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秦烈直接问的他。
江磊在门外回答说:“烈哥,找的人好像有点儿线索了,我要进来禀报给您听。”
“哦?”秦烈一下子来了兴趣,赶紧让江磊进来。
江磊推门进,秦烈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迫不及待的问:“有线索了,在哪里发现的?”
江磊在秦烈身边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边喝边说道:“确切的来说,我也不敢保证是不是有,我就是有这么一个讯息,而且,这个讯息还得要金虎亲自去做。”
“啥意思?”秦烈没搞懂,陈金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
江磊这才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烈哥,我们按照你的意思,给洛城的武馆、拳击馆、格斗馆等等比武的地方下了通知,让他们这段时间注意有没有身手特别厉害的西方人到他们场地练武。”
“然后,其中有个武馆今天上午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说,他好像有了一点线索,不过,这个线索非要金虎过去他们才愿意说。”
前面的话秦烈都听懂了,就后面的话他没搞懂。
“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金虎?”
说到这里的时候,江磊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干咳两声,整理了一下嗓子,继而才说道:“烈哥,你还记得,那个柳氏武馆吗?”
“柳氏武馆?”秦烈重复了一句,很显然没有太清楚,接着继续问,“什么柳氏武馆?”
江磊提示道:“就在洛城中心街道,柳氏武馆,馆主叫柳长明,他有个女儿,柳莺莺……”
提示到这里,秦烈恍然大悟,接下了话茬来:“三百斤那个?”
“对对对!”江磊赶紧道,“就是她,然后这个线索就是她给的,她非要见一下金虎才愿意说……”
说起这件事来,秦烈也忍不住笑,这件事确实搞笑得很。
之前来洛城的那一趟,秦烈他们无聊,去了附近的一家武馆。
当时在武馆里把武馆的馆主给虐了,也是在那件事后认识了侯俊杰这个兔崽子。
当然,这个现在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时把人家馆主赢了以后,馆主的女儿就出来了,说什么只要是能赢了她爸的人,她就要以身相许。
好家伙,那姑娘,柳莺莺,完全就是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的存在。
体重三百打底,走起路来天摇地动。
秦烈遭不住,当时就把陈金虎给推出去当了挡箭牌。
陈金虎当天晚上和柳莺莺有过一次“甜蜜约会”,亲眼看到了柳莺莺吃了一头烤全猪,着实被吓出了心理阴影。
所以在那之后,陈金虎连夜就请求秦烈离开了洛城。
说起来,人家柳莺莺还是陈金虎的“小情人”呢。
柳莺莺情根深种,怪不得非要陈金虎过去才愿意说。
秦烈搞清楚了逻辑关系,立刻说:“那还犹豫干什么,直接把陈金虎叫进来,我跟他说这件事。”
江磊眼神有些犹豫,尴尬道:“烈哥,我们这么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儿?”
秦烈额了一声,犹豫道:“是残忍了一点,不过,一切都是为了任务,我相信以金虎的觉悟,一定能理解的,你把他叫进来吧,我来和他说。”
江磊一脸的于心不忍。
不过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也不想放弃任何一个线索,江磊就按照秦烈的吩咐干了。
江磊走出去,去楼下叫了一声陈金虎,让陈金虎到二楼秦烈房间来。
陈金虎还不知道有什么事,紧跟着走了上来。
江磊啊也跟了上来。
不过,他没有跟着一起进去,而是在门口把守着,死死的拽着秦烈房门的把手——谨防陈金虎逃跑。
陈金虎走进房间之前,一切都还正常,心情也还不错,笑着问秦烈说:“烈哥,你找我有事?”
江磊听到房门里秦烈的话:“金虎,我给你说个事啊,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十秒钟后……
“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门里传来陈金虎声嘶力竭的咆哮:“烈哥,你让我去死都可以,老子绝对不去见那个母暴龙,卧槽,烈哥,你饶了我吧!”
那声音无比巨大,把庄园外面的群鸟都给惊飞。
紧跟着,江磊就感觉陈金虎在门里不停的拖拽房门,想要把房门打开。
那房门被陈金虎拖得噼里啪啦的,随时都要坏掉一样。
江磊早有先见之明,在门外拖拽着,死活不让开。
陈金虎在里面着急了,疯狂咆哮:“谁在外面,卧槽,谁他娘的在外面,江磊是不是你,草,赶紧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江磊一边拽着门把手,一边劝说陈金虎道:“金虎,你就从了烈哥吧,这是你立大功的好机会,我们其他人想做都做不了呢!”
陈金虎咆哮道:“去他大爷的立功,老子陈金虎今天就是死,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我今天也绝对不从!”
“你特么怎么不去,那母暴龙你遭得住?”
沉陈金虎疯了,门差点儿就被拆了。
江磊大吼:“人家都说了有线索,我们找凶手找了这么多天了,兄弟们死那么惨,你就不想给他们报仇?为了兄弟们,你牺牲一下色相怎么了?”
“不,我不!”陈金虎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说着抗拒啊,“我愿意替兄弟们挡枪子,我也不要和母暴龙见面,烈哥,江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几个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约莫又十分钟后。
别墅外,秦烈的商务车。
陈金虎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车上,嘴里还塞着一团棉布。
最后陈金虎说什么都不愿意,秦烈只好动用武力,连同江磊李天霖一起把陈金虎给绑了。
现在是他愿意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秦烈坐在他身边,最后劝说道:“兄弟,对不住了,当哥的也不想这样,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不愿意去见她,愿意就眨眼,不愿意就摇头!”
陈金虎真是宁死不屈,都这个时候了还是一个劲的如同拨浪鼓甩起来。
“哎!”
秦烈叹了一口气,也是没办法了,最后一巴掌砍在了他的脖颈上,他就这么软绵绵的倒在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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