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别再唔……”孟凡趴在床上,额头抵着汗湿的手臂,皱着眉头,神色痛苦。
身后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死死扣住他的腰,撞击的力度竟一直不见弱,不容他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双腿已然发软,背对着孟凡几岔开的姿势羞耻难堪,孟凡拼命咬着牙才不至于让哽咽从喉咙里跑出来。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自那次强上之后,每隔三五天,孟凡几便会像现在这样干他。
还是不把他干到昏过去就不罢休的那种。
当然昏过去之后对方还有没有继续“鞭尸”他就不知道了。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孟凡几是这样的一个……禽兽!
室内的光线熹微,许久不见阳光,孟凡的皮肤透出病态的苍白,从背后看去,脖颈的线条很漂亮,腰上被粗暴力道掐出来的淤青让孟凡几有种施虐的快感。
他停下动作,松开一只手绕到孟凡的前胸,猛地用力便将人拉进了怀里。
“啊……”由于孟凡几的的动作过于突然,两人身下结合的部分剧烈摩擦之后,竟让他那坚挺的物什进到了孟凡身体内更深的地方。
“草你……大爷……”眼前一阵失神,胸前两点被揪住揉搓,孟凡深吸一口气才得以将这话骂出口。
孟凡几并没有应声,而是对着孟凡泛红的耳垂一口咬了上去,那力道下去就是一个血印子,毫不留情。
“你妈!”剧烈的刺痛让孟凡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后穴随着肌肉的抽动搅得更紧,让他身后的人发出一声可以称之为舒爽的叹息。
“孟凡,你何时才会喜欢上我?”孟凡几舔干净红肿耳垂上的丝丝血迹,吮吻着孟凡的脖颈,肩膀,或咬或舔,留下一个个小小的红斑。
孟凡气笑了,心道孟凡几空有一身牛/逼的修为,到头来就是个情商为负的傻/逼。
他压根就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一个杀害了自己喜欢的人又强/奸了自己的男人。
他又不是斯得哥尔摩综合症,还不至于跟着孟凡几一起泛神经病。
所以他咬破了嘴唇,将身后敏感点被撞击的快感压了下去,很冷静地陈述了自己的所想。
他说:“你即便是干死我,我也不会喜欢上你。”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暗室内却显得尤为清晰。
孟凡几突然停止了动作,长久的沉默之后,他放开怀里的人,也不顾自己还没消下去的欲望,起身穿好了衣服,在床边停了一会儿,突然问。
“那我与裴澜风,你会选谁?”
孟凡身子都快散架,浑身酸痛,他也没管自己这副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赌气一般对着那已经整理好衣冠,变回清俊高冷仙修的男人讽刺道。
“与那人相比,你觉得自己有胜算吗?”
然后孟凡就生平第一次看到孟凡几的神色变了,那个总是一副面瘫模样,就连这几天也没怎么有过过激情绪的人,露出了可以称之为狰狞的表情。
嘭——
没见孟凡几如何动作,那巨大的石门便应声而碎,迸溅的石子划伤了孟凡的右脸,留下一道血口。
男人逆着光,暗金色的眸子亮的惊人,孟凡甚至能够看到他脸上闪过黑色的鳞状纹,那是控制不住体内龙族能量的征兆。
孟凡几竟然发怒了。
这个认知让孟凡愣了好久,心里感到极其不可思议。
“我会杀了他。”孟凡几金色的瞳仁锁定床上的人,铺天盖地的杀意令孟凡感到呼吸都不再顺畅。
“他死了,你便只有我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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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
神经病吧这个人?这种中二值爆表的话从高冷的孟凡几嘴里说出来,非常的有违常规,深深震撼了孟凡的思想,甚至对他说的要灭了裴澜风的话都信了八分。
他真的做的出来。而且更可怕的是,他确实有这个实力!
“你冷静……”他话没说完,孟凡几就化作一抹流光窜出了暗室,似乎料定了孟凡逃不掉,连门都不屑给他封上。
孟凡尔康手了一会儿,瞅了瞅从破碎的石门后露出的那耀眼光芒,心里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现在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而且前几天他成心划伤了手腕,逼得孟凡几不得不把拴着他的锁链解开,现在门又碎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打定了主意,孟凡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哆哆嗦嗦跟半身不遂一样穿衣服,光系上腰带就耗光了力气。
孟凡几操的太狠了,前面两次还都射在了里面,刚才没发泄的是第三次,要是真让他干下去,孟凡估计连爬都困难。
扶着床站起来,有粘稠的东西顺着腿根往下流,孟凡捂住嘴,把窜上嗓子眼的恶心感压下去,拼命忽略那处的不适,光着脚就往外走。
地上都是小石子,即使孟凡小心避让,还是被几个尖利的划破了脚掌,留下几个点点血迹。
出乎意料的,外面并没有守卫,孟凡堪称顺利地逃出了这座关押他的囚笼。
外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新鲜的空气,清脆的鸟鸣,许久未见的阳光和蓝天让孟凡多少消了些心里的郁气。
不知道走了多久,孟凡突然感到背后发冷,又走了几步,这种冷意竟然蔓延到了全身。
鸟鸣声不知何时已经没了,孟凡抬头看了看天空,日头被乌云遮住,厚重的云层笼罩在头顶,将这片地方的气氛搞得有些阴森。
“嘻嘻嘻嘻……”
有什么东西爬上脚底,孟凡低头看去,吓得差点脚软。
那是双黑雾组成的手臂,扬起的黑雾脑袋只张开一个嘴巴,却开口极大,笑声阴森诡异。
“是谁在捣鬼?!”孟凡中气不足地喊出声,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回来。”略微沙哑的男声响起,明明只是平淡的语气,却透着直击人心灵的蛊惑。
那黑雾听到这声召唤,便放开了孟凡,向后飘去,随着它的动作,这片区域竟跟着窜出了几十缕与它相似的半人形黑雾,一起向着男人的方向飘去。
这是属于裴澜风的幽冥鬼域,只要踏进这个领域的人,除非实力超过他,不然没可能逃出去。
而在这个领域中,裴澜风可以出现在任何位置,并让人摸不清他的行动轨迹。
缓步走来的青年模样极其俊美,身着玄色滚金边的外袍,青丝被发冠竖起,眉眼秀丽却不女气,右眼角的泪痣在那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明显,像是集中了他浑身的血气,妖艳异常。
嬉笑着的黑雾纷纷聚拢在他身边,而后随着他抬手的动作,便全部被其吸进了身体中。
裴澜风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视线在孟凡的身上扫过,陈述了个事实。
“师兄,你果真还活着。”
孟凡松了一口气,扣着树皮的手放松,几乎要脱力跌坐在地上。
“是你啊,师弟。”他勉强露出个笑容,询问道,“大家都还好吧?”
只是他说完才想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寄存在孟凡几身体里的一缕孤魂,而是有了新的身体,那裴澜风是怎么知道他就是孟凡的?
“你果然还是这副样子顺眼多了。”裴澜风已然走到了他的身边,两人的距离靠的极近,孟凡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森冷的寒气。
裴澜风是单属性天级冰灵根,修到现在,已经半只脚踏进了大乘期,要是他想,将这方圆十里的树林冻结成冰都不在话下。再加上他还是千年来第一个纯阴之体的鬼修,整日与尸体打交道,浑身的阴气极重,配上艳丽的长相,一眼看过去就像是幽冥里爬出来的艳鬼。
此时身为凡人的孟凡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只会甩几道冰锥的少年了,他早已成长为了令仙鬼两界谈之色变的恐怖角色。
以前用的是孟凡几的身体,所以感觉不到太大差距,现在这人即便只是这么站着,都让他感到难以呼吸。
孟凡垂下头,千言万语堵在心里,一时竟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在孟凡几那里待的如何?”裴澜风突然伸出手,扣住孟凡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言语中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孟凡浑身被寒意包裹,裴澜风的提问让他想起那些恶心的经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但更让他害怕的是主角的语气,这种仿佛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很恐怖。
放在以前,裴澜风根本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心中生出一丝火气,抬起胳膊使劲打掉青年的手,孟凡努力站直了身体,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软弱。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现在既然你来了,能不能唔……”
嘴唇猝不及防被堵住,裴澜风的右手卡在孟凡的脖子上,强迫他张开嘴迎接自己的吻,舌头滑进口腔,掠夺着对方仅剩的呼吸,粗暴的攻势几乎让孟凡在这个吻中窒息。
此时的孟凡根本没有力气去推拒这个吻,更何况他的脖子被裴澜风扼住,求生的欲望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想反抗都做不到。
大脑一片空白,就在孟凡以为自己要被眼前的人掐死的时候,裴澜风才松了手。
“咳咳咳咳……”剧烈地咳嗽着,孟凡弯下腰,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往下流,脖子上已然出现了深红色的勒痕。
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他崩溃的是裴澜风竟然真的对他做出了这种事!
“你知道裴澜风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吗?”
他记得孟凡几说过。
“你以为那人叫你几句师兄,就真把你当师兄了吗?”
他当初还坚定地反驳,并把这当成一个笑话,在被囚禁的时候自娱自乐地嘲讽孟凡几自己是变态,就以为其他人都是变态。
但现在……打脸了。
恶心,太恶心了。
就在刚才他还将裴澜风当成了自己的救星,看到他的那瞬间,心里彻底松了口气。
他以为,以为那个和自己同甘苦共患难的好师弟来救他了。
他那么信任裴澜风,到头来却得到这么个操蛋的对待。
比孟凡几更粗暴的,那种差点窒息的恐怖,让他不寒而栗。
“师兄。”裴澜风等他渐渐停止了咳嗽声,才蹲下身,平静地说,“你说谎了。”
还没等孟凡消化完他话中的意思,一股大力传来,他便被裴澜风单手扣着肩膀抵在了树干上,双腿被强行分开。
一只冰冷的手钻进他单薄的中衣里,手指准确无误地抵在了那被孟凡几操弄的红肿的后穴上。
无视孟凡的痛呼,裴澜风强硬地插进两根手指,稍作搅动之后退了出来。
将那上面的白浊呈到孟凡的眼前,墨色的眸子中怒火悄然燃烧。
“告诉我,这是什么?”
(下)
裴澜风没有控制力道,肩膀紧贴着粗糙的树皮,持续的疼痛和涌上头的耻辱感让孟凡眼前发晕。
“问的什么废话。这他妈是什么,你自己闻闻不就知道了吗?”孟凡自暴自弃地讽刺道,“想不到你他妈也是个爱插男人屁眼儿的死变态,老子的屁眼儿是他妈有多香,一个个跟吸铁石似得往上凑!”
孟凡很少说脏话,也很少与人吵架,不管是现代还是《恶鬼道》的世界里,他都跟只与世无争的鹌鹑一样,得过且过。
但现在裴澜风如此羞辱他,成为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逼得他不得不拿出自认为最恶毒的话来反驳这个人。
“师兄很有自知之明。”谁知他的辱骂根本就没动摇到裴澜风的心思,浑身仿佛带着妖邪之气的青年松开扣着他肩膀的手,将人拉进了怀里,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的鬓发,轻吸一口气,道,“你确实很香,从头到脚,乃至后面那地方都带着香气,让我恨不得舔遍你的全身,将你拆吃入腹。”
他收紧了手臂,将孟凡死死地困在怀里,脸色逐渐阴沉,“我明明忍了那么久,却还是被那人捷足先登,该死的孟凡几。若让我碰上他,定要剁了他那孽根,扔出去喂狗。”
“……”孟凡蓦地从愤怒中清醒,想起了裴澜风曾经干过的事。
挖眼,砍头,砍四肢,绑肉柱,毒蛊炼活人,一桩桩一件件曾经在朋友眼里都觉得不寒而栗的事,这个人都做过。
他是那个黑透了的主角裴澜风,不是那个会温和叫他师兄的乖巧师弟。
而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凡人,如果惹怒了裴澜风,对方能有一万种让他生不如死的酷刑等着他。
“师兄,怎么不说话了?”裴澜风温柔地吻了吻孟凡的耳垂,动作向下,舌头舔过他颈间深红色的勒痕,含糊地问,“疼不疼?”
孟凡闭上眼睛,手掌在身侧握成拳,没有接话。
裴澜风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停下了动作,放开孟凡之后,右手抬高,真气凝聚,一个两指粗,三寸多长的冰柱便出现在了手掌中。
“师兄,你身上有那个人的味道,让我有点儿反胃。”他勾起嘴角,对上感受到寒意睁开眼睛的孟凡,温柔地说道,“我来帮你清洗干净如何?”
“你想干什么?”孟凡往后靠着树干,看到裴澜风手上的东西,脑子里刷地闪过很多东西,彻底变了脸色。
他翻身想跑,反被裴澜风扣住后脖子压在了草地上,松散的中衣被人撩起,黑色的雾气从青年的背后徐徐冒出,分别捆住了孟凡的四肢,绕成螺旋的黑色绳索,扎进地面,让他彻底动弹不得。
“裴澜风,你混蛋!”孟凡的脸颊紧贴着地面,咬牙切齿地骂道,“无耻!王八蛋!”
裴澜风无视他的话,利用黑雾绳索打开孟凡的两条腿,目光凝聚在那浑圆臀部中间的红肿后穴上,冰凉的手指贴上去,在边缘抚摸了几下,插进了一个指头,不顾孟凡的叫骂,又插进了一个指头,然后上下撑开,不算费力地将柔软的后穴打开了一个小口。
“师兄。”裴澜风将冰柱抵在小口的地方,感受到孟凡的颤抖,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看,你的这里都被那个人艹软了。”
冰柱的寒意不断刺激着入口,孟凡的意志都要崩溃,身体想躲却躲不开,那种即将被侵犯的无力感终于让他哭出了声。
裴澜风的手没有再扣着他的脖子,他却没有抬头,而是将大半张脸都埋进了草里,手攥成拳,哭泣的声音像只无助的困兽。
不是那种放声大哭,而是隐忍的,憋到极致终于控制不住的呜咽,一声一声地在静悄悄的林子里回荡,压抑的让人觉得难受。
“……”冰柱化作水气散去,困住孟凡的黑雾也悄然消退。裴澜风将外袍脱下来,裹住孟凡,将人抱进怀里,良久才说了句话,“别哭了,师兄……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