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事告诉宁小姐,至于怎么决定,随她。”
慕容逸知道慕容述没那么简单,不然那时候也不会站出来力挺宁致远。
“什么?真的是他。”
宁静鸢刚开始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既然有了线索,现在她都要去试一试。
慕容逸自然是劝阻了他,要知道孤身一人前往慕容述的府邸是特别危险的事情,可是为了宁致远,宁静鸢再危险也要去。
宁静鸢晚上的时候乔装打扮,一身夜行衣,就闯入了慕容述的府邸,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异样。
“什么人。”
宁静鸢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花瓶发出来了声响,这个时候她看到了旁边的书柜是可以活动的。
就赶紧找了个缝钻了进去,这才没有被发现。
这个柜子后面别有洞天,放了好几个大木箱子。
这里面就是一个密室,书桌上面还摆放着几本账簿,宁静鸢自然是拿起来翻看。
她越看心情越紧张,没有想到这个慕容述表面上看起来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私底下还有这样的账簿。
而且还藏在这么隐秘的角落,一定是藏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看着账本上的数字,宁静鸢瞪大了眼睛。#@$
“什么?一百万两?”
这个数字对于宁静鸢来说,是一个天大的数字。
一百万两的白银对于梁国来说可以说是一年的收入了。
“这账本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看着账本上的官印,宁静鸢突然想到自己在慕容逸那也见到过,不过这两本账本很像,但是这本却足足多出了一百万两的白银。%(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一阵声响。
“主子,刚刚有人闯了进来。”
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宁静鸢认出这是慕容述身边侍卫的声音。
“嗯,一定要找到到底是谁闯了进来。”
慕容述下意识的看了眼密室的方向,对着身边的侍卫说。
过了许久,宁静鸢听到了东西转动的声音,她想起来自己进来的时候也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
“该死。”
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出口,宁静鸢心一横躲进了木箱子里。
她只能赌一下,慕容述不会打开这个箱子。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箱子里是空的但是宁静鸢却感觉有些许的不对劲。
“咯吱。”
慕容述走了进来,四处看了看,随之打开了放账本的箱子。
“还好,这些东西没丢,要是丢了我这脑袋估计也都不保了。”
将手中账本放下后,慕容述转身就要打开另一个箱子。
感受到慕容述的手已经放到了箱子上,宁静鸢屏住了呼吸。
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传来声音。
“主子,今日闯进来的人已经被抓到了,该怎么处理。”
慕容述看了一眼箱子,随后松开了手,打开了密室的开关走了出去。
在确定慕容述的确离开后,宁静鸢连忙打开了箱子。
“不对,这种木箱子里面为什么会有空气?”
宁静鸢呼吸着空气的时候,才发觉,她刚刚躲在箱子里一点窒息的感觉都没有。
看着空荡荡的箱子,宁静鸢伸手摸了摸。
“到底是哪里不对?”
看着眼前的箱子,宁静鸢把两个箱子仔细的对比了一下。
“这是什么。”
宁静鸢伸手摸着木箱上的一个宝石,这两个箱子唯一的不同就是宝石的颜色不同。
几乎在同一时间,箱子的底部打开了一个开口,银白色光泽从里面渐渐的渗出。
“这是!”
看着箱子底下的东西,宁静鸢捂住了自己的嘴。
没想到慕容述竟然把这些白银就藏在了这箱子的下面,这胆子也是够大的了。
虽然很想把这些钱带走,但是宁静鸢一个人的话先不说能不能带的走,就是现在出去都是个事。
就在她想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慕容……逸?”
看着眼前的人,宁静鸢张了张嘴。
慕容逸点了点头,随后用手指了指外面示意宁静鸢小一点声。
“刚刚是你的人被抓了?”
转眼一想,宁静鸢突然想起了什么。
慕容逸点了点头,“是玄九,放心吧你出去后他就会自己走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宁静鸢现在的内心五味杂陈,慕容述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既然得知了这个线索就要找下去给父亲一个清白。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个地方。”
慕容逸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要先离开这个地方再做打算。
“我们从哪里走?”
宁静鸢现在也没有了主意,不过只要慕容逸在她的身边,好像就是能踏实一点点。
“跟我来。”
慕容逸进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把这周边的地理位置打探了一番,知道宁静鸢现在在密室。
还专门调查了一下密室附近的地方,知道了挨着密室近的一个屋子可以直接穿过去。
“等一下。”
宁静鸢指了指旁边的账簿这可是绝佳的线索和证据,宁静鸢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可是不能轻易的放过去。
慕容逸明白她的意思,反正今天也没有人知道闯进来的人是慕容逸和宁静鸢,也不会有任何的证据指向他们,所以这个账本还是可以做一些手脚。
“好了,走吧!”
宁静鸢并没有把整本账簿带走,而是撕走了最后一页,这一页写的是慕容述贪污的最大一笔银两。
慕容逸带着宁静鸢离开了密室,这个时候外面还有来回的跑着的侍卫,好像是在追赶刺客,趁乱他们就离开了密室。
宁静鸢和慕容逸从虎口脱身,而且今天的事情也不是一无所获,所幸的是现在手里面也掌握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只要跟着这个线索往下面查,肯定可以查到更深一层的关系。
宁静鸢既然知道了慕容述的真实面目,现在肯定是要扳倒他。
但是慕容述的势力在皇宫里面也是不可小觑的,现在想要扳倒他肯定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宁静鸢也不敢直接就把账本上的那一页直接交给皇上,毕竟慕容述也很快就会发现账本少了一页。
还有宁静鸢不敢去赌,皇帝会不会因为保护自己的儿子,而去牺牲她的父亲。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根据账本上标记的那些茶楼酒馆去调查,这样才可以查他们的虚账,才可以有更好的证据来说明这一点。
而她父亲的这件事,纵使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但是宁静鸢还是觉得是慕容述栽赃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