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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户。沈择桐从睡梦中醒来,才发现他坐在桌前盯着一盘冷却的猪耳朵就这么睡了过去。

窗户又有规律地响了响,还传来外面人试图推窗的动静,沈择桐沙哑地喊了声,“谁?”

外面突然静了,随后是哒哒哒的敲门声,沈择桐起身,捂着额头打开门,一个黑影旋风似地从门缝里挤进来,嗖得窜到他的床上。

沈择桐惊得一时没有动作,他转过身,就看见被子里拱起一块,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从里面直勾勾地盯着他,过了会又从里探出林虎忐忑且兴奋的小脸。

一口淤血堵在沈择桐喉咙管,“林猫儿,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来的?!”

林虎朝床里躲了躲,见沈择桐生气委屈喊道:“你答应我的!”

“我不是说给你赔偿请你吃布丁么?”

林虎仰脸,“我又没点头,不作数。”

妈的,这小家伙到底脑子怎么长的,说笨笨得要死,说聪明玩逻辑把老子都玩进去了。

“脏死了,你从哪儿跑来的,快下来!”“不下不下不下。”“脱鞋!!!”

沈择桐点起蜡烛,一股脑把林虎扒干净套上自己新洗的短袖,又擦了脸塞被窝里,“乖乖呆着,我去跟刘辉和孙鹏飞说一声,听见没有。”

“嗯!”林虎心满意足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让我回来发现你乱动一下——”“不会的不会的。”林虎乖巧地直点头。

沈择桐拿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披上外套揣着枪往住院大楼走,半夜爬个八楼在楼道上撞见了急得上火的刘辉。

“小家伙跑我那去了……”

沈择桐一句话说出来明显看见刘辉比他还无语,瘦猴闻言更是说不出话拍拍屁股回去睡了。

等沈择桐披星戴月回到宿舍,林虎窝在床边早睡熟了,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把猫儿搂进怀里。

“你也这么喜欢我吗?”

沈择桐垂眸端详一会,轻轻用手穿过他柔软的短发,低下头在自己手背上一触及分。

最终还是西斯延结果了这只不长眼的垃圾东西,时间是丧尸用它锋利的指甲和咬合力过于常人的下颚戳破帐篷的那一刻。

萧栖顶着漏风漏雨的帐篷睡得昏天暗地,雨停后的清晨他懒洋洋地钻出帐篷伸了个懒腰,清新的空气让他深夜心中蓬勃增长的愤懑一扫而空。

西斯延面无表情地坐在树杈上摆弄树枝,屁股底下垫着张野餐布,他似乎想用硬木自制几支细箭出来。萧栖噙着笑走过去,在树底下仰望这名神情淡漠的男人,西斯延没有注意到他,长久的安静让萧栖瞬间有种眼前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错觉。

“早饭吃什么?”

西斯延闻言垂眸挑了挑眉,这个动作就好似油彩画里的人物突然活过来一样,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不再那么高高在上,是切实存在你身边有笑有怒的真人。

“睡醒了就吃,你能不能想到你担在肩头的重任?”“嗯?你先把我喂饱了,我才有力气找人啊。我有预感今天会有新发现!”

西斯延从枝头跳下来,去包里给他捡了袋沙琪玛,“什么发现?”“嗯……你让我再编一会。”“给我吐出来。”

萧栖当然不可能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还回来,西斯延过了一会问道:“帐篷真不要了?”“……”萧栖看了面目全非的野营帐篷一眼,丧尸又抓又咬大半个小时,除了硕大的一个洞,最外层的表皮全是起毛,“要不我们拿去洗洗再缝下将就用?”

丛林雨后格外热闹,鸟鸣虫音此起彼伏,他们一股脑把帐篷铺在浅溪上,再拿几块巨大的鹅卵石压在上面,就这么指望它随着流水自我清洗。

西斯延在树干上用匕首画个人标记,刚划到一半就被萧栖猛地抓住手,“嘘——有人。”

两个人迅速爬上树,用枝叶掩住身形,西斯延闭上眼睛认真聆听一会,他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人说话或者走动的声音,约摸就这样静止了一分钟,一男一女的交谈声才渐渐清晰。

“……打坏了…………积水……”“……谁知道……留下…………”

“……生病了,一直待在山洞里面见不到阳光,这病也很难好。”“他们实在是吓怕了,更何况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消炎药。”“所以我跟大姐头说了集体出去找药找食物,与其在洞里等死不如拼上一把,可是她瞻前顾后,不是我说,女人就是懦弱。”“不许你这样说蓝姐!”“……”男人声音低下来,说些俏皮话好言哄自己的女伴。

山洞?西斯延抓住关键词,看来这些人藏匿点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深入,男女走进他们两人的视线,男人手里拿着柴刀背着竹篓,女人拿着木棍布绳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零碎。

萧栖和西斯延对视一眼,遥指溪水里的帐篷,又反手点点自己,示意肯定会被发现附近藏了人,等会他下去和男女交谈。

不出所料,下一秒女人就对着溪水一声惊呼,层密的树叶缝隙中看去,这两个人慌张地四处环顾,男人握紧了柴刀鼻翼翕动,女人则是把手中的东西都放进男人背篓,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

树上的人叹了口气,攀着细枝几下跃到地面,“嗨~”萧栖落在男人面前,态度随意地打了声招呼,“你们是从司令那边逃出来的吗?”

女人唰得抬枪对准萧栖,手臂因为平举时间过长而隐隐发抖,“你是谁?”“别这么紧张,我没有恶意,也不是来抓你们的。”萧栖坦然地把自己暴露在枪口底下,“我就是找个人,你们那里有没有一位十多岁的小姑娘?长的么……”

不等他说完,男人立刻断言道:“没有!你们快离开这里!”萧栖自然不相信这句话,微笑着尽量保持让他们放心的安全距离,“你看我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打不过你们两个人的。你们哪里难道一个小女孩都没有?”“没有!你再不走我就要开枪了!”

“她的家人在找她。”萧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说:“请冷静一些,难道你要把她捂死在那眼小山洞里?”他说谎话根本不眨眼,咬重两个字山洞,见男女脸色微变又强装镇定后笑道:“我们昨晚就已经发现了你们藏身地点,不过怕贸然入内惊扰到你们起了不必要的冲突,今天看见你们出来钓鱼砍柴,就过来打个招呼。”

萧栖面净衣整未语先笑,讲话声音又温柔,按理说很容易博取对方好感,可男女二人怀疑地对视一眼,依旧拿武器对着他厉声问:“你们?还有谁?”

“嗯——”萧栖耸耸肩,目光朝上对着头顶的树桠,女人视线顺着望过去,忽然一支利箭破空而出,须臾间直逼她的手腕,箭矢带来的力度震破她的虎口,枪也瞬间随着痛呼脱手掉落在草地上。

西斯延侧身从树上坠下,狙击弩握在手里没有上膛,男人挡到女人面前,怒吼道:“你什么意思?!”

“她手抖,容易走火。”西斯延平静补充:“只是细树枝而已。”萧栖眼角瞥向女人脚边,枪管里俨然插着一根长木枝,他暗叹一声精准度,笑意因身边人的强势更加显得游刃有余,“我希望你们回到营地,好好问问有没有姓瞿的女孩子,就说她的外公在找她。我们在这里等消息。”

男人弓起腰,双手握在砍柴刀柄上怒视着萧栖,“我说过了,我们这里没有女孩。”女人捂着手蹲在地上,小步缓缓挪动,想趁这两人不注意拾回手/枪。

萧栖砰得一声在女人手指和手/枪中间不足两厘米的距离中射入一颗子弹,快到男人都没有看清如何拔的枪,随后萧栖立刻将枪口对准男人,“到底是谁吓怕了?我看你们才是胆子比芝麻还小,什么都不问就没没没,现在,女人回去带话,男人把刀扔下……斯延拿绳子把他绑起来。”

老张接到电话说西斯延萧栖他们俩找到逃亡者,还接上了头十分高兴,紧接着就听到他们起了冲突,还拿枪威胁并把其中一位绑起来留作人质。

“……你们,这是去剿匪了?”

“他们未免太不合作。”

“好好谈啊!!你们凶神恶煞的谁要合作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亲切地表明自己友军的身份啊!实在不行送一包泡面送过去绝对开口,一包不行就两包啊!”

“那是你干的事,西斯延上来就一箭打压对方威风,气氛直接搞僵了,没法和平解决。”

西斯延对上萧栖嫌弃的视线,不屑道:“怪我?”“废话,不怪你怪谁!”萧栖开的免提,老张听到西斯延不知羞耻的声音瞬间咆哮。

“跟杯弓蛇影之人好好谈,谈到明年去吗?”

“你个外国人用什么成语啊!!”老张真的是气到人设都崩坏了。

绑在树上听他们打电话的男人表情越来越奇怪,钱司令那边传讯都靠脚跑,就差一出烽火戏诸侯,而且刚才太紧张没好好观察这两个人:都干干净净衣装整洁,还有空剃胡子梳头发,面色也不像饥荒的模样,装备齐全身手凌厉,怎么看也不可能是钱司令那边的人。

“咳——”他大咳一声吸引注意力,“你们是瞿桃外公派来的人?”萧栖把玩着女人的袖珍□□,闻言狞笑着拿枪口对准他的太阳穴:“你猜?”

“大哥,有话好好说!走火了怎么办!”“刚才你什么态度,脸变得够快的呀?”“我……我不是……这穷乡僻壤的,来的人里面能跑能跳的都是钱司令眼线,真正逃出来的都是爬到这儿的。”男人衰着一张脸,“我们怀疑你俩身份也很正常……”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你就委屈点。”萧栖从口袋里摸出一板巧克力,掰出一小块塞进他嘴里,“等会你们那边来人,记得给我们美言几句。”

“……”我被你们绑成这个死狗样,说的话还有公信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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