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最近跟着小宝接触得多，也知道这个词的含义，三杀靠技术、五杀靠缘分、十杀那可得是天时地利系统队友全配合才行了。
众人交换着眼神，暗暗厉泽衍捏把汗。
“好，一言为定。”厉泽衍爽快地答应。
他拿出手机，直接开始操作。
他并没有为了达到目标就找熟人配合取巧，而是随机匹配进入了段位相符合的队伍。
在游戏最高段位里的人，不管是对手还是队友都是高手。
对手负责制造难度，队友负责抢人头。
开局三分钟，厉泽衍一个人头都没拿到，一直在刷野控线。
众人虽然看不懂怎么玩，但看到他没杀到人，都不约而同地皱紧了眉。
小宝原本一直傲娇地将头转到一边没看，瞥见众人的神色，他小眉头皱了皱，小眼神也一点点地瞟了过去。
慢慢地，他的小身子也不知不觉，一点点地挪到了厉泽衍身边，嘴上还嫌弃道：“你可比送外卖的还能送！”
老太太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脑袋慢慢凑到一起，欣慰地抹了抹泪。
苏离揽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压低声音安抚：“放心，阿衍有分寸，小宝也有分寸。”
小家伙是认可了他的实力，才会趁机提这样的要求，他机灵着呢！
“恩恩。”老太太点头，看向她的目光慈爱殷切：“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和阿衍，这几年你们不在家，我这心啊，真是空落落的。”
苏离笑道：“我们这不是回来了么？”
“是，还从我的孙媳妇变成了外孙女呢！”老太太笑眯眼：“孙子也变成了外孙女婿，肥水没流外人田，好得很、好得很啊！”
老太太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佣人惊慌失措的声音：“老夫人，不好了，先生突然摔了一跤，昏迷了。”
……
医院，VIP病房。
医护人员离开之后，苏离核对着检查报告，再次给厉振兴做了个详细的检查。
“他这一跤，的确是小脑萎缩导致的四肢协调能力退化。”
厉泽衍皱眉：“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苏离叹了口气：“这个很难说。五年前我给他治疗的时候，也是因为脑部问题。很可能是当年埋下的病灶，随着年纪增长、免疫力下降，从而导致爆发。”
厉泽衍面色沉了沉：“这么说，就是没办法根治了？”
苏离遗憾地点点头，温声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悲观。只要靠药物和理疗，维持住正常的身体机能，应该不会瘫痪，只是行动会略显迟缓。”
厉泽衍看着他沉睡的样子，心如刀绞：“其实，他年轻的时候，脑部受过伤。五年前那次，恐怕就有你说的后遗症，如果这是第二次，那康复的几率是不是会降低？”
苏离怔住：“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过？而且CT和核磁共振的片子里也没有显示啊！”
“可能是因为他当时年轻，恢复得很好。”厉泽衍垂眸，嗓音低哑：“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