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孑后背肌肉紧绷,望着陈恩赐的眼神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
他喉结滚了滚,没说话。
她说的挺直白的了,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恩赐偷看了秦孑,将脸直接埋在了胸前,跟个鸵鸟似的,哼哼唧唧道:“……我没那么娇气的。”
“……我昨天就没那么累了……”
她这是哪是要跟他睡,她这是要放火烧死他。
只觉得身体要炸了的秦孑,咬牙切齿的在心底骂了声脏话。
他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按了按,低头凑到她耳边,像是从牙缝里挤字般,语气夹着一股暗火:“真是皮的欠收拾。”
他气息灼热,喷在她红扑扑的耳朵上,有点痒,她缩了缩脖子,搂着他腰的指尖禁不住抓紧了他的衣衫:“那哥哥快来收拾我呀。”
秦孑磨了磨后牙槽,“你他妈的就瞎作吧。”
“我他妈尽量温柔点。”
……尽量温柔点,不弄死你。
秦孑低头堵住她的唇,开始剥她衣服。
陈恩赐尚未反应过来,秦孑已经将她翻了个身,贴着后背把她压爬在沙发上。
……
……
不是?
他要不要这么直接?
就算是他们以前在一块儿过,可这都隔了六年,他上来就直奔主题,也太刺激了吧?
陈恩赐惊得背脊都染了一层薄薄的红,“哥,哥哥,哥哥哥哥……我,我,我还没洗澡。”
秦孑轻咬着她的肩膀,声音含糊微哑:“等会儿哥哥给你好好洗。”
“那、那、那哥……哥哥……哥……你也不能不讲究技术含量呀~”
陈恩赐尾音轻颤了一下,指尖抓紧了沙发上的抱枕……
……
……
被秦孑抓进浴室冲澡的时候,陈恩赐不知怎么回事背脊有点发凉。
她感觉自己在一时感动和心疼下,给自己挖了个坑。
尤其是在她看到秦孑拿着花洒冲浴室玻璃壁面的时候,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腿有点软的她,条件反射的要逃,结果她刚往浴室门外迈了两步,就被秦孑揪了回来。
“往哪儿跑?”他吻着她的耳后,抬起手摸了摸玻璃。
“温了。”
随着他话音的落定,他将淋浴调成了头顶的大花洒。
在哗哗不断地水声中,他贴上了她的身体。
一直没想明白“温了”是什么意思的陈恩赐,直到自己被他架起来,整个后背贴上暖暖的玻璃面时,才反过劲儿来。
等会儿哥哥给你好好洗……好好洗走她半条命。
……
……
陈恩赐深刻的体会到,她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而是给自己挖了个巨坑,挖了个巨坑不说,她还亲手拿着铲子把自己埋在了巨坑里。
她终于理解在上海那一晚,他为什么放过她了。也终于理解她从广州回北京后,这几天他为什么不招惹她了。更深刻的体会到了刚刚他那句“你他妈的就瞎作吧”的含义。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她就是瞎作。
作到最后,起先咬着下唇不肯出声的她,顾不上什么尊严,更顾不上什么羞耻,百般示弱万般讨好泪眼婆娑的各种求。
“哥,哥哥哥,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
“时间短?”
“不短,不短,孑爷最持久。”
“睡腻了我?”
“没没没。”
“之前还说什么来着?中看不中用?床上技术烂的一逼?就是一绣花枕头,空心汤圆,备位充数?”
“不是我,我没说过……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哥哥哥哥哥,你慢点……”
“喊老公。”
“老公,老公……”
好话说尽,都没能给自己求条生路的陈恩赐,呜咽着声音恼了:“我操你大爷,你他妈还有完没有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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