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叶魔鬼肯定不止这点功能,能用魔鬼称呼的必有过人之处。
这玩意会上瘾,只要一开始用了这种药,以后的修炼就离不开此药了。
这哪是修炼,这是吸血呢。
九尾狐把自己知道的关于七叶魔鬼讲出来,服用七叶魔鬼前期修炼实力提升很快,而且不会遇到瓶颈,更无心魔一说。
只是到了后期突破就难了,需要的七叶魔鬼的量也在倍数增加,别看满山谷都是七叶魔鬼,真正要分下来也不够几个人用的。
若儿听的啧舌,这玩意听着太吓人了,还上瘾,父亲说过凡是会让人上瘾的东西都不是好东西。
哪怕能给自己带来无法言说的好处,也要坚决抵制,人不能被物控制。
若儿几乎不加思索的把七叶魔鬼列在了黑名单上,若是别的东西还会带回去送给父亲,这玩意就算了。
他们这边在聊七叶魔鬼,那边孤山居士神识扫过山谷,看着一张张苍白的脸,内心无波无澜。
这些人可怜吗?可怜!
但是关他孤山居士什么事,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孤山居士不会送上自己多余的同情心。
想要不成为可怜,那就努力修炼,把自己的拳头变大,就不用过这种可怜的日子啦。
只是这种想法很快被孤山居士收回,他的脸色变的很精彩。
在这些可怜之人的队伍中,孤山居士看到了一张相似的脸,那张脸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两眼无视望着天空,只是本能的活着。
孤山居士飞快出现在那个可怜人身边,只是他还没站定,一道爆喝传出来,紧接着一道人影出现在山谷,看着孤山居士一脸警惕。
“你是什么人?为何擅闯禁地?”
这声大喝之后,山谷四周出现十几道身影,这些人身上穿着执法堂的服饰,从四面八方向孤山居士围来。
孤山居士对那道问话充耳不闻,他的眼睛被那张脸吸引,一股来自血脉的亲情在胸膛回荡,荡的孤山居士眼睛湿、润了。
颤抖着双手摸着那张相似的脸,孤山居士的心在滴血,他从不知他所谓的好兄弟是这般对待他。
为了帮顾月生,他隐姓埋名躲在深山,只为将来一呼百应给顾月生造势,可笑他一心要帮的人正在虐、待他的亲儿子。
哈哈哈......
孤山居士笑了,笑的满脸是泪,他仔细观察着儿子的身体,这副身体已经破败,五脏内扎满了七叶魔鬼的根系。
那些根系正在吸收儿子身体内的营养,照这种吸食方法,儿子的命最多还有三月之余。
感觉着脸上传来的温热,躺在地上养草的可怜人茫然的看着这个又哭又笑的疯子,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待自己。
“儿子,对不起,我来救你了。”孤山居士哑着声音说道,躺在地上的可怜人眼神不变,似是没有听到孤山居士的话。
倒是旁边的可怜人歪头看看孤山居士,很快收回视线,看向远处飞来的人影,想着又要有人倒霉啦。
“你是什么人?”执法堂弟子把孤山居士团团围住,脸上满是凝重,其中一个看清孤山居士的长相后喝道:
“顾历,你好大的胆子,你在找死你知道吗!”
顾历,孤山居士抬头恨恨的看着围上来的人,找死!是谁在找死?
这些人都该死,顾家就没一个好人,儿子的身体已经完蛋了,孤山居士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儿子的神魂带走。
待出了六尺星再找个好身体夺舍。
害得儿子失去了自己的肉、身,这些人都该死!孤山居士心里杀念升腾,仙帝境的气势破体而出。
这一手可把执法堂弟子惊的不轻,怎么回事?这个顾历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不对,他不是顾历。”有一位执法堂弟子大叫,声音落下,脑袋也分了家。
“是的,我不是顾历,我是死神。”孤山居士化身成魔,眼睛红的如同鸡血石,一言不合就夺人性命。
若儿看着大开杀戒的顾月生,托着下巴啧啧几声,继续说道:“顾家出来了不少强者,但是不够。”
“为什么不够?”九尾狐问道。
“仅凭这点实力,顾月生不敢那么嚣张,这么点实力怎么争夺天下,顾月生辛苦整了半天,不可能为别人做白工。”
若儿陷入沉思,顾家所图那么大,暗中还有势力没有出来,躲在哪儿呢?
若儿小手一划拉,面前的画面开始改变,大家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看看哪个画面是强者,有多少强者出现。
这些都是他们关心的问题。
孤山居士杀了执法堂弟子,看着虚弱的儿子,他立刻动手把儿子的神魂剥离屋收起来,他要给儿子找具好肉、身。
也不去别的地方找,就去顾家的天才集中训练营找,他要让顾家的天才们一一倒在铁拳下。
顾家想传承万万年,呸,做梦去吧,一定要弄死他们。
孤山居士心里发着狠,起身要离开山谷,低头看看那一双双无神的眼睛,孤山居士一咬牙一跺脚,不管了,全部弄死吧。
为了出气,孤山居士居高临下一巴掌拍着,意图毁掉整个山谷,他的行动受到来自远处的喝骂与阻止
孤山居士笑了,那么远想阻止他坐梦去,他这次不会留手,让这些可怜人这般活着,还没有早点解脱好。
一拳轰出,漂亮的山谷变的狼藉,不少药人死在这记铁拳下,也把远处奔来的身影气坏了。
“我要杀了你!”
声音里满是愤怒与绝望,孤山居士听到喊声勾起嘴角,说的好像他一定能杀了自己似的。
收好儿子的神魂,孤山居士对着山谷又是一拳打出,这一拳打的不错,把下面还有点生命的药人全部轰死。
这是就孤山居士的狠辣,就算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妨碍他搞破坏。
啊!来人气的跟愤怒的狮子似的,任由他怎么吼,也没能阻止孤山居士的动作。
搞了破坏,孤山居士心情好了一点,甩头想走就看到远处又有人影赶来,不由扬起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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