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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毁童话之王子国度

作者:肉肉蓉蓉

文案

你一定知道那些脍炙人口的童话故事吧

那,还记得童话里的那些大团圆结局吗

是否也曾羡慕过王子和公主的幸福生活

现在,让意外穿越进入到这些故事里的龚玓,带领你通过那扇门。

门后面的,是跟你以前所知道的完全不同的童话世界

也许上面的文案看起来太过压抑了,那么我们来一个欢脱版:

龚玓某天去干一件见不得人的勾当,于是就受到了来自神的惩罚,不仅一脚踩空掉进了路边的阴井里,还阴差阳错穿越到了一个满是童话的世界里。

自此,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经历一段跟自己认知里的完全不同的童话,同时不停地刷新着自己的三观。

最后,终于三观尽毁,节操掉尽,走上了搞基这条不归路

小提醒:

此文感情线有些之慢热,受的情商低低低

攻受都是人,因此毛病也很多

受偶尔会正义感爆棚圣母病发作因为闲的蛋疼,攻看起来就是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上心,两人可以算是两种极端吧

内容标签:强强幻想空间因缘邂逅报仇雪恨

搜索关键字:主角:龚玓,普林森┃配角:加布里尔,亚尔弗列德,格吉尔,凯西,艾布纳,伦恩,各种童话故事里的人物等等┃其它:1v1;he

、所谓意外

市唯一一个坐落在市中心的别墅小区里,在刺眼的探照灯和警车上的三色警灯的交相呼应下,照亮了其中的一栋别墅。

城中首富秦有福,此刻正站在自己的房间内,向市的公安局局长说明情况,虽然他极力控制着情绪,但是从他激动的语气和微微颤抖的身体语言,还是能看出他的愤怒。

在他的身后,一幅价值不菲的名贵油画被扔在了地上,而嵌在墙壁里的保险箱敞开着,里面早已空无一物。

大半夜跑来看热闹的人群已经全部被物业拦在了小区门口,而同样跑来看热闹的同一小区的居民,也被警方拦在了封锁线外。

闻讯赶来的记者们,一下采访车便举着摄像机迅速的向人群里挤,主持人边走边举着话筒高声说道:“观众朋友们,我们现在正在小区,大家可以看到,现在镜头里的,远处那栋被围在警车中间的,就是我市首富秦有福秦先生的别墅,据可靠消息称,秦先生家刚刚发生了一起盗窃案,而被盗的,是一件非常珍贵的东西”

别墅里,秦有福正对着市的公安局局长发怒:“我才是受害者,你一副审犯人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面对秦有福的质问,向局长笑着请他坐下消消气,解释道:“秦先生,我只是希望您能尽量提供失窃物品的资料,没有别的意思。”

秦有福接过一边的民警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平息了一点胸中的怒火,然后干巴巴地描述道:“那是一枚戒指,做成了一个王冠的样子,款式很特别,主钻大概有三克拉左右,是我买给我女儿的结婚礼物,对我很重要。”

“哦。”向局长状似不经地抬眼看了秦有福一眼,漫不经心道:“请问,秦先生是在哪里买的呢能不能提供照片之类的方便我们去各个渠道查找。”

“现在我丢了价值好几千万的钻戒,你们警察就知道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秦有福忽然一拍桌子,“我不管,戒指必须给我找回来,如果找不到,我一定会投诉你们的”

向局长歉意地笑笑,又跟秦有福说了几句场面话,这才走出卧室,低声吩咐手底下的人。

很快,初步的搜证就完成了,向局长以协助调查为由,邀请秦有福去所里喝杯咖啡,秦有福面色怪异地看了向局长一眼,最后也只能去一趟。

小区门口,等候了几个小时的记者一见秦有福出现,立刻就围了上去。

“秦先生、秦先生”主持人拼命将麦克风举向秦有福,“听说您失窃了一枚被称为皇室秘宝公主之冠的戒指,听说这枚戒指原本就是一件失物,请问是不是真的”

“你要是敢乱报导的话,信不信我告到你们电视台倒闭”秦有福没有回答记者的问题,反而怒吼道。

向局长看了秦有福一眼,完全没有要替他赶走记者的意思。

人群渐渐远去,一个瘦瘦小小的青年从附近一栋别墅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眼神冷冷地望着人群消失的方向,微微勾起嘴角,右手伸进裤子口袋,取出一枚戒指,随意的戴到了左手的中指上,借着小区微弱的灯光,戒指居然发出夺目的光彩。

青年把左手抬到面前,对着手上戒指,露出一个既怀念又温柔的笑容,最后闭起眼睛,轻轻的在戒指上落下一吻。

嘴唇离开戒指的瞬间,青年只觉得脚下一空,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千古绝唱,甚至连一个“啊”字都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这么彻底没了声响。

深夜的小区里,没有人注意到,路中间的一个阴井盖,在一阵绚丽的黑色光芒之后,又恢复了原样。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用存稿箱

开坑必须双更

妥妥的

序是不算在双更内的

作者君是不是特别良心

顺便安利一下同步开坑的两个基友的新坑

qaq我居然写错了基友的文名,啊啊啊啊,要被砍死啦赶紧改

qaq我傲人的22世界没有了,呜呜呜┭┮﹏┭┮

、所谓穿越

龚玓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躺在搅拌机里一样,头晕的厉害。

整个世界除了他自己之外,仿佛都在旋转,一股股恶心的感觉涌到喉咙口,又因为身体无论如何都动弹不了,只能硬生生的憋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把那股恶心劲强行压了回去。

不适感有所减轻之后,脑细胞这才重新开始活跃起来,龚玓也终于有多余的精力来思考现状。

他稍稍回忆了一下,立刻就想了起来,自己当时刚从秦有福的别墅出来,心情正好,忽然就一脚踩空,然后就没了知觉。

龚玓无比庆幸自己现在还活着,虽然好像是受了点伤,因为刚刚的感觉似乎是轻微脑震荡的症状,但是,不论如何,总比一脚踩空,掉进阴井里摔死的好,不然死的实在太丢人也太憋屈,下了地府都没脸见爸妈。

哦,不对,父母生前做了那么多的善事,又为社会做了那么多的贡献,一定会上天堂,只有他这样的人才会下地狱。

就在龚玓胡思乱想间,身体渐渐有了知觉,他能隐约感觉到身上盖着被子,很轻,但是很暖和,身下的床铺也很柔软,所以肯定不是在自己家里,因为他租住的小屋里只有一张小小的硬板床,而床上也只有一条又薄又硬的破棉被,不是没钱换新的,只是不想让自己过的太好。

耳边似乎有一些轻微的人声,龚玓可以感觉到说话的人离他并不远,但是传到耳朵里的话却很模糊,而且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是听不真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说话的不止一个人,而且都刻意放低了声音,似乎是怕吵醒他。

龚玓忽然觉得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试着想要睁开眼,但是眼皮却像是被万能胶黏在了一起一样,他又试着想要抬起手,让说话的那些人知道他其实已经醒了,结果毫无意外地,也失败了。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龚玓脑中冒出三个血淋淋的大字植物人

那还真不如直接死了干净

比起直接摔死,掉进阴井里摔成植物人什么的说出去只会更加丢人,说不定还会上微博头条什么的,天地良心,龚玓一点都不想用自己来娱乐大众,更何况还是这样的情况下。而且,不论是就这么死了,还是就这么活着,都让人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心。

龚玓在心里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现在想那些还为时过早,他好歹也曾经被誉为过天才儿童,虽然中间恭维的成分居多,但是对自己的智商,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冷静下来之后,龚玓尽量放松自己,感受四周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在医院里,因为没有闻到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反而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的花香味,很自然也很好闻。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不能动,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到底是怎么了思来想去,完全没有头绪。

还有就是,他现在是在哪里难道是被路过的好心人带回了家

龚玓在心里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好心人多么讽刺的一个词早在几年前,对他好的人就都不在了,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死,就是被他连累而死,短短几年的时间,他几乎尝尽世间冷暖,直到最后,他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在这个世上,落井下石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过去的回忆在龚玓脑中翻涌着,难受的他几乎想要蜷缩起来。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会发挥出平时难以想象的潜力。似乎是为了印证这句话,龚玓奇迹般的睁开了刚刚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睁开的眼睛。

就像是每个清晨醒来的时候一样,龚玓缓缓睁开眼,微微侧过头,就看到了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还有窗台上一束不知名的小花,一时之间,有一种美好而又不真实的感觉。

龚玓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还健康的活着,一回头就看到床的另一边,站着一群人。

还是一群不同打扮,不同发色,甚至连肤色都不同的外国人

那群人微微欠身,动作整齐划一,“公主殿下,欢迎来到王子国度”

龚玓自问也算经历了很多,但是,此时此刻看到眼前的情景,他还是被震住了,因为实在是太过诡异。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些人又纷纷开口

“公主殿下,您还好吧”

“公主殿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公主殿下,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虽然每个人都是一副争先恐后的样子,但是每个人都是等到前一个人说完了之后才接口的,因此,虽然开口的人不少,但是并不显得嘈杂,也不会让人有一种七嘴八舌非常烦躁的感觉,反而因为他们彬彬有礼的态度、倍加关怀的语气,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心。

龚玓原本就有些晕,这会儿就更晕了,他愣了半天,最后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微微抬起头,木讷地说了一句:“我叫龚玓,不叫龚灼。”许久不开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说完这句话,龚玓就后悔了,总觉得这句话说的非常不合时宜。

玓算是个生僻字,很多人看着觉得这个字眼熟,但是就是读不出来,大部分人会因为玓和灼看起来相近而把玓念成灼。

龚玓以前上学的时候,就连老师也经常会念错他的名字,眼前这些人一看就是外国人,不认识生僻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加上外国人念中文,舌头总是撸不直,把玓认成是灼,又把灼念成是主,也算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说,龚玓会说出这句话,其实可以算是一种条件反射,一种习惯,他完全没有多想,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开心或者不耐烦的情绪,在他看来,这句话仅仅是为了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龚玓仔细观察着那些人的反应,他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但是,床边的那些人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因为知道自己念错了别人的名字而表现的很尴尬或者抱歉,反而面面相觑,看样子是没有理解龚玓的意思。

龚玓犹豫了一下,又用英文把刚刚的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并且表示自己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反而要感谢他们救了自己。

龚玓从小英文就不错,口语几乎能媲美作为母语的中文,以前在母亲的实验室里帮忙的时候,一旦遇到中文没办法解释的东西,他就会改用英文,水平可见一斑。

但是,即使如此,那些人却还是一副很茫然的表情。

就在龚玓考虑要不要试着打手势的时候,原本围在床边的那群人忽然从中间让出一条路,随后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走了过来,许多年以后,每当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形,龚玓总会忍不住吐槽,这样的出场真是狗血到让人不忍直视,完全就是普林森式的恶趣味。

第一次见面,龚玓对男人最深的印象就是那双眼睛,如同海一般的蔚蓝色,深不见底,当他凝视着你的时候,几乎能把人吸进去。

男人走到床边,单手横在胸口,微微弯下腰,用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公主殿下,我叫普林森,是这一批王子的引导者。”

普林森说完并没有马上直起腰,反而伸出手,动作从容的托起龚玓的左手,低头让嘴唇在他的指背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对着龚玓微微一笑,那表情,怎么看都带着一种是在看好戏的狡黠。

直到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龚玓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甚至连手都忘记抽回来。

一分钟、两分钟

“麻烦,能不能,给我一面镜子”许久之后,龚玓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感觉艰难的就像是哑巴第一次开口说话。

“当然亲爱的公主殿下”普林森放开龚玓的手,侧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面小镜子给他。

虽然普林森的笑容很优雅,动作也非常的绅士,而且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更没有说什么带有歧义的话,但是龚玓隐约有一种感觉,这人似乎是在嘲笑他,虽然他压根就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不过,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龚玓就不停的在刷新自己的世界观,他在这短短的几十分钟里,深刻地理解了百思不得其解这句话的含义。

镜子里的少年留着一头利落的板寸,虽然遗传了母亲精致的五官,但是放在他的脸上却并不显得很女气,顶多算是清秀,由于常年日夜颠倒,脸色隐隐有些发白,衬着眼底一片乌青。

龚玓拿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确认自己脸上没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才放下镜子,说出了自己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想说的话:“我是男的”

其实他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愿意承认,这群人的中文发音这么标准,根本就不是念错了读音,从头到尾,他们都是在叫他“公主殿下”,所以他才问普林森要了镜子,如果不是感觉到小玓玓还在原位,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昏迷期间被人做了变性手术。

龚玓说完,其他人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古怪起来,只有普林森一个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早就发现了他是个男人。

龚玓原本有个非常乐观的怀疑,他也许是被随机选中在整人节目中扮演了被整的角色,国外有很多类似的节目,眼前这群也都是外国人,这个猜测也算说得通,不过看了那些人的反应之后,龚玓就乐观不起来了,因为他们的反应太过自然,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样的结果让龚玓忍不住想要叹气,事实上他也确实叹了口气,他是真的希望这是个整人节目,大不了就是被整一次,之后就可以回家了,说不定还会有演出费拿。而现在,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总觉得不会那么容易就能回去。

“各位殿下,公主殿下才刚刚醒过来,还需要静养。”片刻的死静之后,从人群后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龚玓伸长脖子往门口方向张望,可惜床边的人身高都不算矮,又都是站着,他坐在床上,视线完全被人群给挡住了。

“那我们先走了,请公主殿下好好休息。”普林森说完,又弯腰行了个礼,其他人也后知后觉地跟着弯腰行了个礼,不情不愿的退出房间。

等床边的人的都走干净了,龚玓才如愿看到了刚刚说话的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老人,一头白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脖子上还打着领结。

虽然刚刚那群人的装扮已经算是非常古怪了,但是也算是军装或者西装的范畴,眼前这个老人却穿着一件礼服,而且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有一种穿越到了中世纪的错觉,任谁看了,一时之间都会难以接受的。

“龚玓殿下,初次见面,我叫加布里尔,是王子国度的管家。”

这是龚玓第二次听到王子国度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一种在看童话的感觉,以至于让他居然忽略了加布里尔叫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称呼他为公主。

“管家爷爷”虽然一切都很奇怪,但是基本的礼貌龚玓是不会忘记的。

“叫我加布里尔就好。”加布里尔将手里托着的水杯递给龚玓,继续说道:“我知道您想问什么,我会一件一件给您解释清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攻受的出场都

略普通qaq

、所谓王子

普林森带着一众王子走出房间之后,就径直往楼梯的方向走,打算上楼去图书馆看会儿书,只是才走了两步,就被人闪身截住了去路。

“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拥有公主之冠”挡在普林森面前的人微微抬起下巴,毫不客气的质问着,神情倨傲,看来完全没有把这个所谓的引导者放在眼里。

这人叫艾布纳,如果龚玓的父亲在这里,一定会提醒龚玓尽可能离这人远点,从他下吊的眼角就能看出来,这人一定是性格暴虐,听不进别人的劝告,如果生在帝王家,那就是一代暴君。

普林森停下脚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缓缓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艾布纳大声说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斜斜地往墙上一靠,“作为引导者,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知道却不想说”

艾布纳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原本打算各自活动的其他人已经停下了脚步,等他说完,看着普林森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我只是比你们多去了几次外面的世界而已,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普林森仿佛没有听出艾布纳话里的意思,也没有看到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反而好脾气的笑笑,说出来的话更是随意。

见气氛不对,一个人快步走到两人中间,对着艾布纳笑道:“那个戒指到底是不是公主之冠还不清楚,反正每次有新人进来,加布里尔都会亲自处理,我们只要等到晚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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