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破笑说:“自然是来看你们的,很久不见太想你们,今天一看,哇!老头你变帅了……”老头横他眼说:“说正题。”岳破一噎道:“你不会等我马屁拍完啊,这么着,我们两个想去黑木崖上班,请你给我们安排一下。”老头看他眼说:“我早知道你有事,安排你们进去倒也有点办法,不过得说清楚了,去那做什么?我可不想让姑姑守寡。”
岳破悄声道:“我想去里面偷点东西。”老头疑惑说:“什么东西?你先说说,我虽然隐居在此,但还有些弟子朋友在内,让他们帮你捎出来。”岳破更小声道:“葵花宝典。”曲非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好,但老头却是大吃一惊,楞了半响问:“我一直以为你胆子大,没想大到如此地步,你知不知道‘葵花宝典’放在哪?”岳破怒道:“这不是问你来了吗?”
老头看两人会问道:“当年我师傅生前与我说过,葵花宝典乃是一宫内太监所写,难不成这位小兄弟想练?”林平之脸发红碍于曲非烟喃喃不知道说什么。岳破笑下说:“老头你知道的挺多的,确实是这样,有没办法可想?”老头摇头说:“现在我们这些日月神教中老人,连东方不败面都见不上,全是那叫杨莲亭的王八蛋处理教务,此人贪婪成性,却也有几分硬骨头,最多我只能贿赂别人让你们做个紫衣伺者,所以我劝你们别去,据我猜测这‘葵花宝典’定然是东方不败贴身藏着,要弄出来无异与与虎谋皮,东方不败的武功我们都没见识过,但我想定然是高你们许多。”
岳破点头道:“我和他交过手,他的武功太可怕了。有没其他办法?”老头笑说:“你这性子象我,我年轻时候也是达不到目的……”岳破不耐烦道:“老头说正题。”老头瞪他眼说:“我这没办法,你既然来寻我,自然有几分算计,你先说说看。”
岳破道:“东方不败是个情痴,我们可以利用杨莲亭威胁他,以‘葵花宝典’交换人质,但此举必然遭到追杀,当今世上恐怕无人是他对手,所以此是下策。其二是用东西引诱于他,让之交换,你老别急,我先说完,我这有东西他定然喜欢,就怕他拿了东西杀我们灭口,乃是中策。其三……上策……我还没想到。”
三人正听的入神非常期待中,被一句还没想到一腔热情憋了回去,老头沉思会说:“你先把那东西拿我看看。”岳破一把抓起林平之包袱,拿了那件粉红衣服出来一展示,林平之大急,还未开口就被岳破一拳打飞,曲非烟是眼睛闪星星,老头看了眼地上的林平之,摇摇头说:“这物确实能让东方不败动心,但你也太小看于他,这衣服买你们两条命还可,要想换‘葵花宝典’不可能的。”
林平之一听大喜,想把衣裳接了回来,岳破手一转塞进自己包袱说道:“没听见啊,可以买我们两条命。”林平之小声说道:“那你能不能别和你的衣服塞在一起?”岳破不理会他说:“老头,好死不死,我们试上一试,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可乘机取得。”老头问道:“你们如此坚持要去冒这风险?”岳破仍旧把林平之打飞道:“我们非常坚持。”老头点点头说:“林少侠,你和曲丫头去屋内把那珊瑚树拿出来。”
老头问道:“你小子搞什么鬼?”岳破笑说:“鬼有一点,东方不败绝对不会为难我,这小子人品不算差,武功好点以后做打手很划算的。”老头问:“你就不怕他陷在里面?”岳破道:“说实话有点担心,但我不觉得世上有白吃的午餐,冒险是应该的,而且我认为他那话儿都忍心割掉,那应该让他成为高手,再说我也有一定把握弄他出来,除非是被就地杀死。”老头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也不劝你们,你们要自己小心,一会让曲丫头帮你易容,她手法非常了得,到了上边一切就看你们缘分,要是改变主意,再逃离倒也不迟。”
老头稍微整理一番说道:“曲丫头,你先去你爷爷处暂住,我送他们到黑木崖后再去寻你们。”岳破笑问:“怎么?你老不上去玩玩?”老头摇头说:“没有东方不败的指令,我是上不去的,我有一个生死之交乃是殿前紫衫侍者的小总管,我让他安排你们进去做个紫衫侍者,你们要是改变主意,可让他安排你们逃离。”
岳破和林平之点头,曲非烟拿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始替两人涂抹,小半时辰后,林平之化为一个二十五六的普通男子,岳破却成了三十岁左右的壮汉,曲非烟又拿了个人皮手套给岳破戴上说:“只要不仔细查看,你这手指就算是蒙过去了,你们脸上之物可保持十日不掉,要清洗时用这个。”岳破接过曲非烟递过来的胭脂盒子塞进怀中说道:“林师弟啊!我也不蒙你,此行实在是危险,如果你不愿意去,我不勉强你,我们回华山练个几十年再去,你看如何?”
林平之暗叹,都打扮成这样,才说这话,实在是诚心不足,挺胸说道:“我父母大仇已报,此行又是全为我而行,你如此肝胆,我自然不会畏惧。”脸一变哭丧脸说道:“小师哥,你要玩我,放开玩,千万别玩死我。”岳破笑笑拍下林平之肩膀说道:“哪那么容易玩死,曲丫头,哥哥找你弄几样东西。”岳破和曲非烟进屋,老头对林平之说道:“这小子人还可以,你到黑木崖后可要全听他的,你放心,他绝对不会让你冒太大的险。”两人正聊着,却见曲非烟跑进跑出,岳破出来说:“明天再走了,这丫头,好容易找她要点东西,还没现成的。”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三人跨过黄河再一路向东,不几日到了平定州,该地和日月教总坛相去不远,城中颇多教众来往,老头带了二人到了一处庄园,掏了牌子给门口家丁看上一眼,一名家丁前去通报,另一名家丁引领三人入内,到了正堂大门,有一五十左右中年汉子恭迎在那,进屋两人一番寒碜和介绍,这汉子名叫汉堡,本统管黑木崖殿前的紫衫侍者,后来言语上稍对杨莲亭不敬,经过他一番行贿这才保全身家,如今名义上挂着一个班次的小总管,除了每月去拿份银子,基本是不去黑木崖。虽然是个小总管,但油水颇多,副总管叫翅膀,每月都将收刮的银两分赃,倒也没亏欠汉堡。
听汉堡这一描述,岳破基本是明白黑木崖的宽架,简单的说,东方不败是皇帝,杨莲亭是皇后兼职皇帝差事,糊弄真皇帝,让他每天都在床上等他,自己独揽大权。殿后殿前均是皇帝般的待遇,念个命令忽悠别人是圣旨,说个话要带一串敬语,不说就是大逆不道的罪行,是要抄家灭族地。
老头与汉堡说道:“咱哥俩兄弟一场,我也不想瞒你。这两个小子想上黑木崖取点东西,想请你帮忙安排做个紫衫侍者,以后一切全看他们造化。”汉堡脸上阴晴闪烁,老头见此继续说道:“兄弟,如今日月神教可非是当年的日月神教,把一个总坛弄的乱七八糟,东方不败自从不亲教务之后,这些年来,教中事务,尽归那姓杨的小子大权独揽,那杨莲亭本来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只因巴结上东方不败,大权在手,作威作福,将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若不是限于教中严规,早已有人起来造反了。如今我那师叔祖脱困,联络了各地老人,十个中倒有八个不胜之喜,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汉堡兄,难道你认为你拿着那份银子就无后顾之忧了吗?江湖将乱,乱在我日月神教,不如帮了兄弟之后,我们一起归隐,不听东方的也不听姓任的,自由自在岂不快哉?
汉堡埋头听完,沉思会抬头说道:“老哥说的有理,我安排家眷避到乡下,你们明早与我一起出发到黑木崖,你就叫张三,你呢就叫李四好了,千万记得到了上面说每句话都要用敬语,我这有本‘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宝训’你们好生研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