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身上有我的血。”小貂说着,目光始终没有从华如歌身上移开。
华如歌了然的点头,又问:“那你是怎么打起来的?”
“我要进,他们不许,我就动手了。”小貂简单的说着。
华如歌心道这孩子不会和人沟通,肯定是直接往里闯,这性子到了哪都得打起来。
“下次他们就不会拦着你了。”华如歌笑了笑道。
“姐姐,貂儿想你,就来找你了。”小貂说着上去就抱。
华如歌也习惯了他的亲昵,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姐姐也想你,这就叫人给你做好吃的。”
“和姐姐在一起怎么都好。”小貂好说话的道。
蓝冰儿笑了下道:“我这就派人准备。”
华如歌和小貂继续聊着。
蓝冰儿在听着骑士首领汇报骑士们的受伤状况,小貂下手不轻,这些传统意义上的强者和他一个照面就被打伤了,好在修为不低,不然小命都保不住。
首领一边汇报,一边神色不善的看一旁的小貂。
小貂注意到他的目光,紫瞳中闪过一抹凶意,统领赶忙转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我们以后要住在这里,以后和平相处,别伤人了。”华如歌嘱咐着。
小貂皱皱眉,他可没有面对挑衅的时候还和平相处的好脾气。
“我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对你有恶意。”华如歌又道。
小貂看了看一旁的骑士统领,统领听到华如歌的话,只得点头道:“之前是我们失利,还望您莫怪。”
小貂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对着华如歌点了点头:“我听姐姐的。”
“乖。”华如歌舒出了一口气。
蓝冰儿也松了一口气,小貂儿的性子太过凶厉,好在听华如歌的话,不然她这整个祭司宫恐怕都能被小貂掀了。
短短不过几分钟后伤了近百人。
华如歌送出几瓶疗伤的丹药给那统领道:“我带的不多,给伤的重的兄弟们分了吧。”
“谢姑娘。”统领恭声道。
他知道华如歌在祭司宫的分量,就算不拿丹药他也不敢得罪,更何况她还主动给兄弟们疗伤丹药。
小貂则是不满的盯着他。
华如歌知道他是心疼丹药,赶快将他拉过来道:“貂儿乖,我们吃好吃的去。”
小貂见华如歌说了,也就乖顺的点头。
蓝冰儿叫人准备了一桌饭菜,三人围着桌子开吃。
此时苏念夏已经回了天府学院继续修炼,桌上倒是冷清了些。
小貂吃的不慢,但是吃相却很好看,甚至是带着几分贵气。
华如歌望着那俊美妖冶的容颜,笑容有些宠溺的味道。
小貂见华如歌盯着他看,腼腆的笑了笑,耳根微红。
这可爱的样子看得蓝冰儿都像伸手去摸摸他,但她也就是想想,要是她真动手,还没等碰到可能就尸骨无存了。
高阶玄兽的头是最忌讳触碰的,一般能碰的除了爱侣便只有他们的主人。
其他不论是人是兽,碰了是要承受他们拼命攻击的代价的。
“貂儿打算待多久?”华如歌看着他问。
“最近没事,想一直待在姐姐身边。”小貂如实道。
华如歌想了下道:“姐姐过一段时间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你待在冰儿姐姐这里好不好?”
“姐姐去哪我就去哪。”小貂想也不想的道。
华如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貂儿乖,此次我要办些私事,你等姐姐回来。”
蓝冰儿闻言便知道华如歌的用意,此次凶险她不说,只是不想让小貂跟着她去冒险。
“不。”小貂摇了摇头,认真懂啊:“要跟姐姐一起。”
“听话,姐姐很快回来。”华如歌劝着。
小貂直接扑向她的怀里,紫光一闪,已经化为了一只小紫貂,趴在她腿上就不下去了。
那一双紫瞳中神色执拗,大有你不答应我我就直接去灵兽空间里面的意思。
蓝冰儿笑了一声道:“姐姐你还是带着他吧。”
“我还有别的选择嘛。”华如歌一把将紫貂抱起来,面上满是无奈。
紫貂的眼中浮现出浓浓的笑意,用脑袋不断蹭着华如歌抱他的胳膊。
“好了,变回来吃东西。”华如歌笑一声道。
话罢就见紫光一闪,小貂有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朝着华如歌笑的时候,还不忘了看蓝冰儿一眼,虽然没说话,但是难得目光柔和,显然是在感谢她帮自己说话。
蓝冰儿笑着点点头。
华如歌则是哭笑不得:“这孩子还会赖着人了。”
小貂则是很满意,也不管华如歌什么态度,一心开始大快朵颐。
“慢点儿吃。”华如歌拍了拍他道。
小貂儿连连点头,一双紫瞳中满是笑意。
华如歌真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和谐了一会儿,华如歌的灵兽空间白光一闪,吞噬兽已经跳到了紫貂的肩头,挺着小肚子道:“小紫你回来了?”
两兽相处的时间不短,但一直不太和谐。
吞噬兽比较喜欢和小貂玩,但是小貂却不喜欢它,只喜欢粘着华如歌。
小貂一个眼刀扫向肩膀道:“你下去。”
“喂喂,你不能变成人就不认识朋友吧。”吞噬兽在他肩膀上跳着。
小貂瞥了它一眼道:“我本来就能变,比你强。”
吞噬兽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怀疑他的实力,于是它跳脚道:“喂喂,你这是瞧不起谁呀?你是圣兽,我是神兽,我不知比你高级了多少呢。”
“那你也变不成人。”小貂不以为意的道。
“我们是不屑于化形!”
“你就是变不了!”
“你欺兽太甚!”
“怎样?你又打不过我?”紫貂挑了挑眉毛,只不过他虽然说话比较凶,但目光始终平和,没有像面对其他人一样的凶厉。
“主人,小紫他欺负我。”吞噬兽扑倒华如歌的怀里开始哭诉。
华如歌看着它小小的一团,很是怀疑道:“你真的是神兽吗?”
吞噬兽再一次受到了打击,只见它躺在华如歌的手心上,肚皮朝上,仰望天花板,自己在那里嘟囔:“我现在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