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长腿……
江戌夜惊讶的眼睛都移不开了，这是真的退？不会自己眼睛花了，还是病的出现幻觉了？
江戌夜：“假腿吧……”
说着他就伸手在哪白皙的长腿上捏了一把，嫩嫩的特别真实的触感，如果是幻觉，此刻摸到的应该是鱼鳞……
“小家伙，你长出腿来了！你快醒来，你有腿了。”江戌夜心里一种愉悦，死死地盯着钟小术的腿。
钟小术睁开眼睛，就看见江戌夜兴奋的样子，她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道：“我早就知道自己有腿。”
“你怎么突然就有腿了？快点告诉我，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手上的伤是不是我弄的。”江戌夜现在脑子里充满了疑问。
他很担心有没有伤害到小人鱼，但是也很高兴她有了腿。
看着她的腿，江戌夜从心里的一种愉悦，还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钟小术：“昨天下午你一个人发疯跑掉了，我去追你自己不小心划伤了手，血掉到了鱼尾巴上它就变成腿了。”
江戌夜听见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很惊讶，反而皱眉沉思。
钟小术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想什么？人鱼的秘密，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过了半分钟，江戌夜开口：“原来要人鱼的血洒在尾巴上才能变成腿……童话故事果然都是骗人的。”
本来人鱼的出现就是一种很神奇的事情，所以听见钟小术说血撒的尾巴上可以变成腿，也觉得不会很惊讶。
“江戌夜……那个你的病的事情我全部知道了。”钟小术小心翼翼的说道。
江戌夜一愣：“昨天我发病说了什么吗？”
昨天下午的记忆他全部想不起来了，但是他很相信小人鱼，在发病的时候应该和她说了什么吧。
“你说你看见了一些画面都告诉我了。”
钟小术看他情绪还稳定，慢慢的把他昨天说看到的画面都说了出来，毕竟被拐卖，看见一些阴暗的东西的事情，很容易引起江戌夜心理的病因。
钟小术边说边观察江戌夜的表情。
江戌夜听着她说的话眼神黯淡，自己小时候丢掉的记忆就是被拐卖了吗？
江戌夜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记得小时候是曾经有一段时间生病，丢掉了记忆，但是为什么会生病，自己家里人从来没有说过。
江戌夜还是想不起半点，但是现在知道了病因，他也松口气了。
抬头就看见小人鱼小心观察自己的神色，江戌夜一笑：“放心吧，我不会发病现在，没有那么脆弱，听一听就会犯病。”
小人鱼拍拍心口，似乎松了口气一样：“不犯病就好，你不知道你犯病的时候多么恐怖，都认不得我是谁，一直叫我滚……”
说话间小人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江戌夜发病叫她滚的眼神，真的很伤人。
小人鱼低着头，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江戌夜将她抱在了怀里：“下午的时候对不起。”
小人鱼笑了，笑声特别好听：“不需要说对不起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希望你的病可以治好，我们一直这样好好的下去。”
“嗯。”
他也很希望可以治好。
现在找到了病因了，是时候要出国治疗了，治好了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但是如果治不好呢？
江戌夜是一个喜欢做长久打算的人，如果治不好的话，他就打算……
江戌夜：“你的尾巴现在就一直变成腿了吗？”
“不是啊，只要碰到水还是会变成人鱼尾巴的，所以我还是要在椅子上装残废，我怕不小心谁把水洒到我腿上，变成鱼尾巴了就不好了。”
江戌夜揉揉她的头发：“你不想下来走路吗？”
“想啊，但是我怕碰到了水当着别人的面变成鱼尾巴怎么办？”钟小术感觉有点困了，眼皮都在打架，迷迷糊糊的道：“坐轮椅上，用布盖着，就算变成鱼尾巴或者是变成腿别人都看不见，多好啊……”
说着说着就没声了。
江戌夜看了一眼怀中已经睡着的女孩，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今天辛苦你了，好好睡吧，我的小家伙。”
“叮咚，好感度。”
第二天一早上江戌夜就发病了，而且是毫无征兆，这次是见人就攻击的，钟小术大早上就被打醒的……
“王昌你快来，他又发病了。”
床上，钟小术死死地抱着江戌夜，江戌夜目光凶狠的挣扎，王昌进来就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滚。
王昌立刻闭上眼睛：“不是说发病了吗？你们怎么在滚床啊。”
钟小术都要抱不住江戌夜了，道：“你快点过来，我抱不住他了。”
刚刚说完，江戌夜就已经挣脱开了她的手，下次拿起了边上的花瓶砸向了床上，钟小术大惊，立刻滚下了床。
花瓶砸在床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顿时碎了一床的碎片。
王昌震惊：“真的发病了。”
钟小术：“我拦住他不要出去，你快点去拿绳子。”
江戌夜现在发病几乎是叫不醒的，如果让他跑出去，一定会出事，钟小术用自己吸引着他，拦住他不要出这个房间。
公子着急：“昨天发疯还能半夜清醒过来，术术，如果有一次他发疯再也清醒不过来了就完蛋了。”
钟小术：“找到了病因，应该可以治疗好了。”
公子：“看他的情况很严重，希望真的可以治好。”
钟小术身上磕到了好多青，终于王昌拿着绳子过来了，钟小术不管江戌夜的动作，直接冒险把他摁在地上。
江戌夜的手用力捶打的钟小术的背，钟小术差点没有一口血都吐出来，她忍着疼痛道：“快点绑住他的手脚。”
王昌虽然也有点慌乱，但是行动很快速，立刻拿着麻绳将江戌夜绑住了。
江戌夜：“放开我！滚！”
王昌：“我去拿个布条遮住他的眼睛，医生说这样可以让他安静下来。”
钟小术守着江戌夜，用手压着他，让他不要滚动，看着失去理智的他，钟小术内心刺痛。
“江戌夜，不要这样……”
小人鱼害怕，担心，声音不自觉带着一点点哭腔，不知道江戌夜是不是听见了，他慢慢安静了下来。
钟小术一喜：“江戌夜你清醒了吗？”
可是对上的还是江戌夜蛮冷的眼神，小人鱼滑过失望神色：“嘶……身上都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