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睿上前看到那些字之后挑了一下眉道:“这些字暗含大道规则,绝对出自超强者的手中。”
“说不定还真是光明神的棺材,我们还是不要动了吧。”华如歌道。
毕竟动人棺椁实在有损阴德。
君天下也是忌惮上面的字眼,一时间并没动手。
无痕公子信步在大殿中闲逛,注意的更多是壁画和柱子上雕刻的图案,像是想从那上面看出些什么来。
“这神殿是最有可能藏宝贝的地方,我们大家找一找机关。”君天下开口道。
“好。”
众人应声,就要再神殿中搜寻。
“神殿中是不会有机关的。”这时无痕公子走了过来,指了指那黑色的棺材又道:“也不会放棺材。”
众人闻言若有所思。
“你是说这棺材就是机关?”君天下问。
无痕公子点了下头,又道:“但这的确是神明才写得出来的字,他下了禁制,如果我们打开,很有可能是有死无生的结局。”
“就不会是吓唬人的?”华如歌问。
无痕公子朝她笑了笑:“你当神明和你一样,喜欢开玩笑?”
华如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君天下和拓跋睿都是一脸的沉思,特别是君天下,他觉得自己要的东西应该就在这里。
“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打开。”君天下突然道。
苏念夏第一个摇头道:“我陪着你。”
“人多也有个照应,这么多关都走过去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次了。”华如歌洒脱道。
拓跋睿也道:“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光明神会留下什么陷阱。”
“我也是。”无痕公子饶有兴趣的点着头。
君天下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多谢各位了,我现在就打开看看。”
他伸手去推棺材,众人屏息凝神,但他用了几次力都没有推开,就像青铜门一样。
于是几人又把目光打在了苏念夏身上,包括君天下。
“要不……我试试……”苏念夏还是第一次站在棺材前面,心里有点发虚,但是想想是为了君天下,也就硬着头皮上了。
她在推棺材事前,心里默默祈祷了好多声,最后才用力一推。
“吱嘎!”
黑色的青铜棺又一次轻而易举的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她不敢往里面看,也就偏头退后了。
君天下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又道:“谢了。”
“不用,我也没用多大力气。”苏念夏一面对他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现在但凡脑子好用一点的都知道这事不简单,苏念夏一定与神殿有渊源。
此时君天下已经将棺材盖子推开了,华如歌凑上前面去看,发现里面是中空的,而且还有一个向下的台阶。
不同于其他地下室的阴冷,下面的空间传来的是很强的热量。
华如歌则是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上前拉住苏念夏,开口道:“夏夏,要么你就别下去了。”
这里面她实力最弱,很可能出事。
“相比和你们分开,我还是觉得下面比较有安全感。”苏念夏道。
她可不愿意一个人被留在上面。
华如歌说不清心里那种感觉,也就道:“那你一会儿跟紧我们,什么都不要乱动,知道吗?”
“我知道,还是如歌姐姐对我最好。”苏念夏说着,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华如歌哭笑不得:“你就别肉麻了。”
君天下第一个跳了进去,随后几人跟上,下面有火光,所以这暗道很干燥而且不用点火把。
拓跋睿一路搀着华如歌,照顾她走陡峭的台阶,看着比她身体状况还要好。
华如歌倒是放心了不少。
下面并不深,几人很快就走了下去,一下去就感到眼前一亮,定睛一看这并不大的石室中被一个漏斗形的青铜器皿占了大半。
这器皿中一半都装着东西,里面金光闪闪的,华如歌一探头就看到里面满是各种各样的法器,里面的元素和灵力波动简直骇人。
这器皿的面积有二十多平方米,而且非常深,比地面还深,也不知道通向哪里的。
而里面装的竟然全部都是法器,并且还都是高阶的法器。
“光明神殿收集了这么多好东西,不拿来用,就堆在这?”华如歌奇怪的问。
苏念夏看得都呆住了:“这简直就是宝藏呀,我们发财了。”
“这些都不能用了。”拓跋睿淡淡的开口。
华如歌吃了一惊问:“为什么?”
“你们没觉得元素力量和灵力有点太浓郁了么,这些法器的力量都被这器皿分解了。”拓跋睿继续道。
“为什么?”华如歌就想不明白了,好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毁了呢。
“你忘了着神殿中的机关了?几百年了还有那么强的能量在运行,那些能量是从哪里来的?”拓跋睿反问。
华如歌震惊的指着器皿中上万件宝贝,结结巴巴道:“用了……这些?”
这也太奢侈了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下面就是操控一切的总机关。”拓跋睿又道。
华如歌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多好东西,却一个都不能用。
这和看到了金山银山,却一块不能搬的感觉是一样的痛苦。
她现在真觉得自己不应该下来。
太虐了。
拓跋睿轻笑出声,他家小歌贪财的样子多可爱。
室内几人也是觉得有些惋惜,但都把目光投在了空中,那里是真正的光华所在,也是热量的来源。
只见那是一柄斧子,被烈火包围,就那么悬在半空中,像是就等着人来取。
君天下的目光定在那巨斧之上,明眸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华。
“开天斧果然是到了光明神殿的手里。”无痕公子淡淡的道。
华如歌看着便觉得那斧子力量很强,她问道:“开天斧,是神器吗?”
“不是。”无痕公子否定了一下,又道:“但也拥有神器不能比拟的力量,各有千秋。”
“看样子帝君要找的就是这东西了。”苏念夏在一旁道。
拓跋睿眯了眯眼,没人能看清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波澜。
君天下的野心当真是比他想象中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