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外一如既往的排着队,不少病人见到她,都非常激动。
白璃烟向众人颔首,算打招呼了,随后便进了医馆大门,来到自己专属的小房间,为病人看诊。
一忙,就是一上午。
待病人都走光了,白璃烟这才想起南斯。
按照规定,南斯今日应该来回春堂一趟,他身上的伤也该治一治了。
然而,她等到下午也不见人影,去冬都来催了,也不见南斯身影。
人呢?
白璃烟心里有点突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娘的玉簪还在南斯手里呢。
那厮身上有伤,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恐怕……
在她心里,不知不觉就把南斯当成了朋友,如今没见到人,有些担心。
“再等半个时辰。”
白璃烟头也不抬,示意去冬先退下。
去冬说了声好,便安静的守在门外。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了,还是不见南斯身影。
白璃烟蹙眉,“罢了,估计是不回来了,先回去吧。”
话音未落,她便起身准备离开。
“这就走了?说好要给我治病的。”一道身影飞快出现,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白璃烟眉梢轻挑,这才有机会仔细观察南斯的模样。
初次见面,他是冷厉的刺客,后来在回春堂门口,他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眼下,倒是截然不同。
俊秀刚毅,一双桃花眼带着笑,让她隐隐觉得熟悉。
“还以为你不来了。”
白璃烟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示意去冬稍安勿躁,便带着南斯退回小房间。
“衣服脱了。”白璃烟面色淡然,在桌上铺排银针。
烛火之下,银针泛着凛凛寒光。
南斯心尖猛然一颤。
“小神医,你不会要了我的小命吧?”
见她面无表情地拿起银针,南斯感觉自己手臂上生了一层鸡皮疙瘩。
想他也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怎么对上白璃烟的银针,他心里这么害怕呢?
看他怵得慌,白璃烟唇角微扬,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脸,“别怕,很快的,不会疼。”
一般施针的确不疼,可他不一样,他的伤是旧伤,需要多花点心思,下针会更深。
疼,就不用说了。
“别磨蹭,躺好,衣裳扒了。”
白璃烟拿着银针站在简易的小木床旁边,示意他躺下。
南斯立马揪紧了衣领,惶恐地退了一步,“女流氓,我怕你弄死我。”
这还是那个面部表情的刺客吗?她还以为他多高冷。
“去冬,动手。”
她有些不耐,直接让去冬把人按在床上。
去冬也不拖泥带水,直接按住南斯的胳膊,把他推到床上。
“喂?”
撕拉!
去冬面无表情地扯破了他的衣裳。
“你还是女人吗?”南斯惊恐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去冬,好似一个被调戏的小姑娘。
去冬,是流氓。
看去冬面无表情地扒拉着南斯的衣裳,南斯也小声嚎叫拒绝,一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女模样,白璃烟的嘴脸抽搐了一下。
“不想死,就闭嘴!”
她拿着银针,针尖停在他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