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你,为什么……到现在还爱得那么深?”
叶悠悠哭着,宣泄着内心的情感,压抑太久了,憋得心里难受,憋得整颗心都像在酸水里面泡着一般,酸酸涨涨。
霍寒萧轻抚着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哭吧,都哭出来……”
“悠悠……”
这一晚,叶悠悠在霍寒萧怀中哭着睡去。一直以来辗转难眠,在他怀中哭了一场后反而睡得很踏实。
一觉醒来已经早晨十点了。
一睁开眼,就见到一张俊脸,神采奕奕地望着她,笑容俊美,“早。”
有几秒,叶悠悠仍以为自己在梦中,直到他亲吻她的额头,他才意识到这是真的,抵触地推他的胸膛,“你怎么在这,你……你出去……”
霍寒萧看出她的不自在,道:“昨晚抱着你,我睡得很好。”
“你的眼睛有些肿,我让佣人给你拿毛巾热敷。”
几番受她抵触,霍寒萧已经懂得该适时把握一个度,不能逼她太紧,否则会适得其反。只有在那个让她能够接受的“度”里,她才能够不那么抵触与他接触。
他离开了,叶悠悠才重重松了口气,尔后烦躁地抓头发。
她是怎么了?昨晚竟然让他留下,还在他怀中睡着。
可人在夜晚是最最脆弱的时候,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他怀中完全地崩溃了。
必须坚定,必须……
一遍一遍对自己强调。
可叶悠悠能够感受到,自己正在不断地瓦解,尤其是经过昨晚,她的心已经不再那么硬了。
洗漱完,敷完眼睛下楼,越泽已经在客厅吃早餐。
看到两人下楼,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早啊。”
“今天天气真好,对吧,老萧。”
“我看你神清气爽啊,这气色跟昨天完全不一样。”
“果然某人才是最好的良药,你说是吧。”
越泽一个人一个劲儿地说着爱昧话。
叶悠悠早习惯他这般嬉皮笑脸,懒得理他,只当今年的苍蝇来的早一些。
霍寒萧见她耳根悄悄红了,过去踹了一脚越泽的椅子,“好好吃饭,别屁话多。”
“我说的是屁话么?我说的那是大实话。”越泽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老司机的口吻“嗯哼”一声,“我就说嘛,成年人的矛盾,有什么是那种事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能,那就是次数少了,一次不够就两次……”
“闭嘴!”霍寒萧呵他。
虽然叶悠悠面泛红霞的模样儿美极了,但他知道自家女人面皮薄,可不舍得她太尴尬。
“干嘛闭嘴啊,我这不是帮你呢么?”
“不过老萧,你可悠着点儿,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呢。这万一要是太激烈裂开了,某人又要心疼了。”
叶悠悠本来只是很安静地啃着面包,实在没忍住,回了一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霍寒萧憋笑。他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我话痨啊,一天不说话我浑身不舒服呢。嘴巴长在我身上,就要说就要说。”越泽十分欠揍地冲叶悠悠嚷嚷。
“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本少爷吃完了,所以现在浑身是劲儿,我还能说个三天三夜,不服你打我啊。来啊来啊!揍我啊!”越泽嬉皮笑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