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鸢本在睡梦里睡得好好的,可谁知忽然之间就听到身边传来了蹑手蹑脚的声音,这声音一听便知道定是有人闯进了她的屋子,她惊恐万分,就这么忽然从梦中惊醒。
果不其然,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面前放大版的韩盛眼里冒凶光,拿着一把匕首就要朝着她袭来,她十分害怕,见刀要落下时,便翻转了一个身,只见韩盛一击不中,咒骂了声,随即打算刺下第二刀。
宁静鸢看着这个疯狂的韩盛,只好一边躲着韩盛的攻击,一边大喊着慕容逸的名字,果不其然慕容逸听见后立马清醒过来。
慕容逸清醒时便看到眼前这惊人的一幕,此时宁静鸢已经被韩盛逼到角落里,根本无法再逃,而韩盛手中握着的刀就快要刺中因刚治愈而虚弱的宁静鸢时。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逸看着韩盛眼里一片冰冷,完全不管之后会如何,直接一把飞刀过去,命中韩盛的心脏,这男人真是活腻歪了,竟然敢动他的人,不要命了?
天知道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慕容逸是有多害怕,差一点,宁静鸢可能就要与他阴阳两隔了,一想到这他的怒气就控制不住的往上涨,竟是觉得直接杀了韩盛可真是太便宜他了,应当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气。
随后便命人将韩盛的尸体拖到后山,让那里的野狼群好饱餐一顿,哪能让这对宁静鸢多次下手的人留有全尸呢?
处理完这些后,宁静鸢的身体也通过陈大夫的调理,恢复地差不多了,随即二人便准备启程回到京都,二人看着沿途的风景,二人讨论着外面的风景,甚是欢心,可他们二人却完全不知道一个危险的阴谋正慢慢朝着他们逼近。
没人知道的地方,皇后秘密召见了国师,国师来了之后,皇后屏退身边所有的宫女,只留一个人贴身大丫鬟,之后再与国师一起商讨该如何将宁静鸢弄死。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二人终于是讨论出了一个无比惊人的天大阴谋,只要等宁静鸢一回京,便可得以实施。
可是皇后哪里知道,其实国师曾受过宁静鸢的恩惠,哪能帮着皇后去伤害帮助过他的宁静鸢呢?
他不过想借此给皇后下个绊子,好让皇后的信誉降低,能让宁静鸢以后走的更顺而已,他不惜暴露自己将皇后一局。
宁静鸢他们的马车也终于缓缓驶入了京城,可是与往日的轻松和喜庆不同,今天的街道格外萧索,二人明显感觉到气氛的不对,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果不其然,二人的马车很快便被拦住,一队自称是皇后的人马要逮捕马车上的宁静鸢。
慕容逸问起缘由,那些侍卫他们也不说,只是骂骂咧咧地叫他们快点走,一口一个妖女,他们似乎十分不耐烦,只想把人带走好交差,可是慕容逸哪能眼睁睁地看着刚刚恢复元气的宁静鸢再次被带去受罪呢?
双方就这么谁都不让谁就这么一直都僵持不下,直到这件事情事情终于还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去了,皇后听到这消息无比开心,她让这些侍卫态度差的原因便是要将事情闹大,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一旦皇帝开始接管这件事情,那么她和国师的阴谋一定就能实现。
现在的这个皇帝十分听国师的话,若国师说此女为妖女,想必皇帝定不会饶了此女,毕竟这个皇帝是个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人。
双方前往皇宫,准备当着皇上的面对峙,到了宫殿后,皇后恶人先告状:“望陛下明鉴,留着这个妖女只会危害国家的江山社稷,国师都以夜观天象,指出此女是祸水,臣妾只是不愿看陛下辛苦得来的江山社稷毁于一旦啊!”
宁静鸢看着面前的皇后有些不解,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国师又怎么可能会去害她呢?想着便直接开口道:“陛下明鉴,怎能凭皇后娘娘的一言之辞,便定臣女之罪?”
慕容逸看着二人僵持不下,只能选择一个折中的办法开口:“陛下,儿臣有一议,望陛下将国师喊来,孰是孰非,国师自然能解释得一清二楚。”
皇后听闻此言,喜上眉梢,她本来就在想该如何叫国师过来,现如今慕容逸这个傻子直接把国师叫过来了,那么宁静鸢就必死无疑了,皇后想着连连点头附和。
皇上看二人反应都是直接同意,当机立断就将国师叫了过来,好让国师自己来说他的推算。皇后看见国师来了,不由得轻轻一阵冷笑,这可是他们共同商议出来的事情呢,有些细节都是国师想出来的,想必国师可比她还要清楚这些细节。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国师刚来便朝皇上行了一礼,无比恭敬直接开口:“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启禀陛下,臣夜观天象,得知宁静鸢乃国家气运,乃是有凤命之人,此等女子乃为贵女!日后定是梁国的一国之后。”
皇后听完此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明明大家之前都商量好的,甚至很多细节都是国师想出来的,她怎么也想不通,国师为何会在这种节骨眼上,临时变卦。本来二人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去思考,要等宁静鸢被认定为妖女后,将其除之,这个国师究竟是怎么了?怎的忽然就变卦了?这可让她该如何收场啊!
不出她的意外,皇帝的眼神瞥向了她,那如针扎般的目光,不由得让她如坐针毡。她不知该如何为自己圆场,难道告诉皇帝自己与国师串通后被骗了吗?
显然是不能的,那么这个哑巴亏她只能自己咽下去。她狠狠地瞪了面前的三人一眼,款款走到皇帝面前轻声道:“许是臣妾记错了,都怪臣妾这些日子太忧心了,一听见风言风语便认为是真的,如今闹出这种事来,都怪臣妾太忧心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