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不开他,抗拒着,头歪向一边要避过他的唇,可是,相少柏的一只手居然紧扣着她的头,让她无法动了。
眼睛里成诺凡还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他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她知道成诺凡的心里一定是无法忍受的,此刻亲眼所见,他必是心痛的了。
牙齿,上下突的一对,用力的咬下去,她不想看到成诺凡伤心,就象他当初不想她死,所以,说什么都要万里迢迢赶回来一样。
为了爱,便可以不顾一切。
他可以,她也可以的。
口中,顿时传来腥咸的味道,她咬到了相少柏的唇,可,他居然没有停下来,让她有些傻了,“你放开我。”可是她的声音却被他的吻给淹没了,大手紧扣着她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跳得是那般的快,眸光再瞟向门前时,大敞着的门前却是空无一人了,那样的空,仿佛成诺凡从来也没有来过。
身子一软,她再也站不住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倒在地上的时候,相少柏随手轻轻一抱,打横就抱了她在他的怀里,几步就走到了沙发前,看着茶几上的咖啡,他揶揄的道:“怎么,给我准备的吗?”
她无力的任由他抱着,一句话也不想说,只觉得累了,很累很累。
人还在他的臂弯里,他单手端起了一杯咖啡,那香气飘到了她的鼻尖,她心一酸,那是她准备给成诺凡的,但是现在,成诺凡喝不到了,倒是便宜了相少柏。
闭着眼睛,木菲儿真的不想理会相少柏,忽的,他俯下了头,灼热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脸上,她让浑身一颤,随即,他的唇再度的贴上了她的,软软的蹭动着,只几下就撬开了她的唇,就在她迷糊的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他的时候,温热的咖啡尽数的滑入她的口中,他竟然是喝了咖啡来哺她。
她不想喝的,但是,男人的手轻轻一捏她的鼻子,顷刻间,她口中的咖啡便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带着丝丝的甜和咖啡的浓香,还是,属于相少柏的味道。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眸中闪过一抹不屑,“原来,你为了打击阿凡用的也不过是这样下三赖的手段,一点也不高明,呵呵,你以为他会相信他看到的吗?”
“但是,他走了,这却是真的。”
“可是,只要我一句话,他就会回来。”
“回来又怎么样?他看你的眼神绝对会变了的,木菲儿,这辈子你就只能是我一个男人的女人,其它的男人休想染指于你,只要我不许,他们便不可以。”他霸道的宣布,一张脸冷的吓人。
她淡淡一笑,唇启,轻声道:“那如果你死了呢?你也能掌控我的一切吗?”
“如果我死,那你也要跟我一起死。”咬牙切齿的说过,相少柏再度的吻上她,唇齿里现在又多了之前的血腥味,只是,淡去了许多,木菲儿重又闭上眼睛,“你吻吧,随你怎么吻,但是,我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你就当,我是木偶。”
她说过,还真的就当自己是木偶了,静静的一动不动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沉重的呼出一口气,他松开了她的唇,却是沿着她的下巴,一直的往下吻去。
“相少柏,你无耻。”
“可是,你的身体已经染上了粉红,菲儿,你的身体很喜欢我的碰触的,比你的心还要更诚实。”
“张瑜……张瑜……”她讨厌这样的他,很讨厌,慌张的喊着张瑜,恨不得她立刻就到了。
“呵呵,别费事了,你喊再大声也没用,我才进来的时候让她去财务室了,你这里,除了才走的成诺凡,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有人进来的,你信不信?”
木菲儿的脸涨红了,看来,他来之前就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咬了咬唇,她恨恨的看着他,“相少柏,你答应放过我的,为什么现在又这样对我呢?”
“那是那时,此一时彼一时,菲儿,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不喜欢看你跟其它的男人打情骂俏来着。”
“我认识阿凡比你还早。”
他的手轻轻一抬就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只能仰视着他,“所以,你现在心里还是有成诺凡是不是?”
抿着唇,她不说话了。
于是,他的面部表情越发的阴冷,“木菲儿,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出手,我就可以毁了他,成昆死了,成诺凡他一个从未打理过成家生意的人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上手的,要灭了他,易如反掌。”
“你……你要怎么对他?”
眸光扫过木菲儿有些微慌的面孔,他眼底的怒意更甚了,果然,她还是那么的在意成诺凡,手指一抿,扣着她的下巴仰得更高了,她的唇离他的只有一点点的距离,似乎,只需他轻轻一俯,他便会再次的吻上她,“菲儿,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不,她讨厌这样的相少柏。
可是,她又不想成诺凡毁在他的手里,成昆是病死的,可是,成昆的年纪与爸爸相仿,若不是心里有郁疾,也不会严重到病了没多少天就死了吧,她觉得很多都是因为成诺凡的回国,而成诺凡之所以回国,却是因为她。
她不能那么自私的把成诺凡推到相少柏的枪口上,那般,是对成诺凡的不公。
“你到底要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我想要你。”他淡淡的目光扫过她的脸。
“随便你,反正,我是木偶。”她逃不过他,便打定了主意只做木偶了。
“呵呵,只要你同意就好。”相少柏理所当然的说过,却听得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不想呀,真的不想,可是身体就在他的怀里,移不开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