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温柔乡
“这件事也不敢有完全的把握。.COM”纤慧不慌不忙地道:“但是即使不成,我也可以让王爷有一批强援!”
“噢?”许岚清看了纤慧一眼“纤慧姐得如此肯定,一定有您的道理了?不如出来大家探讨一下。”
“呵呵,王爷不必着急,如果不是为了这个计划,我也不会来麻烦王驾千岁的。”纤慧笑了笑“其实,起这个计划来,我还要感谢那个明月楼,使他们给了我一个灵感。”
“呵呵,纤慧姐这么一,我倒是更加好奇了。”许岚清笑了笑“还请姐不吝赐教。”
“是这样,王爷,你有没有想过开一个青楼呢?”纤慧笑眯眯的道。
“青楼?”许岚清一愣。
“没错,青楼,一个世上从来就没有过的青楼!一个最好的青楼。”纤慧笑着道。
“青楼……”许岚清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在密室里来回走了几圈,然后停下来,看着纤慧道:“你是要开一间可以让所有人都沉迷的烟花之地?”
“没错,王爷圣明。”纤慧了头“俗话酒色蚀人心,温柔乡正是英雄冢。”
“这一本王爷明白。”许岚清头“但是这世上的青楼楚馆不在少数,你怎么敢保证你的这个青楼就比别家强,就这兰湖城里就有这么一家明月楼,楼里的两位头牌就号称天下绝色。”
“王爷,我不否认,我没有明月楼那样有姿色的姑娘,但是,我们却可以从别的地方下手,走他们没有走过的路子。”纤慧的口气充满自信“我自有办法,只需要王爷的支持。”
“噢?纤惠姐看来是胸有成竹喽?那么纤慧姐看,你的这个青楼究竟有什么不同?”许岚清开始感兴趣起来。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纤慧把她的,不,应该是那个**淫贼的计划了一遍。
“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但是以前从来没有人做过,不知道能不能成。”许岚清了头。
“成不成对于王爷来都有好处。”纤慧微微一笑“就不别的,这个计划绝对有钱可赚,王爷的大业不也欠缺银两吗?”
“嗯……”许岚清想了一下,最后终于开口道:“要我如何帮你?”
“也没有什么。”纤慧笑了笑“这件事情需要一笔银子,但是我们南风也薄有积蓄,不需要王爷破费,但是我们需要一块地产,一块足够大的地产,这一,希望王爷支持。”
“地产?呵呵?”许岚清一笑“纤慧姐来到我这就已经看好地方了吧?”
“正是。”纤慧俏脸一红,了头“我想请王爷把四南山划给我。”
“四南山!”许岚清一愣“那倒不是不可以,那里是我的私产,不过也是当年为了好玩才买下来的,周围也没有什么良田,只是离泗洲很近,而且买的时候是用假名买的,没有人会怀疑到我头上,但是,那块地方未免也太大了吧,方圆几十里,你难道要用那整块地方来开青楼?”
“王爷,越大才越有气势,这一次,就要打得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纤慧淡淡笑道:“而且那里山清水秀,是个好地方。”
许岚清了头“这样的话,我就吩咐他们秘密把四南山的地契给你。”
“那我就谢谢王爷了。”纤慧微笑着了头。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了,已经到了午时,几个人也出了密室,来到了许岚清的书房。
“纤慧姐,现在已经是午时了。”许岚清看了看天色“如果不嫌弃王的饭食粗陋的话,不如留下来用饭如何?”
“呵呵,王爷笑了。”纤慧笑着道,把手里的面纱重新戴到了脸上“如果王府的吃食还算粗陋的话,那这天下间还有什么样的美食能够入得了王爷的法眼呢?”
“呵呵,这,还真有一家。”许岚清苦笑了一下“就在这兰湖城里。”
“那间明月楼?”纤慧问道。
许岚清了头。
“噢?早就听那明月楼里的菜肴可是天下一绝,女子一直不信,现在连王爷也这么,那就由不得女子不信了。”纤慧笑道:“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去试试。”
“呵呵,我这王府里的菜肴虽然赶不上这明月楼,但是还是可以吃饱的,姐不留下来尝尝吗?”许岚清笑着问道。
“今天就不打搅王爷了。”纤慧摇了摇头“万事开头难,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女子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不敢打搅王爷千岁了,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这里人多眼杂的,多有不便。”
“也是。”许岚清了头“既然如此,王就不敢打搅纤慧姐了,姐请,王就不送了。”
“王驾千岁请留步。”纤慧笑了笑,带着李还霜跟着那个总管太监扬长而去。
许岚清一直面带笑容目送纤慧两个人远去,这才轻轻的拍了拍手掌,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
许岚清也不回头,轻声问道:“刚才那个李姨的武功如何?”
“应该不在那个桑永奇之下,具体多高,属下拿捏不准……”那个黑影回答道,声音嘶哑难听“而且,她似乎现了属下的存在……”
“什么!”许岚清惊讶得回过头来“你不是你的隐身闭气的功夫天下一绝吗?连桑永奇那个老家伙都没有现你!”
“这个,确实是这样,一般来,除非高过属下两倍的功力才能现属下,除非他修练过什么特殊的精神法门,能够感觉到高手的存在。”那个黑影回答道。
“噢?有这种事情?她真地现你了?会不会是你看错了?”许岚清沉声问道。
“不会,在王爷和那名叫做纤慧的女子谈话的时候,那个李姨向我隐身的夹墙处笑了笑……”黑影回答道。
“这么,她果然现你了。”许岚清低声道。
“起码有八成的把握。”
“好,你现在去召集几个人,追上那两个女子的马车,试试那个李姨的功夫,不要伤到他们,差不多了就撤回来。”许岚清低声道。
“属下明白!”就像出现的时候那样,那个黑影又诡异的消失在原地。
“南风……江湖……,这水,不好趟啊!”许岚清看着院子里的假山,低声道。
“纤慧姐,你表现得不错。”李还霜对坐在一边的纤慧道,她和纤慧两个人坐在马车里,柔软的锦垫让马车的颠簸变得不是那么难受了。
纤慧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
“呵呵,宗主得不错,你很有天赋,的确是一个修炼‘测心决’的好苗子。”李还霜看着纤慧似笑非笑地道。
“谢谢李长老了。”纤慧勉强笑了笑“只要你们的那个宗主,不要把我当成玩物就好。”
“你错了,魔门的女子从来没有玩物。”李还霜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们都掌握着自己的命运。”
“掌握着自己的命运?”纤慧冷笑了一声“真的吗?”
“当然。”李还霜也笑了一下“在我们魔门,女子绝对有着和男人一样的实力,一样可以和男人分庭抗礼!在魔门,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是弱者,每一个人都从心里肯定自己的实力,所以世间所谓三从四德在魔门完全是放屁,所有的一切都*我们自己争取,决不会可怜兮兮的去祈求男人的施舍,所以,在我们魔门没有玩物,因为自感堕落成为玩物的人,只能会被无情的淘汰!”
“哼!”纤慧冷哼了一声“得好听,那你们那位魔门的宗主为什么还在外面到处**?完全视我们女子为无物!”
“呵呵,我们宗主的所作所为对于你们来是丧心病狂,对于我们来则是理所当然。”李还霜笑了笑“弱肉强食,本来就是我们的信条,你们所承受的一切,也许错就错在你们身上!”
“错在我们身上!”纤慧勃然大怒“他辱了我们的清白,难道还是我们的错?”
“哼!世间女子不知自爱,自强,你们面对强势的男人何曾抗拒过,何曾反对过?礼法礼法!就是这该死的礼法害了我们女子,偏偏你们却还把它当作信条,当作信仰,殊不知就是这些条条框框把你们拘束在这男人的世界里,我们魔门女子从来不希罕男人的施舍,我们要的,我们就自己去争取!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江湖女子也是这样,你们只是把你们的虚弱隐藏在你们美丽的外表之下,你们的自傲,自尊只是因为你们的容貌,你们的家世,你们何曾自己抗争过?”
“那,那也没有见你和你们的那个宗主争抢过什么!”纤慧已经有些理屈词穷。
“呵呵,宗主不同,他是我们的信仰,是我们精神的依托!”李还霜笑道:“就好像你们信佛,那么给寺庙捐钱捐物,侍奉香火不也是自愿的吗?”
“你!魔女!”纤慧最后挤出一句话来,气哼哼的坐在那里不再出声。
“呵呵,你得没错,我就是魔女,一个强大的魔女……”李还霜笑得很自豪,也很自信。
第三百二十七章魔术
晚了,晚了,不好意思,朋友过生日,折腾了几天,正在努力,今天准备再更新一章)
“魔女……”纤慧看着李还霜,眼睛里闪烁着名为恐惧的东西。
李还霜有些得意地看着面前的这名少女,对于她的反应毫不奇怪,疯狂的信仰和那种对于神的狂热可以让一些害怕,魔门也是如此,魔门信仰的是魔,还有自己,对于魔和自己力量的自豪与狂热,也是魔门千百年来传承的根本。
“不要紧张,美人……”李还霜轻柔的道,一只晶莹的玉手轻轻抚摸着纤慧的脸庞,声音充满了诱惑和妩媚“你也会成为一个魔女的,因为你的心中有**,强烈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它,只要有**,那就是打开魔门的钥匙,你的**越强烈,那把钥匙就越好用。”
“我,我不想成为什么魔女……”纤慧浑身一抖,向后一躲,声音颤的道。
“嘿嘿嘿,美人,你有一个很好的引路人,只要有他在,你会不会成为魔女就已经不是你得算了。”李还霜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出了一阵娇笑,而纤慧则满脸红润的坐在那里,轻轻的喘息着。
突然,李还霜毫无征兆的一抖手,一条彩带从她的袖口飞了出来,从马车车门穿了出去,纤慧愣愣的看着李还霜的动作,浑然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些什么。
“啊!”一声惨叫从车外穿了出来,接着,车子里的李还霜“咯咯”一声娇笑,整个身体就像是毫无重量一样,被那条彩带拉了出去,眨眼间就消失在车厢里,原本疾驰者的马车也慢慢停了下来。
纤慧这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急忙从马车车厢里钻了出来,正好看到李还霜面带笑容的站在拉车的马身上,而那匹马则毫无所觉得轻轻的踢着自己的蹄子。李还霜袖子里的彩带现在正一圈圈的缠绕在她的身上和手臂上,在彩带的劲头则系着一个鲜红的相思结。
在马车的前面则站立着几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而在马的侧面,则蜷缩着另一个黑衣人,只是他整个人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鲜血从他的胸口慢慢的渗了出来,在他的黑衣上浸出一个相思结的形状,而原本这辆车的车夫,现在则面色青的倒在一边,脖子上插着一根乌黑的毒针。
“几位辛苦了,我们离开王府不久你们就跟了上来,这么远的路,一直跟着我们的车子跑,真是辛苦你们了。”李还霜淡淡地道,神情悠闲的就好像是在郊游一样。
李还霜是硕果仅存的四位魔门长老之一,也是相对来武功最差的一个,但是,这仅仅是对于她的武功而言,并不包括她的媚术,能够在那场浩劫里幸存下来,本身就明了她的实力,无论她是用什么样的方法。而且,李还霜当年是魔门声名远播的天才,虽然因为一些原因让她的内媚术无法达到大成,但是她其他的武功在这些年来却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因此,李还霜就算不用媚术也绝对有实力排进绝高手的一群,如果用上媚术,那么就连魔门剩下的三位长老也要忌惮她三分。
此时此刻的李还霜就像凌空而来的仙子,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马背上,虽然她脸上还带着面纱,但是周围每一个人都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在笑,很清雅的那种笑,她的笑容一美若天仙,李还霜没有动,就影响到周围所有人的心境,这场胜负已分。
“哼!”终于,站在前面的几个黑衣中的一个,冷冷的开口道:“没有想到,你倒是机敏的很,竟然现了我们。”
“人在江湖,总要多加几分心,能在江湖上挣扎下来的人,都有一自己的门道,老江湖只是一个传而已,在这个大染缸里,每一个人都是毛头子,随时都有阴沟翻船的危险。”
“哼,的倒是好听。”那个黑衣人冷笑了一声“但是江湖里得好听,死得很惨的人多了。”
“死?这只是一个解脱吧?”李还霜淡淡地道:“对于很多江湖中人来,死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完这句话之后,李还霜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来,再抬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已经变得阴冷而暴虐,一个淡雅的美人,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充满杀气的罗刹,澎湃的杀气的向四周散开,魔门心法无孔不入的刺激着周围所有人的心灵。
“嘿嘿……”李还霜一声冷笑,身上的彩带就好像突然间活过来一样,在她身上慢慢蠕动起来,仿佛是一条怪蛇,这原本美丽的东西此刻充满了危险的感觉。
“上路吧,早死早投胎!”李还霜低声了一句,彩带端的相思结一颤,向着话的那个冲了过去。
“呀!”那个人大叫了一声,措手不及之下,手中的钢刀下意识的向那个充满杀气的相思结砍了过去,就在钢刀刚要碰到那个相思结的时候,那条彩带在空中诡异的摆动了起来,相思结灵巧的一摆,彩带竟然将那把钢刀缠了个结实,也不知道那条彩带是用什么材料,锋利的钢刀竟然无法把它斩断,硬生生被那条彩带停到了空中。
“嘿嘿嘿……”李还霜冷笑了一声,那柄被停到空中的钢刀竟然倒反过来,在黑衣人惊骇的眼光中将自己主人的头颅斩了下来。没有了头颅的身体直挺挺的栽倒在尘土中,断颈处的鲜血狂喷而出,溅到了那在空中舞动的彩带上,接着,所有人都现,原本那鲜红的血液,在溅到彩带上之后,竟然开始慢慢的变淡,最后完全融入了彩带那鲜艳的颜色之中,而彩带原本就非常绚丽的颜色更加美艳了几分,那条彩带竟然在吸血。
“魔,魔女!”这骇人的气氛剩下的那几个黑衣人开始崩溃了,终于,有一个人大声吼道,然后转身向要向外面逃去。
“嘿嘿嘿,不要费心思了,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李还霜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接着,那些黑衣人骇异的现,那吸血的彩带已经把他们围在了中间,他们能够移动的地方只剩下方圆一丈左右的距离了,也不知道李还霜到底是怎样把这么长的彩带带在身上的。
“呵呵,各位,早些上路吧,大家一起走,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的。”李还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他们身边,她的身体正踩在飘舞的彩带上,随着微风上下漂浮,彩色的丝带,妖娆的身段,充满诱惑的眼神,这一切的一切都美的让人窒息,此时的李还霜就像是来自天外的仙子,可是,这仙子是嗜血的。
李还霜的左手攥着那飘舞的彩带,在她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一把巧的剪刀,这把剪刀大概只有巴掌长短,银色的身体上还闪烁着金色的斑,就像是一件精巧的玩具,但是这间的玩具拿在李还霜的手里却完全没有那么简单,似乎也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彩舞相思阵……”李还霜低声吟念道,整个人轻轻一跃,跳入了被彩带围住的人群之中,彩带冲天而起,遮住了别人的视线,让外面的人看不清在这彩带环绕的地方究竟生了什么,只能听见彩带里充满惊恐的惨叫声,还有李还霜那摄人心魄的娇笑,偶尔会有几捧鲜血飞溅到那飞舞的彩带上,然后慢慢被彩带吸收。
许久之后,那冲天飞舞的彩带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然后以极快的度开始收缩,最后缩回李还霜的袖子里,露出了被它围住的那一片血腥的屠场。剩下的几个黑衣人都倒在那片方圆只有一丈的空地里,他们充满惊恐的眼神告诉所有人,这些人死的绝对不很舒服。有几个身上有相思结的印记,还有几个被自己的钢刀贯体而入,最后几个则被剪断了咽喉,鲜红的血液正从那个口子里缓缓得流出来,一看就是那把剪刀的杰作。
“呵呵,让纤慧姐见笑了。”李还霜又恢复了那种雍容华贵的态度,仿佛这一地的尸体并不是她做的一样,微笑着向站在一边的纤慧打着招呼。
“啊!”在李还霜的呼唤声中,纤慧这才回过神来,接着,就像看见鬼一样向后退一步,连嘴唇都骇得有些惨白,身为南风的领,她并不是没有见过杀人,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压迫力的杀人方式,这和杀手的一击致命安全不同,这简直是一出血腥的舞剧。
“不好意思,纤慧姐,本来也用不上这样的场面。”李还霜笑了笑,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为了隐藏我的功夫,我只好用这样极端的手段,也算这些人倒霉了。”
“我,我知道了。”纤慧勉强道,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冷汗浸湿了自己的内杉。
“呵呵,纤慧姐,我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宗主恐怕都要等急了,我们还是快些上路吧。”李还霜笑道。
“啊,哦,我,我知道了。”纤慧机械的了头,和李还霜登上了马车。
第三百二十八章猎场乐园
“李,李姨……”上了马车之后,纤慧看着坐在身边的李还霜,怯生生地道,刚才看到的那恐怖的一幕,确实让这个金枝玉叶受惊不浅。
“姐,有什么事情吩咐?”李还霜声音平和安详,连眼神也充满了慈爱,和刚才的那个满身杀气的魔女完全不同,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那个,李姨,我们的车夫已经死了,我们怎么回去?我不会赶车。”纤慧声道。
“噢,姐要是不,我还真就忘了,这是我的疏忽,姐放心,我自有办法。”李还霜笑着道,一抖手,那只鲜红的相思结友从她的袖子里飞了出来,看到这充满血腥的物什,纤慧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向侯躲了躲。
李还霜微微一笑,那个相思结就从车厢里飞了出来,然后在拉车的马**上轻轻的打了一下,那匹温顺的马儿便迈开步子,从这沾满鲜血的土地上慢慢的走了过去,留下了一串鲜红的蹄印。
马车慢慢的走远,直到消失之后良久,一个影子从树丛里钻了出来,站在那遍布鲜血的土地上,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一具具尸体,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是专门的探子,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监视自己组织所有的行动,然后把行动的一切细节汇报给自己的上级,他需要做的就只是一动不动的躲在一边,哪怕是自己的兄弟全部死光也不能出手,实际上,就算是他想帮忙也没有什么办法,像他这种探子除了轻功和隐藏的功夫出众之外,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来的本事,出去帮忙的话也就是多添了一条性命而已,久而久之,生死之间的事情看得多了,他倒也练出了一幅铁石心肠,即使如此,今天这一幕也让他感到深深的震撼。
“各位,生死有命,几位走好吧。”他站在那些尸体前面,默然道。
“放心,他们走得不远,你还来得及追上他们。”一个悦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这个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的主人,就在他的面前,用充满震撼力的手法创造出了倒在地上的这些尸体,从听到这个声音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要交待在这里了。但是,他没有回头,他知道回头也没有用处,这样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他努力的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装出要回头的样子,微微躬了一下身子,就在这一瞬间,从他腋下猛地打出一颗问心钉,直奔声音出来的地方飞去,而他也利用这一瞬间的机会,向前直窜出去,受过专门训练的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逃生的机会,只要有一瞬间的犹豫,他就会成为倒在这地上的又一具尸体。
可惜,这专门的训练并没有救他的命,他的腿刚迈出第一步,一条彩带就无声无息的缠住了他的脖子,在彩带的尽头是一只鲜红的相思结,在相思结上则插着一颗泛着青光的问心钉。
“呵呵,伸手不错啊,兄弟,从刚才开始我就现你潜伏在附近,但是一直没有确定你的位置,你也真的能够沉得住气,这么久才从老鼠洞里钻了出来,可惜,正好踩到了我方的老鼠夹,现在,去陪你的兄弟吧,他们等的不耐烦了。”那个好听的声音在他的背后轻声道。
接着,他看到了一把闪烁着金芒的剪刀,这是他最后看到的东西。
看着地上的尸体,李还霜微微一笑,轻轻一纵,飞快的离开了这个血腥的屠场。
“宗主,李长老传回来消息了。”阴九幽站在我的卧室里,恭敬的对我到,在这里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女孩家的体香,而是淡淡的酒香。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在这个房间里,我的手边就少不了一瓶女儿红。
“事情怎么样了?”我放下手里的酒杯,悠闲的问道。
“事情很顺利。”阴九幽笑道:“这件事情本身就对那个许岚清有好处,他自然不会反对,当然是全力支持。”
“很好,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吗?”我笑道。
“宗主,李长老还传回消息,您上次吩咐让她找机会立威的事情也办完了。”阴九幽笑道:“呵呵,本来她还一直在头疼这件事情怎么办,没有想到就这么出来那么几个倒霉蛋,糊里糊涂的就死的凄惨无比。”
“倒霉蛋?哪里来的?”我笑着问道。
“李长老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这些人训练有素,而且十分老到,不像是一般帮派能够培养出来的。”阴九幽摇摇头道。
“那么,这些倒霉蛋是在哪里出现的呢?”我问道。
“在她们离开那个贤王的行宫没有多久就被跟上了。”阴九幽道。
“不定这些人就是那个贤王千岁派出来的。”
“很有可能,李长老是新面孔,不得要摸摸她的底细。”阴九幽了头。
“好了,既然其他的事情都顺利,那么这件事情就不要管它了。”我笑了笑“现在从‘七巧阁’,‘幻楼’,还有这‘明月楼’支派一些银两过去,让他们照计划行事。”
“是,宗主,我明白了。”阴九幽了头,回答道。
了头,拿起身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女儿红,然后一饮而尽。当我放下酒杯之后,看见了仍然站在房间里的阴九幽。
“阴长老,还有什么事情吗?”我皱了皱眉头,问道。
“这个……”阴九幽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有什么话,阴长老你就吧。”我笑了笑,把手中的酒杯放回桌子上。
“这个……宗主,有些事情属下知道不应该多问,但是,属下还是想请教一下宗主。”阴九幽吞吞吐吐的道:“如果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宗主恕罪。”
“呵呵,阴大长老”我笑着道:“你也是跟随我很久的老人了,有什么话但无妨。”
“是,宗主,那属下就放肆了。”阴九幽想了一下“宗主,我们现在的实力包括明月楼,幻楼,七巧阁甚至还有朝廷布置下来的势力,这已经非常强大了,虽然在武力上和以前的魔门相比略有不足,但是我们的影响力和潜势力已经远远过了当年的魔门,但是宗主至今也没有什么动作,属下是在是愚钝,不知道宗主究竟所图为何?”
“这件事啊?”我微微一笑“这件事情阴大长老是不是已经憋了很久了?”
“呵呵……”阴九幽尴尬的笑了一声“不光是属下,连属下的弟弟和其他几位长老都是心存疑惑,还请宗主为属下解惑。”
“呵呵,阴大长老,我问你,当初的魔门为什么会灭亡?”我笑了笑问道。
“宗主……”阴九幽脸色一暗,悠悠的道:“这个,当初我魔门之所以会消散,是因为魔门内部纷争不断,而武林各大门派又对我们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之下,我们魔门终于造此不测。”
“呵呵,这些事情只是一些表面现象,实际上我们魔门灭亡的真正原因你倒是没有出来。”我笑了笑道。
“这个,属下愚钝,还请宗主示下。”阴九幽心地道。
“嗯,阴长老,我们魔门究竟是什么?”我笑着问道。
“魔门究竟是什么?”阴九幽一愣,喃喃沉吟道。
“实际上,我们魔门应该是一个宗教,我们崇拜魔宗,崇尚强者,这让我们无比强大,但是物极必反,我们魔门太过强大的话,就难免会让人产生威胁感,从而千方百计的向要把我们置于死地。同时,又因为我们强大,如果谁要掌握到我们魔门,那么也就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这也就造成了我们魔门纷争不断的根本原因,认识有私欲的,而我们魔门又追求私欲。”我静静地道:“偏偏我们魔门又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我们冒冒失失的出现在江湖里,把自己的实力暴露在明处,看似威风八面,实际上危机重重,这个世上没有永远强大的东西,永远不出现在光亮之下,这就是魔的信条,也是自报的灵丹妙药,要知道,强大并不等于自傲。”
“宗主高见,属下受教了……”阴九幽愣了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低声道。
“这也是我至今所作所为的用意。”我笑了笑道:“我认为这是我们魔门的生存之道,率性而为,纵横天下,隐藏在暗处施展手段,这天下就是我的猎场,这江湖就是我们的乐园,真正的魔道,只有在黑暗中体验到!”
“真正的魔道,只有在黑暗中体验到。”阴九幽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眼睛一亮,抬起头来,向我了“属下明白了。”
“明白就好,欲生魔道,各自不同,这个中滋味,慢慢体会吧。”我了头,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属下告退了……”阴九幽恭声道,声音前所未有的自信。
我目送着阴九幽退出我的房间,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酒瓶,轻轻了一句“这武林,可以大乱了!”然后将酒瓶中的女儿红一饮而尽。
第三百二十九章相思冢
钱是好东西,虽然无数人对这红白之物大加申斥,无数人对金银财宝嗤之以鼻,不过其中有多少人表面上的大义凛然,背后却来者不拒,这红白之物从它出现的那天开始,就注定是这世间罪恶的根源之一,人总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组合,他们一次次的申斥自己的劣根性,又一次次的用自己的创造来诱惑自己,这**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在我手创的几个组织庞大的财力支持下,四南山以奇迹般的度从一座荒山变为一座金矿,为我服务的金矿。一座史上最大的妓院在这里开张了,并在幻楼庞大的情报络支持下,迅的传遍大江南北,一时之间,“相思苑”的名字传遍了大江南北,家喻户晓,人尽皆知。
“相思苑”的总院就在四南山的脚下,这是一座不大的二层楼,虽然精致典雅,但是实在不像是能够容纳太多客人的样子,事实上,这座总院只是为了招待客人而用,剩下的事情,都要在这座四南山上完成。
铁金风是慕名而来的客人,真正意义上的慕名而来,老铁出生在关外,十一岁的时候就因为马贼洗劫了村子成了孤儿,外出流浪的他在外面和野狼混了五年,五年之后,正巧赶上关外铁骑连追赶一伙马贼,也不知怎的在草原上晃荡的他就被铁器连当年的瓢把子看中,加入了铁骑连,从卒开始做起,虽然不会什么武功,但是凭借着在草原上历练出来的狠劲还有天生的悟性,在第一次剿灭马贼的战斗中就用血腥的手段干掉了三个马贼,从此名声传遍了整个铁骑连,关外汉子崇敬的就是好汉,天生就应该做个好汉的他一步步爬上了铁骑连瓢把子的位置,然后把这个原本由关外马贩子组成的一个组合,展成一个名震关外的大帮派,四十年的心血成就让他威名远扬,也让他享受了人间富贵,自负的他总是认为,人间该享受的他都享受到了,就算是皇帝老儿也不见得有他日子过的舒服。不过,听到这个相思苑的名头之后,他却是万分的不忿,那些人把这间青楼传的添上少有,地上绝无让他非常的不舒服,来去还不是一间婊子楼吗?正好闲得没事,他就赶了上千里的路跑到这里看看,究竟这里有什么不同,反正铁骑连不缺好马,贩马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不会因为上一次青楼就倾家荡产。
此时此刻,他正站在相思苑的院子里,对这栋巧的阁楼挑三拣四,锦衣玉食的他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住过这样简陋的房子里,当然,所谓的简陋只是相对而言,对于一般的老百姓来想要挣到这么一座房子,一辈子的时间投进去都不够用。
“奶的,这么个破楼子就敢称天下第一的青楼?”铁金风骂骂咧咧的对着面前的这座木楼指手画脚“就这么个破楼子,能有几个娘们?我看江湖传言就是放屁!亏得老子千里迢迢得过来尝尝新鲜。”
“老大得不错,这么个破楼子,我们北边的楼面都比它强,看着就让人窝心。”跟在铁金风后面的是铁骑连的四当家,金戈铁马武联,和铁金风一样都是没有念过几天书的粗俗汉子。
“几位大爷,这话可让奴家好伤心,我们这相思苑的滋味,几位大爷不尝尝哪里能知道呢?”正话间,从这座楼里走出来一个身材窈窕的妙龄女子,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穿一身淡粉色的衣裙,一张不施粉脂的俏脸,带着几分少女的清新与羞涩,又带着几分少妇的妩媚与妖娆,那种含羞带怯的娇悄模样,让铁金风几个豪爽汉子当时就看呆了眼。
“嘿嘿嘿,妹子。”铁金风不愧是纵横关外的一方大豪,第一个回过神来,事实上他的聪明才智总是隐藏在他粗狂的面孔之下,如果谁因为他的粗俗不堪对他心存轻视,那么就离死期不远了。“实话实,刚才我还真对这相思苑瞧不上眼,不过妹子你一出来,我就对这相思苑的名声信了?
?分,呵呵,妹子,如果等一下是你这样的来陪我们这些爷们,这相思苑到真的是名不虚传。”
这些迎宾少女是李还霜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调教出来的,不但媚术有成就,而且一个个都练就了一幅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的好本事,听了铁金风的话也不着恼,仍然是笑容满面,不,是比刚才还要热情“这位大爷,瞧您的,我这蒲柳之姿,我们掌柜的可不敢把我放出来陪客人,如果把客人吓跑了我可担当不起,大爷尽管放心,我这相思苑里好玩的地方多得很,绝对让爷满意而归。”
“噢?丫头,听你这么一我倒是有些跃跃欲试了。”铁金风哈哈大笑着道:“出来陪客人的都要比你还要亮丽几分,这可是真的?大爷我这辈子也去过不少青楼了,就凭丫头这份姿色,都能在别的青楼里当个红牌了,在这相思苑里竟然只是一个迎客丫头,呵呵,要命要命!”
“大爷,我们这相思苑克和别的地方不一样。”那名少女厥着嘴道,模样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别的地方讲的是姿色,我们这里讲的可是风情,女子姿色有余,可惜风情不足,只能出来做这迎客丫头的活计了。”
“噢?听丫头这么一,我倒是越加好奇了,风情?嗯,一定要见识见识!”铁金风了头,看了一眼眼前的那座不起眼的楼。
“呵呵,绝对不会让大爷失望的,请大爷随女子这边来。”那少女笑着用手一引,带着铁金风一行走向身后的那座楼。
铁金风走在四南山的山路上,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位身材窈窕的少女,这少女和刚才迎客的少女年纪差不多,但是明显不如刚才的少女老道,总是一幅含羞带怯的样子,时不时得抬起头来看走在身后的铁金风一眼,然后由飞快的低下头,掩饰脸上那一丝绯红,铁金风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相思苑的本事,这等青涩女子最能引起男人的征服**,光是看看这少女就让铁金风快要忍受不住了,想到这里,铁金风低头看了一眼挂在腰上的一块玉牌,心里更是期盼了几分。
这玉牌大概只有半个巴掌大,用的是上好的美玉,光看玉质和雕工就知道这块玉牌价值不低,在玉牌的正中间,用标准的隶书雕了一个“来”字,听那玉牌的人,这是什么《相思》诗中的一句(红豆生南国,春来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铁金风也不知道这相思诗是什么来头,他自知道,这个“来”字就是自己的信物,也是招待自己的地方。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正当铁金风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那个走在前面的丫头转过身来,声对他道:“这位爷,转过前面的弯,我们就到地方了。”
铁金风了头,向四周打量了一番,现这里的景色实在是不错,周围是一片桑树,现在正是结果子的季节,桑树上面结了一层紫红色的桑椹,铁金风随手摘了一个放到嘴里,不错,很甜,一阵清风吹过来,他隐约听到了流水的声音,这让铁金风浑身舒爽,他突然有了一种放开一切的想法,甚至想到如果带着老婆孩子在这归隐,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跟在那个丫头后面,铁金风顺着山路转过了那个弯,接着,整个人就那么愣愣的站在这里,呆呆得看着眼前的景色。
一个的瀑布从山上流了下来,飞溅在下面的一潭池水里,一条河从那潭池水里蜿蜒而出,直穿过不远处的桑树林,在河的旁边有一间屋子,一件很简单的屋子,屋子是用木头简单搭建起来的,房上铺着厚厚的稻草,屋子外面用篱笆围出了一个院子,在院子开出几块菜地,菜地里的萝卜长势不错,嫩绿的萝卜樱上还带着基地清晨的露水。院子外面的草地上,零零散散的有几只鸡,正在东游西逛的找着虫子,在水潭里还有几只鸭子,一左一右的游得欢快,一条大黄狗则向这面跑了过来,拼命摇着尾巴向铁金风献媚。
“吱呀!”一声,那间屋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麻布衣服的清秀少妇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个少妇大概有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尽管没有抹什么胭脂水粉,却天生丽质,一幅温柔体贴的妇人模样,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把她搂在怀里怜惜的**。
看到铁金风,那妇人也不惊讶,只是向他微微一笑,柔声道:“爷,您回来了?出去一天了,辛苦您了,快,进屋歇歇脚,我去准备晚饭,对了,今天我上山采了几个野果子,您先尝尝鲜,衣服也脱下来吧,我帮您洗洗,换洗的衣服就在床头的柜子里,您知道的。”
“噢金风迷迷糊糊的回答道,然后慢慢的走进了那间屋。
站在不远处的那名引路的少女看着铁金风的背影微微一笑,想起了李还霜的一句话“越是强势的男人,就会越向往无忧无虑的生活,尽管他们不会甘于这种生活。”
第三百三十章开局
“相公,您先坐一下,奴家这就给您热酒,还有奴家今天在山上采的一些新鲜蘑菇,还有,今天在水潭里打到了一条鲜鱼,等一下就给相公做来下酒。”走进屋子之后,那名少妇乖巧的为铁金风除去外套,然后走到后面的一个厨房里,没有多久,一阵炊烟升起,香味从那间厨房里传了出来。
铁金风茫然的被那名少妇摆弄着,自他从娘胎里生出来,就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是如此美妙,让他在心里觉得舒适和亲切,直到那名少妇摇着丰满的臀部走进厨房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开始四处打量周围的摆设,简简单单的房间,一张竹子的大床,上面铺着绣着鸳鸯的锦被,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在门口还放着一幅渔具,虽然布置得简简单单,但是应该有的生活用具一样都不少。
铁金风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轻轻摸了摸那张椅子的把手,这张椅子是半新的,坐起来恰到好处,非常的束缚,清风带着花香和水声从窗户飘了进来,让铁金风舒服的差呻吟起来,在这里,他完全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了一切琐事,没多久,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相公,相公。”一阵轻声地呼唤把他从睡梦中叫了起来,铁金风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那张温柔婉约的俏脸,铁金风了头,从太师椅上坐直了身子,一桌家常菜就摆在他的面前,一个鸡烧蘑菇,一个红烧鲤鱼,一个酱拌苦菜,还有一碗汤,一壶酒还冒着热气。看到她醒过来,那名少妇脸上一喜,走到桌边,拿起那个酒壶,给铁金风倒了一杯酒,恭恭敬敬的送到了他的手边。
铁金风头,接过了那杯热酒,送进了自己的嘴里,酒不是什么出名的好酒,只是平时农家自酿的米酒,但是喝起来却清香开胃,口齿留芳,那几个菜肴也是炒得恰到好处,让吃惯大鱼大肉的铁金风大呼痛快,不知不觉中,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油灯影影绰绰,对面的美妇人脸上已经带上了一丝红润,灯下看美人,别有一分情趣。
“相公,天色不早了,我们两个安歇吧。”那名妇人低声道,声音羞涩动人,充满了不出来的诱惑。
“是,是,安歇,安歇……”铁金风愣愣的道,眼中全是那妇人靓丽的身影。
屋的油灯被吹灭,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宗主,这是相思苑这个月的账目。”阴九幽双手递上一本帐本,对我道。
“很好。”我把相思苑的账目拿过来,看了两眼“还不错,开业一个月,就有了这么多大人物光顾,这不但明了相思苑服务让顾客满意,而且明了我们幻楼的情报铺得也很不错。”
“宗主的是。”阴九幽笑道:“李长老爷传来消息,那些老爷们对这相思苑满意的不得了,各种各样的花样繁多,让这些锦衣玉食的人物着实过了一把瘾。”
“呵呵,那就好,我的布置总算没有白费,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我笑了笑道。
“下一步计划?”阴九幽眼睛一亮“宗主,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别的不,我想先让这花折枝在江湖上好好露露脸。”我诡笑着道。
“呵呵,宗主……”阴九幽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弄出来的这些人物,哪一个都可以把江湖搅得稀烂,要命啊!”
“不乱还叫江湖吗?”我冷笑了一声“这个江湖从来少不了乱子,就算我不去添乱,总有人唯恐天下不乱。”
“得好。”阴九幽笑道:“那么宗主准备从哪里下手呢?”
“呵呵,先从岩魂山庄开始。”我笑着道。
“岩魂山庄?”阴九幽一愣“宗主,岩魂山庄的那个庄丫头不是早就已经被宗主收复了吗?怎么……”
“呵呵,收复?还没!只收复了一半,这剩下的一半现在我就要拿到手。”我笑着道:“前一段时间太忙,我还没有工夫夺了那丫头的红丸,现在正是时候。”
“噢!”阴九幽作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笑道:“那么属下就预祝宗主尽兴而归了。”
“哈哈哈哈……”房间里传出了我们两个人放肆的笑声。
兰湖,岩魂山庄。
庄绯坐在院子里的亭子里,现在虽然是秋天,但是秋老虎还是很让人不舒服,庄绯的手里拿着一本《道德经》,无聊的翻来翻去,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绯轻轻呼了一口气,合上手中的道德经,开始想起心事来,现在的岩魂山庄,在江南的名声又有上涨的趋势,前一段时间绞杀叛匪,闹得这里人心惶惶,几个名震江南的世家大族纷纷落马,岩魂山庄借着那个人的帮助,动用大笔财力收罗高手,结交官府,反而把原本已经开始有些衰落的家世弄得很有一些起色。不过,庄绯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那个人的手里,这些东西都没有逃脱他的算计,每每想到这里,庄绯就会觉得一阵阴寒,那个人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在笼罩着岩魂山庄,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岩魂山庄从这个江湖上抹去,而且不留丝毫的痕迹。但是,那个人的所作所为又让庄绯心存恐惧,谁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实力,谁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阴险的诡计,庄绯不敢反抗,也根本无心反抗。
“绯儿,在想些什么呢?”一个声音从庄绯身后传了过来,一只白净的手搭上了庄绯的肩膀。
庄绯浑身一颤,猛地转过身去,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平凡的脸,如果把他扔进人群,没有人会记得他,但是,就是这个看似平凡的人,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的岩魂山庄**在手里。
“呼……”庄绯吸了口气“主人,你也是,总是这样来吓奴家。”庄绯低声道,比起第一次叫“主人”这两个字,庄绯现在已经习惯了很多,心境也渐渐的从不满,怨恨变成恐惧和信服,对于这个男人怎样无声无息的来到自己身边,她一深究的意思都没有,这岩魂山庄上下,究竟有多少人是这个男人布置下来的,庄绯自己都不知道。
“呵呵,绯儿,这也是一种乐趣,你受惊吓的样子很可爱。”我笑了笑,伸手搂住庄绯的纤腰,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自己做了下来,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柳无心的这张脸和庄绯的绝色凑在一起,让人觉得分外的不协调。
“主人……”庄绯脸色通红,尽管已经成为这个人的侍女很长时间了,但是自己并没有见到这个男人几次,这种亲密的举动还是让她分外害羞。
我伸手慢慢袭上了庄绯的丰胸,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耳垂“绯儿,最近想我了没有?”
“啊,有!”庄绯呻吟了一声,一只手握住了我在她胸口肆虐的魔手,满脸通红“主,主人,您怎么有时间到奴家这里了?”
“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宝贝绯儿了。”我笑着慢慢移动着自己的魔手,催情魔气透过衣衫在庄绯的身体里肆虐,庄绯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绯儿,我这次来是要让你变成真正的女人的,高兴吗?”
庄绯浑身一抖,深切略微有些黯然,无论如何,这一天终于到来了“主人,奴家……”
“呵呵,你放心,一切交给我好了。”我笑着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请,请主人做主了……”庄绯有些无奈的道,体内的**在我的刺激下一浪高过一浪,让她已经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我就做主了。”我笑了笑,把她拦腰抱起,向着她的闺房走去。
“主人。”**的庄绯压在我的身上,眉眼如丝,脸上还带着**过后的红润,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娇柔。
“什么事情?”我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庄绯声问道。
“我是什么人?”我笑了笑“我当然是奇巧阁主柳无心。”
“真的吗?我总是觉得主人您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庄绯轻声道:“你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让人一都看不透。”
“绯儿,有些事情,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就不应该多问,这样你会过得舒服一些。”我面带笑容的兑庄绯道,一只手在庄绯的身体上慢慢抚摸着。
“我,我知道了。”庄绯低声回答,虽然我话的声音很轻柔,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丝阴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避开了我的目光。
“宝贝,你放心,如果你听话的话,我保证你会过的很好,岩魂山庄在武林中的地位也会与日俱增。”我笑着道:“现在,我就有事情让你去做。”
“请主人吩咐。”庄绯乖巧的回答道。
“嗯,过几天,我会安排人受到你这里,还有一笔银子,你的任务就是代表岩魂山庄,拉拢江南的中武林门派,不需要他们做出什么承诺,你只需要和他们搞好关系,在他们中间提高威信,明白了吗?”我道:“到时候,我有大用。”
“奴家明白了。”庄绯了头。
“那么,我们继续……”我嘿嘿一笑,再次压上了庄绯那完美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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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落子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一阵悠扬的歌声伴着琵琶声从河面上的,淮河名妓谭湘云怀里抱着琵琶,看着外面缓缓流动的淮河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谭湘云是这淮河上的名妓,也是林中仙谱上的人物,她三年前成名,无论是琴棋书画哪一样自己都非常的精通,她可让任何一个客人来到这里,都满意而归,她被人称为“灵犀解语”,可惜,不论怎么,她对自己的身份还是很清楚地,名妓,名妓,还不过是一个妓女,无论外表看起来多么耀眼,也不过是一个为了生存,倚门卖笑的风尘女子,而且,再有三天她就要十八岁了,也是一般青楼女子结束清倌人的日子,这淮河上两家帮派的公子都紧紧地盯着她的身子,想要等到三天之后,成为自己一夜的夫君,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不过,谭湘云倒是不很担心,以自己名气,盯上自己的人多了,这两家虽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最后能不能得逞,也是没有谱的事。
“呼……这是命啊,我的命……”谭湘云轻轻叹了一口气,随手拨弄了一下手里的琵琶,青楼女子的命从来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无论是谁,恐怕自己的身子,都无法留给自己的夫君,那这剩下的日子,就让自己静静的渡过吧。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楼昨夜又东风,故园不堪回明月中……”伴着月色,一阵的声音从河面上传了过来,传进了窗口,让坐在船舱里的谭湘云皱起了眉头,这声音即不豪放,也不清远,反而让听的人感觉到一阵轻浮和诡异,对声音尤其敏感的谭云更是如此。
“喂!是那个不想活的半夜在这里喧闹?今天晚上这画舫不见客,赶快滚开,不要让大爷给你难看!”一个声音从甲板上传了出去,谭云听出来了,这个人是淮帮派来的,名义上是来保护她的安全,不过谭湘云心里清楚,他分明是来监视金钱帮人手的,生怕对方率先动手,把她劫走。
“呵呵,这位大哥,我可没有上画舫的意思,你走你们的画舫,我走我的水路,我们两伙人井水不犯河水。”一个轻浮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里的满不在乎让人一听就明白。
“不上画舫?不上画舫你怎么还向这里*过来!快快,回头,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可是淮帮的人,你不想在这淮河上变成水鬼,最好给我老实一!”甲板上的声音大声喊道。
“呵呵,早就听淮帮的爆阎王王旬三句话都离不开嚣张二字,今天一听果然如此,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角色,这淮帮只有你这样的人,早晚要从这个江湖上除名了!”那个声音满不在乎的道。
“格老子的!你什么!”那个甲板上的家伙大声吼道,听声音好像就要冲出去动手。
“别,王老弟,少安毋躁,来者不善啊,先摸摸对头的海底,看看情况再。”一个苍老的声音低声道,谭湘云一听就知道,这是金钱帮来的那个老头,只听他大声喊道:“喂,对面的朋友,今天这艘船是淮帮和金钱邦两家罩着的,朋友想要动什么,可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不要再*近了?”
“呵呵,老头,你比刚才那个大个子会话多了,不愧是金钱帮的老狐狸,彪四爷,久仰了!”那个轻浮的声音哈哈笑道:“实话,本来今天晚上我还不想惹什么麻烦,不过这艘船能让这淮河上有名的两家帮派一起保驾护航,我还真想看看这船上坐得究竟是什么人物!”
“嗨!我你个不知道从哪里混混,是不是脑袋撞了墙了头脑不清了,竟然敢到这里撒野!有本事你就留个名号,等着我们两家找上门,好好给你松松骨头!”王旬有些气急败坏,大声对着河面吼着。
“这位朋友,有些事情可要考虑清楚了,虽让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来路,但是骤然惹上我们两家,这后果可要考虑清楚!”彪四爷阴沉沉的道。
“嘿嘿嘿,实话,我现在已经有些害怕了。”那个声音道:“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有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彪四爷的声音充满了狐疑,紧接着,谭湘云就听到有重物倒在甲板上的声音。
谭湘云放下手中的琵琶,站起身来,想要出去看看,谁知道刚走到船舱门口,门帘一挑,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看年级大概有二十岁左右,长得非常英俊,英俊的甚至有些妖异,那张脸甚至让女人看起来都有些嫉妒,只是这张英俊的脸上的微笑,让人看起来非常的不舒服。
“这位,就是‘灵犀解语’谭湘云姐吧?”那个人走进船舱之后,用一双放肆的眼睛把谭湘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拱手道。
谭湘云充满戒心的向后退了一步,在青楼混久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在那个人的眼里,谭湘云一眼就看出了他眼中的淫欲,何况,对方根本就没有隐藏的意思。
虽然如此,但是在青楼里长久的历练,让谭湘云养成了一幅处乱不惊的性子,她微微一笑“这位公子眼生的很,湘云好像从来没见过,不知道应该怎样称呼?”
“呵呵,湘云姐真不愧这灵犀解语的名字,还真是有那么一颗七窍玲珑心,想要了解我的来历,湘云姐就请直接问好了,不用拐弯抹角了。”我微微一笑,在这间闺房里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从自己的腰上解下酒壶,灌了一口女儿红。
“十五年的女儿红,先生还真是行家,这个年头的女儿红正是女儿红中的极品。”谭湘云笑了笑,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湘云姐真不愧为这淮河上出了名的解语花,难怪当年有人千金只为和湘云姐聊上片刻,只要有那么片刻的时间,就能解开心结。”我叹了一口气“以后能有湘云姐陪在身边,还真是我的福气!”
“这位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谭湘云皱了一下眉头。
“实话吧,这一次本公子是久慕湘云姐的芳名,特地来想要一亲芳泽的。”我笑着道,把手中的酒壶挂到了腰上。
“你到底是谁?”谭湘云冷冷得问道。
“对了,你瞧我这记性。”我轻轻的拍了一下额头“我倒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花,名折枝,江湖上也有那么一个的名号……”
“折花公子!”谭湘云突然大声道,同时柳眉倒竖,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我。
“对!就是这个!”我拍了一下桌子“没有想到湘云姐还能知道我这个的名号,呵呵,折花公子花折枝见过湘云姐。”
“呵呵,没有想到,我能在这的闺房见到名扬天下的折花公子!女子还真是受宠若惊。”谭湘云的脸色没有多久就平静下来了,对我笑了笑,竟然向我坐近了一。
“噢?湘云姐不害怕?”我惊讶得问道:“想不到还有我的恶名吓不住的女子?”
“唉,公子,我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什么是青楼女子,青楼女子的身子,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公子风流英俊,能够得到公子的青眯,也是湘云的福气。”谭湘云羞涩的一笑,低下头去。
“湘云姐真会话。”我叹了一口气“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寒光突然出现,直刺我的咽喉,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谭湘云的冷笑。
但是,谭湘云的笑容没有留住多久,在下一刻就变成了惊惧,那道寒光就停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被我的手挡住了,现出了它的原型,一把寒光闪烁的短剑。
“你!”谭湘云目瞪口呆看着我的手里,在我的手里握着一块的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花公子花折枝”,锋利的短剑已经刺穿了那块牌子的外面包着铜壳,穿透了那块牌子,一丝鲜血顺着我的手心满满的流了下来。
“啊!”谭湘云一声惊叫,手一抖,松开了握住宝剑的手,一条黑色的锁链,正缠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我翻过手来,从木牌中拔下了那把锋利的宝剑,在手中轻轻掂了两下“袖中剑,我一直在奇怪,湘云的姿色确实不俗,而且你的职业也算得上是江湖中人,不过,把你排进这林中仙谱实在是有些勉强,林中仙谱,这听名字就知道是武林中排出来的东西,湘云姐怎么能够排进这个林中仙谱呢?”我看了一眼满脸愤怒的谭湘云“没有想到,流传百多年的青流派的传人,竟然就在我的面前。”
第三百三十二章密宫
“清流派里多死士,剑器舞动九州寒。”我把玩者手中的短剑,低声念道:“这清流派是江湖中最隐秘的组织之一,从来都是在青楼之中传承,也是一个全是女子的门派,清流派里多出刺客,使用袖中剑,不过,因为这清流派的刺客用袖中剑,近身刺杀为主,太过危险,以至于现在已经式微,我曾经听这清流派已经不存在了,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看到它的弟子。”我晃了一下手中的宝剑“剑长一尺三寸,剑刃闪烁七色霞光,削铁如泥,直刺可以刺穿抱着两层铜壳的木牌,这把剑应该就是清流派的镇派之宝‘尺夺魂’吧?能够拿着这把剑,湘云姐应该就是清流派现在的掌门吧?”
“是又怎么样?”谭湘云冷冷得看着我道,手腕上还缠着黑色的锁链。
“呵呵,是啊,我又能怎样?”我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木牌“折花公子会做什么?”
“你敢!”谭湘云猛地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接着,她左右晃了两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扶住自己的额头有些虚弱得问道:“你,你,你做了些什么?”
我笑眯眯的从怀里的拿出一支鲜花,放到鼻子前面轻轻嗅了一下,向着瘫坐在椅子上的谭湘云微微一笑“湘云,你应该知道的,本公子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个‘药’字,能够用药放倒的就绝对不动手,能够用药放倒两个,就绝对不放倒一个,湘云姐,你这话问得有些多余了!”
“你,卑鄙!”谭湘云咬牙切齿地道。
“卑鄙?”我笑了笑“卑鄙是成为一个坏人最基本的两项能力之一,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卑鄙两个字,我也很喜欢。”我把手里的那枝鲜花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把那块沾着鲜血的牌子放了上去。
“好了,湘云姐,我们走吧……”我微微一笑,伸手过去,把谭湘云搂到怀里,走出了她的闺房,谭湘云只能无力的在我身上敲了两下。
这艘画舫很大,在画舫上横七竖八的倒着老老少少的丫环婆子。
“你,你把她们怎么了?”谭湘云依偎在我的怀里,无力的问道,像极了一个依偎在自己丈夫怀里的媳妇,就连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也有着一种类似温柔的感觉。
“怎么了?没怎么。”我笑了笑“我是一个淫贼,不是一个杀手,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杀人。”
“你这个畜生!”谭湘云无力的道,接着,她就看到了流淌在地上的那暗红的河流。“这,这是什么!”
“血……”我笑着道:“就像你想得那样。”
“你,你过你不杀人的。”谭湘云有些惊慌得问道。
“我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杀人。”我的笑容中有着不出来的味道。
“你,你不光是一个淫贼,还是一个凶手!”谭湘云的眼睛里满是仇恨。
“呵呵,成为一个坏人的另一个条件,就是欺骗,高明的骗术,是让这个骗局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骗局。”我笑了笑,对着空气喊道:“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照计划行事。”
个声音凭空响起,在这安静的船舱里显得异常突派,我清楚地感觉到,我怀里的谭湘云微微在微微的颤抖。
“放心,宝贝,你这画舫上的人都没有事情,出事情的只是你这画舫里不该有的人。”我凑到了谭湘云的耳边。
谭湘云微微一愣,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没有话,只是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一对丰胸上轻轻揉搓着。
“啊!”谭湘云轻叫了一声,羞得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地微微闭上眼睛,突然一阵凉风吹过,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她睁开眼睛之后才现,自己已经来到甲板上。
在甲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谭湘云都见过,是淮河上的那两个帮派派出来“保护”她的人手,一滩滩的鲜血汇聚到一起,组成了刚才谭湘云看到的那一条血色的河流,这些尸体里就有王旬和那个彪四爷,两个人的眼睛都没有合上,木楞楞的注视着天空,在他们的颈后,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和那条血河融合在一起。几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正在忙忙碌碌的搬运着甲板上的尸体,把他们堆放在画舫边的一艘船上,同时擦拭着船上的血迹。
我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低声道:“天色不早了,湘云,我们走。”完,纵身向河面跃去,落到了河面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艘船上,接着夜色和微风,慢慢的消失在淮河上,身后留下了那艘有如鬼船一般的画舫。
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船慢慢在淮河上游荡,一直昏昏沉沉的谭湘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走了多远,那只魔手一直在她全身上下肆虐,让她全身上下都升腾着熊熊的火焰,那火焰几乎要燃烧掉她的理智,连心智坚强的她都要疯狂了。
终于,一直晃晃悠悠行驶在淮河上的船终于驶进了一个港湾,停*在芦苇丛生的岸边。
“湘云,你好象很着急啊。”我抱着谭湘云走上了河岸,笑着对蜷缩在我怀里的谭湘云道。
“呀!”谭湘云轻呼了一声,她这才现,自己竟然想八爪鱼一样缠在这个男人身上,现在根本不是那个男人在抱着她,而是她死命的搂住那个男人。这种情景让她脸色通红,可使自己燥热的身体让自己根本无法离开这个男人强壮的身体,就连刚才的那声惊叫都是有气无力的一声。
“好了,湘云,我们到了,等一下,就是你最重要的时候了。”我笑眯眯的对她道,人虽然会思考,但是本能的力量却不一定是理智可以压抑住的,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心智坚强的人,但是一般人在本能面前都是会投降的。
谭湘云勉强抬起头来,这里应该是淮河里一个隐蔽的水湾,这淮河上沟连沟,湾连湾,究竟有多少这样的地方,就连在淮河上打滚一辈子的老人都不知道。这湾非常的偏僻,河岸上长着非常高的芦苇,在芦苇丛中开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盖着那么几间简陋的房间,住着几户在水上讨生活的人家,夜深了,都息着灯。那个淫贼抱着她旁若无人的走向其中一间房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最标准的民间土房,门口摆着各种打鱼的工具,屋子里散着一股淡淡的腥气,一家三口睡在屋子里的床上,大概是白天忙得累了,看起来年纪最大的那个还出一阵阵的呼噜声。
他们进房门的声音不,可是屋子里的人不知道是睡得太死了还是怎么,竟然没有人觉,谭湘云也不敢喊叫,生怕这个淫贼杀人灭口,不过,这个淫贼对这房间里的一切轻车熟路,走到屋子的角落,在地上用里的跺了三下,角落里的地板慢慢的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向下的楼梯。
我满意地笑了笑,抱紧怀里的谭湘云,顺着那楼梯走了下去。
楼梯之后是一条地道,地道做得很不错,地面上铺着一层地砖,周围着火把,一都不阴暗,我抱着谭湘云顺着地道向里走去,最后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谭湘云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这房间十分巨大,比平常的卧房大上几十倍,房间里布置得很不错,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梳妆台,桌子,衣柜等等,在房间的最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床的体积足可以躺下十几个人,然而,这并不是这里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最让人惊讶的地方是在在它的天花板,她的天花板竟然是用一块巨大无比的水晶制成的,厚实的水晶?
??住了河水,把这房间护的严严实实。蔚蓝色的湖水和游动的鱼虾,还有碧绿的水草,在这块水晶外面游来荡去,虽然天色还黑,但是这美妙的情景,谭湘云就连在梦里都没有见到过。
“怎么样,不错吧,湘云,这里就是我的水晶宫。”我得意的一笑。
“水晶宫……”谭湘云还在愣愣的看着头的景色,等到她察觉的时候,现她已经被我放到了那张巨大的床上。
“湘云,**一刻值千金,我们抓紧时间吧!”我笑着对床上的谭湘云道,然后脱掉了她的衣服。
“不,不要!”谭湘云无力的抗拒着,可惜,她的身体刚才在路上就已经受到了充分的挑逗,身体里的火焰一旦迸出来,并不是她能够阻止得了的,很快,她就迷失在这**的感觉里,忘情的呻吟起来。
今夜,鲜花绽放……
第三百三十三章猜测
润玉,金钱帮总部。
现在的金钱帮里面的空气很沉闷,几个堂主都坐在聚义厅里,聆听他们帮主的训示。
钱守义阴沉着脸,坐在聚义厅正中的虎皮椅子上,金钱帮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白道帮会,从外表看起来,白白胖胖的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帮派的脑,倒是像一个商人,不过,这钱守义也确实是一个商人,他的武功在这个江湖上也不过算得上三流,但是,他赚钱的本事在江湖上可绝对称得上一流,在江南,能赚钱的生意金钱帮都插上了一手,保镖,武馆,饭庄,丝绸,甚至还偷偷摸摸的做一私盐买卖,论财力,虽然钱守义的本事不高,但是金钱帮有钱,有钱就意味着可以雇用大批的高手,可以结交官府,可以扩张势力,因此,这金钱帮也是跺跺脚能让江湖晃三晃的角色,不过,今天金钱帮的威信被挑战了,淮河名妓谭湘云在金钱帮的地盘被人劫持了,这对金钱帮来,是一种很大的侮辱。
“你们,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钱守义阴沉的道,声音足可以吓得孩睡不着觉。
“帮主……”一个坐在下面的黑脸汉子咽了一口口水,低声道:“这个,画舫一直是顺着水游来荡去的,谁知道这人是在哪丢的?”
“屁话!”钱守义看了一眼那个汉子,是红旗堂堂主周伦,虽然打架是一把好手,不过,要让他想些什么,那简直是要了他老命“这画舫进入我们地盘十几里,没人操舟顺着水流才飘到岸边,现在你不是在我们地盘出的事情,谁会相信?而且,我们金钱帮派到那艘画舫上的十五个人,还有彪老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又怎么解释?”
“帮主,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啊?”坐在钱守义左手边的一个长相猥亵的老头开口话了。
钱守义看了一眼,是金钱帮的左护法千年妖狐赵岩,这个老家伙在江湖上谁提起来谁都要头疼一下,不但武功一流,而且诡计多端,阴险下流,防不胜防,当初为了请到他,金钱帮可是狠狠地破费了一把,而且无论在什么地方,钱守义对他都非常恭敬,一看到是他老人家开口了,钱守义连忙恭敬地问道:“赵老,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帮主,这次的事情究竟是谁做的?”赵岩嘿嘿一笑,问道。
“当然是那个天杀的花折枝!”钱守义咬牙切齿地道:“竟然敢在我们金钱帮的地盘犯事情,如果让老子抓到,一定把他碎尸万段,剥皮天灯!”
看到钱守义的样子,赵岩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位帮助的德行谁不知道,是气那个折花公子在金钱帮犯事,其实是心疼那个水灵灵的谭湘云,酒色财气,这位帮主可是一件也不缺,什么是要帮自己的儿子包下那个丫头,但是他那个傻儿子能干什么?有什么甜头不是都让这位帮主尝了去,不过,谭湘云那个妞也确实不错,每次一想到她,就连自己也有些跃跃欲试。
这些东西想归想,可是绝对不能出来的,赵岩微微一笑,对钱守义道:“帮主,我们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是那个折花公子做的呢?”
“嗯……我们不是在画舫上现了那‘折花公子’的信物吗?这还有假?”钱守义道。
“信物就是那个什么刻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木牌吗?”赵岩笑着问道。
“正是。”钱守义了头,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赵老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赵岩有些得意地看了一下四周那些迷惑的眼神,捋了捋自己半长不短的山羊胡“帮主,就凭那块牌子就能确定这件事情就是那个花折枝做的吗?”
“赵老的意思是,做这件事的另有其人?”钱守义一愣,马上明白了赵岩的意思。
“正是!”赵岩了头“一块牌子而已,你可以做,我可以做,大家都可以做,只凭一块牌子就确定这件事是折花公子做的,好像有些勉强吧?”
“可是,单凭这一猜测这件事情不是折花公子做的,也有些勉强。”钱守义摇了摇头,道。
“呵呵,帮主,不仅仅如此。”赵岩笑着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证据就是那么一块牌子,正是这块牌子,遮住了很多人的眼睛,其实,这件事情很不寻常,起码和以前那个花折枝的手法不太一样。”
“噢?赵老请继续,这件事情究竟有什么不寻常?”钱守义问道。
“呵呵,帮主,这折花公子以前也犯过不少案子,而且下手的都是这林中仙谱上的人物,然后留下一块牌子,这骤然看起来,这次好像也是他做的,但是仔细一想,却有很多破绽。”赵岩道:“先,这折花公的时候,多使用迷药,很少伤人,下手的时机掌握得很好,让人防不胜防,可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第一,这艘画舫正行驶在淮河上,如果使用迷药,属下也想不出会有什么方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迷倒一船的人,船舱里的还好,但是这甲板上的就不行了,各位很多都是在河面上讨生活的,河面上风大,没有任何一种迷药能够在那上面施用,除非提前下药,可是,这画舫里里外外的人都吃的是自己做的饭,除非有内鬼,不然的话很难放到甲板上的人。而且,那船属下也去看过,虽然打扫得很干净,不过夜黑风高的难免有些疏忽,在一些角落里还残留着血迹,这明,这甲板上有人出事了!突然间杀掉那么多的人,要不然有很多人一起出手,要不然就是有内鬼在饮食中下药!况且,甲板上没有激烈搏斗的痕迹,所有人又离奇的消失,而且这折花公子通常独来独往,又从来不杀人,这就是属下的蹊跷之一。”
钱守义的脸色非常难看,不过他还是沉住气,继续问道:“赵老,那这第二呢?”
“第二还是这手法问题。”赵岩想了一下“这折花公子以前犯案的时候,从来没有把人劫持的习惯,这受害人往往就出现在离出事地不远的地方,很快就能找到,但是这一次,这折花公子却把人劫走了,我们搜查了这方圆百里的范围,至今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这就是这件事的蹊跷之二!”
“嗯,很有道理!”钱守义了头“赵老的意思是,做这件事的另有其人?”
“很有可能。”赵岩头“可能是有人垂涎谭湘云的美色,或者想要我们丢丢面子!”
“妈个的!”一边的周伦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帮主,不用问了,一定是淮帮那帮王八羔子做的!然后让我们难堪!”
钱守义没有什么,只是皱着眉头坐在那里。
“呵呵,不一定是淮帮做的,可能是其他人做的,然后想让我们和淮帮之间结下梁子。”赵岩苦笑了一声“可是,偏偏淮帮和我们还真可能因为这件事情闹僵,淮帮和我们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他们需要一个借口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也要护住自己的面子,这事情不太好办啊!”
“没错,不管是不是淮帮干的,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避开这身麻烦,除非我们现在就找到做这件事的人,可是这谈何容易啊!”钱守义头,长叹一声,道。
“怕就怕淮帮也有人看出这其中不清道不明的事情,那这个做借口找我们的麻烦,这就更不清楚了!”赵岩道。
“那赵先生有什么好办法?”钱守义连忙问道。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赵岩恶狠狠的道。
“赵老请讲!”
“先下手为强!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集中人马,先找上门去!”赵岩咬牙切齿地道。
钱守义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大声地道:“就这么办了!周伦,集合人手,我们先找上门去!”
“遵命!”周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道,一双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白天的阳光透过河水和那块巨大的水晶,照到了我这座水晶宫里,让这地下建筑丝毫不显得昏暗,谭湘云慵懒的躺在我的怀里轻轻喘息着,刚刚的刺激让她全身上下都罩上了一层绯红,非常的可爱。我轻轻抚摸着她滑嫩的胸脯,邪笑着看着她在我怀里微微的挣扎,同时等着外面来的消息。
这间水晶的大门是用一块石板封住了,想要出去,需要非常繁琐的手段,做错一都会徒劳无功,房间里挂着一船铃铛,如果有人走进这迷道就会触动机关,让这串铃铛响起来,这本来是魔门计划中的一个秘密基地,但是因为魔门的覆灭而没有完成,后来我派人把完成的部分做了一些处理,把一个庞大的秘密基地,变成了一栋了许多的房子。
房间里的铃铛轻轻响了几声,没有多久,石门外面响起了阴九幽的声音“宗主,属下有事禀报!”
第三百三十四章围
这声音惊动了我怀里的谭湘云,惊慌羞涩的她连忙把被子拉到身上,试图离开我的怀抱,可是我微微向怀里一带,已经浑身酸软的她只好无力的倒回我的怀里,她只好把脸埋在我的胸口,藏住自己通红的俏脸。
“有什么事情,就在那里吧。”我对着门外道,因为设计巧妙,虽然隔着一道厚厚的石门,但是门里外的人彼此谈话都会听得很清楚。
“宗主,暗哨传来消息,金钱帮尽起高手,去淮帮讨法了,一切都没有脱离宗主的掌握。”阴九幽毕恭毕敬地道。
“很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按照原来的计划继续进行。”我微笑着抚摸着谭湘云的后背,淡淡地道。
“是,宗主。”阴九幽恭敬的回答道:“属下这就去准备。”
“嗯,你下去吧。”我对着门外的阴九幽道,然后,门外就响起了阴九幽离去的脚步声。
我用一只手揽住怀里的谭湘云,另一只手从床边的桌上拿起了一只酒壶,给自己到了一杯女儿红,然后一饮而尽。然后轻轻拍了拍谭湘云的后背,凑到她美妙的耳朵边,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一夜的风流让我现,谭湘云的耳垂分外敏感,轻轻的触动都可以让她忘情的呻吟起来。
“湘云……”我轻声道:“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这里景色很美不是吗?”
谭湘云在我的魔手下轻轻的蠕动,喘息,根本没有精神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道:“不过,你一个人在这里的话,未免有些寂寞了,不过,你不要着急,很快你就会有新的姐妹来陪你了……”
恒山,天下著名的尼姑庵,这是天底下女人的另一个极端,脱红尘,恒山派就在这巍峨的山上,享受着世俗的供奉,过着自己脱俗生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练武,诵经,恒山派每天的工作虽然简单,但是却没有人敢轻视这么群女人,没有必要的话,绝对没有人愿意尝试恒山派的利剑,也没有人愿意惹上九大门派之一这么个大仇家。
不过,这恒山派也不是摸不得的老虎**,总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打它的主意,其中,就包括我一个。
恒山的尼姑庵造得很巧妙,它在悬崖上凿洞,**木梁,寺的一部分建筑就建筑在这木梁上,另一部分则利用突出的岩石作为它的基础,远远看去,见不到木梁,只能看到一根根细木斜斜的支住寺庙,这一切让人叹为观止。前任介绍它概括为:“面对恒山,背倚翠屏;上载危岩,下临深谷;凿石为基,就岩起屋;结构惊险,造型奇特。”
险要的地形让恒山派易守难攻,只要守住寺院的大门,就几乎没有人能够悄悄的潜入这座寺庙。我站在悬空寺对面的一棵树的树枝上,随着夜风上下起伏,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寺庙,只有身临其境才能现它的凶险之处,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找到能够偷偷潜入它的方法。不过,我不一定非要秘密潜入这座寺庙不可,我微微一笑,从树上纵身而起,迅的消失在夜色里。
解清坐在佛堂的蒲团上,一边敲着木鱼,一边颂念着经文,这是她每天必修的功课,虽然她在江湖上艳名远播,但是她对佛祖的虔诚是毋庸置疑的,她坚信自己的杀伐与拯救都是秉承着佛祖的旨意,她相信一切的罪恶最终都会在正义的手里灰飞烟灭。
单调低沉的木鱼声在佛堂里回荡,昏黄的油灯和淡淡的檀香味道让解清分外的舒服,她相信,在这浑浊的红尘之中,这里才是她的极乐净土。
“嗒嗒!”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佛堂外面响了起来,解清皱了一下眉头,睁开眼睛,从蒲团上站起身来,走到佛堂门口,打开了大门,站在外面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尼姑,俏丽的脸上现在满是惶恐和焦急,微微颤着气,看来是一路急跑过来的,看到解清打开房门,她的脸上才有了一丝喜色。
这个尼姑就是解清的师妹解尘,看到她的脸色,解清也知道出了大问题。
“师,师姐,师傅让你快去一趟,北边姚镇的孙家出事了,派人到我们这里求援了!”解尘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我马上去!”解清了头,简单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袈裟,向恒山派的议事厅赶了过去。
姚镇可以是恒山的外围,处于交通枢纽位置的姚镇也很富有,镇上富户的供奉也一直是恒山派的主要经济来源,孙家就是这姚镇上的富,也是恒山派最大的资金支持者,如今孙家出事了,来到恒山派求援,于情于理,恒山派都没有拒绝的理由,作为峨嵋派里武功最为高强,处事最为冷静的年轻弟子,这救援的队伍绝对不可能少得了解清。
解清的佛堂离议事厅不远,等到她来到这里的时候,议事厅里已经坐了几个人,解清的师傅,现任掌门绝心坐在正中的蒲团上,其他几个师叔坐在周围。
“解清啊,你来了?”看到解清走进议事厅,绝心向她了头,示意她坐下。看到自己师傅的神情,解清也松了一口气,看情形情况并不是很危机,还没有到刻不容缓的地步。
在绝心的对面,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解清认识他,她就是孙家的长公子孙德龙,他的脸色红润,用力的喘息着,与其是坐在地上,倒不如是他瘫倒在地上更恰当一些,他的手脚还在微微颤抖,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从姚镇跑到恒山,对于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实在是一件辛苦的体力活。
“孙少爷,你把你们家的情况再一遍。”绝心对坐在对面的孙德龙道。
孙德龙了头,极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事情从头到尾又了一遍,原来在今天晚上,刚刚入更的时候,天才刚黑不久,一伙歹徒就袭击了姚县的孙家,这伙歹人大概有八十多人,穷凶极恶,冲进门之后,见人就杀,到处抢劫财物,孙家也养着几个护院,因为恒山派的原因,去的大概在江湖上都有二流的身手,可是人数太少,虽然坎坎敌住那伙人,不过也很难支持太久,孙家家主就打开后门,让自己的儿子孙德龙来恒山派求救。
完孙德龙的话,解清了头,转过头来恭敬的对自己的师傅道:“师傅,那伙人人数不是太多,而且听起来伸手有限,看起来好像是一般的强盗行凶,大概是看上了孙家的富足,想要抢些金钱,请让我去吧。”
“好,你带上五十名弟子去增援孙家吧,路上心一,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就马上派人回来通报一声。”绝心了头,显然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
“是,师傅。”解清了头“我会心的。”
没有多久,解清和五十名恒山派弟子,打开山门,赶向姚镇。
去姚镇的路远不远,近不近,走大6的话,大概有半个时辰的路程,不过晚上路不好走,解清他们的度无论如何都快不起来,这一段路,怎么走都要近一个时辰。
这段路中间还要经过一个树林,这让原本就很慢的度更加慢上了几分。解清皱着眉头看着盘根错节的树林,这些树树草草的,平时没有人把它们当回事,但是在这漆黑的夜里,却非常得让人讨厌,不时地有弟子被树枝划到,或者被树枝绊倒。
“各位,各位,这么晚了,大家不要走得太快,这样很容易受伤,大家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万一要是被划破脸蛋,破了像,我可要心疼了。”一个轻佻的声音突然在树林里响了起来,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分外的诡异,让匆匆赶路的恒山派弟子惊惶不已。
“什么人!”解清大声问道,同时向后面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恒山派的弟子迅组成了几个剑阵,警惕的看着四周。
“呵呵,各位,不要这么紧张,这里风景不错,我们正好可以在这里好好看看月亮。”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声音飘飘乎乎,无论解清怎么听,都无法确定他准确的位置。
“哼,想你也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装神弄鬼,藏头露尾,必然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角色。”解清冷笑了一声道,一只手按住了剑柄,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呵呵,解清师傅,我一直就在这里,是你没有找到我,怎么能是我藏头露尾呢?”那个声音又道,只不过这次没有那种飘忽的感觉,声音从解清上方传了过来。
第三百三十五章失踪
昨天范了一错误,今天修正过来了,解清是峨嵋的,绝对是峨嵋的,昨天是笔误了一。)
解清猛地抬起头来,向上看去,这才现,在前方不远的一棵大树树枝上,一个人正盘腿坐在上面,随着夜风上下起伏。
“你是什么人!”谢清香后退了一步,退入了恒山派的剑阵里,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遥遥指着树上的那个神秘的人物。
“嘿嘿!”那个人怪笑了一声,慢慢抬起头来,月色透过树枝,勉强照到他的脸上,泛起一片惨白,可是却没有让人看清他的脸,显出几分诡异与险恶,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不要笑,你到底是什么人!”解清身边的一名恒山派弟子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厉声问道,解清皱了皱眉头,这声喊分明没有什么底气,让这面的气势弱了几分。
“我是什么人?我是一个惜香怜玉的人,妹妹,碰到我,是你的福气,不过,今天我的目标只有一个,你落选了。”那个声音不紧不慢的道。
解清留意了一下周围,并没有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对方似乎只有一个人,但是,这样并没有让他松口气,反而更加谨慎了,俗话,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对方敢一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不是有惊人的武艺,就是有什么阴谋。
“这位施主,在下峨嵋派解清,在恒山派做客,不知道这位施主想要做些什么,我代表恒山峨嵋两派接下来了。”解清冷冷得道。
“峨嵋派的解清啊……”那个人低声重复了一遍“嗯,好像听过,而且今天晚上,我就是冲着你来得……”
“冲着我来的?”解清皱了一下眉头“施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人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解清的话,而是从身边的树枝上,摘下来一片树叶,随手丢到空中,看着它在空中飘飘扬扬的从空中坠落,微微一笑“今夜挂的是南风……”
“南风?南风又如何?”解清冷森的问道。
“刮南风,就明从南面来的……”那个人轻声道。
“从南边来?什么从南面来!”解清下意识的向南边看过去,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当她刚想问个清楚的时候,她突然问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让她脸色一变“糟糕!烟!大家心。”
可惜,她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所有人都闻到了那股浓郁的烟味,只是,这烟味里竟然带着一股古怪的清香,所有的恒山派弟子开始左摇右摆,站立不稳起来,只是短短的一会儿,除了两三个功力深厚的弟子之外,其余的恒山弟子都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这可不是普通的烟那么简单。”树枝上的那个人慢条斯理的道:“这个烟拿到江湖上,怎么也值个百两银子,二十两银子一颗的三步倒,一下子就用了五颗,不过,能请到解清师太的话,这都值了。”
“你,你这个卑鄙人。”解清已经中着,依*着手里的长剑才能够勉强站立,没有倒下来。
“卑鄙人?呵呵,很多人都这么称呼我。”那个人笑着道:“卑鄙不要紧,只要把事情做到了就可以,如果能请到解清师太的话,哪怕再卑鄙一都值得。”
“你!”解清气地不出话来,身体摇晃了一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纵身而起,手中的长剑划出一道厉芒,直刺那个人的咽喉。
那个人笑了,笑得很淫邪,也很诡异,解清终于看到了他的长相,一张英俊的近乎妖异的面孔,那微笑让解清不寒而栗,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砸到了她的宝剑,巨大的力量将宝剑击飞了出去,也把她身体里的最后一力气耗光,她感到一阵从未感觉到过的虚弱,整个身体从空中直坠下去,在她昏迷的最后一刻,她感觉到一根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腰,然后把她拉到那个神秘人的怀里……
我满意的抚摸着怀里的解清,看着地上倒的大大的尼姑们,微微一笑,伸手到嘴里,打了一个唿哨,带着内力的呼哨声传出了很远,没有让我等多久,一个个黑影幽灵一般从草丛里钻出来,向我行了一个礼之后,从地上抱起一个尼姑,又消失在树林里,没有多久,地上已经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我看着不远处的恒山微微一笑,抱起怀里的解清纵身而起,很快就消失在树林里。
绝心坐在自己的禅房里,低声念诵着经文,已经四更天了,她的徒弟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不过,她一都不担心自己这个徒弟,虽然她有些缺乏经验,但是武功很好,而且遇事冷静,绝心觉得峨嵋派一定会在她的手上扬光大。这次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像只是一般的土匪,而且离恒山派又不远,会有什么问题呢?不过这件事情恐怕也是一些人借着恒山派掌门染病的时候,出来闹事的。
恒山派的掌门绝远师太,是绝心的师姐,在九大门派里,恒山派和峨嵋派关系非同一般,其实两家原本是一派,但是当年出了两个非常优秀的弟子,其中一派继承了峨嵋的衣钵,另一个则另立山头,创办了恒山派,但是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闹出什么别扭,而且互相约定,恒山峨嵋互为援助,两派弟子一律以师姐妹论辈分。本来,这一次绝心只是来衡山做客的,正好遇到恒山派掌门绝远师太身染恙,委托她协助衡山的几位长老代理恒山派事务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恒山派弟子在禅房外面轻声道:“师叔,姚镇孙家派人来人了。”
“噢,他们已经平安了吗?你解清师姐回来了吗?”绝心随口问道。
“回禀师叔,解师姐没有回来。”那名弟子恭敬的回答道。
绝心皱了一下眉头,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等一下,我马上过去。”着,绝心从蒲团上站起身来,走出禅房。
孙家来的是几个护院中的一个,这个人和恒山派有些渊源,一看到绝心走进来,连忙向她行礼。
绝心向孙家的这护院打了个稽,和颜悦色地问道:“不知道贵馆的情况如何?”
“托师太的鸿福,我们已经没事了。”那个护院恭敬地道:“那伙匪徒实力有限,我们一直坚持到三更左右,他们就逃走了,东家就让我们来送信,家里没有事情了,请我们家公子回去。”
“回去?”绝心一愣,连忙问道:“你你们公子一直都没有回去?”
“公子一直没有回去啊?他没有在这里吗?”那个护院一愣,连忙问道。
绝心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阴谋,绝对是一个阴谋,从一开始孙家遇袭的时候开始,这个阴谋就已经开始。
“解尘!”绝心大声喊道。
“师傅。”解尘恭敬的走过来,对绝心施了一个礼。
“快去请绝远师姐!”绝心急急得道:“还有,你再找几名恒山弟子,沿着去姚镇的几条路找找看,有没有你师姐她们踪迹。”
尘打个稽道,快的走出了房间。
“师太,究竟是怎么回事?”护院心翼翼的问道。
“事情很复杂。”绝心叹了一口气“我们可能中计了,这次的事情可能是冲着恒山派来的,你们公子很早就和我们派的人手增援孙家了,你先回去和孙老爷回复一下,我们会全力搜索的。”
“是,师太,我这就回去回禀我们东家,这件事情还请师太多多费心。”护院恭敬地道,然后急急忙忙的走出了房间。
“师妹,出了什么事?”绝远在几名弟子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师姐,事情是这样的。”绝心皱着眉头把今天生的事情了一遍。
“师妹得对,这件事情很可能是一个圈套,现在我们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刚才解尘已经带着弟子下山了,我们急也没有用,在这里等她们的消息吧。”绝远低声道。
“师姐的是,师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绝心无奈的了头。
很快,一个时辰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在焦急地等待中,解尘和几名弟子从外面回来了。
“师傅。”解尘的脸上写满了焦急,额头还挂着来不及拭去的汗水“弟子无能,没有找到师姐。”
绝心绝远叹了一口气,对这个结果多少有心理准备“那么,有没有什么线索?”绝远问道。
“师傅,在一片树林里现了大量凌乱的脚印,而且还现了这个。”解尘一边着,以便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灰色的布块恭敬的递给了绝远。
第三百三十六章偷渡
“没错,是恒山派的僧衣残片。”绝远阴沉着脸看着手中的灰色布片“这种布匹是我们恒山派自己织造的,在别的地方很难找到。”
“这么,解清和那些弟子果然是被人劫持的?”绝心低声道:“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这个暂时还不知道,现在应该离她们被劫持的时间差不太远,我们马上动弟子去找找她们的踪迹,就算是找不到,也要找线索。”绝远道。
“嗯,师姐的是。”绝心了头“但是我们也要心,别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师妹得没错。”绝远道:“不如这样,恒山派剩下的弟子留下三成镇守恒山,我也留下,剩下的弟子随着师妹下山,几人一个组开始在恒山周围搜索她们的踪迹,师妹看这样如何?”
“这样最为稳妥了。”绝心了头“以恒山的险峻,留下的人手足够了,何况还有师姐坐镇。”
“那就这样决定了,山下的事情,就拜托师妹了。”绝远道。
“请师姐放心,绝心一定竭尽全力。”绝心打了个稽,严肃地道。
恒山下,绝心把所有下山的恒山弟子分成几人一组,携带告急烟花炮竹,如果现什么情况就马上射,召集附近的恒山弟子支援,布置好了之后,就开始向恒山周围搜索。
“师傅,我就是在这里现那块僧袍的残片,您看,这里还有凌乱的脚印。”解尘把绝心带到了那条林间路上,恭敬的对绝心道。
心微微了头,蹲下身子,仔细的检查起地上的足迹。足迹很多也很凌乱,但是大致还是能够分得出来有两种不同的足迹,其中一种是柔软薄底的僧鞋留下的,另一种则是江湖上比较常见的薄底快靴。
“果然是被人劫走的。”绝心看着地上的痕迹道,地上还有一些青草和树枝被压倒,压断,应该是有人倒在上面造成的,而且还有一些离开的脚印比来的时候深了很多,应该是带了很重的东西离开,可能就是那些恒山弟子,不过,这周围并没有什么血迹,不知道那些人究竟做了什么,把这些恒山弟子劫持的,但是,这也是一个好迹象,起码现在看起来,这些恒山弟子的生命应该还没有失去。
接着,绝心又仔细搜索了一遍树林,但是因为野草荆棘丛生,再加上对方可能作过一些处理,因此决心再也没有什么重大的现。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怪异的响声从东边传了过来,绝心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一道绚丽的焰火飞上天空,普通的焰火在白天的作用不大,但是恒山派的焰火有怪异的声音出,因此还是比较显眼的。
“有事情了!我们去看看。”绝心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解尘,道。
“是,师傅。”解尘了头,招了招手,带着几名恒山弟子,运起轻功向着焰火飞起的地方跑去。
“什么事情?”焰火放出来的地方离绝心不远,没有多久,她就赶到了出事地。
“师叔。”在场的几名恒山弟子看到绝心之后,先恭敬的向绝心行了一礼,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站了出来,对绝心道:“师叔,我门刚刚现一名本派弟子,正是昨夜增援孙家的那群弟子中的一个。”
“什么?!”绝心一愣“在哪里?”
“就在这里,师叔。”那名弟子恭敬地道,然后向旁边一让,在她后面的草地上,倒着一名年轻的女尼。
绝心走到那名女尼旁边,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端,还有呼吸,但是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别人摆弄着她的身体。
“没有受到凌辱的迹象,也没有伤痕,应该是被药物迷倒之后,被人放在这里的。”绝心翻动了一下那名恒山派弟子的眼皮,低声道。
“迷药?师傅,我这里有凉水。”解尘解下腰上的水袋,递给了绝心,绝心倒从水袋里倒出了一凉水,拍在了那名晕倒的恒山弟子额头上,等了许那名弟子一反应都没有。
“好厉害的迷药!”绝心沉声道:“这样,你们先把这名弟子送回恒山?
?等她醒了之后,问问她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是,师叔。”几名恒山弟子恭声道,然后架起那名恒山弟子,向恒山赶去。
“嗖!”一声尖锐的啸声又在天空中响了起来,又是一道焰火。
同样是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尼,也没有任何被人侮辱的迹象,身上的财物也分文不少。
绝心皱着眉头看着几名恒山弟子把那名女你送回恒山,自言自语地道:“做这事情的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又有几处告急焰火在天空中炸开,一个又一个恒山弟子被找到,情况都是一模一样,被迷药迷倒,昏迷不醒。
一个个恒山弟子被送回恒山,但是办这件事的人还是一消息都没有。
恒山蜿蜒的山路上,两名恒山派的女尼驾着一名昏迷的弟子向恒山派山门赶了过来。
“第二十七个。”绝染看着那几个人低声念道,她是恒山派辈分很高的一个长老,从第一个昏迷不醒的恒山派弟子被送回恒山的时候,她就带着恒山弟子等在这里,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个恒山弟子被送了回来,情况一模一样,都是昏迷不醒,毫无知觉。从一开始的紧张,愤怒,到现在的麻木不仁,绝染已经有些厌烦了这项单调的工作,恒山弟子回来得越来越多,事情却没有丝毫的进展,到现在就连是什么人做得都不得而知,她只能无所事事的站在这里,看着这些昏迷不醒的弟子被人带回恒山。
很快,那几个人就来到了山门之前。
“师叔。”走在前面的那名女尼对着绝染打了一个稽,刚要话,绝染摆了摆手“不要了,把人送到禅房,好好休息,醒了之后通知你们师傅。”
“是,师叔。”那名女尼了头,和自己的伙伴抬着那名昏迷的弟子走进了恒山派的大门。
决染随意的看了一眼离去的两人,然后又开始对着恒山山门前的山路呆。
绝染没有现刚才进去的那三个人,并没有走向禅房,而是走向佛堂。
“宗主妙计啊,一切进行的都非常顺利。”驾着人的一名女尼突然开口道,声音嘶哑难听,分明就是一个男人。
“呵呵,阴大长老,这件事业*的是运气,再者恒山派也想不到我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才让我们得手的,再来一次的话,结局怎么样就不好了。”刚才在山门和绝染话的那名女尼开口答道,声音也不复刚才的清脆悦耳,充满了淫邪的味道。
把恒山派弟子迷倒之后,然后放在恒山派方圆百里之内的距离里,为的就是我现在做的事情,混入恒山派,配合我的就是阴九幽,而我们两个架着的,是货真价实的恒山派弟子,正是那名林中仙谱中排名第七的“剑入寒梅”解清。
“事情进行到现在还算顺利,恒山派里的地形都已经侦查好了吗?”我低声问站在一边的阴九幽。
“回禀宗主,都侦查好了。”阴九幽回答道:“有一间佛堂很不错,地方僻静,而且不经常有人走动。”
“很好,就去那里,带路吧。”我了头道。
“是,宗主这边请。”阴九幽了头,带着我向恒山派里走去。
“嗯……”解清呻吟了一声,从地上支起了身子,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这才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等到她看清了周围的物事之后,禁不住起呆来,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尊高大的雕像,慈善的笑容,还有缥缥缈缈的香烛以及那浓郁的檀香味,这里分明就是她熟悉的佛堂。
“难道这是一个梦?”她自言自语地道,她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带着恒山弟子救援孙家,结果在半路上被人用迷药迷倒,然后被人带走,现在,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熟悉的佛堂里,那自己记忆里的一切,除了梦境,还有什么能够解释呢?
“呵呵,解清师太,这不是一个梦,这是一个完全真实的事情,怎么样,这里的环境,美人你还满意吗?”一个淫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解清记得清清楚楚,正是劫持自己的那个人。
“你!”解清猛地转过头来,一个人面带微笑的站在她的背后,直到这个时候,解清才真正看清这个人的面孔。一张俊秀的连女人都有些嫉妒的脸,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还有眼角眉梢**来的那淫邪的气质,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人绝非善类。
“你究竟是什么人!”解清沉声问道。
“哦哦哦!你瞧我这个脑子!”那个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竟然忘了向师太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花折枝,江湖人称‘折花公子’。”
第三百三十七章亵渎
“花折枝!你是那个淫贼!”解清看着我厉声问道,如果她身边有把宝剑的话,我毫不怀疑她会把它刺进我的身体,但是,实话,我很享受这种怨毒的眼神。
“解清师太,我可不是淫贼。”我笑着摇了摇头。
“哼!辱人清白,不是淫贼是什么?”解清冷笑了一声,忿忿然道。
“**!”我笑着道:“你应该称我为**,那低级下烂的淫贼二字,怎么能够配得上我?”
“你!你无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简直是畜生!”解清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喝斥道,可惜这里地处偏僻,再加上现在恒山派的人手不足,而且还有阴九幽在外面望风,纵然她喊破天去,也是没人能够听到。
“呵呵,姑娘的意证言词,看来是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一代女侠喽?”我笑眯眯的找了一张蒲团,盘膝坐在她的对面。
“哼,起码要比你这种江湖败类高明得多!”解清冷笑一声道。
“我看可是未必。”我摇了摇头“这世间的人多有私欲,能够大公无私的人却也没见过几个,便是你身后的佛祖,恐怕也是欺世盗名之徒。”
听到我的话,解清豁然变色,佛祖一直是她心中的支柱与寄托,什么时候听到过如此的诋毁,当下便再无一出家人的样子,声色俱厉的对我吼道:“你竟然敢侮辱佛祖!”
“侮辱佛祖?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实话实。”我笑眯眯的道:“你这信佛是否为了成佛?”
“哼,低俗的见解,佛祖以解救苍生脱离苦海为己任,他的胸怀你这个龌鹾之人怎么能够明白!”解清冷笑了一声道。
“我看可未必。”我笑了笑,声音中已经带入了几分摄魂之术,原本解清也是一个心智坚定之人,但是在盛怒之下,却未必会躲过我的暗算,虽然不能一举控制她的心神,却可以轻易扰乱她的思维。
“按佛家所,只要平日多修善事,以后就可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不再受这轮回之苦了?”我顿了顿道:“我经书读得不多,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是又如何?”解清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我要些什么。
“那么西方极乐世界的苦难人多,还是这泛泛红尘之中苦难人多呢?”我慢慢道。
“当然是这泛泛红尘之中苦难人多。”解清本能的答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我皱了一下眉头“那佛祖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那西方极乐世界没有什么苦难之人,那佛祖待在那里做些什么?如果西方极乐世界的苦难人多,那多修善事为的是什么?为了去受苦吗?那成佛之后更应该对芸芸苍生多加援手,为何要去那极乐世界享那清福?这修佛究竟为的是什么,真的是为了解救苍生吗?还是为了成佛,往生极乐世界?”
“这,这……”解清现在已经完全被我的摄魂之术加上狡辩弄得甚至不清,整个思维钻进了死胡同,呢喃着只是反复这一个单调的字。
我见时机已成,微微一笑,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解清身边,轻轻抚摸上她丰满的胸部。
胸部异常的刺激让解清浑身一颤,神志略微有些恢复,惊慌失措的攥住我的魔手,大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虽然被解清捉住了手,但是此时此刻的她根本一力气都没有,那只柔软的手反而让我更加享受,我慢慢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轻轻揉动了两下,开始输入催情魔气,如果是在平时,像解清这样的侍佛之人,心智极为坚定,催情魔气的作用并不是很明显,但是此时此刻,解清的心智已乱,对我的挑逗分外敏感,脸色已经变得通红,同时还在微微喘息着,可是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呵呵,清儿,这茫茫红尘中之人,先要学会自救,然后才能让别人救他,如果尘世之人事事需要佛救,那任佛祖法力无边也是无能为力,这红浊尘世之人并不知道自救,这佛祖只好躲到西方极乐世界一躲了之,任你侍佛之心再胜,不知道这个‘救’字的真谛,也是无用。就如现在,虔诚如你,背后就是佛祖,你抵御不了这红尘俗事的侵蚀,这佛祖也是不会救你的。”我一边挑逗着这独特的美人,一边轻声道。
“我,我能,我,我能!”解清一边娇喘,一边强辩道。
“你能?怎么能?”我怀笑着道:“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在这**二字面前,尚且不能自救,如何能指望佛祖救你。”着,我另一只手也探入解清的敏感之处,加深对她身体和神志上的刺激,我的目的就是完全击溃她的信仰,让她放纵,让她堕落,把一位世间的观音变为黑暗中的魔女。
“你,你放开我。”解清无力的呻吟道。
“呵呵,放开你?你舍得吗?我看你倒是喜欢的居多,让我放开只怕是违心之言,你的身体比你诚实的多。”我调笑道:“你看,你的佛祖就在你的背后看着你呢,看你的**,看你的丑态,你的一切都落入佛祖的眼里,你怎么向佛祖交待呢?”
“我不要,不要!”听了我的话,解清突然爆出极强的力量,甚至一度挣脱开我的魔掌,可惜,这也只是暂时的,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摆脱现在这个局面了。我猛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的信仰,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来吧,就在这里,在你的信仰面前,把你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想法展示给他看,让他看看这浑浊的世间究竟还有没有值得一救的人。”
甚至已经有些不清的解清努力的挣扎着,但是却无法摆脱我的掌握,终于,在她的信仰面前,她献出了宝贵的第一次,一开始她还能略作隐忍,可惜在我的催情魔气之下,也许还带着一自暴自弃,她越来越放纵,开始主动的应和着我的冲击,我诡笑着看着放纵的她,我仿佛听到一个信仰轰然倒塌的声音。
良久之后,风停雨住,解清搂着我的脖子,轻轻的喘息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茫然和彷徨,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静静的挂在我的身上。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把一名圣女从神坛上拉下来的感觉让我非常陶醉,而且失去信仰的圣女又如此的狂野,让我非常的满意。我抱着解清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对了,清儿,你的俗家名字是什么?”
解清仿佛梦游般呆板的回答道:“沈清……”声音空洞无力,仿佛在这间佛堂里来回回荡着。
“好极了,看来这清儿两个字叫得正好。”我笑着亲了亲她冰冷的嘴唇“从今天起,解清就已经死了,留下来的,就只有沈清了。”
原来的解清,现在的沈清没有一句话,只是呆呆得看着我背后的那尊佛像,晶莹的泪水流出眼眶,滴到了我**的肩膀上,佛堂的蒲团上留下了几滴鲜红。
恒山派现在是外紧内松,混出去的时候比混进来轻松了许多,我和阴九幽带着沈清作了一番打扮,趁着恒山派乱哄哄的时候,偷偷混了出来,快消失在恒山下的山道上。
绝心现在只能以焦头烂额来形容,在恒山派周围百里左右的范围,昨天晚上失踪的恒山派弟子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忙的她不可开交,奇怪的是这些弟子都是被迷药迷倒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除了偶尔有几名弟子被树枝划伤之外,当真是秋毫无犯,这让闯荡了一辈子绝心有些摸不着头脑,想破了天也猜不出这伙歹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随着搜索的结束,绝心的眉头越皱越深,昨天出去增援孙家的恒山派弟子一个接着一个地被找到,就连那个孙家大少爷,也在一片草丛中被现,也是一样的昏迷不醒,没有伤口,只是,最重要的一个人,自己的得意弟子解清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这让绝心十分的担心。
“解尘,我们找到多少人了?”绝心沉声问道,这一路上,解尘一直负责记着找到恒山弟子的数目。
“师傅,已经找到了八十三人了。”解尘恭敬地道:“如果加上孙家的少主,一共是八十四人。”
“那我们昨晚一共出动了多少人?”绝心问道。
“这个,师傅。”解尘想了一下答道:“加上解清师姐和那个孙家的少主,一共是八十五人。”
“八十五人?也就是除了解清之外的其他人都已经找到了。”绝心沉着脸问道。
“正是,师傅。”解尘恭声答道。
“难道这些歹人的目标就是解清!”绝心脸色一变,她知道这解清在江湖上无论是仇家还是仰慕者都是颇多,有人对她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为什么这样大费周章,绝心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告急烟花升到了空中,绝心脸色一喜,对站在身边的解尘等人了一声“去看看!”几个人纵身而起,向那个位置快赶去。
第三百三十八章祸水
八十五个人已经找到了八十四个,现在这个烟花的意义不言而喻,那就是有了第八十五个人,峨嵋最出色的弟子,绝心的爱徒解清的消息。
烟花出来的地方是姚镇的镇口,绝心赶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一批的衡山弟子,看到她之后,所有人都向她躬身行了一礼。
绝心了头,心思全然没有放在这上面,只是大声问道:“是谁放的烟花?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她的话,那些恒山弟子向两边一让,让出了中间的一名中年女尼,那名女尼向绝心躬身行礼,道了一声:“师叔,是弟子放的告急烟花,我和几位师妹现了解清师姐的消息。”
“是吗?她在哪里?”绝心问道。
“师叔,我们并没有找到解清师姐,我们只是现了她的踪迹。”那名恒山弟子恭敬地道。
“什么线索?”绝心问道。
“就在姚镇的车马行,刚才有人带着一名妇人雇了一辆马车,据那个车主形容,那名妇人用纱巾遮面,但是身材高挑,被人抬着,是得了急病,要送到河间府医治。”那名弟子道:“我们还去过姚镇的客栈,据他们,前天有人在客栈包下了一间客房,今天早晨就退房走了,据是他们中的一个女眷突然得了急病,要去别的地方诊治,他们在这些人走后,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现了这个。”女尼一边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灰色的布带,双手递给了绝心。
“是僧衣的残片,虽然不一定是我们峨嵋派的僧衣,但是很可疑。”绝心摆弄了一下手里的灰色布片“那辆马车是向河间府去的吗?”
“师叔,我们问过那个车行的老板,他这车雇出去了,就要听客人的吩咐,不过他那辆车向东去了。”那名弟子回答道。
“向东?”绝心想了一下“马上集中所有弟子,向东搜索。”
围的峨嵋弟子齐道。
在离姚镇不远的地方,绝心现了那辆马车,车夫已经被人打晕了,马车歪歪斜斜的倒在大道边的一个树林里,上面已经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留下,连周围的脚印也被打扫得非常干净。
绝心皱着眉头围着这辆马车转了几圈,然后低下头去,从车轮下面捡起一样东西,那是一枚的徽章,赤铜做的,上面用金色画着一对交叉的斧头,画得非常精致,似乎还在闪烁着寒光。
“铜牌会,一个斧头领。”绝心拿着那枚的徽章,低声道。
“铜牌会!”站在她身边的解尘一惊,然后愤愤不平的道:“该死的!这个铜牌会一早就不安分,还和恒山结了怨,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的卑鄙!竟然对解清师姐下手!”
“事情没那么简单。”绝心摇了摇头,把那块铜牌收了起来“这一切太明显了,我们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我们要的蛛丝马迹,不,绝对不是蛛丝马迹那么简单,这简直就是铁一般的证据,可是,我不相信,招惹我们绝对不是一件轻松写意的事情,事实上一开始这伙人做得确实不错,但是到后来,作为一个老江湖,他们留下的破绽太多了,简直是在明明白白得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我怀疑,这是有人想要嫁祸给铜牌会,引开我们的思路。”
“师傅得不错。”解尘了头“只是,这件事情就算是他们想要嫁祸给铜牌会,那他们也可以做得漂亮一啊,为什么会留下如此多的破绽呢?”
“得对。”绝心缓缓地道:“这也是我一直搞不明白的地方。”
“那,师傅,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解尘低声问道。
“回姚镇!我想找那个客栈掌柜和那个车马行的老板谈谈。”绝心一挥手,大声道。
“事情顺利吗?”我搂着怀里的沈清,低声问道,身体随着马车的上下颠簸一起一伏。从恒山一出来,我就搭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恒山周围和恒山派有关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不敢冒这个风险在周围逗留太久。
“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阴九幽的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在马车窄的空间里回荡“她们已经追查到那辆马车了,并且现了我们让她们现的东西。”
“很好。”我微微一笑“接下来,事情就会越来越乱,越来越扑朔迷离,我们会隐藏的越来越深。”
“宗主的是。”阴九幽笑道:“我们安排的破绽很明显,又似乎不太明显,再加上我们几乎就是游离于江湖之外的一个组织,这些人恐怕想破头也不会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呵呵,阴长老看起来心情不错啊。”我笑着道。
“宗主,二十年前我们魔宗被这个江湖扑灭,而现在,我要亲眼看着这个江湖开始进入变乱,属下当然要高兴。”阴九幽嘿嘿一笑,道。
“阴长老高兴当然没什么问题,不过,刚才有句话,你得不对。”我道。
“噢?请宗主指教。”阴九幽问道。
“我们并不是一个游离于江湖之外的组织。”我轻轻抚弄着怀里的沈清,微微一笑,道:“只要踏入这个圈子,我们就已经被江湖染黑了,无论是谁,都一样。”
“请问老板,那伙人到这里入住,大概是什么时间?”绝心站在姚镇的客栈里,在她对面站的是有些紧张的客栈老板。
“回禀这位师太,大概是前天下午来的。”老板有些畏缩的回答道,在恒山派的势力范围内,恒山的威名甚至比朝廷还要高上那么一两分。
“他们有多少人?什么打扮?”绝心继续问道。
“他们一共有二十多人,包下了整个后院,打扮得很普通,就像是一般的马客,身上也没见带着什么兵器,只是带着几个大木箱,十分沉重,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那个老板回答道。
“那他们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特征?”绝心问道。
“这个,没有注意。”老板摇了摇头“那群人神神秘秘的到了这里,包了后院就住了进去,师太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现在是淡季,没有什么马客走祸,房间多得很,就这么让他们住进去了。”
“这位师太。”正话间,一个伙计从一边凑了过来,先头哈腰的向绝心行了个礼“这位师太,到前天那伙客人,的倒是知道一。”
“噢?”绝心眉毛一挑“来听听。”
“那伙客人别人的倒是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有一个,大概三十多岁,两只眼睛那叫一个亮,看人就和杀人似的,师太,的作跑堂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像这位客人眼睛这么亮的的还真没见过几个,的一看见他,就觉得……”伙计话有些啰嗦,起来没完没了。
“重!”解尘有些不满,打断了他的话。
“是是是。”店伙计连连头,陪着笑脸道:“那是在前天晚饭后,他们是把酒菜叫到屋子里吃的,的前去收碗碟,结果一进屋那屋子,正好看到几位客人还在喝酒,就的刚才的那位,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衣袖掳了起来,手里捧着一个大酒坛子,正在向肚子里灌酒,乖乖,那一坛子酒没有个六七斤也差不了多少,那可是本店密制的英雄醉,出了名的烈!上次镇东的老王……”
“咳!”绝心有些不耐烦地咳嗽了一声。
“哦,哦,重,重。”店伙计干笑了一声“我看到他掳起袖子来的左胳膊上有一块硕大的胎记,罩住了整个胳膊肘,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胎记,所以记得特别清楚,记得上次看到的胎记还是镇北老钱生孩子的时候,那时候……”
“胎记?”绝心一愣,一把攥住店伙计的胳膊,大声问道:“那胎记长的什么样子?”
“唉呦!唉呦!师太饶命!”店伙计被绝心抓得大声求饶。绝心这才想起来,这没练过武功的普通人怎么能够经得住自己这么一抓?连忙松开了手。
“对不起了,兄弟,这是赏你得。”绝心稳了稳神,从怀里掏出一些散碎银两送到了店伙计的手里“你告诉我,那块胎记究竟是什么样的?”
店伙计手里攥着那块碎银,脸上造就乐开了花,听绝心问话,忙不迭的回答道:“回禀师太,那块胎记罩住了整个胳膊肘,的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像只燕子一样。”
“燕子!”绝心脸色一沉“你确定没有看错?”
“师太,的看起来就像个燕子,至于别人看起来象什么,的就不知道了。”看到绝心阴沉的脸色,店伙计有些心慌。
“嗯,没你的事情了。”绝心了头,挥手让店二退了下去。
“师傅。”站在一边的解尘凑了过来,低声问道:“像燕子一样的青色胎记,还长在胳膊肘上,莫非是……”
“青燕子,左柳……”绝心从嘴里吐出了这几个字。
第三百三十九人
“没有想到,这些家伙竟然追到恒山来,还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绝心叹了一口气。
“乌衣派的这些人,真是不折腾事情出来,他们就觉得不安分!”解尘咬着牙道:“在峨嵋给我们找麻烦也就算了,没有想到竟然闹到恒山来!”
“这也是难免的事情,乌衣派和我们峨嵋有冲突,是因为我们的利益有着交叉,江湖里就是这么回事,这里是争斗最尖锐的地方。”绝心又叹了口气道。这乌衣派是峨嵋附近的一门派,是门派,其实就是一个帮派,不是像峨嵋那般有嫡传的武功,而是搜罗了大批江湖人物组成的那么一个组织,掌门李轩外号乌血衣,是江湖上有名的一个高手,这个乌衣派和峨嵋一直有着冲突,互相谁看谁都不顺眼,至于这个左柳,外号叫做青燕子,则是乌衣派里的高手,以诡计多端,武功毒辣著称,一般乌衣派对外的武力行动,都由他参与策划。
“可是这乌衣派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而且,早就听他们乌衣派的那个什么少掌门对解清师姐一直不怀好意,现在解清师姐失踪,他也脱不了干系!”解尘怒气冲冲的道。
“没有办法,我们现在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是听有这么一个人物,就这么找上门去,乌衣派一定不会认帐。”绝心顿了顿,接着道:“而且这件事情疑太多,扑朔迷离,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实在是有些勉强。”
“师傅,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好的!”解尘道:“一定是乌衣派的那些家伙搞的事!”
“就算如此,想要在恒山附近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没有地头蛇坐镇也比较麻烦。”绝心道:“我觉得铜牌会也脱不了干系。”
“那么,那块铜牌是真的了?”解尘问道。
“不知道。”绝心摇了摇头“事情太复杂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还没有理出头绪来。”
“师傅,那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做?”解清问道。
“怎么做?我们现在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压力一定要给!”绝心冷笑了一声“先回恒山找你师叔,先拿着那块铜牌去找铜牌会,把铜牌会也拉进这滩浑水里,铜牌会一定矢口否认,然后会动用手里的力量去找线索……”
“哦……”解尘了头“我明白了,然后他们一定会现乌衣派的蛛丝马迹,这样,铜牌会就会和我们困到了一起,这就轮到乌衣派有麻烦了!”
“没错!”绝心了头“我们马上回恒山!”
“一切掌握!”我怀里抱着沈清柔软的身体,走在投向我水下宫殿的密道里,沈清的眼神还是迷茫空洞,充满了自责和伤心。
我看了她一眼,笑着道:“这一下,恒山和你们峨嵋就有热闹看了!乱成一团是一定的。”
沈清的原本毫无表情的面孔,此时却动了一动,看来是峨嵋这两个字让她起了反映。
我笑了笑“不过,你现在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吧?什么峨嵋派,什么江湖侠义,对你来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吧?你在佛祖的面前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想必佛祖已经放弃你了吧?”
听到我的话,沈清在我怀里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她现在一身的武功已经被我禁制起来,这剧烈的挣扎在我看来也只不过是无力的动了两下。
“不要否认,清儿……”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你自己想必也知道,那个时候你的声音有多大,如果不是那个佛堂很偏僻的话,整个恒山派恐怕都能听到你的声音,不过,别人没有听见,佛祖想必是听见了!你,那佛祖看向你的眼神还会是慈悲的吗?”
“呜!”一直没有动静的沈清终于痛哭出来,哭声绝望凄惨,就像是最关心的东西被人粉碎掉一样。
我轻轻拍着沈清的后背,有些得意地道:“放心,我这里有一个地方,你可以在那里忏悔,或者……享受!”话间,我按了一下密道的开关,一道石门在我面前豁然打开,阳光穿过蓝色的湖水和巨大的水晶照进这个房间,让这个地方充满了梦幻般的色彩,从来没有来过的沈清,在这梦幻般的景色中也不知不觉地止住了哭声,盯着那暗蓝色的屋呆。
“怎么样?不错吧?”我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怀里的沈清“你在这里不会寂寞的,这里,还有一个你的姐妹,你们要互相关照才好,同时天涯沦落人吗!”着,我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起谭湘云的身影。最后,我在屋子里的梳妆台前现了一脸错愕的谭湘云,她手里拿着一朵珠花,微张着可爱的嘴,正看着我怀里的沈清呆。
我微微一笑,把沈清的娇躯向我的身上*了*,向谭香云走了过去。
“怎么?香云?为我打扮起来了?”我走到谭香云的身边,伸手拿过她的珠花,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谭湘云杏眼圆睁,恶狠狠的盯着我。其实我也知道,这里虽然有些存书,但是只有谭湘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太过无聊,她梳妆打扮也只不过是一种习惯中打时间的手段罢了,谭湘云本来也是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子,对于一些事情倒也不似一般女子那样看不开。
“好了,湘云,我知道你无聊,不过,不用担心,这不,我给你带回来一位姐妹,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你这位新姐妹的姿色并不比你差上多少,这下我这里可以称得上是争奇斗艳了。”我笑着把脸上还带着泪痕的沈清放到了一边,沈清全身绵软的摊倒在地上,轻轻抽泣着。
“这位姐姐是谁!”谭湘云紧走几步,把沈清搂在怀里“你这个畜生是从哪里抢来的!”沈清现在早就被我换上一身便装,不然的话,就凭她那身僧衣,倒也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当然是《林中仙谱》中的人物,不然哪里用得上我花非如此力气。”我笑着坐到一边的躺椅上,从躺椅上特制的一个斗上拿出了一瓶女儿红,灌了一大口,轻轻抚摸着手里的酒瓶,大声道:“朋友啊,朋友,我又见到你了!”
“淫贼!”谭湘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你不祸害我们女子,难道你就会死吗?”
“呵呵,湘云,这世上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谁祸害谁,任什么人也不清楚,你可以问问这位新来的姑娘,她的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她是否敢保证这些洒血之人都是罪有应得的?这世上只要有人,就必然有勾心斗角,你争我夺,现在,只是你们落在我的手里而已。就算我没有出现,湘云,你老实,你敢保证得了你清白身子的,就一定是你得如意郎君?”
“你,你这是狡辩!”谭湘云大声吼道。
“狡辩也好,真理也好,反正我就是做了!如果这世间真个是正义必胜的话,那老天爷便来惩罚我好了!这世间的英雄豪杰就来诛杀我好了!到底,他们也只不过比我多了一层仁义道德的皮,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些填不满的私欲,就入这世间,能有几个人真心实意想成为乞丐的?又有哪个人不幻想一夜暴富的,当初在青楼里,有几个男人看你的眼神不是充满肉欲的?我只是比他们更进了一步,他们只是想,我是做了而已。”
“你!你……”谭湘云被我气的一句话也没有,原本嫩白的皮肤,此刻也变成了粉红色,看起来分外诱人。
“好了,好了,湘云,我现在可是不想谈这些无聊的东西,人家刚刚才到,我应该带她去专门为她准备的地方去看看。”我放下了手中的酒壶,笑着走到了谭湘云的身边,伸手把沈清搂进怀里。
“你想做什么?什么为她准备的房间!”谭湘云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焦急地问道。
“当然要为她准备房间,人家可是林中仙谱排名第七的人物,比你还要高上两位,当然要好好招待了。”我阴笑着道:“怎么?莫非我的湘云也想去看看?”
谭湘云浑身一抖,连忙放开了手,惊慌失措的摇着头,她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了那熟悉的东西,那里充满了肉欲和淫邪的气息!
“没有关系。”我嘿嘿怪笑了一声“我倒是不会嫌弃人多,如果你想去的话,就一起来吧!”话间,我伸出另一只手来,把谭湘云也搂进了怀里。
“我不?
??,我不想去!你放下我!”谭湘云在我怀里激烈的挣扎着,用手用牙想给我造成一创伤,可惜她现在的力气太,一切的努力都成为徒劳。最后,无奈的被我带进了一间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计算失误,旧爱可能要下一章出现!)
第三百四十章祝寿
“这,这里是!”一进入这间房间,沈清马上就停止了挣扎,有些目瞪口呆的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
这里,分明就是按照佛堂布置的一个房间,青灯,蒲团,香烛,木鱼,还有一尊高大的古佛,只是,这古佛的面目并不如一般的佛像那般慈祥,而是另一副样子,只见他面向前方,眼睛盯着这佛堂的正中央,怒目而视,一只手伸出来直指那里,仿佛这里生了什么让佛祖都感到万分愤怒的事情一样,那愤怒的眼光,让一直都只感受到佛祖慈爱一面的沈清感到不知所措,还有一些惊慌。
“我叫这里为怒佛堂。”我怀里抱着沈清,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看见佛祖的眼神了吗?他看你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感慨,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吗?因为,等一下,我们要把我们在恒山派做的事情,在这里再做一边。”
听到我的话,一路上麻木不仁的沈清,猛地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并且开始拼命挣扎起来,那一瞬间的力量,让我有些怀疑我到底有没有封住她的武功,她力量大的让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牢牢的控制在怀里,接着,她开始低声抽泣起来。
“清儿,你做的事情让佛祖生气了。”我的声音仿若魔咒般在沈清的耳边响了起来“但是他生气了又能怎么样呢?佛会给你什么样的惩罚呢?他只知道在西方极乐世界枯坐,怎么会知道这世间真正的**呢?他一个人所了解的苦难,难道就是天下人的苦难吗?这世间人是有**的,只想到将**灭绝,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太平了吗?人,不应该是行尸走肉。你已经背弃的佛祖,那么,为什么不放开自己,感受一下这世间的快乐呢?只要你快活,佛祖都无权阻止你。”佛与魔都可以归纳为一个信仰,如果佛的能力是劝诫的话,那么,魔的力量就是诱惑,把你带入**的深渊。
沈清的眼神空洞迷茫,泪水已经慢慢止住了,从眼神里透出的却是绝望与迷茫的神色,趁这个机会,我慢慢的脱下了她的衣衫,同时开始使用催情魔气挑逗她的神体。
渐渐的,沈清的眼神开始蒙上了一层水气,她急促的喘息声也开始在这间怒佛堂里回荡。
事情很成功,我心满意足的坐在这间水晶宫的大厅里,两个**的美人就陪伴在我的身边,被我搂在了怀里,坦诚相见的两个人现在都闭着眼睛,出均匀的呼吸声,都已经睡着了,她们两个的脸上都带着**过后的红润。我轻轻的抚摸着她们两个得粉背,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冷夺命”唐灵,四川唐家新一代里最杰出的一个,也是四川唐家家主唐藏的心头肉,唐藏一共有三个儿子,但是女儿只有一个,最的一个,就是这个唐灵,同时,唐灵也是《林中仙谱》中年纪最的一个,以十七岁的年纪能够进入《林中仙谱》这足以明她的容貌,不仅如此,唐灵还号称是四川唐门近百年来屈一指的暗器天才,她不但暗器手法出类拔萃,而且还对四川唐门的暗器进行了改良,制作出了一种新的暗器“冷牙”,她从十五岁开始闯荡江湖,死在她冷牙下的江湖名人没有一百也差不了多少,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从这种暗器下逃生,她也得了这么一个“冷夺命”的称号。
唐灵现在就在南阳城里随处闲逛,从十五岁开始,她就开始在这个江湖上晃荡,到现在也没有出什么问题,唐藏对这个女儿十分宠爱,原本并不希望她这么早出来闯荡江湖,但是又拗不过她的性子,无奈何只好把她放了出来,不过,这并不等于就让唐灵在这个江湖上瞎闯,为了自己这个掌上明珠,他把唐镰派了出来,唐镰六十多岁了,是唐门外系弟子,论辈分比唐藏还要高出一辈,他的武功之高在唐门是出了名的,就连所谓的唐门第一高手唐藏也没有把握,拿到江湖上,排不到前二十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这个老头久走江湖,江湖门槛精得很,一般人想要算计他,纯粹是多余,有他跟在唐灵身边,唐藏也就放心了很多,此时此刻,他就颤颤巍巍的跟在唐灵的后面,乍一看,就如一个毫无危险的老头一样。
唐灵身边还有影卫,唐藏的贴身侍卫,唐家家主的秘密部队,一共只有十二个人,都是唐家秘密培养出来的,虽然单独一个的实力在唐家算不上什么,但是这些人练有专门的合击之术,再加上唐门暗器,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爆出来的力量,足可以解决一个在江湖上享有盛名的一流高手,再加上他们十分善于隐藏和追踪,可以,他们就是唐门培养出来的一群杀手。为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唐藏一口气就派出了四个影卫。
可以,唐灵在江湖上能够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闯下这么大的名头,唐灵本身的实力当然不错,这些护卫在她身边的唐门精英也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这次来南阳城,是因为受到了南阳公孙家的邀请,公孙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非同可,在南阳本地跺跺脚地面也要颤三颤,之所以把这位唐灵唐大姐叫到这里,冠冕堂皇的法是公孙家的家主生日,邀请唐大姐参加,但是实际上的目的不言而喻,公孙家的长公子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唐家对这件事情也比较重视,唐藏虽然不愿意勉强自己这个女儿,但是唐家早有出四川,进军中原的意思,如果能和中原武林世家之一的公孙家结成亲家,好处是不言而喻的。于是唐灵就来到了南阳,唐藏想要看看这两对儿女,有没有什么姻缘。
“镰叔,爹为什么要让我到这个地方来?”唐灵显然对于唐藏的安排有些不满“我本来还想去淮河看看呢,听花折枝那个淫贼在那里出现了!”
“姐,这次可是老爷的意思。”唐镰跟在唐灵身后,笑眯眯的道,他是看着这个丫头长大的,对她相当的疼爱“您也不用太着急了,这一次是公孙老爷子做寿,老爷远在四川没法过来,就把您派来了。”
“爹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场合。”唐灵不满的道,面纱下的嘴都可以挂油瓶了“那些男人的眼睛色的要命,一看到他们我就想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
“姐,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寿筵,我们在这南阳城也呆不了多久。”唐镰的笑容一变化都没有“姐要是不喜欢的话,意思意思就走好了,也不用耽误太久,但是,老奴觉得那淮河还是不要去了吧?现在那里乱糟糟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实话,唐镰真不希望自己家的姐到淮河去趟这浑水,先不那里现在已经乱成一片,就那花折枝真的是那么好惹的?武林喊打喊杀这么久了,连这个花折枝究竟在哪里都没有搞清楚,反而让人家又掳走了几个林中仙谱中的人物,能名列林中仙谱的,哪个不是背后有着强大的*山,又或者自己有着强大的实力,就这样人家还照下手不误,这本身就明了那个折花公子的实力,这林中仙谱在人家手里倒成了**指南!自己家姐也是林中仙中人,自己防范都还觉得来不及呢,又怎么敢把她向危险的地方送?
“哼!明天就是那个公孙老头的寿筵!”唐灵不满的道:“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参加完那个寿筵就走,决不在这个地方多待!”
“只要姐高兴,怎样都好。”唐镰笑着道,他以前倒是来过这南阳城,对城里还算熟悉,带着满腹怨气的唐家姐七拐八拐,就来到了公孙世家的门外。
公孙世家的府邸在这南阳城里也算是出名的,红漆的大门比南阳城里的衙门口只了一而已,门前一对巨大的石狮子,再加上大门正上方的那块写有公孙两字的金字招牌,处处显示出了这里的不凡。
公孙家的大门外,站着一派脸上带着笑容的公孙家下人,这些人穿着统一的服饰,做着差不多的揖,甚至还带着差不多的笑容,做着迎来送往的工作,最近公孙家做寿,来祝寿的客人繁多,这才排出了这么大的架势。
唐灵带着唐镰径直走向公孙家的大门,立即有一位下人带着笑容迎了上来,先向两个人作了个揖,然后笑眯眯的问道:“两位贵客是来祝寿的吗?”
镰了头,老人家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就觉得亲切“我们是来祝寿的。”
“那两位是否有请帖?”那下人问道。
“有镰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金色的请帖,递到了那个下人手里“在这里。”
瓶颈啊!瓶颈!这个诡计的大方向有了,具体实施起来还真是有难度,重写了几次,耽误了一个星期,实在是对不住大家。)
第三百四十一章捉贼
单雪吟手里拿着一把剑,非常锋利,剑身上闪烁着一种冷森的光芒,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现在剑韧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线,这条红线并不是人工涂染上去的,而是在不知道吞咽了多少鲜血之后形成的,这柄剑是天山派的至宝,也是掌门的象征,“雪线”。
单雪吟静静的注视着这把剑,暗暗想到,如果这把剑刺穿那个淫贼的喉咙之后,他的血会不会也留到这把剑的剑韧上,让那条“血线”更加艳丽上几分?想着想着,浑身上下就感觉到一股不出来的燥热,连原本白净的俏脸也变得红艳艳的,连心跳都加快了几分,这让原本就艳丽无双的她,更添了几分风采。
但是,站在她对面的那个人可不是这么想的。
“蓝采荷”万中青,这是个武林之中家喻户晓的人物,也是这一带淫贼中的尖人物,再由他出没的地方,所有的大姑娘,媳妇无不战战兢兢,心翼翼,偏偏还防不胜防。武林中的各大门派对于这个淫贼也有些头疼,派人围剿吧,偏偏万中青的淫贼两大必修绝技轻功和暗器都十分过硬,做事又心翼翼,没有针对任何大门派的不轨行为,围剿的话有些得不偿失,不围剿吧,万中青的民怨极大,实在有些不过去。于是也真真假假的派出几批人马,装模作样的围剿一下,最后不了了之。也因为这样,万中青这些年活得也算是滋润,无惊无险。
但是他的好日子到头了,因为月影来了。
这个江湖上为数不多的一个纯女性组织,对于淫贼这个职业可是深恶痛绝中的深恶痛绝,这种憎恨来自于她们所受到的屈辱,来自于那个现在已经当仁不让的坐在江湖淫贼榜第一位的那个男人,江湖上名声鹊起的“折花公子花折枝”,“有花堪折直需折,墨待无花空折枝”这一句原本很美的诗句,现在几乎成为了江湖中名门闺秀的催命魔咒,一种可怕的忌讳,在有些地方已经有一些可怜的读书人,因为偶感慨把这两句念了出来,而被呼啸而来的江湖中人打了个半身不遂。可惜,就算再怎么恨,再怎么防,这折花公子依然逍遥自在,江湖中的角色美女依然一个接一个的被他玷污,抓不到这位神出鬼没的头号淫贼,那些着淫贼名号的兄弟就被写进了月影的黑名单。
有月影在的地方,就没有淫贼!甚至有些人的话更夸张,有月影在的地方,连偷情的都少了许多。无论你藏得多深,无论你有多狡猾,只要你是淫贼,月影一定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当然是你死,她修。
强大的实力,盘根错节的势力,狡诈的计谋,这几个女人简直拥有了所有可怕的东西,已经有无数倒霉的淫贼丧生于她们的剑下。
万中青觉得自己恐怕就是下一个了。一切噩梦都是从前天下午开始的,在街上一边闲逛,一边寻找着猎物的万中青,突然在街上看到了一辆马车,马车虽然不是世家大族的那种豪华坐车,但是也修得结实耐用,布置得典雅精致,当它从万中青身边经过的时候,万中青闻到了车中传出来的一股淡淡的香味,根据万中青无数次**的经验来看,这无疑是一种女子的香粉气味。而且用这种香粉的女子,一般来都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因为她们天生丽质,所以她们不需要用太重的粉脂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期待,万中青暗中跟上了这辆车子,一直看到它进到一间中等人家的院落为止。他才看到了那车里的佳人那俏丽模样。
杨柳细腰,樱桃嘴,回头一百媚生。几个词就可以形容这位佳人的样子,暗中观察的万中青慢慢咽了一口口水,从开始**以来,这娘子也算得上是一位一流的美人了。
经过打听之后,万中青知道了这家姓贾,家境殷实,上一代的贾老爷中过举人,这一代的贾老爷还是个秀才,称得上是书香门第了,他看到的那名少女据是贾老爷的女儿,一直在贾老爷的老家住着的,最近才搬来和贾老爷同住。没有什么太深的背景和势力,这样的人家是万中青最满意的地方。
可惜,他被骗了,那位佳人易过容,她之所以易容并不是因为她太丑,而是因为她太美,她的容貌绝对比现在这张脸要美上几倍,如果让万中青看到她真正的样子,他绝对不敢动手,因为这美人是江湖中家喻户晓的人物,天山派现任掌门“天山雪女”单雪吟。
就在他潜入佳人的闺房想要一振雄风的时候,这把带着红线的宝剑彻底粉碎了他的**,尽管万中青反应灵敏,避过了刺向要害的一剑,但是腿上却不幸受了重伤,这让他引以为荣的轻功大打折扣,无论他怎么逃都无法避开身后那个雪白的影子。单雪吟总是不紧不慢的跟着他,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她在享受游戏的乐趣。
后,万中青终于忍无可忍,听了下来,哪怕是毫无希望,他也要试上一试。
“单掌门!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么做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万中青一边喘息着,一边恶狠狠的向身后的那个白影道。
“怎么不跑了,你的轻功不错啊?”单雪吟微微一笑,月色下那动人的风采让万中青一阵失神。
“哼,老子可没有工夫跟你玩那猫捉耗子的把戏!”万中青一咬牙“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单雪吟笑了笑“淫贼落到我们月影的手里你会怎么样?”
万中青的瞳孔一缩,嘿嘿一阵冷笑“别什么大话,天底下最大的一个淫贼都落到了你们月影的床上也没见你们把他怎么样,向我们这些角色称什么英雄?有本事,你倒是去把那折了你这支鲜花的家伙绳之以法啊!”
“你在找死。”单雪吟的笑容依然没变,声音甚至还更加温柔了几分。
“老子就是要找死!怎么着了!横竖都是一个死,老子豁出去了!”万中青咆哮了一声,手腕一抖,一股青色的烟气带着一片透骨钉打向了单雪吟。这烟气虽然不是什么毒烟,却是厉害的淫烟,春药是很多淫贼必备的一样东西,万中青把它和暗器一起扔了出去。
“雕虫技。”单雪吟冷笑了一声,手中的“雪线”闪烁着一片厉芒,把先飞过来的那些透骨钉一一击落,然后一抖袖子,一股劲气将那股青色的烟气卷得无影无踪。
“还有什么,使出来看看。”单雪吟单手将宝剑收到背后,笑着道。
但是站在她对面的万中青却一动不动,保持着释放暗器的姿态,就连脸上的狰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单雪吟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妥,这个武功还算不错的淫贼,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中了**道。
“谁!”单雪吟把手中的宝剑摆到胸前,做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能在她毫无所觉得情况下了这个淫贼的**道,那这个人的武功非同可。
“嘿嘿嘿,单姐,你的警觉性还是差了一,直到现在才现我在这里。”一个嘶哑的声音在单雪吟周围响起,单雪吟无论怎样仔细听都找不到出声音人的位置。
“你到底是谁!”单雪吟沉声问道,同时一闪身,*到了一堵墙上,这是一个偏僻的胡同,周围的有高高的院墙,但是却没有什么人家,看起来应该是一个院落的一角,正是一个解决江湖纷争,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嘿嘿嘿,我是谁?我是一个淫贼。”那个人的笑声里有些得意“而且是一个品位很高的淫贼,早就听单姐天姿国色,今天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了,起来,还真要感谢这位同行,如果不是有他,单姐怎么回落单呢?”
“哼!想当淫贼,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单雪吟冷笑了一声,道。
“花折枝有这个本事,我就有这个本事。”那个声音怪笑着道:“这世上的便宜不能让他一个人都占了!”
“哼,想要占便宜,那就出来试试!这么躲躲藏藏的能占到什么便宜!”单雪吟道。
“呦!”那个人打了一声口哨“单姐不愧是过来人,这话得就是大胆,既然美女有请,我不出来的话,真的有些不过去了。”
话间,单雪吟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穿着一身黑衣,连面孔都用黑布包上的人,出现在固定不动的万中青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