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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另外三人相反的是这边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四人小组,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一家一家小心谨慎地转过去,唯一收获竟然是一捧仙女棒。
“给猫儿带去玩?”瘦猴躲在店面最里试着点燃一根,噼里啪啦的金色火花四溅,他故意送到小鱼面前惹得人慌张躲闪,这才心满意足地扔到脚底下踩灭。
太阳已经西斜,余晖收拢,飞鸟寂静后丧尸隐隐的叫喊声反而愈加频繁,猛地咆哮一声能把人魂都吓出来。
“不知道队长那边怎么样了。”榆木抹去额头因为精神高度集中渗出的冷汗,他们走的西边这条路遇到的丧尸数量较少,撕心裂肺的叫喊听声音源全部自东面而来,四人都很担心另一组的情况。
然而被关心的三个人正踏在无数尸骸顶上喘息,萧栖简单擦干静手上脏污的粘液,踹裂压在砖块底下犹然挣扎的一条干枯小腿,“12。”
“12。”西斯延拔出沾满丧尸脑浆的箭矢,嫌恶地甩了甩血肉,拎在手心里,荀天顿了顿,正直道:“14。”
“骗鬼吧你。”
荀天无语地推萧栖一把,“别烦,这后面是仓库吗?”
“不知道,但这里有人。”萧栖说着用鞋底踢开溅满血液脓浆的铁门,成堆的丧尸尸体挡住门框,他们只能侧身从缝里艰难挤进去,衣服早已污秽不堪,黏在身上散发出一股恶臭。
从北门出来,最近的是一栋破破烂烂的小楼,三楼走廊晾着一排洗净的棉服,有男有女颜色各异。
小楼侧边巷道中还窝着两只丧尸,身形矮小,跪在地面上拿一些沾着泥土碎石子的腐烂碎肉直往嘴里塞,他们的脚边横陈着几具剔净筋肉的腿骨,关节处还残留些许未啃光的血丝。
丧尸见到活人都放下手里的食物,它们整张嘴被人体断裂的骨头磨伤,两腮戳得好几个洞,边咀嚼边往外掉血沫肉渣,下颚则涂满了凝固的血块和泥泞,荀天走上前,扬起手里的唐刀,这两只丧尸变异前都仅仅是刚及成人腰高的孩子,想必连吃人都抢不过其他丧尸。
西斯延关注着其他方位的动静,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上前两步端起弩,单眼透过瞄准镜朝远处看,过了几秒他又疑惑地正起脑袋,蹙眉道:“我看见……”
他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三只被豢养的丧尸……”
小楼正门把手上系着三根粗皮绳,每一根绳子前端都拴着一只丧尸的脖子,勒紧到几乎要把颈项折断的地步,它们的双手都被截肢,光秃秃的两根棍一样的手臂插在躯干里,牙齿也尽数被敲掉,有一只甚至半个下巴都被拆卸,留下一道狰狞的伤口和小段舌根。
丧尸们即使被绑在门上依旧克制不住对活人的渴望,徒劳地向三人的方向迈动脚步,除了面容恐怖外这些丧尸已经毫无威胁性,萧栖绕过它们上前敲了敲门,朗声问:“有人吗?”
回答他的只有丧尸嘶哑难听的吼叫声,萧栖真的非常想上前结果掉这三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但想到住在此处的人大概就是凭借这种方式掩盖活人气味,只好按耐住厌恶的情绪忍受声音折磨。
约摸过了五分钟,门内依旧毫无动静,荀天奇怪道:“是不是出门了?”
“他们出去应该会带着走。”西斯延指的是把手上挂着的这三只看门丧尸,萧栖拔出手/枪,特别无赖地建议:“要不破门吧?”
正在这时,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细小的缝,有一道怯弱的女孩声音从里面传出,“谁?”
萧栖瞬间收起枪,声音柔和得能掐出水来,“你好,我们是来问路的,打听一下烟花仓库在哪啊?”
“啊?”女孩因他的话中内容流露出惊诧的情绪,她顿了一秒解开勾在门的防盗链,敞开房门露出自己杂乱的头发和隐藏其中瘦弱黝黑的脸蛋,“烟花仓库?”
“这里不是烟花爆竹集市吗?我看见地图上写着有总储备仓库。”荀天也走上前解释,女孩因为两位陌生成年男性的靠近有些畏惧,支吾两声忽然朝后喊:“哥哥,他们是问路的!”
萧栖抬头,看见女孩身后还站着不少男男女女,手上都拿着棍棒或者菜刀,全副武装地警惕着外来人。
“我们没有恶意,就是问下哪里有保质期内可以燃放的烟花。”
“要烟花做什么?过节?”
“是啊,过节。”既然安全区内物质文明正在建设中,那精神文明也绝不能落后。
被叫哥哥的男人本是讽刺他们借口太假,但被荀天理直气壮的回复搞得表情更加诡异,他拿怀疑的眼神扫过荀天和萧栖,质问道:“你们怎么进来的?最近这周围都是丧尸,就连我们都出不去。”
“还好吧,也就十来只,我们有七个人,分散引诱着杀很快的。”萧栖一贯撒谎脸不红气不喘,男人听完话往外扫视一圈,只看了不远处站姿挺拔如松的西斯延。
“怎么就三个,其他人呢?”
西斯延真心觉得这个人的问题太多了,他冷淡道:“我们只想知道仓库的方位。”
男人脸色一沉,眼神中再次充满敌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众人拒之门外,萧栖急忙挽回道:“那四个去另一边找烟花储备去了。”
他说完还对男人身后的小女孩温和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牛肉粒,“不好意思让你妹妹受惊了。”
女孩子眼睛一亮,攥着男人肘弯的手都握紧了许多,男人严厉地瞪她一眼,没有接过萧栖手里的食物,但松口说自己并不清楚,可以帮他问问房内的其他人。
房门再次合上,屋外的三个人和三只丧尸面面相觑,丧尸们身残志坚奋斗在无声嚎叫,无爪瞎挠第一阵线,而人类阵营荀天率先打了个响指,这是他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萧栖看了他一眼,“你也觉得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荀天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面色凝重,“问题太多是一点,还有墙角那里堆积的尸骨,以及北门入口死亡的那两个男人。”
西斯延默不作声地拿软布擦拭箭簇,他再厉害也只是个普通研究生,在这方面是外行,分辨陌生人威胁性程度全凭直觉。
夕阳逐渐隐没进高矮不一的建筑物中,夜晚黑幕降临,萧栖打开手电筒,随意地晃了晃,还在光线底下比个枝桠上小鸟的手影,西斯延颇有兴趣地贴着他蹲下,把弩靠在腿边跟着比个小蛇,荀天吐槽你们两个无不无聊,过了三秒弯下腰双手合拢比小狗。
男人再次打开门时就看见三个童心未泯的大傻帽在做手影戏,他汗颜地呃了一声,“严叔认得路,但是天黑了现在去非常危险,这样吧,我们给你们空两个房间,明天再带你们去。”
“不用了,大概说一下方位就行。”西斯延依旧冷漠,他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不通人情有话直说的外国人形象,以此衬托萧栖的和蔼可亲,果不其然萧栖立刻捏住西斯延的肩膀,按下他之后的话温和道:“非常感谢,但我们很急,能不能画个简易地图之类的?”
男人露出非常为难的表情,他推开房门让开身位,“你们自己来看……”萧栖和西斯延对视一眼,又与荀天交换过眼神,他喜悦地点点头,“谢谢!”
客厅内的人数目不少,除了之前的小女孩和她哥哥,还有四名男人两名女性,和一个坐在最靠内座椅上的老人。
哥哥恭敬地对老人喊了声叔,眼神示意自己背后的三名陌生男性,老人牙齿黑黄,耳朵也不太好用,啊了一声鸡同鸭讲地吼了句:“天黑了,不去不去。”
“不用您亲自去。”萧栖微曲着背,“给我们简单说一下怎么走就好。”
“走?我会走,我认得路。”
“……”萧栖抬起头看向其他人,男人耸耸肩膀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女孩则是始终盯着他刚刚掏出牛肉粒的衣服口袋。
西斯延隐晦地笑笑,双手环胸靠在墙边,忽视掉无数好奇瞥他的目光,却被二楼一连串砸摔物品的声音引去注意力。
有个男人低咒一声贱货,声音略失控被在场所有人都听进耳中,荀天立刻抓住机会问道:“这是……?”
“哦。”哥哥蹙紧眉头解释:“我们这儿关着一个老公被丧尸咬死,受不了精神崩溃的疯女人。”
“你们人可真好,精神都不清醒了还养着她。”萧栖赞叹道:“还有这位老人也是患有老年痴呆症吧,即使如此看你们对他仍旧毕恭毕敬。末世后人性沦丧道德败坏,很难得见到你们这样无私温暖的大家庭了。”
一段溢美之词讲完,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哥哥跟着笑道:“越是困难的时刻就越要团结,这样才能好好活下去。”
荀天就差给他们俩鼓掌喝彩,旁观西斯延淡定地都开始打哈欠,“那就……不好意思叨扰了?”
“没事没事。”一个女人热情地走上楼梯要给他们带路,荀天摇摇手说:“我们先去把另外四个人带过来。”
“小心点啊。”女孩怯怯地躲在兄长身后嘱咐一句,萧栖把牛肉粒放到桌上,这才跟着前方二人走出小楼。
“你们很自信?”西斯延问,萧栖否认,又接着说:“但他们已经明确地表明要我们留下,还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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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最后神志不清,天一冷无论何时何地都想睡觉……这就是冬眠的征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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