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辰的气场,一释放,气场两百八,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东难,带走,给我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规距!”为了以后,不让她闯出滔天大祸来,得好好的教训她。
趴在地上的楼诗蓝,一听到高辰,说要让人带走她,疯狂尖叫哭喊:“凭什么,我不要,我是一个人,我是自由的,你无权干涉我,你不能关着我!”
东难只听高辰的,可不会听楼诗蓝的,哪怕她叫喊的再惨,在东难眼里,那也只是一种声音,而不是一个女人的求救声。
他伸手朝楼诗蓝抓去,楼诗蓝对他又抓又咬又踢,东难一时还真是无法招架,狼狈的很。
高辰冷眼看向他:“袭北绝对比你干脆利落!”
东难一听,一咬牙,一个刀掌,劈在楼诗蓝脖子上,把她给劈晕。
楼诗蓝软软的倒在地上,东难二话不说,扛起楼诗蓝走人,实在是再慢一点,真的会被辰少,流放到撒哈拉沙漠去。
林秀一见楼诗蓝,被东难带走,又于心不忍,朝高辰求情:“她还小,算了吧,别吓坏了她。”
“可以,先赔我这些东西。”高辰冷漠的很,楼浅玥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愤怒和冷漠。
林秀看向满地的垃圾,没敢再开口说话,小心的收拾着她和诗蓝的行李,准备搬回家去。
这个高辰现在好恐怖,不能再惹他。
楼浅玥看向林秀,觉得她很可怜,说道:“妈,我陪你一起回家住吧?”
“不了,我好好的,我累了,不想折腾了。”林秀满脸疲倦,让松叔帮着把行李搬出去,开着车走了。
楼浅玥站在门口,看着林秀远去的车子,心情悲凉的很,凉凉的说道:“诗蓝会怎么样?”
“放心吧,我的兄弟们会看好她,不会伤到她。”高辰看着楼浅玥的背影,有些心疼。
可是楼诗蓝是真的劝管教,以后他和浅玥的路还很长,不能天天为楼诗蓝收拾烂摊子。
楼浅玥微点头,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
高辰松了一口气。
白起抱着萌萌去到旁边,小声问她:“咱们去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好不好?”
萌萌呆呆望着他:“可以和小爸爸和大爸爸住在一起的家吗?”
“没有大爸爸!”白起只想,有一个属于他和萌萌的小家,而不是寄人篱下。
当着他的面,都敢这样子说萌萌,那他不在时,楼诗蓝还不得吃了萌萌?
特别是在,听了团里的兄弟们说,萌萌和小宇踪时,高辰把城都封了的事时,对于楼诗蓝,更是嫌弃。
所以,才会在楼诗蓝那样说萌萌时,一点也没顾忌任何人,直接上手对楼诗蓝施暴。
萌萌想了想,抱着白起手臂,靠在他怀里,轻轻的说道:“大家住在一起不好吗?”
白起摸着萌萌的头,轻叹,没有爱的孩子,才会想要得到爱!
只是,楼诗蓝的任性和疯狂,让人害怕。
高辰来到和天下会所的地下室,楼诗蓝被关在里面,衣服还是那身衣服,头发还是那个头发,但是整个人,却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有的只是满满的恐惧。
此时的楼诗蓝,在床上跳着,而在地上,爬着几条滑溜溜的长蛇,分叉的红信子,在红色的灯光照射下,更是阴冷恐怖。
虽然都是没有毒的蛇,但是这种长蛇,试问哪个女孩子不怕!
楼诗蓝在床上,又叫又跳,喊的嘶心裂肺,整个人完全崩溃。
她看到高辰出现,跳着哭喊:“姐夫,我错了,你让他们放我出去?姐夫,求你了,若是我姐知道,你把我关在这里,还放蛇咬我,她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威胁的话一说完,高辰直接转身走人,任凭楼诗蓝怎么叫都不回来,还吩咐其他人:“不哭了就多放几条蛇!”
楼诗蓝听见这句嘱咐,吓的魂飞魄散,尖叫着跳着。
她此时只想着,怎么远离蛇,逃离蛇,自是也不会去想,为什么那些人,会听高辰的话?
高辰想着别墅里的事,心情烦燥,问狱定天:“我连老婆,小姨子,丈母娘三个女人都搞不定,古代的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是怎么搞定她们的?”
狱定天摸摸脑袋,粗声粗气说道:“谁不听话直接休了她。”
高辰不赞成的摇头:“在你面前听话,在你背后不听话,你怎么休了她?不然,哪来的那么多宫斗?”
“那就不知道了。”狱定天看着监控中,在床上跳着叫喊着的楼诗蓝,笑道,“你这小姨子可真不是一般人,自进来叫到现在,不带歇一下的,真是活力十足,怪不得你搞不定她。”
“先吓吓她再说。”高辰只能如此,要不然怎么办,真的暴打她一顿,打到她听话为止?
她若是男孩子,打一顿还好,这女孩子,真是打一顿,那真是变态了,只能吓吓她。
这时,手机响了,高辰接听,传来小宇火急火燎的声音:“表哥,表嫂收拾行李了,她说她要回家陪她妈妈!”
握着手机的高辰,听到这个消失后,突然一笑,他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对小宇轻声说道:“嗯,我知道了。”
小宇看着挂掉的电话,再看向已走出门的楼浅玥,急的火烧眉毛,这些大人都是怎么回事,刚才发疯,现在又离家出走,真是太难为他了。
松叔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放进去,再打开车门,让楼浅玥进去,自己再绕过车头进去,开车走人。
楼浅玥望着越来越远的别墅,眼酸酸的,却又无奈,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
松叔自后视镜中看向楼浅玥,突然说道:“少奶奶,我觉得,你很幸福!”
楼浅玥一怔,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松叔笑道:“刚才吵架,你很为难吧?”
这个问题转换的太快,楼浅玥怔了怔:“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妹,而他是我喜欢的人,你说我夹在中间,难不难为?”
“是啊,我们男人在家里,一边是父母,一边是老婆,还有孩子,岳父一家,你说我们男人,难不难?”
松叔说这话时,眼晴一直望着前方,但楼浅玥,还是看到他嘴角掠过一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