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老三继续开口——
“没人敢不承认霍季霆的成就,甚至他的成就别人拍马几辈子都赶不上,可这也并不代表,他性格上没有问题,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藏的深,内心的阴暗面不给我们展示出来而已,说不定他私下做了不少那些可怕的事情,现在只是九牛一毛。”
骆老爷子心头一惊。
这么多年见到的霍季霆都是沉静成熟的,似乎那么多年都和当年那个凶狠的小孩子联系不到一起。
也许是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可万一呢,万一只是他的表象。
“栀栀,先来外公这里!”骆老爷子警惕地看了眼霍季霆。
轻栀刚动,手腕就被旁边的男人的大掌裹住,裹的很紧。
这时候霍季霆沉静的面容中才破出一道口子,浓郁的暗色从眸底泄出,对上他目光的人,心头全都跟着一震。
骆郁言始终紧抿薄唇没有掺和,骆音做事向来小心,他虽然猜到了,但是没有证据。
这时候看到霍季霆钳制着栀栀,限制她的行动,这才开了口。
“霍季霆,你是想将栀栀作为盾牌,还是想强行掳走她,或者该这样说,你害怕让她看到你最真实的一面。”
霍季霆眼底的冷意泛滥。
骆郁言对上霍季霆的目光,知道他说对了。
这时候,轻栀的手腕动了动,她想抽出来,感觉霍季霆握更用力了几分,这几分力气就让她感觉手腕快要被捏碎了。
她嘶了一声,男人瞬间就松开了她,改成了虚扣着她的手腕,只要她想挣脱,就能挣脱。
霍季霆紧抿着薄唇,一瞬不瞬地看她,那眼神带着一丝疯狂。
好像她如果敢离开,就会将所有人都给撕了,只是那可怖的眸底,还藏着细微不易察觉的慌乱。
轻栀还是挣脱开了他的手腕,抬步,没有朝着骆老爷子走过去,反而只是迈开一步站在了霍季霆前面。
“第一,刚才内森的问题我也说过了,不想再重新说一遍,只是你们不要忘了,内森和霍季霆的死敌关系,堪比霍季霆和我表哥的关系,水火不容。而且内森可不像我郁言表哥那么有底线!”
“第二,今天我站在这里的目的,大概大家都忘了是什么,那就是陆晚晚母女说了,我母亲血液和头发为什么会在骆音手里这个问题,还有骆音在云巅会所做的那些事。”
“第三,霍铮先生真的是玩的一手的好双标,刚才我们提到骆音的时候,你就说没证据,这次指责您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问证据,张口就骂,怎么,您现在是有石锤这件事和霍季霆有关吗,还是您觉得,内森比陆晚晚更靠谱?”
“第四,大舅妈说到我家霍爷小时候的事情,真是一口一个诋毁和污蔑,我家霍爷小时候的事情你们真是了解的清楚,好像住在他脑海中似的,如果说随意揣测别人的想法是种能力的话,那你们也算是能力超群了。”
“第五,就算我家霍爷真的十恶不赦又怎么样,难道我就是好人了?坏人就该内部消化,再说一遍,没有人能在他这里指手画脚,也没人能在我这里影响我的判断,我不需要别人来帮我三观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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