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5
又痒又酥,感觉自己的亵裤岌岌可危,杜允慈越发着急,他反倒越发流连。
他粗*重喷洒出的潮热呼吸令她的身体奇怪地发软,杜允慈控制不知娇*声连连呜咽啜泣:“你是不是故意不应允我探望Lily?你是不是想要挟我?那你要亲到什么时候能答应?”
蒋江樵忍不住将她翻回正面,他挑起狭长的眼角:“你很会叫。”
杜允慈以为他在嫌弃她太吵,惹他心烦。
却听蒋江樵下一句问:“结婚前你舅妈教你这样勾夫君的心吗?”
杜允慈蒙着雾气的眼盯着他此时深蛰野兽般的狭长黑眸,浑然便是噩梦中他每每欺辱她时的模样。她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直摇头,将嘴巴抿得紧紧的。
蒋江樵笑了笑:“已经太迟了,你叫得我……”他掀开他长布衫的下摆,“你自己看。”
杜允慈急急闭上眼睛。
蒋江樵轻轻叹气:“我现在很想听你接下来还会如何叫喊。”
杜允慈立刻连哭都不敢让自己出声。
蒋江樵安抚她:“你这样一会儿该憋坏了。别害怕,你月事没过,容易受伤,我不会要你的。”
杜允慈的抽泣这才重新细细碎碎地泄出。
蒋江樵伏在她耳边问:“你舅妈放在你枕头底下的小书你看过多少?”
杜允慈摇头。
“罢了罢了。还是我来教吧。”蒋江樵捉住她的手,“你想不想试试耍金箍棒?”
杜允慈急忙想抽回手。
蒋江樵的问话分明不是在给她选择,但他的语气偏还听起来特别无奈:“你既认为我在要挟你,那我现在就当真要挟你一次。”
他又亲了亲她的嘴,低声哄:“钰姑乖,夫君难受得紧,你帮夫君揉一揉金箍棒,明天夫君就安排你见苏四小姐。”
杜允慈边哭边和他讨价还价:“我要等下就见。”
蒋江樵的语调里充满蛊惑:“那你能好好揉,揉到金箍棒舒服为止吗?”
杜允慈抽噎:“万一你一直说不行,我岂不还是被你骗?”
蒋江樵笑得极轻:“我骗你之前会先告诉你。”
杜允慈:“等你告诉我都迟了。”
蒋江樵:“那你觉得如何是好?”
杜允慈:“只半个时辰。”
蒋江樵:“两个时辰。”
杜允慈:“一个时辰。”
蒋江樵:“三个时辰。”
杜允慈:“你怎的越说越多了?”
蒋江樵:“所以你该趁着现在还少快些答应。”
杜允慈泪水汹涌:“你根本不诚心。若三个时辰,都到晚上了,如何见Lily?我的手也会断掉的。”
蒋江樵帮她安排:“不用一次三个时辰,可以分开次数,你手酸了就告诉我,我们先停。”
杜允慈愠恼:“怎的觉得你在忽悠我?”
蒋江樵默认她定然会答应,提醒:“再耽搁,天真该黑了。”
杜允慈圆瞪怒目咬了咬唇,睫羽颤动,双手到底任由他捉着。
“……”
蒋江樵拧了热毛巾,抓过她的手帮她擦拭掉污秽。
杜允慈埋着脸不间断地小声啜泣。
蒋江樵捏捏她的手心:“还酸吗?”
杜允慈直言不讳:“脏死了。”
蒋江樵没有生气:“你应该多和它培养感情。”
杜允慈拒绝:“我很讨厌它。”
蒋江樵:“等你体会到它的妙处,你会喜欢它的。”
噩梦里的几个场景闪现,既有最早她痛苦得快死掉,也有后来她如丢了魂失了智,地下和天上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彼时逼真得叫她刻骨铭心,而此刻更为强烈占据她思绪的,是方才在她手心的污秽之物,杜允慈难以想象它在梦里是如何能和她融为一体。由此她愈发坚决认定春*梦里她的丢魂失智是假的,早先时候的痛苦不堪才是真实的。
“在想什么?”蒋江樵端详她布满泪痕的纠结表情好奇。
杜允慈只问:“现在可以出发去见Lily了吗?”
蒋江樵质疑:“你还少我两个半时辰,会不会等我带你见完苏四小姐,你反悔了?”
杜允慈气得睁眼:“我才不是像你这种言而无信之人。”
“我没有言而无信。”蒋江樵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你现在换好衣服我就带你出发。”
杜允慈一时之间并未挣扎,圈着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你不和查良先打个招呼吗?”
她现在在他面前索性连“督军”也不称谓了。之前她便不太乐意如此尊称查良,但父亲担心她祸从口出所以连在家中也不允许她造次。既然蒋江樵也开口闭口直呼其名,她被助长了胆子。
显然,蒋江樵也浑不在意她对查良大不敬:“等下放个消息给阿根,他会帮我们支会一声。”
杜允慈尚未探究过:“你和查良的关系为何这样牢固?”
蒋江樵抱她坐在梳妆台上,他帮她擦洗脸上的泪渍:“没有任何关系是无缘无故牢固的,无非彼此之间还存在价值。我曾经救过查良一命,查良和我拜了把子,帮了我不少忙,我和他有两年是一起在尘土里滚打起来的。”
杜允慈无意识地轻轻晃动腾空的两条腿,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走了,还来了解他和查良的事情确实没什么意思,便没再追问,只突然想起:“等会儿记得转去西点铺买点西点,我要带给Lily。”
蒋江樵说:“别麻烦了,你带了也不会被允许给苏四小姐的。”
杜允慈费解:“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蒋江樵用毛巾在她鼻尖轻轻戳了戳,“我一时半刻没看住,你就往蛋糕里加芦荟,如今你送去的食物,查良只会丢去喂狗。”
杜允慈蹙眉:“可现在Lily孩子都没了,还防着我作甚?”
蒋江樵:“自然是防着你帮苏四小姐自寻短见。”
一句话,叫杜允慈揣测出苏翊绮的状态不好。
等到了苏公馆,果不其然,苏翊绮又恢复成曾经绝食的情况。
如今杜允慈的自身处境与她类似,同样被困于牢笼之中,较之先前单纯地心疼苏翊绮,今次杜允慈多了感同身受的悲凉,还没和她说上话,先抱着苏翊绮一起哭了一通。
苏翊绮原先的贴身丫鬟也不见了,换了个新面孔的老妈子,自始至终候在床边,并不留给她们单独讲话的机会。杜允慈十分怀疑这位老妈子回头会将她和苏翊绮的对话一五一十转告给查良。
杜允慈倒也不怕当面说:“如今查良是拿你当监狱的犯人,还派个眼线监视你?”
苏翊绮因为她的到来才显得有了点精神:“随便吧,我也已经不拿我自己当活人了……没连累到你便好。”
既然她不知情,杜允慈自然不与她吐苦水,徒添她的忧思:“嗯,没有,你没有连累我。”
事实也确实如此。虽然查良报复了她,但事情缘由出在蒋江樵身上,本与苏翊绮毫无干系。这一点来讲,她得承认,是查良帮她及早认清了蒋江樵,否则她现在必然还像个傻子,身和心统统都被骗了去。
苏翊绮还是敏锐的,端详她问:“怎的你新婚还瘦了?”
杜允慈反过来关心她:“怎的你又放弃你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Lily,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苏翊绮自嘲:“你没看我现在胖了一圈吗?想死也是个胖死鬼……”
确实,她毫无精神气,如同行尸走肉,可模样比流产前圆润了些许。不难猜到查良有想法子帮她调理身体。
杜允慈握紧她的手:“我晓得你肯定觉得屈辱,我非常懂那种感受。但Lily,我还是认为,不要放弃任何一丝希望。既然查良还对你有感情,你不妨好好利用这份感情图谋后路。”
这也算她如今的经验之谈。虽然她尚无法得心应手地应对蒋江樵。
稍加一顿,眼尾余光瞄着那位老妈子,杜允慈改用英文提醒:“Nick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若也去了,他若找回来,可怎么办。”
苏翊绮的英文学得比较迟,水平是远远比不上杜允慈的,杜允慈尽量用简单的词语组成中国式的句型。不过其实其他词语苏翊绮听不懂没关系,“Nick”是一定明白的,当初这个英文名可是和“Lily”一样,都是杜允慈帮忙一起取的。
而“Nick”不是别人,正是苏翊绮那远渡重洋到美国念书的五弟。
苏翊绮之前并非没想到还有个五弟,还和杜允慈悄悄讨论过一次,拜托过杜允慈假若有她五弟的音讯务必帮忙护住。可直至现在也没有,不清楚他是不是尚不了解家中的惨况,毕竟美国实在太远了,通讯都不方便。最好的结果自然是他躲在美国永远不回来了。
当下杜允慈再与苏翊绮提起,不过盼着能给苏翊绮一个好好活着的理由。她也是近来在思考自己之后前往巴黎一事时,才重新记起Nick的。兴许等她到了巴黎,比在国内能更有途经尝试联系Nick呢?
“他……”碍于老妈子在场,苏翊绮除了落泪不敢讲任何话。
杜允慈再握紧她的手,彼此给予力量。
待苏翊绮泪水止住,杜允慈又与英文说:“Lily,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苏翊绮听懂意思了,用眼神询问她。
杜允慈的指尖悄悄她的手掌心轻挠,嘴上很牛头不对马嘴地恢复国文说:“你放心吧,我会让大师做好法事,超度你那没出生的孩子,改去另外投个好人家。”
苏翊绮察觉她的暗示,反应很快,红着眼说:“谢谢,谢谢你Daisy,只有你才让我放心。”
杜允慈眼神充满感激。感激她在不明状况下,愿意配合她。
而且苏翊绮接下来还把孩子流掉的日子具体讲清楚给她。
杜允慈了悟,苏翊绮现在不止是帮她把戏演足,也是真心拜托她帮忙超度。
想到这一别也不知往后两人何时能再见面,杜允慈非常不舍,多留了会儿,陪苏翊绮吃完晚餐。
下楼后,杜允慈看到蒋江樵也在陪查良吃饭。
见她出现,蒋江樵放下筷子起身。
查良倒又主动邀请:“杜小姐还是能和过去一样,有空多来和阿绮走动。这样我也能常常看一看我兄弟。否则他现在成日只守在你身边,见个面难如登天。”
杜允慈一声不吭,只微微欠了欠身。
离开苏公馆坐上车,蒋江樵掂着她的手在他掌心,问:“和苏四小姐聊得还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应该大多数人也忘记苏翊绮还有个五弟了,前文提到过两次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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