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疼……好疼!”
宋嘉琪双肩微颤,俏脸忽然痛苦地扭曲了,十根尖尖玉指,猛然抓住我的肩头,长长的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身子也像弓弦一样绷紧了。
我俯下身子,轻吻着她滚.烫的面颊,温柔地道:“没关系的,一会儿好了。”
“不嘛,你出去,快出去!”宋嘉琪咬着嘴唇,泪如雨下,拼命夹.紧双腿。
“乖,听话!”我吻着她脸的泪痕,开始轻轻发力,大床开始吱呀吱呀地,有韵律地晃动起来。
“啊!别……哼!不要!”宋嘉琪满脸通红,拿手捂住小嘴,可下身传来的感觉,还是让她忍受不住,低低地呻.吟着。
我心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盯着那张红艳艳的俏脸,起伏有致的娇躯,骤然加快了速度,发起更加凶猛的进攻。
宋嘉琪只觉得身子软绵绵地,娇酥无力,几乎身下的每一次冲撞,都让她在疼痛之,感到到异样的满足,那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她脑海里面一片空白,两只玉足却绷得笔直,不时地颤动着。
我征服欲大起,捧住宋嘉琪的俏脸,让她不能摆动,身下加大了幅度,狠狠地撞击过去。
宋嘉琪神态娇媚,闭美眸,双手拉扯着床单,失魂落魄地叫了起来,那声音柔美动听,仿佛天籁之音,充满了销.魂蚀骨的魅惑。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迅猛的冲刺当,宋嘉琪的俏脸扭曲着,她忽然睁开水雾缭绕的双眸,猛地坐起,狠狠地咬住我的肩头,轻声道:“小坏蛋,快一点……”
她咬得是那样用力,令我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肩头的一大块肉都被她咬了下来,疼痛激发了我体内的兽性,抱着她耸动起来,宋嘉琪松开檀口,伏在我肩头大口地喘.息,那气息如麝如兰,芳香宜人,吹在耳边麻酥.酥的,让人难以自持。
忽然,她抬起翘.臀,下意识地摆动了几下,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呐喊,停了下来。
黑暗之,一片寂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以及一阵黯然无声的悸动和紧缩……
清晨,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异常安静,西墙根的大黄狗,趴在水泊之,睡得正香,而房檐顶,依然有积水淌下,水滴不时被晨风吹到玻璃,如蚯蚓般蜿蜒而下。
此时,西屋的那张大床,被子高高地耸起,里面的人纠缠了一会儿,大红被子被踢开,一双光洁秀气的小腿轻轻蠕动着,那晶莹玉润的脚趾,一直在抖个不停。
几分钟之后,在一声声销.魂的媚叫声,大床又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
我刚刚尝到甜头,正在兴头,加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很快恢复了体力,抱着怀柔若无骨的妙人,行云布雨,兴风作浪。
宋嘉琪虽然结婚多年,但从未圆房,也是初次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欲罢不能。
她满面潮.红,媚眼迷离,双手把着床沿,一双白.嫩纤长的美腿如藤萝一般,紧紧缠在我腰间,随着我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着。
我们俩折腾了将近四十分钟,终于在一阵痉挛之,同时攀到了顶峰,正抱在一起,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时,外面却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一阵大骂声:“小泉,你个混小子,快给老子滚出来!”
“糟了,是老爸!”宋嘉琪红着脸,一把推开赤身裸.体的我,慌忙取来睡裙,胡乱地套,低声叮嘱道:“小泉,你先躲起来,千万别出去。”
“好的。”
我点了点头,也有些吃惊,想来是两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隔壁的老人,不过我没想到,宋叔叔的脾气这样火爆,居然直接过来找自己算账,这事儿如果闹大了,还真不太好处理。
在这功夫,外面忽然传来‘砰砰!’两声响,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见宋叔叔手里挥着一支擀面杖,冲进屋子,恶狠狠地盯着两人,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
英阿姨也急慌慌地跑进来,伸出双手,死死拉着老头的衣襟,身子努力向后仰,带着哭腔喊道:“老头子,你这是干啥,快把擀面杖放下,有话好好说,可别伤到人。”
宋嘉琪也有些傻眼,赶忙扑过去,一把抓住父亲的胳膊,惊慌失措地哀恳道:“爸,爸,您别这样,不关小泉的事儿,是我主动的,是我偷偷钻进他被窝的,您老要怪,怪自己的女儿好了!”
“死丫头,你给我走开!”宋叔叔正在气头,哪里肯听女儿解释,一下子推开她,往前冲去,挥着手擀面杖,怒声喊道:“臭小子,敢欺负俺闺女,我真是瞎了眼,居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今儿个咱俩没完!”
“爸,爸,你别这样!”宋嘉琪吓得花容失色,一时慌了手脚,忙伸开双臂,用身子堵住老爸的去路,带着哭腔喊道:“小泉,你快跑,老爸气糊涂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英阿姨也用了吃奶的力气,死命地抱住宋叔叔的后腰,大声喊道:“小泉,你宋叔叔真是发火了,还不快点走!”
我揉着太阳穴,耐心解释道:“宋叔叔,您别生气,消消火,我想好了,娶嘉琪姐当老婆!”
“娶你个头!”
宋叔叔盯着床单的血迹,眼睛有些发直,他哪里会知道,女儿原本守身如玉,却是想到了别处,更加恼火,除去脚下的鞋子,瞄着我,狠狠地砸了过来,又挥着擀面杖往前冲,声嘶力竭地喊道:“臭小子,你别跑,我非打死你不可!”
“不行,讲不清道理,宋叔叔真发怒了,我是惹不起,还是先闪了吧!”见状,我忙胡乱蹬裤子,系腰带,把衬衫夹在腋下,拎起我那双皮鞋,一个箭步冲到窗前,打开窗户,‘嗖!’地一下跳了出去。
我的双脚还没落地,听‘吱嘎’一声响,屁股竟然隐隐有些疼痛,回手一摸,忽然发觉,裤子居然被钉子划出一道口子,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没有伤到肉。
我弯下腰,把皮鞋穿好,套衬衫,直接绕到前院,撒腿跑,跑出几十米远,回头张望,却见宋叔叔仍站在院子门口,叉腰大骂,我不禁感到有些头痛,这个宋叔叔,真是让人无语。
回到市里,我感到饥肠辘辘,到街边的一家小店,吃了几个包子,一碗混沌,他放下筷子,抬腕看下表,见马要到班时间,顾不回家换衣服,而是急急忙忙地去了单位。
来到办公室,我像往常一样,取了抹布,打扫卫生,作为刚来班的新人,我始终严格要求自己,要旁人更加勤快些。
可是我刚刚擦拭桌子没几下,觉得肩头疼痛难忍,撩起衣服一看,那里被嘉琪姐咬的部位,已经肿得老高,我皱了皱眉,只能先忍着,等做完事情再去门口的小诊所包扎一下。
没过一会儿,潘奕欣挎着包从外面走进来,她一只脚迈进门槛,正好瞄见我站在窗边擦拭玻璃,可我的裤子后面,却划出了一道口子,寸许长的布片飘飘荡荡,里面春.光乍泄,竟然露出臀部的一抹肉色,显然,我只穿着单裤,没有穿内.裤。
潘奕欣觉得有趣,拿手掩住嘴,笑得花枝乱颤,打趣道:“叶庆泉,你怎么走光了?”
我微微一怔,随即拿手在屁股摸了一把,赶忙转过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刚才做卫生,一时没注意,被钉子划到了。”
潘奕欣抿嘴一笑,把挎包放在桌,走到窗边,柔声道:“你先歇着,我来干吧,免得再让人瞧见。”
“好的,谢谢你啊。”我笑了笑,把抹布交给她,转身下楼,准备去诊所简单处理一下肩头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