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他后悔了之后还会来找我的。”
李真真一脸羡慕的看着她,“其实把第一次卖给像凌少那样的人,我觉得也挺好的,好歹人家长得又帅又有钱,如果那方面比较温柔的话,还是不吃亏的,总比卖给那些糟老头子的强。”
其实路棉心的心里是认同这一点的,听说来这边玩的人,都是一些中年男人,而且不是秃顶就是大黄牙,要么就是啤酒肚。
像凌轩这样又高又帅气的男人实在难得,如果能够得到他的青睐,或许也可以快点凑够那笔钱吧,到时候就可以快点离开皇庭,离开有的乔夜宸的地方。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昨天晚上你怎么样呀?”
“你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吗?”路连心总觉得这种花有点难以启齿,但是还是有些好奇,想知道第一次到底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痛,会不会像网上说的那样撕心裂肺的甚至大出血。
李真真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也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昨天有两个人突然吵起来了,之后就散局了,我只拿到了钱,但是没有陪客人,其实我也挺紧张的,不知道第一次会是什么感觉,而且昨天点名要我的那个人长得其实挺丑的,我一想到第一次要给这样的男人心里就犯恶心,要不是我真的缺钱,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我已经跟领班说好了,除了第一次之外,后面我就不接客人了,希望领班后面能够给我安排一个长相还不错的男人,最起码看着不要难以下咽,这样我也不会留下太多的阴影,卖了第一次之后,我就只做服务生或者陪酒,不会再卖身了。”
路棉心点了点头,其实她也很想像李真真这样可以自己选择到底做什么样的工作,只可惜乔夜宸是想把她往死里整,恨不得她被皇庭里所有的男客人全部都睡了一遍,才高兴呢。
而且她要拿到这笔钱实在是不容易。
一千万啊,她得陪多少男人睡觉才能拿到一千万呀?
如果她能做得好,一次出场费一万块钱,那也要睡一千个人才行啊,一千个人在短短的三个月之内,怎么可能三个月赚的到那么多钱呢?一共才多少天呀?
每次想到这里,她就会觉得绝望。
原本觉得自己还有一点希望,可是现在想想真的是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像乔夜宸那样的人,如果真的想报复她,又怎么可能给她逃生的机会呢?
说白了不过是在耍她而已,给了她希望,然后又一点点的摧毁,最后让她在绝望中彻底失去自我。
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可怕,她一直以为以前的夜宸哥哥是一个很好的人。
原来那些所谓的好,全部都是虚有其表而已,实际上他的内心是那样的黑暗,阴暗的让她觉得恐怖。
到了晚上,路棉心和李真真换好了皇庭的职业装,准备听从领班安排今天的工作。
李真真今天被安排陪一个客人去喝酒。
至于后面会不会发生什么,完全由她自己决定。
休息室里的那些公主小妹也一个一个的都离开了,最后整个休息室里面就剩下路棉心一个人而已。
其实路棉心的心里很紧张,她很抗拒去陪客人喝酒,或者做其他的事情。
但是她又急于去赚钱,如果什么都不做,那么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如果在陪男人睡觉和被乔夜宸折磨之中,让她二选一的话,她可能会选择前者,至少还有逃脱的可能,如果选择一辈子都留在这里,可能这辈子就毁了。
她才十八岁呀,未来还有几十年的时间,难不成要从十八岁做到老吗?
她不想过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所以当领班再次走进来的时候,她立刻站起身问道:“领班为什么今天没有给我安排工作?”
领班随意的瞟了她一眼,似乎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在这里,请求领班安排好的工作的女孩子很多,如果比较有钱的或者长得比较帅气的男客人,就会安排那些给她好处的女孩子。
而路棉心什么都没有给她甜头,上面也没有给任何指示或者没有人指明要点她。
领班自然不愿意给她安排工作,更何况上面有命令,最近这段时间不允许路棉心接任何客人。
“你接不到工作就要想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得罪人了,否则你就会在这里一直坐冷板凳,上头不允许我给你安排工作,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工作。”
路棉心吃惊的看着领班,不知道是谁对她进行了封杀,难不成是乔夜宸吗?
“是谁要求你这么做的?是乔夜宸吗?”
领班从来没见过幕后的大老板,也不知道乔夜宸是不是他们的幕后金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说完,领班就气哼哼的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路棉心很想去找乔夜宸理论,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疯子,给了她一个这样的条件,却不给她安排任何的工作,这不就是摆明了在耍她吗?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认命,她现在就要去找乔夜宸理论。
她刚冲出休息室,吃惊的发现她并没有乔夜宸的电话,也没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她突然之间有些绝望了,也有些迷茫了,乔夜宸是皇庭的大老板,如果他不开口,其他人根本不敢给她安排工作。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Emily.
对,去找Emily,她一定会帮她找到乔夜宸的。
于是她来到了Emily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女人声音,“进来吧?”
路棉心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此时在涂指甲油,看起来有些慵懒,当抬起头看见路棉心的时候,明显眼底一阵。
“你找我有事?”
路棉心其实挺紧张的,也有点害怕Emily,毕竟上次见过他们的手段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