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冉冉知道穆臣是想做什么打算的,但是她绝对不会让他如愿的。
这种应对方法,她早就有了。
她真的不害怕他们用精神病这一说辞,毕竟她这边有陆延。
只要陆延在,他们想要装神弄鬼都很难,绝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夏冉冉确定容先生没有大碍的情况下,走到警察先生身边,凑过去叮咛了几句。
警察先生眼睛亮了起来,“真的,你确定陆先生一定会来?”
他们也是听说过陆延这个名字的,毕竟他们这边曾经也有一个人想要用精神病当借口脱罪,但是却被陆延证实了说谎。
陆延很厉害的,他们这边传得很神,说他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说辞是真的还是假的。
所以他也对陆延非常感兴趣,但是陆延这人连他们的顶头上司都没有办法把人请过来,他也就没想过他。
没有想到夏冉冉竟然提出让陆延来做精神病的鉴定,这还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我们已经给穆先生请了最好的精神科医生的鉴定,所以穆先生不用担心了,也不用出去。”
“在我们警察局能够得到最安全最好的医疗。”
律师拒绝道:“不行,我们穆总可不是普通人,你们提供的那些医生等级肯定不如我们的医生,穆总是财阀掌权人,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重要,他这个人的价值对于M国来说也很重要,所以不能随便。”
律师一点都不担心,他相信警察局请来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以穆氏的财力和人脉,可以请到世界上最好的医生。
所以他是绝对能够把穆臣保释出去的,他知道警察不想放人。
如果换了平时,警察真的没有办法再说什么,可是今天,他有了底气。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人犯罪之后总是找借口说是精神病,怎么会有那么多精神病呢。
原本他就不屑,而现在听到律师的口吻,他更加相信,律师他们其实是在找借口的。
“不好意思,如果穆先生想要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做鉴定的话,那就更应该留下来了。”
“因为我们的医生是最好的,全球最好,绝对不会有人比他更厉害。”
警察越说越骄傲,好像这人就是他们警察局的一样。
“怎么可能。”
律师一点都不相信,全球公认最好的医生也就那位传说中的医生。
但是他只存在传说里,他才不相信那样的人物会给警察局卖命。
所以他只觉得警察是在说谎。
“陆延先生够不够资格呢?”
警察说的这话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知道对方会说出怎样的答案。
就算是穆臣的律师,是想要把人给保释出去。
但是他都不能否认这一点,这是一个无法反驳的点。
陆延就是世界上最好最厉害的医生。
当听到陆延这个名字的时候,律师身上微微一变,他怔住,仔细地观察着警察的表情,他想要判断这警察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在诈他。
陆延,他当然知道陆延。
陆延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医生。
但是这样的人物,不是只存在于传说中吗,而且就算在,也不可能是替警察局办事吧。
这样的人,随随便便站出来就会有很多财阀找上门的。
律师狐疑道:“陆先生肯定是够资格的,但是你们确定能够请到他?”
他还是不太相信。
警察却没有回他了,只是说道:“既然你们都觉得只要是陆延先生来做这个精神检测没有问题的话,那就行了。”
“陆先生会来的。”
警察看向夏冉冉,似乎还在疑问。
夏冉冉给了他一个确定的点头,警察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非常的兴奋。
陆延啊,那可是陆延,传说中的陆延,他真的有机会接触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到时候他得要准备好纸跟笔,他要找陆先生签名。
签名之后他就可以当传家之宝地保存下来了。
律师拉着穆臣,到别处商量。
“穆总,现在的情况对您很不利呢。”
“本来警方就有了证据证明你买凶杀人,可你还在警察局对容先生出手。这一点真的很难打,您为什么会出手呢?”
律师本来就千叮万嘱的,而且他也觉得穆臣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他怎么会不知道怎样做才会对自己有利呢。
穆臣也觉得很可疑,就算他再愤怒,他都能够保持清醒,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闹出这样的事情。
他很清楚,再充足的证据,只要找到突破口,官司还是能够打的。
而且他肯定不会在警察局动手。
所以,他觉得这件事很可疑。
穆臣沉默了,他在琢磨自己这件事的可能性,以及在思考自己来的时候接触过什么。
可律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他的沉默是承认以及不配合。
律师咬牙叹气,“本来我是想用精神病这个点来打的,毕竟我觉得刚才你的精神状态真的好像有问题。”
“监控也会显示,对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的,可是警方却说请到了陆延来做精神状态的检测,这我们就很难出手了。”
“他们如果真的把人找过来,你的保释就很难办了。”
这样厉害的人物来要做精神检测,他根本就找不到保释的理由了。
毕竟穆臣这可是刑事案子,买凶杀人,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差点掐死容先生。
这警方是绝对不会放他走的,除非是去医院。
穆臣嘴角微微勾了勾,他知道这是夏冉冉不想让他保释出去,她已经想要彻底的毁掉他了。
陆延,不就是夏冉冉那边的人么。
她肯定能够请得到的。
这样的事情,夏冉冉又不是第一次办到了。
所以当她跟警察说话的时候,穆臣就已经想到了。
他现在更加在意的是自己那无法控制的精神状态,他跟律师说:“想办法让暗影来见我。”
“把今天的事告诉他,让他调查我身边的人。”
律师点了点头,“可现在您的保释。”
他真的无能为力,但是又怕穆臣会怪罪。
穆臣知道律师在害怕什么,他也知道这件事不是律师的问题了,是他刚才突然失控导致的。
他没有责怪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