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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你发现你的子弹奈何不了我的时候,不是暴怒的攻击,而是应该寻找队友的庇护,或者远远的躲开,因为一旦被近身之后,以你的战斗力,你,必死无疑!”
听到云尘的话,益算的脸色陡然大变,也故不得自己手里的武器又多么的珍贵,拿着它奋力的向着云尘砸了过去。
云尘早有预料,一个侧身,躲开了益算的攻击,立刻回身一拳与度厄那硕大的拳头猛烈的撞击在了一起。
“当然,如果我选择来攻击你,那么你的队友就一定回来支援,上生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至于司命,在你被我近身无法打出破魔弹的情况下,面对那两个家伙,她一时半会也过不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大块头度厄了。他的速度跟我差不多,你刚刚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应该就是想让他从后面偷袭我吧?”
失去了破魔弹的威慑之后,中年男子跟欧风毫不犹豫的找上了司命,也不管她是不是女人了,刚刚被打的一肚子火,现在只想找个人来好好的发泄一下!
司命的实力也确实是恐怖,在面对欧风跟中年男子两个人的攻击的时候,显得游刃有余,甚至某些时候还压着对付打。
而这一边,云尘则是以缠斗为主,仗着自己的十秒预知能力,紧紧的贴着益算不放,不让他有任何拔枪的机会,同时也限制住了度厄,只要他一离开,云尘就立刻对益算下杀手,这让度厄有些投鼠忌器,只能被云尘牵着鼻子走。
几分钟后,司命那边已经完全压着他们两个打,一把银色的短刀如同天幕,不仅将自己的周身护的密不透风,同时还三番屡次的在欧风等人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不过就算是这样,司命想要击败他们两个,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到。
云尘这边的情况也差不多,他和度厄他们谁也奈何不了谁,虽然打的热火朝天,拳拳到肉,但是实际上谁也没受什么重伤。
可时间拖得越久,就越对司命他们不利,终于,司命心里有了决断!
司命瞬间将短刀收回了腰间,双掌往下一拍,借助着反震之力,迅速脱离的欧风二人的包围圈,然后一把抓起了上生,几个起落,连抢劫的画卷都没有拿,就从天花板上的大洞里消失不见了。
见到自己的老大走了,度厄也大吼一声,身上的肌肉隆起,爆发出了比平时大了三四倍的力量,一拳击飞了云尘,抱起益算,也顺着天花板上的大洞消失了。
博物馆不远处的酒店宾馆顶楼的房间里,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男子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旁,推了推鼻子上的无框眼镜,凝视着消失在天边的几个黑点。
“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他的手指敲击着窗台居然发出了金属般的声响。
白色休闲服的男子,身上笼罩在一团朦胧的雾气之中,闲庭散步般的穿梭在一栋栋大楼的楼顶上。
而他身上的雾气则是起到了掩盖他身形的作用,不然的话他可就要上第二天的新闻头条了。
休闲服男子远远的吊在了刚刚的黑风盗一行人之后,看样子,是想探寻一下,这黑风盗的身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人。
不一会儿,黑风盗四人越跑越偏,很快就到了城市边缘的一个废弃码头上了。
远远的,站在远处一个集装箱顶上的白色休闲服男子,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他们几个人,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小型仓库里。
刷刷刷!
几道人影从黑暗里窜了出来,从不同的方向,冲进了那个废弃的小仓库里。
看上盯上他们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呀。不过让他们去当当探路羊,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白色休闲服男子,右手食指敲击着自己的下巴,心里思索道。
那些人影进去没有几分钟,就听到废弃的小仓库里传来的惊恐的呼救声,随后慢慢演变成了凄厉的叫喊声,甚至还有某种野兽在咀嚼骨骼的声音。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惨叫声才终于停息了下来,黑夜像是一个吞噬人的怪兽,刚刚那些人,都成了他们献给黑夜的祭品。
果然还有后手啊。
远处观望的休闲服男子看着废弃的仓库心道,他们早就发现了有些小尾巴,看样子是想一网打尽啊,还真是够大胆的,就是不知道这块肥肉,他们到底能不能吃的下了,他们四个人里,除去文职的那个和重伤的那个,还有完整的战斗力的似乎只有两个人呀。
在接二连三的,一共有三波人进入了那个废弃的仓库最后悄无声息之后,再也没有追击的人到来了,整个过程中,休闲服男子一直就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也不去提醒。
大家是敌是友还不清楚,他不去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指望他出手相助,这显然不现实。
看样子,是都被吃掉了啊,他们这群家伙的本事还不赖。
看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休闲服男子犹如一只大鸟,腾空而起,隐没在黑暗之中。
废弃的仓库内,黑风盗四人站在仓库的一侧,他们的面前则是一大摊的血渍,就是不见刚刚进来的那些人的尸体。
上生的伤势此刻居然已经完全复原了,满面红光的的舔了舔嘴唇道:“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居然还敢追过来,我们既然敢现身,怎么可能害怕你们追击过来那呢,真是不知死活。”
“那些人都是弃子。”司命伸了个懒腰道,“那些人只不过是被派来探路的,顺便试探试探我们的底细,相信这些人被我们吃掉之后,他们背后的组织,应该能收起他们的那么点小心思,安份一阵子了。”
“就这么多了么?就不能来几个实力强一点的,能让我过把瘾,真是不尽兴。”度厄的双拳相互撞,遗憾的说道。
“好了,别抱怨了,你这个战斗狂,我不是还有很多布置的后手没有用出来么,我才是最郁闷的好不好,布置了这么久,结果一个能打的都没。”益算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懒散的说道,洋洋自得,一点也看不出他哪里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