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骆郁言隐约有些头疼发晕,感觉这里的音乐都异常的吵。
“我去休息室!”
霍喻聘看表哥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以为表哥胃病更加严重了,“哥,要不我找人送你去医院!”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骆郁言已经朝着门外走去。
在服务生的搀扶下,骆郁言走到了他经常来的休息室。
云巅的休息室一共十间,每个包厢都对应一个休息室,装潢设施不比酒店差,进了休息室,骆郁言就往床边走去,冷不丁的,听到了一道柔美的女声。
正在打电话,提到了公司,收网,决策之类的。
窗边的轻栀听到了一些动静,回头看到骆郁言,猛地一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骆郁言几乎站立不住,扶着墙壁,眼底带着一丝阴霾。
察觉到骆郁言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轻栀眸光猛地一紧。
骆郁言本来就是一个很白的人,不像是霍哥哥那样健康的白,而是苍白的那种,所以这个时候脸上的潮红就非常明显。
想的同时,她已经走到了门口,转动着门把,打不开。
她脸色微微一变,都特么多少年前的老梗了,现在还玩下.药.梗,真……真特么百试不爽!
骆郁言也察觉到了不太对劲,头疼的异常剧烈,身体的反应也如同火山喷发一样来得汹涌。
被欲望缠着的双眸中有挥不去的阴霾和杀意。
骆音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要利用……
轻栀已经开始砸门了,可惜这隔音效果太好了,她不确定有没有用,毕竟这里不是安静的酒店,而是人生嘈杂,隐约嘈杂的会所。
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轻栀急忙转身,然后就看到了额角渗着冷汗的骆郁言,他的脸色刚才还是潮红,现在却是惨白。
轻栀眼底冷意渐浓,正想着身边有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她手里就被塞到了半个摔碎的高脚杯。
“把我绑起来,然后关到浴室,如果我从浴室出来了,你什么都别管,刺过来就好,我会先将东西推到浴室门口,等我进去,你稍微推一下就可以堵上!”
骆郁言说完,就开始难耐的喘息了一下。
轻栀这才看到他衬衫上的血痕,他刚才划了胳膊保持清醒。
“倒是也不用这么麻烦,你转过身!”
骆郁言皱眉,就在轻栀准备说明情况的时候,骆郁言依言转过了身,走到了床边,甚至还可以屈膝,降低身高差。
轻栀:“……”
还怪听话的。
轻栀直接一个手刀敲过去,骆郁言就仰面倒在了床上。
她顿时心情有些复杂,其实看小说的时候,她觉得这一招通用,可是其实事实上,男女力气差距还是挺悬殊的。
如果骆郁言强行对她用强,也符合骆郁言的行为,他不是总是撬墙角吗?
但是却选择了无条件信任,毕竟手刀敲人这种事,其实还是有一些危险的,并不像是电视剧那样,随便敲一下脖子就能晕,说不定还会敲出个半身不遂来。
她其实刚才想和骆郁言说,她和傅明愿警官学过一些,结果还没等自证实力,骆郁言就心甘情愿让她敲了,而且还不怕她趁着他晕的时候报私仇。
好像还挺信任她的,莫名其妙……
轻栀将床单编成了绳子,然后将死骆郁言捆了一个严实,又给他的伤口简单绑住止了血,这才拿出了手机,结果发现没了讯号。
哦,真的是万全的准备,恐怕在骆郁言进来之后,这间房间就开了信号屏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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