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斗嘴斗了半个小时……
芒种看看徐毅。
“时间到了,跟我预想的亲亲蜜蜜完全不同,其实,我是无辜的啊,我定完约就回去了啊。好不容易等三年,就这样见面……”芒种说。
然后摇摇头,消失在徐毅的梦境里。
第二天醒来,徐毅揉揉脑袋。
头疼袭来,她的烧还没退。
揉揉头,看看旁边,上面摆好了热热的小馄饨。
于是徐毅拿起馄饨吃。
馄饨非常好吃,徐毅吃的很高兴。
铁母在拿着药瓶准备给徐毅挂小吊瓶。吃了一半馄饨,就挂上了小吊瓶。
铁母一坐,眨巴眨巴眼睛。
“馄饨好吃吗?”铁母问。
徐毅吃着说,“好吃。”
“为什么这一回感冒这么严重,挂了三瓶小吊瓶都没有退烧。”徐毅说。
“日后这种都是小菜,你要是不想这样,就老实一点。”铁母说。
“小菜,难道我又大难临头了?”徐毅说。
“就是这样。”铁母说。
然后徐毅立马把馄饨汤喝掉,放下碗。
“我梦见……”
然后徐毅说了梦。
铁母静静的听着。
“我的转世的话,你可以把它像和我一样对待,至于他曾经冒充刘磊,你可以忘掉忽略掉,说实话,毕竟他不是刘磊。”铁母说。
徐毅点点头。
“肚子饿,要再吃一碗馄饨。”徐毅说。
“我立刻去买。”铁母说。
吃完馄饨,徐毅擦擦嘴,头烧居然退了。
徐毅头不疼,又蹦哒起来。
“你的转世,那他就和肝炎姐姐一样了,肝炎姐姐也是你的转世,我们要多弄几根香看看要不要买些水果招待他。”徐毅说。
铁母眨巴眨巴眼睛。
这时候,铁母递过来一只小小的统一葡萄汁。
徐毅把喝了一口的果汁一放。
“平时舍不得买要慢慢喝。”徐毅说。
“高高的青山上,栀子花开放,采一朵送给我,可爱的伴郎,谁叫他没事干专门喝蛋汤,没事干,总是去,打个大蟑螂。”徐毅唱着。
喷的铁母。
“打个大蟑螂是什么意思?”铁母说。
“刘磊是蟑螂。”徐毅说。
“后面呢?”铁母兴高采烈的说。
“如果有一天,我没有人照顾我,摘朵小花在身旁,忍着不去装,如果有一天,伤了翅膀,想着他就会有好梦一场。”徐毅接着唱。
“可以理解,刘磊带给你的创伤太大了。”铁母说。
然后徐毅去睡觉。
铁母走到医院的花坛旁。
“你听见了?”铁母说。
芒种耷拉着脑袋。
“你要理解她,刘磊带给她的创伤太大了。”铁母说。
“大什么啊,我跟她那时候处的很好,是因为受到了天罚,所以她才禁锢所有的爱的。”芒种说。
“但是因为刘磊,她腰部骨折,现在阴天下雨还是会痛的,这就导致,老了可能瘫痪然后少活很多年的。这些创伤,更何况逆轮他,你让她慢慢接受。”铁母说。
“逆轮怎么样了?”芒种说。
“在鸟不生蛋的地方,夜里出来觅食,白天躲起来,避开所有的人。”铁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