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两个家伙认怂之后,他觉得还不解气。
叶青峰说道:“做错了就要有代价,一人留一个手,算是给你们的一个教训。”
他的话刚刚说完。
这俩人随后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没了知觉,很显然他们自己的手已经废了。
看到叶青峰不留任何情面。
俩人顿时大怒,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竟然还被如此的羞辱,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这个时候不展露一点威力的话,那他们的颜面就真的是无地可容了。
就在两个人勃然大怒的时候。
更有人悄悄打电话给周俊峰和董华明的师父,
这时候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少林水重风参见师祖,希望祖师不要把徒子徒孙的无礼放在眼里,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大家都有些惊讶,为什么来的这个人还会向这些人求情?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让这个人如此的恐惧。
在经过大家的思考之后。
发现这件事情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应该是水月莹见叶青峰和周俊峰二人起冲突才叫来的父亲,因为这个时候必须要把自己的父亲叫过来,才能够把现场的气氛给压下去。
如果双方真的产生很强大的冲突的话,没有一个人把这一件冲突给压下去,那事情就会变得非常的严重。
何况两边都是自己的人。
如果真的用这种方式自相残杀的话,那这个女孩子真的没有办法来面对两边了。
听到这个人进来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因为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还带着一种吃瓜的心态看着现场。%(
不过其实想象中的并没有他们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因为这个人是来平息事端的,并不是来挑起纷争,所以不管别人怎么想,眼前表露出来的东西其实都很简单。
在场人和水重风打招呼,叶青峰也打招呼,水重风说道:“师祖叫我重风就好,你的辈分比我的高,在你面前我们都只是徒子徒孙,所以你没有必要跟我们如此客气。”
看到这个老人家一进来就称自己是长辈,其实吧,有些无可适从,如果按年纪来说自己就是一个晚辈。
但是被如此前辈称自己是长辈的话,再怎么说自己没有办法接受。
叶青峰说道:“平辈相称就好,我也只是记名弟子,所以没有必要看得如此严肃。”
水重风听后,轻视叶青峰,毕竟记名弟子而已,既然如果不是真正的少林寺弟子,那肯定是得不到任何的真传。
所以在他们看来就不值一提了。
这个时候这个人的脸色开始改变了,或许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当不把你看重的时候,它就会变成另外一张面孔。
水重风说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实话告诉你吧,我自己师父济明对自己恩重如山,其实记名弟子和真正的弟子是有区别的。”
他想把自己的规格提高一点,然后展现出自己很有话语权的样子,这样的话就会让别人更加看重他。
不过话既然已经说到这种地步,其实不管是什么地址,只要自己有实力的话,其实是可以在这个地方脱颖而出的。
双方既然都是少林寺出来的,那就没有必要如此的争风吃醋。
何况都是出来平息面前的事态,没有必要搞得如此的紧张,而且每个人都清楚心里面是怎么回事。
一转话题,询问现场是怎么回事:“大家来的都是朋友,如果情况搞得如此复杂的话,接下来就没有办法收场了。”
话音里面还有一点教训的意思,说实话?就算换成是个傻子都能够听得出来他想表达什么。
听到对方如此问。
叶青峰说道:“这俩人不开眼,我教训一下,让他认识一下这个社会是什么样的。”
水重风心里不满,叶青峰在自己地盘伤人,水重风说道:“能给个面子就算了?何况这是在我的地盘,如果把事情搞大的话,真的没有办法收场,那双方面子上都有些过不去。”
“既然是在你的地盘,那就给你个面子,这件事情就算到此为止吧。”
本来叶青峰想要就坡下驴,但是他这个话说出来之后,没想到旁边那两个家伙竟然不同意。
但董华明直接说道:“我们不可能放过你,今天你小子竟然得罪了我们,那我们就让你们看看我们真正的威力,这件事情不可能就此结束,等一下你就知道,得罪我们是什么样的下场。”
看样子这家伙还真想没完没了。
叶青峰也不怂,水重风说道:“董华明师父吕震宵可是武学大师,年轻人要懂得低头,实在不行的话就给他们认个错吧。”
他本来想当个和事佬,没想到谁知道两边的人都非常的硬气。
叶青峰说道:“武学大师不算什么,我根本没有必要跟他们认错,因为错的并不是我自己,反过来他们要向我认错,否则的话不要怪我对他们不客气。”
他这个话说出来,让现场的情况更加的紧张了起来。
水重也不再多说,在场人都感觉叶青峰在找死,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好戏,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办法平息下去了。
叶青峰无视在场人,询问水月莹江北省武道谁最强?
水月莹说道:“江淮有五个武学大师,他俩师父也都在其中,不过今天这件事情看起来有点头疼。”
叶青峰说没有先天武者么,水重风哼道:“先天武者是大白菜?淮水省经济发达倒有三个先天武者,一个宗师,这都不是你惹得起的。”
他已经完全小看这个年轻人了,把自己这一些武者都抬高了,说实话眼光的确是不是很公平。
正这时候门外有人说道:“谁伤我弟子?如此胆大包天,是不是不知死活?”
随后进来两个中年人,看起来气势汹汹,进来就像是要吃人一样,很显然,这就是刚才那两个废物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