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田信子?你怎么会在这儿?”看到雨田信子,麻生武藏满是惊讶地问道。
而雨田信子看到麻生武藏,却是满脸的恼怒,几步冲上来,死死地揪住了他的衣领,怒声喝道:“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惨了!”
麻生武藏喝了不少中国的烈酒,身体有些摇摆不定,好不容易才挣开了雨田信子的手,道:“你神经病啊,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你装什么糊涂?难道你不知道,你爷爷为了救你,从日本调来了大批的武藏流高手,对我们三派四处追杀!”
“有……有这样的事?”麻生武藏眼睛一瞪,呐呐地问道。
“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真是可恶!我们对你手下留情,你们却对我们赶尽杀绝!武藏流的人果然个个都该死!”雨田信子满是愤怒的吼道。
“不行!武藏流的罪孽已经够深重的了,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我要去见我爷爷,让他们撤回日本去!”麻生武藏身体摇晃着说道。然而还没走两步,身体便一歪,栽倒在了地上。
雨田信子娥眉一簇,急忙走上前去,将麻生武藏给扶了起来,责怪道:“脑子进水了,没事儿喝这么多酒?”说完,雨田信子转眼看去,只见窦文德,如柏等人还在一瓶接一瓶的喝着,忍不住娇声喝道:“都不要喝了!年纪轻轻的就想要当酒鬼吗?”
“信子,你……你别管他们。子明……死了,他们的心里苦,让他们喝吧!”麻生武藏依靠着雨田信子,喃喃地说道。
“子明死了?谁说的?”雨田信子的眼睛一瞪,娇声问道。
“是……文德说的。哎!子明……是多好的一个人那,老天爷,你真是瞎了眼了!”麻生武藏望着天花板,怒声吼道。
“放屁!子明怎么可能会死?我昨天晚上还见过他呢!”雨田信子娇喝了一声。
“你……你见过子明?”众人齐齐得一愣,将目光投向了雨田信子。
雨田信子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昨天如果不是子明救了我,我恐怕已经被武藏流的忍者给杀了!”说完,还不忘了狠狠的瞪上麻生一眼。
“文德,这是怎么回事?”如柏立即转向了自顾自喝酒的窦文德。
窦文德也已经有了五六分的醉意,看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窦文德打了个酒嗝儿,说道:“子明说他死了,他就死了,你们不要再问了!”
“子明说他死了?”窦文德的话让如柏满是迷惑的瞪大了眼睛,喃喃地说道:“文德,我……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了,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说……说喝酒!”窦文德将一瓶酒硬塞进了如柏的怀里。
如柏此时哪儿还有心思喝酒,顺手将那酒瓶扔出了窗外。眼睛圆睁的瞪着窦文德,沉声问道:“文德,你给我说清楚,子明他到底是死还是没死?”
窦文德迷瞪着一双醉眼,仿佛梦呓似的喃喃说道:“死了?没死?……死与不死又有什么区别呢?人未死,心却死……哈哈哈……”带着一连串的狂笑声,窦文德抱着个酒瓶,转身离开了酒店。
“子明到底死没死啊?”窦文德走了之后很久,高峰才反应过来,望着如柏呐呐地问道。
如柏满脸寂寥的摇着头,喃喃说道:“你没听文德刚才说吗?人未死,心却死……”
“喂,你们喝够了没有?喝够了的话,谈谈我的问题,我现在可是正在被无数的忍者追杀,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雨田信子发急的娇声喝道。
“信子,你……你放心!只要有我……麻生武藏在,我……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伤你一根汗毛!”麻生武藏满脸郑重地对雨田信子说道。
“你?你虽然是武藏流未来的家主,但你现在还不是。我要是指望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雨田信子撇了撇嘴说道。
“你……小看人!武藏流对你们伊贺流欠下了那么多的血债,你们……却没有杀我。这份恩情,我麻生武藏一辈子都不会忘!我……我想好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如果爷爷他们一定要杀你,我……我就自尽在他们的面前!”麻生武藏猛的将手中的酒瓶狠狠的砸碎在了地上,怒声喝道。
听了麻生武藏的话,雨田信子的心中不由得一震,满是讶然的望着麻生武藏,喃喃问道:“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当初我的武功比你好,我可没少欺负你,你难道不恨我吗?”
麻生武藏呵呵地笑着说道:“我……从来也没觉得你欺负过我。有时候,我也觉得很奇怪,可是……你越是欺负我,我就越是想你!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可能是神经了吧!”说完,麻生武藏捡起桌上的一瓶酒,又准备往嘴里倒。雨天信子急忙一把夺了过来,娇声说道:“别喝啦!你要是喝醉了,谁还能来保护我?”
“信子,你从现在起,就……就和我们呆在一起吧!要是有人想要杀你,那……得先过我们这一关!”商正龙和雨田信子也算是打出来的交情,拍着胸脯对她说道。
雨田信子听了心中一喜,这正合了她的意,不客气地说道:“那,这可是你们说的哦。嘻嘻……来,大家吃点儿菜,边吃边喝!今天这顿我请客!”雨田信子将麻生武藏搀扶到了位子上,娇笑着说道。随手拿过了一瓶酒,为自己满满的倒上了一杯。雨田信子算得上是巾帼英豪了,喝起酒来,比男人还要爽快。
京城龙府。自从陆子明愤然离开之后,龙千秋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任凭朱秋珊和龙傲华怎么叫,就是不肯出来,直把这小两口儿都要给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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