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事情虽然完了,不过咱们在香港还会遇上一些情况,而且危险性也许会更大,昨天我已经跟你们说过,有人想要对我们动手,你们应该清楚了吧。”
冷着脸扫了一眼三人,叶皇说道。
三人同时点了点头。
“我估计就这两天他们会动手,你们都自己小心一些,平时不要自己到处走动,尤其是乌查,你是几人当中武力值最低的,出去的话最好叫上他们两人中的一个,另外手机不要离身,以防不测。”
“我跟你们说实话,这次要对付我的是一个叫阿喀琉斯的西方人,号称战神,是希腊阿喀琉斯家族的长子,长的跟金丝猴一样,在杀手榜上仅次于我。”
“我戳,这么强,公子,您怎么惹上这一号人啊,要不给点钱打发了。”虽说昨天刑天把事情同他们两人说了一下,可是只说了个大概,就连刑天也不是很清楚阿喀琉斯为何对上自家公子。
“你觉得阿喀琉斯家族会缺钱吗。”叶皇冷笑,这老刑脑子什么做的,见识不能用常人的角度來理解。
“那倒也是,不过我听说希腊在闹金融危机,说不定真缺钱呢。”挠了挠头,刑干戚让人有些无语道。
“世界上各大古老家族的底蕴不是你能够揣度的,这些古老家族的财富不是用各国货币來横梁的,是真金白银,是珍珠宝石,是不会贬值的东西,希腊就算是亡国了,对于阿喀琉斯家族也不会多大。”
叶皇冷哼一声,给了刑干戚一个鄙夷的目光。
“原來是这么一回事啊,那他们应该不缺钱,要不送个美女过去。”
“你这老小子就别乱出主意了,实话跟你们说,这阿喀琉斯不喜欢美女,相反他很喜欢美男。”想到当初自己看破了阿喀琉斯和仆从荷拉斯的另外一面,叶皇脸上就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估计这次來寻自己,这也是其中一条吧。
“不喜欢美女,这小子难道喜欢丑女,啊……不对,不对,我知道啦,这小子是gay对不对,玻璃,断背山。”仿佛猜到了别人沒有猜到的东西,刑干戚一脸的喜气。
“不错,这阿喀琉斯的确是一个断背,前两年我执行任务不小心看破了他的丑行,估计这次过來也是出于杀人灭口的目的,总之,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这个人不得不防。”
“明天晚上我要去参加一个晚宴,我估计这是他出手的好机会,到时候乌查和清吟先去林家,你们两个跟我去参加宴会。”
“宴会,有美女不。”
“你这老东西,整天脑子里想什么。”鄙夷的看着眼睛冒光的刑干戚叶皇又道。
“到时候参加的都是一些香港名流,当然也不乏交际花的存在,你老小子若是有手段,我倒是不介意你和他们发生***,前提是你不怕被她们的追求者狂扁一顿。”
说來,刑干戚年龄已经不小,叶皇嘴上虽然喜欢骂这老家伙不着调,可是心里却是希望这老小子可以找到另一半,他若真的在香港找到了,叶皇心里只会替他高兴。
只不过交际花这一类人,叶皇向來沒什么好感。
这些人说好一点叫做交际花,说不好一点,那和妓女也沒什么区别,卖弄风姿之人,相比于红灯区的那些女人,只是包装的好一些而已。
这种人,叶皇自然不怎么希望刑干戚会和她们发生关系。
“哎……还是算了,这边的人邪乎的很,背地里阴人的本领厉害的很,我还是不招惹算了。”摇了摇头个,刚才还叫嚣着的刑干戚突然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叹息一声道。
“真的,要知道在这香港,能把你干趴下的可还沒几人。”叶皇有些好奇。
“什么真不真的,三千大世界,我只去一瓢饮,老子忠贞的很。”
“忠贞你个大头鬼,不招惹也好,都是些卖弄风姿,千人捣万人轮的货色,不值得你倾心。”
“天子,过会给和尚他们去个电话,让他布置一下,把黄滚在合川的基地给我捣了。”叶皇同刑干戚说完之后,脸色有些发寒的对着刑天支会了一声。
“是,公子。”点点头,刑天沒有说什么,叶皇的话,他向來不会忤逆。
“这么快就动手,公子,您不是说等回去再搞那小子吗。”
“可这小子先他妈的搞老子了,在杀手网上下单的不是别人,正是黄滚这小子,他也在香港。”叶皇淡淡的说道,说着,将手里的资料甩在了桌上。
被一只跳骚惦记上了,叶皇觉得有些憋屈。
从來沒把这黄滚当作对手,却沒想到一个不成气候的跳骚却在江里翻起了一层浊浪,差一点打湿了鞋子。
“黄滚,这小子好大的胆子。”咬着牙,刑天的声音冷了下來。
“公子,要我去除掉他吗。”
“暂时不用,这小子在香港躲风头,我们若是除掉,柳贤会有异动。”
“可是黄滚已经发现公子在香港,他会不会提前告知柳贤一些消息。”
“应该不会,上次他们冲着客來居去一事,柳贤并不知晓,我估计这次他悬赏两千万美金杀我,柳贤估计也被蒙在鼓里,等回去了,这事情我再跟他清算。”叶皇眼神轻眯,露出一抹寒色。
旁边刑天听叶皇这样说点了点头,沒有再反对。
和三人又说了一些事情之后,叶皇这才离开回到自己的包房内。
此刻的南宫清吟已经坐在了床上,见叶皇进來放下手头的书笑着问了一句。
“说完了。”
“嗯,这几天可能不太平,我让他们小心一些。”
“你天天就是忙不完的事情,说是带我出來玩,天天把我扔在酒店里。”嘟囔着嘴,南宫清吟埋怨道。
“我也不想,原想着可以好好玩玩的,谁想到一些不长眼的天天找上门。”走到床前,叶皇将南宫清吟搂在怀里亲吻了一下耳垂,一脸歉意道。
“姐姐的事情打听到了吗。”南宫清吟本就沒有埋怨叶皇的意思,见他这样说便沒有再责怪的意思,而是转移了话題。
“沒有,依旧是一个迷,那知情人自杀了。”
“自杀了。”
“嗯,为了保护他的亲人。”轻嗅着身前玉人的青丝,叶皇叹息一声。
从风铃死到现在已经两年多的时间,至今除了在非洲雨林之中的血夜独狼透漏了一点模模糊糊的信息,一切都还是扑朔迷离。
甚至连黑暗教廷和光明会具体指的是什么,自己都不得而知。
自己的爷爷几位长辈对于这两大组织却有讳莫如深,根本就沒有告诉自己的意思,眼下自己有种黑夜里扑苍蝇的感觉,一抹黑。
“沒打听到就沒打听到吧,慢慢來,总有打听到的时候,刚才我给月儿姐她们打电话了。”
“跟她们说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随便聊了几句,琳琳让我告诉你,不许你拐带香港的女孩子。”
“每次都这个话題,就沒有新鲜的。”叶皇翻了翻白眼一脸的无语。
“谁让这个是你最不让大家放心的呢,对了,燕姐让我跟你说让你尽量早些回去,好像月儿姐家里那边出了点事情。”
“月儿,怎么回事。”
“好像和尘烟姐当初的情形有些相似,月儿姐的家人开始逼婚了,催她回去呢。”
“逼婚。”南宫清吟的话让叶皇脸色阴沉了下來。
自己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也许就是逼婚二字了,当初尘烟的事情,若非自己北上,估计就要上演一出梁山伯和祝英台了。
沒想到这沒过多久,秦月也要上演这一出了。
“秦月的父亲不是以前的教育部部长吗,怎么也会逼婚。”叶皇皱眉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月儿姐本來不让说得,是燕姐偷偷跟我说的,听燕姐说,月儿姐这两天偷偷哭了好几次了。”
“知道了,忙完这里的事情,咱们就回去。”寒着脸,叶皇心情极度不好。
叶皇最见不得就是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即便这些苦水是來自她们的家人,如今秦月又出现这种情况,叶皇怎能不怒。
南宫清吟见叶皇脸色不好,也沒敢再这话題上说些什么,只是枕着他的胸口安慰了一句。
“月儿姐很爱你,这事情你不要太偏激了,免得让她在家人和你之间不好选择。”
“我知道,清吟,你放心吧,这事情我回去问清楚再从长计议,我就不信这世上沒有过不去的坎儿。”
“你知道就好,回去好好安慰一些秦月姐。”
“嗯,你先睡吧,我洗个澡。”起身,叶皇从床上下來,正欲去冲个澡睡觉,手机突然响了起來。
叶皇拿起电话一看,是从关岛那边打过來的,于是接通过來。
“喂,今天是刮的是什么风,你竟然给我打电话了。”电话是郑龙打过來的,以往的时候,都是叶皇联系他,很少他电话直接联系叶皇。
今天对方突然打过來电话,而且是这么晚了,叶皇自然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