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心,这已经算是给我们家族很大的面子了,看样子以后你嫁给他之后,肯定会幸福的不得了。”
看着天空中的惊世豪车,苏正霄赞不绝口,差一点就把自己的那个女婿夸出花来。
苏楽菱笑了:“你刚才还说人家来着,现在变化变得如此之快,看样子你们男人的嘴也是靠不住啊。”
“我这是夸奖你老公,为什么还要跟我抬杠?”
“好啦好啦,我不跟你抬杠,人家竟然已经把惊喜准备好了,咱们就赶紧上车吧,你不是很着急,时间来不及了吗?”
现在对他们来说都非常的开心。
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壮观的婚车。
一个女人在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候,能够坐上如此豪华壮观的婚车,可能这辈子,就已经没有太多的奢求了。
所以这个女孩子才会如此的开心。
今天。
苏楽菱应该是整个世界最幸福的那个女人吧。
当把这个豪华壮观的车停下之后,婚礼正式的程序已经开启,每个人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万众瞩目,把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一处。
而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叶青峰快步走来,他手捧鲜花,单膝跪地,苏樂菱美眸含笑,接过了鲜花,二人相拥在一起,千言万语,尽在其中,这可能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和自己心爱的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在场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拍起了手掌,把自己最好的祝福送了上去,叶青峰一伸手,二人脚下就出现一条由鲜花铺成的阶梯,从地面,一直延伸到龙辇上,感觉整个天地之间,都被这种幸福和欢乐的气氛所包围着。#@$
婚礼渐渐的渐入佳境,在众人的祝福声当中,二人踩着鲜花阶梯,缓缓而上,一群可爱的花童,捧着鲜花跟在身后,或许对于他们来说,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才会感觉到今天的这件事情是有多么的来之不易。
而且既然已经走到了一起,那就要以最好的心态来面对接下来的生活,其实不管会发生什么,他们都觉得这件事情,是上天最美的祝愿。
跟随着这一对新人,苏家所有的亲朋好友,也被邀请坐进龙辇,龙辇内金碧辉煌,一桌一椅,俱是世间最好的,羡慕和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可能是感应到了欢乐的现场,还有杀气,叶青峰也没停,心灵一动,圣力笼罩方圆千里,一只金色的大手,出现在雷云上空,覆盖苍穹,他要用这种方式保护着自己现场的所有人。
而就在这只手出现在天空之时,一群人,疯狂逃蹿,然而没有用,大手轻轻一拍,圣力弥漫,这群仙尊或魔劫散仙级的修士,便纷纷爆炸,形神俱灭,其实这些人就是被人派来破坏现场的。%(
不过他们的破坏行动还没有开始,他们的生命就已经葬送在了这里,这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最好的一种处罚。
在欢乐声包围当中,龙辇落地,叶青峰牵着苏樂菱的手,慢步走下,下方一阵欢呼,婚礼正式开始,这可是万众瞩目的一场婚礼,在现场的所有人,把婚礼的气氛烘托到了高潮。
而在另外一个阴暗的角度,仙道门里,仙道门的首脑,花千骨,昆仑掌教,各派之主,隐宗四家等都在,他们今天在这里,就是为了商量怎么来破坏叶青峰婚礼。
“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把他们的婚礼现场搞坏,不管使用什么样的能力,都必须要用一种摧毁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这个家伙已经足够强大了,如果我们强行进攻的话,不但占不到任何的便宜,甚至有可能会惨死在他手里面。”
“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因为我感觉到那个家伙肯定会反击,等他把婚礼结束,那就是我们的末日来临之时。”
当说到此处。
在场所有人都惊恐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叶青峰手段毒辣,一旦要对他们发起进攻的话,那肯定没有任何放过他们的理由。
现在大家都恐惧之时,一个年轻人说话了:“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你们既然有我做你们的靠山,那你们就必须要信任我。”
大家的目光交换了一下之后。
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留在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上。
因为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
就是上面派来帮助他们的人。
不过,他们并不是话事的人,真正的掌权之人,是一名青年男子,一位七品天仙,他的身边,还有数位天士:“有这些人出现,这个家伙一定会死在我们的手中。”
“那我们就派一个高手过去,让他惨死在他自己的婚礼现场吧。”
“如果有人愿意出马,我们可以给他一把仙家法器,帮助他顺利完成这个任务。”
听到说有仙家法器之后。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想到这件事情可能有些艰苦,所以都还没有拿定主意。
这时候那个年轻人把目光落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就是你了,我知道你非常想立功,这次就把绝好的机会让给你。”
在商量决定完毕之后,一个青年将一柄剑,交到东方寂无手中,后者大喜,他恨不得立刻杀了叶青峰,得此法器,立刻说请上使放心,我一定带着叶青峰的人头来见您:“这次不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待你凯旋的好消息。”
那个接到任务的人迅速出发,叶青峰忽然心中一动,现在的他,不仅能感应到危险的到来,还能知道如何才能破解危险,不过这种危险出现在自己的婚礼现场,很显然是对自己的强大的不敬。
“竟然有人还敢在这个时候来闹事情,那我肯定会让你有来无回。”
他知道对方的能力,其实一定是非常强大的,能够令他也感受到威胁的天仙法器,那至少也是六品的,不过这样的法器,自己也是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