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多年过去,能够真正杀掉邪物的人只有一个罢了!而那个人,现在也成为了广阔土地的养分!
这些事情说起来并不是祭魂使应该考虑的,他敢带头来杀苏冷迁,是因为有人告诉他,江封不会管这件事情,但是如果现在又横插入一个龙寮,那么祭魂使真的得,慎重考虑一下了。
虽然平日里的祭魂使的确有些分量,但是面对龙寮和江封这样的庞然大物,所谓的祭魂使也不过只是鸡头凤尾的小角色罢了!
见电话那边的祭魂使任然在犹豫,海马只好再次开口劝说。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龙寮不会对苏冷迁提供任何形式的保护,如果你真的能杀掉苏冷迁,那你可以自便!而我和龙寮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追究你的责任!”
海马继续用自己的蹩脚龙国话解释道。
听到海马的保证,祭魂使微微皱了皱眉头。
虽然祭魂使不想放了海马,但是目前来讲,祭魂使好像并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最终,思考许久了的祭魂使,还是选择放了海马!
时间回到现在,祭魂使一直在皱着眉头发呆,而一直站在一旁的小冷,也是发现了这一点。
“祭魂使大人,我们现在在该怎么办?”看着一直在沉默不语的祭魂使,小冷小心翼翼的问道。
听到小冷的声音,祭魂使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开来。
“杀了他们,然后继续收集信物!”看着小冷,祭魂使阴冷的命令道。
听到祭魂使的话,胖瘦二人皆是一惊。#@$
“祭魂使大人,我们知错了,还希望饶我们一条狗命啊!”胖子再次熟练的,使出了自己的独门绝学,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看着祭魂使说道。
看着二人,祭魂使没有多做停留,转头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祭魂使也想好了,自己现在必须做出决定了,他现在就要找自己的主,说清楚这些事情,如果坚持要杀苏冷迁,那么祭魂使也会得到主的支持,如果不杀苏冷迁,那么现在放手也来得及,但是如果再犹豫不决,那么苏冷迁死不死不知道,他自己肯定要先栽倒里面。
而胖瘦二人则是满脸绝望的,看着祭魂使的背影慢慢离去。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祭魂使,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留,更没想到,他们没有栽在苏冷迁的手上,而是会栽在自己人的手上。%(
看着满脸绝望的二人,小冷淡淡的挥了挥手。
站在胖瘦二人旁边的黑袍人,微微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拖着二人走出了房间。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们可不敢违抗祭魂使的命令,就算祭魂使失去了,猎人游戏和主人赐予的力量,他依旧是祭魂使,这,就是猎人的规则。
此时,苏冷迁这边,程诺已经将三个定位器装到了信物里。
“我想我也能帮上忙,虽然我现在身上的伤,可能还没有完全愈合,但是我是这里少数不多的生面孔,而且我身上的伤也可以让他们放松警惕!我想我是个不错的选择!”看着苏冷迁和正在晾干铁片的程诺,郝鱼忽然站起身来自告奋勇的说道。
郝鱼是一个相对来说本分的人,对于苏冷迁和程诺将救命药送给自己的事情,郝鱼一直都很感恩。
“等海马去了看看情况再说,虽然按照常理来讲,他们不可能做出巧取豪夺的事情,但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想他们多少会有些警惕,海马先去探探风口,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们再去也来得及!”程诺一边精雕细琢着信物,一边淡淡的说道。
听到程诺的话,海马微微叹了口气。
“怎么,你不想去么?”听到海马的叹气声,程诺立即转头看向了海马。
程诺本来对海马就有旧恨,就算抛开以前的事情闭口不谈,甚至当做没有发生过,海马能从小冷的手里毫发未损的逃出来,这就已经引起了程诺的高度警觉。
程诺可不敢保证,这海马会不会是小冷安插在这边的卧底,所以现在的程诺,基本上时时刻刻都要求,海马必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行事。
看着众人灼热的目光,海马就算不想去第一个送信物也没用。
其实海马不想去的原因很简单,小冷和祭魂使都听到过自己的声音,能活到祭魂使这个份上的猎人基本上都不傻,海马只要遇到祭魂使,当场就会被揭穿。
但是海马又不能跟苏冷迁说自己是龙寮的人,如果海马这样说,那苏冷迁必定会对海马有非常不好的影响。
原因嘛,很简单,虽然苏冷迁不是很讨厌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的人,但是,无论是谁想必都忍受不了当一个棋子的难受吧!苏冷迁为什么那么巧,就会进入鼠王的房子里呢?
没错,海马将苏冷迁引到那里的!
从海马给众人出主意逃跑的时候,海马就想到了这个计划,只不过由于海马的演技比较好,苏冷迁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巧合!
一旦苏冷迁发现,这背后其实都是海马在搞鬼,那估计苏冷迁恐怕再也不会信任海马了。
于是,无论怎么样,现在的海马这都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信物很快就被程诺拾掇干净,从外表上看,几乎与一般的信物没什么两样,但是谁也不知道,六个信物中的三个里都被安装了定位器。
“外表上我检查过了,除非用显微镜,否则的话估计很难发现破绽,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小冷他们携带显微镜的概率基本为0!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重量,装有定位器的信物比起一般的信物要重一些!虽然拿在手上不易发现,但是如果细细研究还是能感受到不同!”将信物递给海马,苏冷迁推了推眼镜淡淡的说道。
重量重的问题是不可避免的,毕竟里面塞了定位器。
“我现在就出发吧!希望早点给你们带来好消息!”海马拿着信物站起身来,看着众人,海马又是微微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