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蜜宠【17】(1 / 1)

沈浪眨了眨狐狸眼儿,整个脑袋都被困意占满。

她摸了摸兜空空如也。

…车钥匙呢?

一阵凉凉的夜风吹过,她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

妈的,车钥匙呢?

电花火石之间,她忽然想起来,刚才在席间她从兜里掏过一只手帕。

现在,手帕没了,车钥匙也没了。

她略微一寻思,转身就往里走应该是掉在了刚才的包间里。

拉开包间的门,她却猛地顿住了步子里面,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矜冷华贵的男人。

听见声音,男人微微掀起长睫,漫不经心向她看过来。

沈浪瞳孔剧震。

这男人,生着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就在不久前,她还与这人颠鸾倒凤不知天昏地暗。整整三天三夜。

“你…”她下意识出声,“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抬眸,苍白的面容带着冰冷的笑,声音冷淡疏离:“我们认识吗,小姐?”

沈浪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睡意再度袭来,扶住门道:“不好意思…先生,您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您有看见放在这里的车钥匙吗?如果冒昧地打扰到您,我很抱歉。我找到钥匙就会离开。”

她的用语很礼貌,令男人忍不住蹙紧眉。

他随手拾起新添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唇齿间弥漫开淡淡的苦味。

“是该好好找找。”

沈浪心里莫名提起几分警惕,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她看向他坐的地方刚才自己就坐在这里。位置分毫不差。

心中微惊,一股寒意从脚底簌簌冒上来。仿佛那里坐着的不是一位格外有气势的俊美男性,而是一个浑身冒着冰寒气息的恶鬼。

但不管怎么样,车钥匙还是要找。

她硬着头皮靠近,低声道:“先生,可以麻烦挪一挪位置吗?我的车钥匙很可能压在这底下了。”

男人意味不明地觑她一眼,从身侧亮出一串钥匙来,还饶有兴致地晃了晃,声音低缓:“是这个吗?”

她眸光微亮,就要伸手去接,“就是这个,谢谢您。”

手伸到半空,还没够到钥匙,就被他一把握住手,用力一拽

她错愕地惊呼,整个人因为站不稳而向下栽倒,又因为拽她的力道被刻意控制在某种角度,刚刚好栽进了他泛着微凉气息的怀抱里。

一下子,被男人的气息包裹住,动弹不得。

“…”操。

沈浪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惯的你。”

男人脸上缓缓浮起五道清晰而鲜红的指印。尽管脸微微的刺痛,但他却翘了翘唇,眸光幽暗深邃,低声问:

“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了,嗯?”

戏谑,嘲弄,像是在逗弄心爱的小宠物。

沈浪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回是照着他的另一边脸。

“撒开姑奶奶的腰。”

男人无奈叹息,眉眼含着微微冰冷的笑意,闻言更是掐紧了她细软的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

沈浪挣扎的动作微微一顿。

“怎么,心软了?”原祁挑眉,低头轻轻舔舐着她白嫩的耳垂,撩人的气息吞吐浸染,“千万别心软,也别对我太好。不然我也会忍不住对你心软的当然,那不可能。”

沈浪推开他的脸,凉飕飕道:“别靠我太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有什么特殊关系呢。在这里你应该知道,我是公众人物,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没关系,”他被推开也不恼,就着这个姿势餍足地抱紧她,垂眸看着她低笑,“我们可以做一对地下情人。…这种关系虽然并不光彩,但足够牢靠。”

沈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还是上个位面清冷如神祗的长梵仙尊?怎么会堕落成这个样子?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发觉没有任何易容痕迹,才收回手问道:“你是谁?”

“你不是猜到了吗?”他挑眉。

“留仙峰?”她试探性地问。

“上头的花草精灵,被我毁了个干净。连着我们的家,我也毁去了。”

沈浪这下子确定了,他就是长梵。货真价实的长梵仙尊。

只是听到他毁了留仙峰上的生灵,她忍不住心中嘀咕:好歹是崇拜你仰慕你视你如神明的生灵们,你怎么忍心将它们毁灭?

原祁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低低道:“你走以后,我看花不像花,树不像树。入耳皆是靡靡聒噪之音,生灵全无往昔半分可爱。如此,干脆将性命永远留在留仙峰上,与天与云作伴罢。”

沈浪垂眸,总觉得是自己害了那些花草生灵,心中有股低郁的情绪在一胀一胀。

忽然想起来,那些生灵中,有许多会可可爱爱地叫她小师姐、叽叽喳喳告诉她山下的八卦,有许多会向她倾诉对仙尊的崇拜思念之情,也有好几个总喜欢跟她对着干、却在她离开留仙峰时哭唧唧地骂她没良心。

那么多可爱的孩子,那么虔诚而纯净地爱戴着你。

长梵,你怎么忍心。

你怎么忍心?

她指尖红光微闪,猛地用力推开他,他一时不察,竟真被她得手,被推得往后一仰。她趁机挣脱他的禁锢。

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他,笑道:“你还是一样的自以为是。”

原祁气息不稳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姿态,问道:“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冷笑着转身,“我可不管你为什么会跟着我,但是谁跟你说,只要你跟着我,我就一定会跟你在一起?”

原祁眸光微暗,在她踏出门之前吐出一句:“可你注定是我的,天命所系,你逃不掉的。”

他没有告诉她,她身上早在上个位面就被他设下了红鸾煞。凡中此双生咒者,上天入地,生死相随。

沈浪抢回了车钥匙,在发动汽车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的手帕似乎还掉在包间里。可是为了避免再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她果断放弃了那区区的一块手帕。

跟性命和贞操比起来,手帕简直就是个完美的牺牲品。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她眸光幽幽,转动着方向盘,崭新的甲壳虫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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