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有请帖吗?”苏心柔沉声询问。
“我没有,他们根本就没有给我,不过阿城把他母亲的请帖给我了,张莉莉并不准备去这场宴会。”
“明天我们提前见面,到时候你直接把我也带进去。”苏心柔怎么会错过这么大的时机。
黎倩自然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好。”
要是她自己一个人去,到时候看到了黎天她恐怕还会露怯。
但现在有苏心柔作为后盾,她就莫名没有那么害怕了。
挂断了电话,黎倩不再多想,洗洗睡了。
……
翌日,天气晴朗。
黎倩早早就跟苏心柔汇合,跟许诚分开了。
见到苏心柔,距离去参加宴会的时间也快了,两人干脆在车里商讨。
“妈。今天我们要怎么做?才能破坏这次宴会?”黎倩表情凝重的询问道。
说实话,她没有什么自信,让黎天取消今天的宴会,更没有自信让他不认这个干儿子。
但是不试一试,她真的很不甘心。
苏心柔眸光幽深的道:“别着急,我已经有了想法。”
她有一个底牌,本来还没想好到底什么时候要用,但是现在看来,今天恐怕是最好的时机。
“那你起码要和我说一说,到时候我也好配合你。”黎倩认真的道。
否则到时候她万一不小心的破坏了苏心柔的想法怎么办?
闻言,苏心柔表情有些复杂难辨,迟疑的望着她,片刻后,她还是缓缓点头。
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我……”
苏心柔刚说完,黎倩就忍不住惊呼出声,诧异的望着她:“怎么会?”
“所以这是我的最后底牌,我觉得今天是时候可以拿出来了。”苏心柔的眸底闪烁着冷光,没有丝毫温度。
黎倩的表情格外复杂,犹豫了片刻道:“可是,真的要是这么做了的话,爸会相信吗?”
苏心柔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放心吧,就算他不愿意相信,我也会想办法让他相信的。”
见她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黎倩当即不再多说什么,只要相信她就足够了,多么简单的一件事。
就在他们商谈细节的时候,车辆已经驶入了许家的庄园。
黎倩的心情有些忐忑的打开窗户,将请柬递了出去。
直到被放行的那一刻,她提着的心,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没想到许家庄园门口的保安都这么有气势,令人意外。
偌大的庄园,看起来格外的唯美,令人心旷神怡。
道路的两旁,已经停泊了不少的豪车。
而眼前最明显的就是一幢西式古堡,格外的气势恢宏。
这是黎倩第一次来到许家的庄园,眼底不由得流露出一抹向往和赞叹。
她没想到,许墨修竟然会有一栋这么漂亮的庄园。
苏心柔倒是来过,但是她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只是单纯觉得,许墨修这个男人不能小觑,以前也许都是她看轻他了。
“妈,你说这么豪华的古堡,许墨修居然能够得到,是不是太厉害了?”黎倩忍不住询问苏心柔:“以前我一直都觉得许墨修算不上什么,一直都觉得他根本就比不上阿城,但是现在,我发现似乎是我错了……”
“是啊,我也曾经看轻了许墨修,不过没关系,许诚也是一个有潜力的。”苏心柔还是更加看好许诚。
闻言,黎倩赞同的点了点头,觉得她说的言之有理。
“你说的对。”心底刚刚升起的一点点火苗,嗖的因为苏心柔的话,瞬间被浇灭了。
这时,车辆已经行驶到了古堡的门前,有泊车小弟帮助停车。
黎倩和苏心柔就这么顺利的进来了,而且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让她们都觉得很意外。
“妈,你不觉得,我们进来的似乎有些太顺利了吗?”黎倩压低声音询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乖乖的,有种不太对的感觉。
她的想法,没有受到苏心柔的赞同,她反驳:“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啊。”
“你手里拿着的是张莉莉的请帖,也许他们把我认成了张莉莉。”苏心柔无所谓的说道,只要能进来就行了。
闻言,黎倩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赞同不已。
殊不知,此时古堡内,二楼的书房。
许墨修看向黎落落,目光意味深长:“你猜的果然没有错,苏心柔和黎倩真的来了,还是拿着属于张莉莉的请帖。”
他早就知道张莉莉是不可能来参加这场宴会的,所以并不意外。
不过黎落落早就猜测苏心柔和黎倩不可能放过今天的机会,一定会想办法来庄园。
现在真的被她猜中了。
“我只是因为了解她们,既然来了。恐怕她们都不安好心。”黎落落的唇畔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完全不信任她们。
无缘无故的,她们怎么会来庄园?
唯有一个可能,她们有目的。
“你觉得他们会做什么?”许墨修是想不通。
他觉得,苏心柔都已经跟黎天离婚了,自然不应该再来打扰彼此的生活。
但是她却偏偏的选择在今天的场面出现,还溜进了庄园。
他无法理解。
黎落落唇畔扬起了一抹凉薄的弧度,眸色冷然的说:“我怀疑她们两个是来破坏这场宴会的。”
许墨修的眼底流露出一抹诧异:“为什么会这么笃定?”
“而且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来祝福的?”
“哼,苏心柔现在恐怕还想着要怎么挽回爸呢,至于黎倩,我觉得她局势很单纯的不甘心。”黎落落轻哼一声,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甘心?”许墨修意外的扬了扬眉头:“她有什么可不甘心的?”
黎落落幽幽的说道:“她认为自己还是爸的女儿,占有欲就注定了她不能赞同,爸认一个干儿子。”
“而且我以前听说过,当初苏心柔被带回家之后,爸和她说过,以后只会有她这个养女和我这个女儿,所以从小她就开始针对我,想要将黎家的一切全部都据为己有。”黎落落耸了耸肩解释道:“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