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培然看向南宫浅,严肃的说道,“在这之前,你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我还是挺担心总统发现你们的,到时候总统肯定会找你们麻烦。”
“他会那么容易认出我吗?”南宫浅若有所思道。
“我们能看出些什么,他要是看到你,应该也是能看出些的,新总统不是一般的人。”老蔡神情凝重的说。南
宫浅笑了笑,“我刚刚还在想,要是我们找不到线索,我就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他应该很清楚我父母是怎么消失的。”
或许只能从D国总统那里找到线索。不
管是否过去了十几年,她都要找自己的父母。
权培然和老蔡神色一紧。
“南宫小姐,我觉得你还是先不要这样,当初总统和你父亲竞争总统之位很激烈,估计对你父亲恨之入骨,现在你出现,肯定不会放过你。”老蔡忧心忡忡的说道。
“没错,不然当初你父亲消失后,总统也不会再让人找了几年。”权培然重重叹气道。
他是真的不想她卷进当年的事,毕竟她是无辜的。南
宫浅皱了皱眉头。
“两位不用担心,浅浅说的办法是我们找不到其它线索后才会用,不过就算和总统正面对上,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她。”战无极目光坚定的说道。
权培然和老蔡对视一眼,这两人胆子太大了吧,难不成他们还真的要去找总统不成!“
无极说的对,我们并不怕总统,我很想找到我的父母。”南宫浅正色道。
权培然抿了抿唇,“你们先给我们几天时间,让我们查查看,要是查不到任何线索,那你们自己考虑清楚。”毕
竟他没有决定权,该怎样做还是得由南宫浅自己决定。
反正该提醒的,他们都有提醒,他们要是不愿意听,他们也没有办法。
“好。”南宫浅点点头。“
走,我们也去打打高尔夫球。”权培然站起身说道。老
蔡跟着起身,“好久没有练了,也不知道技术退步了没。”
“哈哈哈,肯定是我赢。”权培然得意的大笑。
“那可不一定,毕竟上次你输给了我。”老蔡傲声道。“
……”权培然。
南宫浅和战无极笑意盈盈的跟了上去。…
…B
市。苏
倾倾拍完今天的戏后,外面漆黑一片,此时已经快要半夜,谁让今天有场戏是半夜的,还是她跟花非花的对手戏。想
到刚刚的拍摄,她一阵恼怒。那
个死混蛋总是占她便宜。明
明剧本早就已经改好,他在演的过程中,还是自由发挥了。
这样也就算了,林导演竟然没有训斥他,反而说他临时发挥的太棒,把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富二代演的特别好。苏
倾倾在心里鄙视,花非花本就是那样的一个人,自然是演得好。
“喂,什么时候回家?要不要我载你。”花非花突然出现在苏倾倾身后。
坐在化妆桌前的苏倾倾瞬间被吓了下。她
迅速转身,怒目瞪着花非花,“你怎么一点声音没有,不知道会吓死人的么。”“
刚刚在想什么,是不是心里有鬼,否则怎么可能会被吓倒。”花非花玩味的笑看着她。苏
倾倾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你这样突然出现,是个人都会被吓一跳。”“
还不走?”
“我自己打车回去。”苏倾倾冷哼。花
非花突然笑了起来,拉张椅子直接在她旁边坐下,“我饿了。”
“然后呢?”“
你是我的生活助理,难道不应该跟我一起回去,给我煮夜宵。”花非花理直气壮的说。
“你不是之前才吃过东西。”“
饿了。”
“我今天太累,实在没法动,明早我早起给你做早饭。”苏倾倾跟他谈着条件,今天拍的戏的确挺辛苦的。
花非花看了看她,最后点头,“行,明早做早饭也可以,但你确定要自己打车?”
“确定啊。”
“难道你没看今天的新闻,前几天晚上有名女子打车,最后失踪,现在都没有找到,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就不怕?”苏
倾倾挑眉,“我有什么怕的。”
那个新闻她看了,的确有点吓人。
好好的打个车,还能失踪音讯全无,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什么情况。已
经失踪了好几天,可以想象,她现在的情况肯定不好。
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她还真的不敢一个人打车,但她又不愿意和花非花一起回去。
“行,你不怕,但我还是得劝你一句,这里回去我们小区要一个多小时,现在大半夜的,你长得还是可以,就不怕司机半路打你的主意,到时候的下场不用我多说了吧?”
“……”苏倾倾心里挣扎。
被他这样一说,她心里更害怕,有些不敢打车。
“要是遇到好司机还好,怕就怕遇到变态,到时候你一个女的哪里打得过男的,你真的能接受那种后果,女孩子晚上打车还是不要一个人比较好。”
苏倾倾听完狠狠的瞪着他,“花非花,你少在这里吓我,快走!”花
非花吹了声口哨,“行行行,我走,我只能帮你祈祷遇到一个好的司机,否则后果肯定会很严重。”在
看到花非花走了后,苏倾倾立刻收拾东西,然后往外面走去。她
又不是非要坐他的车,剧组里还有其它演员,他们都是要回去的,她可以跟他们搭车啊。
叫车的话,她还真的不敢了。本
来没那么怕的,被花非花说的,她心里真的有些毛毛的。
虽然未必运气那么差会遇到变态司机。刚
走到外面,花非花看到了一个男配角的房东,她立刻走了过去,“你好,蒋帅哥,我可以搭一下你的车吗?”蒋
峰没有出来,但他的助理出来了。
“不好意思,要是让记者偷拍到,到时候会说不清楚的,我家蒋峰正处于上峰期,绝对不能出任何绯闻。”助理面无表情的冷冷道,随即直接拉上车门。
车子瞬间扬长而去。
苏倾倾皱了皱眉头,心里没有怒气。
毕竟人家没有义务帮她,就算不帮,她也不能怪人家。
站在路口边。苏
倾倾看向前方,一片漆黑,犹如一只张开血盆大嘴的野兽,狰狞又可怕,让人望而生畏!
叫车,还是不叫车……苏
倾倾心里纠结着矛盾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