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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着也是,不过这江晚……江晚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可听说,当初厉漠琛似乎跟舒清宁有些关系,而且,听说当初唐静嫁到江家的时候,江晚气不过,直接把唐静推下了楼梯,说是唐静流产了……现在啊,指不定她跟陆伟霆的那事,陆伟霆还是受害人呢!毕竟白茹这么有手段,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那个知晓内情的记者语气深长的感叹了一句。
白茹在他的印象里,简直就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了,毕竟她可以在背后运转着整个公司,虽然白茹从未做过任何坏事,但是落在记者的眼里,这种人就是幕后的坏boss。
“真没想到啊……万一陆影帝还是受害人,这可就热闹了!”
“不过这可不能说啊,毕竟人家江晚现在抱上的大腿可是厉漠琛啊,十个陆伟霆都比不上一个厉漠琛!厉家多大的权势,陆家怎么可能斗得过!”
“不过,听说前不久舒清宁也参演了一个电影,好像……好像也是风战的戏份吧,那个时候江晚还是苏妮的助理,听人说舒清宁就跟江晚打了个照面,第二天就销声匿迹了!估计是被封杀了吧,能有这权力的,也就厉漠琛了。”
这话一落下,周围的记者顿时有些唏嘘,江晚在他们的眼里,形象更是差了许多。
大家正在热切的聊着,突然,一辆出租车从一旁驶了进来,大家纷纷看过去,车子在门口停了下来,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女孩下了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面庞还算是清秀精致。
“那不是舒清宁吗!”
“舒清宁来了!”
“舒小姐,舒小姐……”
记者们一窝蜂的往前面挤着,但是奈何安保森严,根本就过不去。
正当大家拼命想让舒清宁过来接受采访的时候,远处,一辆银灰色的布加迪限量款跑车缓缓地从远处驶了过来。
大家有些惊诧,纷纷转过去看着。
车窗落下,露出了半张精致的面庞。
江晚小心的驾驶着车子,脸上有些微微的不悦,她只是随手拿了一把车钥匙,结果是选了这么一辆车,指不定在路上有多招摇了,江晚行事低调,但厉漠琛所有的车,几乎都是全球限量款。
江晚驶进了医院的大门,远远地,看到了外面围着这么多记者,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把车窗打了上去,最近她的热搜的热度还没下去,她自然还是要对记者特别的提防。
圣玛丽是京海市最高档的医院,在这里,除了富豪就是各界的顶尖人物,有记者守着也不足为奇。
车子的隔音效果极好。
江晚在进入医院大门的那一瞬间,透过了两旁的防爆玻璃,就看到了许多的记者贴过来,似乎想要拍打她的车窗,江晚看也没有看,直接从一旁的VIP通道驶了进去。
终于进了大门,江晚算是松了口气,她在医院的楼下停好了车子,然后迅速的推开了车门下楼。
记者们纷纷的盯着那边的江晚,眼睛都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人下了车,她的一头长发披散在肩胛的两侧,一袭白色的及膝连衣裙,设计简单却不失优雅,她的身上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沉静感,她是过分的美丽,这样一比,娱乐圈的演员们连跟她比的资格的都没有,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今天绝对要有大新闻!江晚来了,唐静来了,舒清宁来了!肯定是大新闻!”
“对,不行,咱们得想办法混进去,这么大的新闻,不能让别人抢了!”
“可是,可是我们是唐静通知过来的呀,肯定能进去的……”
“你傻不傻,这种大新闻,都是要抢的,比谁抢的料多,等着人家让你进你再进,你写的东西跟别人都一样了!”
最外面的几个记者在不停地想着主意。
……
而圣玛丽的顶层病房内。
走廊尽头,白茹的病房里一片死寂,空寂有些近乎崩裂的僵硬。
白茹坐在床上,脸色煞白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要重新见到唐静。
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她当初家庭破碎,现在,江国平锒铛入狱,也都是她的一手好牌。
而江氏……现在也宣告了破产。
江氏是她一手打拼出来的,她不是不心疼,甚至心疼的要死,可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却又这样的清晰!
白茹恨死了唐静,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这些日子,她还从未设想过任何重新见到唐静时她要做些什么!
而此刻,唐静也一脸恨意的看着白茹。
她今天才从监狱里出来,是她拖了唐强的关系,厉漠琛的权势很大,大的可怕,她算是见识到了,但是毕竟唐强还曾是京海市公安局的局长——
唐静入狱后,唐强也被撤职提审,一下子,昔日风光的公安局局长成为了街上老鼠,人人落井下石,人人嘲讽火上添油。
好在,唐强好歹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公安局局长,总算是有一个以前熟识的狱警肯帮个忙,但是狱警也担惊受怕,不敢违反规定,最后只想了办法现在唐静弄了出来,因为此刻,唐静说她有办法能够把自己从监狱里全部放出来,眼下,唐静就是唐强唯一的希望了。
虽然都是在同一个监狱,但是江国平跟他们仿佛陌生人一样,唐强直觉,江国平好歹在上层圈子这么多年,兴许能有人脉把他们三个送出去,但是江国平看到她门,连一声招呼都没有,甚至看那脸色,跟要杀人似的。
唐强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心里直觉,也许是小宁的事情暴露了?
既然江国平直接当做不认识他们,唐强也只能相信唐静一次了。
唐静今天一早才从监狱里出来,她身上连个衣服都没法换,在监狱里这些日子,她进去了几天,就几天没衣服可以换,身上依旧是穿着那天去看望江国平时的衬衫和长裤,但是已经脏乱的不像样子,身上也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在监狱里这些日子里,她几时见过这么简陋的环境?她宁可不洗澡,也决不去那种脏差的公共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