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歌情绪低落这下都被他逗笑了:“你真该去做强盗,比作圣主合适。”
拓跋睿眉头扬了扬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还真不是。”华如歌认真的说道,她是觉得拓跋睿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你要不要?”拓跋睿问。
华如歌摇头:“不该要的东西就不要,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里面到处都是大阵,拓跋睿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人家宝库去了。
“这里的所有大阵都是根据天地规则来建造的,拦得住我?”拓跋睿反问。
华如歌恍然,叶家对大道规则的理解肯定是不如拓跋睿,也就是因为这样,拓跋睿才能无往而不利。
“那你进去拿了什么东西吗?”华如歌又问。
这个问题一出,君天下的目光也落在了拓跋睿身上。
拓跋睿点了下头,道:“拿了一件我一直想要的东西。”
君天下眉头一凝。
拓跋睿直接转身看着他道:“相信这也是你要的东西,不过,你慢了一步。”
“拓跋睿,你以为自己可以成功吗?”君天下问。
“只要我想。”拓跋睿看着他道:“这天下,我和你争定了。”
华如歌在一边蹙眉。
之前只是君天下要争,如今就连拓跋睿也想争天下,她真的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怎么想的。
天下有什么好的。
君天下闻言,笑了一声,眼中满是战意的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战场上见。”
“好。”拓跋睿痛快的应下。
君天下说罢,飞身离开了叶家的竹林,往来时的路去了。
无痕公子也开口:“我也要回去了。”
“那可还有一个宝库,你作为三大势力之首,总该主持分了吧。”华如歌说着又补充了一句道:“你走了就不怕我都搬回学院?”
“随你。”无痕公子淡淡的扔下两个字。
华如歌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这天下还有没有一个人要主持正义和公道了,再这么下去她可不保证可以控制自己的手。
无痕公子见状笑了一声道:“要分也由你来分吧。”
“为什么?”华如歌不满,她会忍不住监守自盗的。
“因为我受伤了,可管不了这些事,走了。”无痕公子说了一声,也离开了。
跟着他离开的还有苍松神殿的一众强者。
华如歌只好转头看着拓跋睿道:“要不还是你来分吧。”
拓跋睿一双眸凝视着她,问:“你觉得我们两个单独相处,应该谈这个吗?”
华如歌眨了眨眼,偏头看着一边的天府学院强者道:“貌似不止我们两个人。”
这些人一听这话,连忙站出来道:“属下们去各处清点一下,都有什么战利品。”
于是很快就都溜了,留下华如歌一脸懵。
她的意思是想抓这些人做挡箭牌,没想让他们溜呀……
拓跋睿将她圈在怀里,眼角带笑:“你这些属下跳脚的不错。”
华如歌赔着一张笑脸:“一般般。”
拓跋睿笑了一声,用手指轻轻的描绘她的五官,眼中满是爱怜的道:“幸亏你没事。”
“我没那么容易出事,你下次不能那么冒险了,”华如歌很是认真的道。
拓跋睿不理她,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正在轻轻抚过她的脖颈。
“我很认真的。”华如歌加重了语气。
拓跋睿施舍了个眼神给她:“你觉得我会听你的?”
华如歌瞪着他,她觉得自己现在越发的没有家庭地位了。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可能将你的安危置之度外。”拓跋睿手绕到了她的颈测,大拇指轻轻的揉着她的红唇。
华如歌的脾气怎么也发不出来了,她叹了口气道:“你还真是死心眼。”
“这叫死心塌地。”拓跋睿说着话,俯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华如歌哭笑不得。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之后便坐在了一边的竹林中,华如歌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你不是向来对天下没有兴趣的嘛,这次为什么要争。”
“为了我自己,也算是为了你。”拓跋睿答道。
华如歌蹙眉,不解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和君天下在某种程度上目的是一样的。”拓跋睿说了一声又道:“我们想夺这间天下,但却不是为了这天下。”
“还是不懂。”
这么绕,她当然不懂。
“是为了将龙脉打通,不过我是为了治病,他则是为了更大的野心。”拓跋睿继续道。
“龙脉?”华如歌不解的呢喃道:“还真有这东西?”
“有的,只有一统天下才能将龙脉打通,而打通龙脉帝王就会有无上之威。”拓跋睿继续道。
“所以你们是为了变强?”华如歌继续问。
拓跋睿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是。”
“又不告诉我。”华如歌嘟嘴。
拓跋睿见她的模样笑了一声道:“你早晚会知道的,急什么。”
“那不告诉我你会不会自己冒险?”华如歌又问。
“冒险是有的,不过最终胜的人也会是我。”拓跋睿伸手摸着她的头,神情很是轻松。
就好像他要走的是一条很简单,很容易的路一般。
华如歌伸手抱着他的胳膊道:“让我跟着你,你不能自己行动,什么事都一样。”
她才不会放他去冒什么险。
“我哪里舍得放开你。”拓跋睿说着,伸手握住她的手。
华如歌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件事她是有责任的,如果拓跋睿爱上的是别人,也就不用这么费尽心力的治疗自己的身体了。
拓跋睿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小歌,你知道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是什么吗?”
“遇到了我?”华如歌不无机智的道。
拓跋睿失笑:“你还真是不怕羞。”
“你快说,是不是?”华如歌嬉笑着问。
拓跋睿点了一下头道:“是,在遇到你之前我没有生活,也没想过要治病,是你的出现改变了我。”
他的人生本没有色彩,而她是色彩,他全部的色彩。
为了守护这份色彩,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