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眉头一皱,朝着身旁一闪,随即男子的攻击落到空出,身形一晃与叶凌拉开距离。
叶凌目光凝视在男子身上,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
只见男子此刻的皮肤已经不同于原先的正常人肤色,而是苍白无比,就如同一张纸般显得毫无血色。
然而与之相对的,男子的眼睛已经变得猩红无比,微微张开的口中多出了两根尖锐的獠牙,背后还生长出一对形式蝙蝠一般的翅膀!
"这是什么东西!"
章程与两名保镖纷纷惊叫一声,恐惧的盯着发生变化的男子。
他们都只是普通人而已,面对普通人可以无所畏惧,但是面对已经超出认知范围的怪物,难免内心会感到惧怕!
"我当你有什么本事,原来是一只见不得光的蝙蝠精而已。"
叶凌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看着男子说道。
"混账!"
男子大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虽然他听不懂蝙蝠精是什么意思,但通过叶凌的语气来分析,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一丝就对了!
话音落下,男子扑动着翅膀就朝着叶凌冲了上来,十指伸出,对着叶凌弯曲在一起,抓向叶凌的肩膀。
叶凌不紧不慢的后退一步,躲过男子的爪击,同时一只手伸出,瞬间一道金色光芒释放而出,黄金剑气凝聚,化作轩辕剑,无尽剑气瞬间直接将这片空间笼罩在内,散发着圣道的威压。
"啊"
轩辕剑出现的一瞬间,男子口中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声,整个人飞快朝着身后退去,忌惮无比的凝视着叶凌手中的黄金剑。
他身上拥有吸血鬼血脉,使得他可以长出尖锐的獠牙以及翅膀,同时能够拥有比常人强大无数倍的力量,但正因为如此,他及其惧怕光,或者说及其惧怕阳性重的东西,而轩辕剑为圣道之剑,便是天地间至圣至阳之物,对这类鬼物有着天生的克制。
"啊该死,你那是什么,给我拿开!"
男子狂啸一声,声音让人心中都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随后猛然冲上前来,准备将轩辕剑夺过。
叶凌冷笑一声,直接挥剑而起,一道黄金剑气横扫而出,在叶凌精准的把控之下,猛地从对方身旁划过,边缘处在对方肩膀上化开一道血痕,瞬间剑气直接侵入进对方体内,使得他浑身一僵,随即犹如筛糠一般疯狂颤抖起来,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飞速滚落,直接浸湿了衣襟,使得原本就苍白无比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甚至有些发灰的感觉。
"啊不,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
男子在地面上疯狂挣扎着,口中发出凄惨无比的嘶吼声,犹如正受到来自十八层炼狱的折磨一般,让人心中寒意疯狂串起。
"董事长...他这是?"
章程从一旁走了上来,目光落在男子身上,咽了口口水,脸上任然带着一丝余惊未消,又看到对方那痛苦不堪的模样,浑身不免一个冷颤。
叶凌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走到男子身前,冷漠的注视着他。
男子似乎感受到了叶凌的目光,缓缓抬起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睛凝视着叶凌,血红色的眼瞳之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
强忍着痛苦挣扎的用双手将身体从地面半撑起,男子浑身颤抖着对着叶凌艰难开口道:"杀...杀了...杀了我!"
黄金剑气入侵,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剑气中附带的圣道气息正在迅速摧毁着他的力量,而剑气则肆虐着他的五脏六腑,这样下去他根本没有任何存活的机会,继续僵持只是徒增痛苦而已,还不如杀了他爽快。
"我原本以为你能有些骨气,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开始求饶了,还正是让我失望啊。"
叶凌点燃一根烟,缓缓说道。
"你...已经赢了,说这些...羞辱的我的话又有什么意思!杀了我!"
说道最后,男子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咆哮出声来。
"别急。"
叶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露出一个随和的笑容,然而此情此景下,不免让人心中抽搐,特别是落在男子眼中,叶凌的笑容就如同魔鬼一般。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你不死,甚至安然无恙的恢复过来呢?"叶凌吸了一口烟,再一次开口道。
"你说什么?"
男子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随即一股强烈的求生欲从眼底迸发而出,激动的颤抖的身躯又加重了几分。
是人都怕死,所谓的不惧死亡,只不过在某些时候有些事情,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值得自己豁出性命而已,然而显然对于男子而言,区区五个亿米金并不值得他豁出性命,此刻听到自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原本心如死灰的心情当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他并没雨偶马上请求叶凌救他,而是强忍着痛苦咬牙道:"你...要我付出什么条件?"
他很清楚叶凌和他非亲非故,而且还是敌对关系,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救他,不问清楚,就算是重新活过来了也不会安心。
"很简单,从今晚后你们黑罗帮为我掌控。"
叶凌淡淡说道,并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
实际上叶凌多半也猜到了,这个黑罗帮应该就是黑暗世界中道格拉斯社团或者是欧文社团手里掌控的贫民窑势力之一,凭借两大社团的关系,他大可以一上来就表露自己的身份,让对方直接臣服,但叶凌没有这么做。
毕竟如果是这样,对方即便表面上表示愿意臣服自己,但因为并非是在绝对实力下诚信臣服的,难保不会阳奉阴违,最后酿成大祸。
叶凌要做的就是从一开始就以绝对的武力让对方心悦诚服,而后爆出身份,让对方对自己心存敬畏,这样才能够真正的做到心悦诚服。
"好!我答应,我答应你!"
保罗眼神挣扎了一会,随后一咬牙大喝道。
不过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冷意,不知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