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月票,还有月票的小哥哥小姐姐们,都砸给废萧吧。
呜呜呜,拜谢了!
…………无情分割线…………
见到李意的选择,隆安郡王脸上神色那叫一个精彩,他目光怪异的盯着自家这个小四看了数圈。
“确定了?就选这门魔雷经?”
听到询问,李意想都没想再次郑重点头,对此,隆安郡王也没再多说什么,轻轻挥手道:
“那你就自己抄录一份吧,切记待修炼完成之后便直接销毁,万不可外传。”
“是!”
很快,带着抄录好的魔雷经,李意快步走出了隆安郡王的私人院落。
在其离去以后,隆安郡王所在卧室之中,隆安郡王目光注视着卧房门外,眼底有异色一闪而逝,随即只听他低声似是自言自语的道:
“怎么说?看出这小子有什么变化没?”
低沉的声音在卧房中回荡,话毕,隆安郡王身后一道空间波动闪过,随后一道漆黑身影从虚空中踏了出来。
其穿着覆盖全身的黑色斗篷长袍,外人根本看不到具体面容,此刻其以嘶哑的声音回道:
“只知道他体内血气有异,应当是附带着雷霆之力的异种血气,其他并无异常。”
听到这嘶哑的回答,隆安郡王并未说话,他眼中异色依旧浓郁,显然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想当初,即便是他踏入武道三重时,都无法看出那魔雷经的强横,直到他踏入武道五重之时,才堪堪看出这魔雷经的神异,目前他也不过尚在重修这魔雷经,而李意来此,却是一眼从十数部秘法中挑出了这魔雷经,这着实让隆安郡王有些惊骇。
他不相信这是偶然。
而他身后,在看到隆安郡王并未开口后,这道漆黑身影轻轻躬身,随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踏入了虚空之中。
………
隆安王府第四质子院落,李意在回到自己院落之后,便再一次将自己锁进了卧房之中。
“师尊,这魔雷经究竟是什么等阶的啊?居然对您都有作用。”
听此,其怀中紫色木牌微微一闪,淡漠传音从其中传出。
“不需要叫的那么正式,以后就直接老师吧,至于这魔雷经吗……”
“原本以为这隆安王府也就这样了,却没想到还有不小的惊喜,这魔雷经乃是一门镇世级秘法,而另外那两部,则皆是高级秘法,虽然比不上这魔雷经,但是对为师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是有几分借鉴作用的。”
李意眼中一亮,他第一次听到镇世级这个称呼。
“镇世级,那老师,您传给我的紫雷炼骨决是什么品阶的?”
苏言撇嘴一笑。
“哪有这么多话,反正还要高就是了,安心修炼。”
“是!”李意恭敬行礼,眼中的欣喜却是难以掩饰。
之前那简化版惊鸿录被苏言称为高级秘法,这点他是听到了的,而现在这镇世级的魔雷经显然是还要超过的,对此,他心中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些感激起了自己那父王。
当然,这事苏言并不知晓,若是知道了他定会冷笑,刚刚对方眼底那炽热之色,李意没有发现,却如何能骗过他?
不过对此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如果对方安分还好,他也不会去理会,可若是某些人眼热,心底打别的算盘,那他自然不会手软,一个所谓的刚跨入武道五重“万载巨头”之境的废物罢了,他若想杀,随手便能捏死。
毕竟到了如今,他也基本了解清楚了这九州皇朝世界的修行划分。
武道一重二重,相当于华夏东方世界的掠星学徒,武道三重则是华夏的正式一级掠星师,武道四重为二级掠星师,武道五重则是三级掠星师,武道六重以后,才对应华夏东方世界的掠星之主们。
因此他才有如此底气,一位武道五重(三级掠星师)而已,还是靠各种天材地宝堆起来的,覆手可灭。
紫霄圣塔第四百零一层,苏言缓步朝着门外走去,暂时安排好了李意那小家伙,他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番,自然不可能时时守在这。
圣塔联盟,苏言从虚空中跨步而出,不过他并未在这顶层大殿中过多停留,而是直接跨步朝着一侧的天级修炼室而去。
其实以他目前的修为,这天级修炼室所聚集的浓郁星力对他已经没有太多作用,而他之所以来此,为的并不是这天级修炼室中的浓郁星力,还是摆放在修炼室正中的白玉蒲团。
这白玉蒲团还是当初他二级掠星师时意外所得,盘坐其上能够让人平心静气,让人心境更加明亮透彻,即便是对如今已四级极限的他,依旧能够生效。
而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乃是需要耗费大量心神的,这蒲团还是有些作用的。
直接来到修炼室正中的蒲团上坐下,苏言双目紧闭,脑海之中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那镇世级的魔雷经不断在他脑海之中掠过,其中那两篇高级级别的雷属性功法也同样偶尔浮现。
当然,他这并不是准备修习这魔雷经,本身便是以掠星师一途起家,此刻自身修为的根基便在于星力,在于潮汐观想法,作为一位四级极限的掠星之主,苏言自然不会愚蠢到去自毁长城。
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准备以这魔雷经为蓝本,加上自身这近三千年的见识以及底蕴,仿照那潮汐观想法的模式,自创一门雷属性的观想法。
至于说原因,在晋升四级之后,他便感觉到这潮汐观想法已经有些跟不上自身脚步,不论是提升星力容纳量时其运转的速度,还是恢复星力时的效率,都已经有着明显颓势。
再加上在晋升四级之后,体内里世界已经是几乎完全化作了一方雷霆世界,那双荧白手骨早已安静呆在雷霆古树下的雷灵泉中,不再与雷霆古树争夺里世界的主导地位。
如此一来,让得苏言四级以前的体内水雷双属性平衡的局面彻底被打破,因此,早在那时,这潮汐观想法便已经是出现了问题,也正是在那时,苏言心中便已经生出了要替换这潮汐观想法的想法。
只不过因为近来事情繁多,一直都未有时间来让他仔细考虑此事,再加上文明战争的突兀降临,还有便是自身底蕴终究不足等原因,这才让他一直拖到了现在。
呼!
深吸一口气,苏言集中全部精力。
“只希望能成功,这魔雷经乃是镇世级的武道功法,揉杂了一些其他东西后,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演化为一门超越高级的雷属性观想法。”
带着深深地期待,苏言开始全力施为。
这魔雷经虽然乃是武道功法,和华夏东方世界的观想法有着极大不同,但是正所谓大道万千,殊途同归,以苏言如今的修为,想要找到两者之间的共通之处,并非不可能。
而只要找到这两者的共通之处,那么他便可以利用这魔雷经为参照,从而为自身创造出一本完全契合的雷属性观想法。
然而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即便苏言如今身为四级极限的世界之主,坐拥十万载寿元,却依旧力不从心。
脑海之中精神力在极速运转,消耗的速度也在随着时间而不断加剧,在他脑海中,魔雷经和潮汐观想法两门属性完全不同的异种功法交织在一起,苏言的庞大精神力在这两门异种功法上运作着,想要在其中找到两者的共通之处。
然而精神力明明已经消耗大半,却是依旧迟迟未曾找到两者中间的那相似之处,这让苏言心急如焚。
不过他仍旧未曾放弃,这自创观想法一事,乃是他已经考虑了良久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放弃,这事关他日后的修行之路,还有是否能够破阶的关键所在,如此,又怎会轻易服输。
就在他全力施为之际,九州皇朝世界,半个月时间也已经过去,在一众王府之人的目送下,隆安王府四位殿下轻轻先手,随后一同跨步走出了王府大门。
只不过这四人的行头有着明显不同,其中走在最前的三人,衣着华丽,每人身后至少都跟着上百位侍从,其中不乏武道三四重的存在。
尤其是那位隆安世子,其身后队伍之中,赫然还有着三道武道五重的气息,另外那位二质子和三质子身后阵容也不错,每人身后都跟着两位武道五重的守护者。
而与这三人比起来,排在最后的那位隆安四质子,便显得极为寒酸了。
身后不过寥寥二十人,更是只有一位武道四重的统领,看在后方一众送行的人群眼中,目光皆是透露着丝丝同情。
隆安王府身后背负着多少仇怨,这些他们都远比外人清楚,而也正是因此,他们也十分清楚此次四人出去历练,所要面临的恐怖报复。
在他们眼中,李意连带着这零星的二十位侍从,已经是一群死人了。
对此,前方安静走在三位哥哥之后的李意自然感知到了这些目光,只不过他并未回头,根本不在意。
因为此次一去,不是出人头地,那便是客死他乡,而无论是哪一种,这隆安王府都于他再无牵挂。
在一众目光的注视下,隆安王府四位殿下的队伍逐渐消失在了视野尽头。
隆安王府十数里外,四条队伍缓缓分开,四人此次被规定的历练城池各不相同,更是相隔极远,因此自然得分道而行。
在分离的前一刻,李意的三位哥哥皆对他说了同一句话。
“四弟,好自保重,我们“来”日再见。”
独独一个来字,被他们格外强调,很显然,这是在做最后的告别,因为他们很清楚,就凭李意身后这点人手,过不了多久便会被人吃的一干二净。
对此,李意轻轻一笑,似是洒脱,又似自嘲,却也就如此了,没有生气,也未有在意,直接跨步离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和张合同座一辆马车的李意正在闭目修习魔雷经,经过半个月时间的缓冲,魔雷经自然已经被他熟记于心。
这时对面的张合突然道:
“殿下,我们真的不直接去北边?王爷知道了会不会……”
听到张合的询问,李意双目并未睁开,而是轻轻开口解释。
“现在直接去北边的话,凭借我们的实力,很快便会被人吃干净,现在王府势力范围内滞留一年吧。”
“可是,即便滞留一年,之后我们……”
张合话并未说完,但是所表达的意思,李意却是心知肚明。
他知晓对方无非就是想说,即便滞留一年,一年以后也同样难逃一死,毕竟一年时间太短,并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直接前往封地,利用封地的资源大肆召集人手,这样或许还能闯出一条活路。
对此,李意轻轻摇头。
“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心里有数,就按我的意思去办吧。”
张合虽然不解,却也不愿违背李意的命令,见他心意已决,也没有再多劝。
然而其不知道的是,李意此刻心中,早已有了全面的计划。
北边那里,他根本不准备去,隆安郡王对四位子嗣的命令,早已传遍整个隆安郡,真要往那北边去,等待着一行人的,绝对是无尽的埋伏与冰冷的死亡。
而在王府势力范围之内的地域先滞留一年,也不过是李意的幌子,他只是想借助这一年时间,先积累出一比不菲的财富来,为自身之后的修习,还有自己老师的出手,解决点资源的后顾之忧。
毕竟在这王府势力范围之内,他这隆安郡王四质子的身份,还是有着不小作用的,想要积累财富也要简单很多,而若是出了这王府势力,那就没人在乎他的身份了,到那时即便是想要赶路都千难万难,更别说收集各类资源了。
李意此刻的一系列动作,远在华夏本土的苏言自然是不知晓的。
紫霄圣塔顶层,苏言面色苍白的从天级修炼室中走出,身上状态看上去极为萎靡,再看他神色,也同样颇为阴沉,看不到任何喜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