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束手无策,完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如果到时候医不好薄行止被总统怪罪责罚,还不如试试这个中医针灸能不能有效果。
宋言也说了,如果有效果那就是他这个医生的功劳。
宋言和这个中医深藏功与名。
这么想一想,他真的是太划算了,完全没有任何损失。
如果治不好,他也只能自认倒霉,再想其他的办法。
就是这个年轻的女子这么年轻,真的能行吗?真的会中医吗?
两人已经跨过了三个守卫门槛。
医生小声的问身边的年轻女子,“你会不会中医啊?宋特助该不会是在搞我吧?”
女子刻意压低泛着一丝凉意的声音随之响起。
“行不行得看了病人才知道。病人听说以前中过毒,这可能是当时毒素侵害了眼睛,所以……需要针灸眼部神经刺激一下。我是这么暂时推断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她想和医生讨论在见到薄行止之前,讨论一下他的病情。
果然,那个医生就开始滔滔不绝讲起来,“仪器检查的结果是,他身体里面的毒素全部清除掉了。包括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已经恢复。毕竟那个毒药的毒性非常的强悍,当时他病入膏肓,不仅视力,听力,味觉都消失了。”
医生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幸好有解药。可惜解药解了毒,却有了这么一个棘手的后遗症。我都要烦死了。吃什么药都不管用,各种按摩热覆都用上了,就是不能复明。我……我都要……”
这些话他也不敢对别人讲,就害怕传到总统的耳朵里。
这个年轻女子和他可是面对的同样一件事情,所以他就没忍住,开始吐槽。
这么多天了,薄行止的病情在他手里一点进展都没有,这让他非常的烦躁。
可是却又无计可施。
他这么想着,就又开始说,“哎,我瞧着你也是不行的样子。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治好这么棘手的病情呢?”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好像压根就没有盼着阮苏会回应他。“走吧,少爷就住在这栋楼里面。”
阮苏眯了杏眸看了一眼面前的这座小楼儿,小楼周围的环境不错,郁郁葱葱的,楼前还有一个小花坛,里面种植了一些常见的花草。
小楼的入口处依旧有两个警卫员在这里站岗,医生照例掏出了通行证,解释了一下阮苏是他的助手,就被放行了。
踏进了一楼大厅以后,医生也没停留,继续带着她上楼。
直接就来到了楼上。
医生又不放心的叮嘱,“少爷就住在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里面。他脾气有些古怪,你别吵到他。好好看你的病就行了,知道吗?”
他这些天可是被薄行止的喜怒无常折磨得不轻。
所以他就将自己对薄行止的了解事先讲给身边的女子听,省得她惹到了少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针灸什么的,少爷也被瞒着。
只有宋特助和他两人知道。
越是接近薄行止的房间,阮苏的心脏就跳得越迅猛。
近了,近了,更近了……
她耳边传来医生的喋喋不休,薄行止脾气古怪?你全家都古怪!他明明很好!
阮苏心里不服气的想,她忍受不了他人说自己老公任何不好。
但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中医,她没有立场反驳。
终于……两人一起来到了房间门前。
医生抬手敲响了房门。
是宋言走过来开的门,他扫了一眼医生身边纤细的女子,不动声色的说,“请进。”
阮苏没有吭声,跟随着医生一起踏进了房间里。
房间十分宽阔明亮,阳光洒进来满室的灿烂。
可是这灿烂却照不进薄行止的心里,也照不进宋言的心里。
宽大柔软的床上躺着一个男子,男子身材高大却消瘦了不少,那张俊美的面容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
听到脚步声,他敏感的坐了起来,“医生过来了吗?”
“是的,少爷。他今天带了一个会针灸的中医,希望能帮你针灸一下眼睛试试。看能不能治好。”
宋言没有敢透露任何有关阮苏的身份。
“呵——”薄行止冷笑一声,唇角带着一丝不屑,“再好的中医能有我老婆好吗?”
阮苏:“……”
医生:“……”
这还没有开始,直接就被拒绝了呢!
怎么办!
“少爷,现在是M国,太太不在我们身边,我们试试其他中医也可以。如果有效果呢?”宋言苦口婆心的劝着薄行止,“你等一下坐好,让这位中医帮你针灸一下,如果真的好了,那不是……”
薄行止没有再吭声,而是默默的坐在那里,修长的双手握拳放在腿上,俊脸绷得紧紧的。
阮苏看着他明显消瘦的脸颊,心脏锐疼,好像被人拿了刀子狠狠的戳,狠狠的捅。
捅得她生疼生疼。
她眼尾猩红的走到床前,将自己的银针包打开,一字排开排列在床头柜上面。
她观察着薄行止的状态,又刻意压低嗓音透着淡淡的沙哑,“我先帮你把脉。”
“女人?”薄行止眉头微凝,他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