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留这种东西当念想的!”戚微蒙又羞又气的把东西扯出来就要往地上丢,被呼赫连忙夺了去。
“别丢别丢,多可惜。”
戚微蒙懒得搭理她,喊了绿腰进来,虽然现在距离晚膳时间还有些早,但她这身上一身臭汗的,还是先洗洗干净再说。
绿腰打了水,戚微蒙特地凶巴巴的瞪了呼赫一眼,警告他不许偷看,这才往里去。
呼赫摸了摸鼻子,想来他在她心里已经到了会偷看的地步了吗?
水温有些烫,戚微蒙喜欢这种略微有些烫的温度,很舒服,骑马时受的惊吓似乎在这一瞬间消散了些。
但刚泡了一会,眼皮子就有些打架了,怕自己会睡过去,匆匆洗了洗就从水里出来了。
呼赫还在外间思酌着那东西要藏在哪里,就见她已经出来了,见她只披了件外衫,皱了皱眉,随手拿起一旁自己的外衣给她罩了上去,“刚沐浴完,穿那么单薄,你也不怕着了凉。”
戚微蒙身上泡的还冒着热气,身上带着淡淡的粉色,挣脱开他的衣裳,“你这是今天穿过的,一身臭汗还没洗呢。”
呼赫瞧了瞧,好像是,丢了外衫,原本想说她两句,但视线刚一转过来,就落在她那带着粉色的肌肤上,眼神一暗,“我给你暖暖。”
戚微蒙还没来得及说不冷,人已经被抱到了床榻上。
她惊叫一声,瞧见呼赫那泛着红的眼睛,有些慌张,“快要用晚膳了。”
呼赫亲了她一口,声音暗哑,“不着急,先消化消化,一会才能多吃点。”
一直躲也不是办法,戚微蒙想到萧慕安说的,第一次疼些,后面会好很多,推搡了两下,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那,那你轻些。”
呼赫一笑,滚烫的吻落在了戚微蒙的肩膀上。
“嘶!”
分明还是很疼,哪里有好一些,戚微蒙挣扎着不依了。
但此时呼赫箭在弦上,如何能够不发,只得安慰着又哄着,“我不动,你自己来。”
这不是胡扯吗,戚微蒙哪里懂什么是自己来,哼哼唧唧的扭着身子要从他怀里钻出来,呼赫呼吸都粗了,深吸了口气,全部的理智都用在她身上了,咬着牙一点一点的用蜗牛的速度缓缓移动着。
过了一会,戚微蒙觉得没那么难受了,他才稍微动作大了些,哑着声音道:“这样呢?还难受吗?”
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戚微蒙蹙着眉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绿腰本想着王妃该沐浴完了,刚想进来瞧瞧,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里面王妃娇气的哼唧声还有王爷诱哄的声音。
顿时脸一红,这青天白日的,王爷王妃也真是的。
见红蕖往这边来了,她连忙摆摆手,拉着红蕖赶紧走了。
在榻上直厮磨到错过了晚膳时间,戚微蒙的声音都哑了,呼赫才堪堪尽兴,亲了亲她柔嫩的小手,道:“我让红蕖把饭菜端进来?”
屋子里满是特殊的味道,戚微蒙哪敢让红蕖进来,但这身上又出了一身汗,黏黏腻腻的,不洗是绝对不行的,她小声道:“我想先沐浴。”
也好,呼赫还是唤了红蕖进来,打了热水,然后抱着戚微蒙一起进了浴桶。
即便是刚刚在榻上坦诚相待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羞涩,现在两人坐在一个浴桶里,戚微蒙却是怎么都不自在。
匆匆忙忙撩了几下水,就要出来,呼赫扯住戚微蒙,“等等我。”
洗完出去,绿腰直接端来了晚膳,还朝戚微蒙揶揄的眨了眨眼睛,戚微蒙瞪了她一眼,这鬼丫头,竟敢打趣她了。
晚膳很是丰盛,戚微蒙折腾了这一番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吃了个肚子滚圆。
呼赫瞧着她那狼吞虎咽的劲,笑了笑,“不知情的看到了,还以为我这呼赫王府虐待你了呢。”
戚微蒙眼神往他瞟一眼,里面的含义明显,你本来就虐待我了。
用晚膳,绿腰又端来一叠西瓜,戚微蒙慢悠悠的拿着吃,她忽然有些想念大秦了,想念江其姝,也不知道她和丞相大人现在如何了?丞相大人如此宠着她,想必那丫头被宠的都要记不起她了。
她扁扁嘴,不过还好,想到这里还有萧慕安,心里也还算有些安慰。
视线扫到呼赫身上,微微一顿,似乎,这个男人要比她从前想的待她好上很多。
她只是想找个撑腰的,但这个撑腰的,好像不只是想给她撑腰而已。
……
中秋的时候,宫里办了个宴会,呼赫带着戚微蒙一同去参加。
萧慕安的肚子稍稍有些显怀了,但是穿着宽松的衣裳不太能看的出来。
一到宴会上她和萧慕安就坐到了一起,在外人看来,尤其是那些贵族子弟们,皆是觉得这大秦的女人长得是足够漂亮。
纤细,柔美。
不似他们西域的女人,看上去和男人没什么分别。
这场中秋宴,是西域皇特地筹备的,他清楚自己大限将至,也是到了退位让贤的时候了。
宴会上,酒足饭饱之后,西域皇对于西凉御大肆夸奖一番,众人知道,距离西凉御登基,多半是没有多长时间了。
另外,还给西凉情许配了门婚事,和楼家二公子。
这是一门很不错的婚事,要知道,楼家现在在西域可谓是百年世家了,根基很稳,楼二和呼赫的关系向来不错,楼二公子更是个能文能武的,长相更是上乘,这门亲事,是西域皇替西凉情精心挑选的。
却没想到话一说出来,西凉情脸色立马变了“我才不要嫁给什么楼大,楼二的,我要嫁到大秦去,找个像大秦的丞相大人那样的男人,我西凉情的男人,一辈子也只能娶我一个女人。”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觉得公主可能是不喜欢楼二,毕竟谁不知道楼二是出了名的情场老手,男女老少通吃的,这家伙府里的侍妾,简直快赶上碧春阁里的那些女人们多了。
一辈子只娶公主一个女人,这不是典型的为难楼二公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