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盛清着急的问道:“姜儿，爷爷都快摸不清你想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姜野悠悠的开口:“实验计划书被动手脚了。”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瞳孔猛缩，身侧的手紧紧握拳。
“这计划书是我亲手送过去的！是谁敢这个不要命的偷换计划书！”
姜野的心烦意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现在可以彻底确定，上一次的爆炸也是人为的了。”
段盛清着急的不像话，但又很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那，姜儿你能找出来是谁吗？”
听言，姜野眉梢轻动，手指敲打桌面的动作停下，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向了段盛清。
“段爷爷，我也不是神仙。”
她当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所以也就没有应对。
负责这次计划的人不少，每一个都接触过实验计划书，根本就找不到。
段盛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同时目光里又满是愤怒，恨不得把那个人站出来揍一顿。
看出他着急的样子，姜野敛了敛眸子，若无其事的开口说道。
“不过，段爷爷放心，下次我肯定把这个人给您找出来。”
不管怎么样，这句话让段盛清有了主心骨，脸上终于出现了消息。
“唉，姜儿你受累了，这段事情爷爷也是加倍的小心。”
这件事情正如姜儿之前说的那样，远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背后的人想要的，怕是整个A16计划。
姜野这会儿心情差到极点，揉了揉眉心，段盛清第一次听到她叹气。
“蔡俊秋那边问出来什么了吗？”
事情一团糟，哪怕是她都没有半点头绪。
足以见得对他们A16动手的人非同小可。
提到蔡俊秋段盛清眸子都亮了一下，像是从绝望中看到了希望。
“那家伙被你刺激后真心悔悟，能交代的全都交代了，可是也只得到指使他的人是一个海外账号。”
蔡俊秋被权利以及当年没有继承J计算机研究院的恨蒙蔽的双眼，才会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
姜野目光沉了沉，漆黑的瞳孔让人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有了这个账号，就算后面的隐藏再深，她也会找到蛛丝马迹。
段盛清附和的点了点头，“爷爷稍后会把所有信息交给你，辛苦了。”
他又说了一遍“辛苦了”，眼里是对姜野的心疼。
“姜儿需要爷爷做什么吗？”他又补充道。
“还真有事情要麻烦段爷爷。”姜野轻笑了声，漫不经心的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向段盛清。
当段盛清离开姜野的私人办公室的时候，不由得感慨。
几年前的那个小姑娘，已经成长了一位连他都依赖的大姑娘了。
段盛清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他孙女还挺有领导人的风范。
在此之后，段盛清便去完成姜野交代的任务，并且鼓励了A16计划项目组的科研家。
他们越挫越勇，绝对不会放弃A16这个棘手的任务。
一旦完成，华夏的科研水平是天大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