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这边担心华夏以此为挑衅借口,当即先下手为强,猛的画风一变,反将了华夏一军,让人措手不及!
要说这古野一郎也真是个人才,不安邦定国都可惜了,本来这事没那么复杂,凌凡被炸死也就不了了之,结束了。
但偏偏因为汤安琪而泄露了身份,又遇到古野一郎这种身份特殊,头脑灵活的家伙,顿时将事情变的复杂起来。
华夏一直以来都是西方的头号劲敌,不遗余力的打压,眼下逮到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错过。
顿时跟在东瀛的身后摇旗呐喊起来,在口头上对东瀛表达了离场支持,尤其是同气连枝,当年针对凌凡的八国。
一时之间,国际舆论纷纷卷向华夏,给华夏高层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和压力。
消息如旋风一般迅速席卷了华夏大地,那些和凌大官人有仇的,纷纷激动不已。
这世俗界中不说别人,就说那上京冷家,从开始的错愕,到最后的兴奋。
尤其是冷震宇,心中蠢蠢欲动。
“父亲,听说那凌凡在东瀛被杀,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当大摆筵席,庆贺三天!”冷震宇激动的开怀畅笑。
“这种人迟早是要翻船,简直太过猖狂,在我们华夏无法无天,以为没人都能治得了他。
居然跑到国外去装逼,简直不知死活!”冷修文冷哼一声。
之前冷家发生的一切,他并不清楚,一直在国外留学,最近回来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知道父亲受辱。
可惜,他一阶凡夫俗子,论玩手段还行,可惜,他这种人的手段,在凌凡这种人面前毫无意义。
“是呀,此子一死,我们冷家终于解脱了!”冷肃淡淡开口。
每次想起在凤栖山的一幕,都心有余悸。
眼下却是没想到,那家伙转眼之间就挂了,看来是猖狂过头了,老天都看不下去,要收了他。
“哼,那小野种,我早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终于看到了这一天,我看他还能不能站在老娘面前嚣张!”苏婷咬牙切齿的咒骂道。
站在一旁的冷开诚父子默然无语,凌凡的死让两人也颇为感慨。
不过,他们不觉得有什么可高兴的,两人心态很平静,凌凡是生是死都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波动。
主要是心中没有那么强的仇恨,凌凡活着也好,死了也罢,都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影响。
“好了,这件事对我冷家来说,的确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每每想到我堂堂冷家,居然要做此人脚下的一条狗,我便夜不能寐,如鲠在喉,心情沉痛!”冷良策长出口气,沉声道。
整个冷家可谓是一派欢天喜地的景象,就差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的庆祝了。
一家人兴奋的谈论一阵后,便心情畅快的各自散去。
冷开诚父子出了门后,冷川迟疑道:“父亲,咱们要不要和家族撇清关系,我看大伯他们是作死呀。
居然要去招惹天韵,万一那凌凡要是没死,冷家岂不是要遭遇灭顶之灾?”
冷开诚闻,顿时一怔,“世界各国声讨谴责,你怎么知道就没死?”
冷川沉吟道:“谁看到尸体了?”
冷开诚,“......”
上京一家会所中,龙天君搂着一美女癫狂大笑。
“哈哈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这小子也有今天,玛德,劳资能看到这一幕,也值了!”龙天君长笑一声,眼泪都下来了。
那日凤栖山之后,他彻底成了一个废人,更是时不时要面对龙天宇的羞辱。
如不是爷爷龙贤护着,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天堂地狱的落差,让他心理已经扭曲起来了。
他本来被凌大官人废了命根子,一辈子都和女人无缘了。
但是这家伙对女人的兴趣丝毫不减,那玩意不行,不代表没有折磨的方法,对,就是折磨。
他的内心已经扭曲到了极点,每次受到羞辱和不痛快的时候,都要靠折磨女人来发泄。
“玛德,凌凡,你的女人,劳资一定替你好好调教!”龙天君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抹狰狞。
随即支走了身边衣着暴露,身材性感的美女。
美女见状,顿时心中暗口气,想到那些姐妹服侍过这位龙少后的惨状,就不寒而栗。
这龙大少乃是这会所的常客,整个会所中,所有姐妹最畏惧的,就是服侍这位龙公子。
看着美女离开包房,龙天君当即拿出电话,接连拨了两个号码出去。
上京,卧龙苑,已是入夜之时。
宋秘书脚步匆匆的夹着笔记本来到老爷子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首长,睡了吗?”
“睡什么睡,看来又不是什么好事,滚进来!”老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宋秘书进了门,当即将事情严肃的对老爷子做了汇报!
“首长,现在东瀛,以及世界其他和凌凡或者和我华夏有矛盾的国家,都纷纷拿这件事做文章,谴责我们,要我们就这件事给出个说法!
现在,上面压力不小,想问问您的意见!”宋秘书开口道。
老爷子闻,顿时一怔,旋即脸色难看。
“玛德,镇国少将的事情,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老爷子眼睛一瞪。
当初给凌凡封这个番号,本来是为了拉拢这家伙的,现在看来,竟是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嫌疑了。
“可能是在香江的时候走漏了风声吧!”宋秘书迟疑道,这个问题他也想过。
老爷子深吸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多思无益,只能想办法解决眼下的事情。
“告诉上面,我的意见就是没有意见,脸皮要厚!
踏马的,杀了我华夏的镇国少将,还有脸来谴责我们?闹反了吧?”老爷子冷哼一声。
宋秘书一愣,“首长,您的意思是?”
“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还这么死心眼,一点精髓都没学到?
这东西,就是特么的人嘴两张皮,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讲个毛的道理?”老爷子没好气道。
“这......”宋秘书挠了挠头,还是不太清楚具体该怎么跟上面回复。
“你拟一份稿子,谴责一下东瀛那边,他们杀了我华夏镇国少将。
还编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妄图颠倒黑白,其心可诛,他们是要对我华夏宣战吗?
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休想善罢甘休!”老爷子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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