。
可是她知道害怕也不行,如果她被吓倒了,今天晚上她就有可能死在这大山里了。
于是再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便顾不得左脚痛得不行,几乎是连滚带跑了往山下去了。
天色一暗,莫素素根本不知道哪条路是往哪去,一阵乱跑之后正想趴下,却听得一阵狼嚎,顿时魂飞天外…
突然,莫素素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灯光隐隐约约在的山间闪烁。
仿佛全身突长了力量一般,莫素素再也顾不得全身酸痛,爬了起来奋力往那山间灯光处跑去…
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人,陈家也一片混乱。
冷靖远脸色深沉的陈方:“还没消息?”
陈方摇摇头:“如果一有消息,陈升会最快时间送来,今天四周城门竟然都说没看到席家标致的马车出城门。可城内要搜起来,一时没这么快。”
冷靖远眼敛沉了沉:“顺郡王府那里没有消息传来?”
陈方立即回复:“已经有信传来,顺郡王自前日在于家喝过酒回去后,据说头痛得起不了床,唤了何老太医一直在府上。”
既然不是顺郡王府动的手,那又会是谁呢?听了禀报后,冷靖远的脸色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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