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南风,你就把东西收下吧。”李婶赶紧跟着附和道,心里却是暗暗地松了口气。
只要少夫人收下这些首饰,她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那我就收下了,谢谢妈。”沈南风只好把首饰盒收下了。
就当她暂时替傅君怀的母亲保存着,以后她要是需要了再还她。
这么一想,沈南风也就释然了。
“不用谢我!”李婶连连摆手。
她就只是做了一个工具人而已。
哪里敢邀功。
“不仅要谢妈,还要谢谢老公。”沈南风娇娇的开口,看傅君怀的眼神十分的温柔。
“你们吃饭,我抱孩子出去走走。”李婶说完就抱着小奶包急匆匆的走了。
小两口腻歪腻歪,她和孩子就不当灯光了。
对于李婶的识趣,傅君怀倒是挺满意,沈南风却是羞红了脸。
傅君怀这心思连婆婆都猜到了。
可真是羞人。
害羞归害羞,可身体还是软软的偎进了男人的怀里,拖长尾音叫了一声:“君怀……”
撩得傅君怀心痒。
“我好爱你呢。”闻着男人身上清洌的味道,沈南风的心里微微荡漾开一圈儿涟漪。
如果说一开始看上的是男人的颜值,那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她渐渐地喜欢上了他的全部。
哪怕他只是一个外卖小哥,她也爱他。
“是吗?”傅君怀挑眉,手指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
他最近越来越害怕她离开。
这应该是爱吧?
他长这么大,母亲可没教过他怎么去爱一个人。
“是啊!”沈南风眨着大眼睛,小嘴儿喋喋不休的说着:“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除了在床上凶以外也不和我交流,性子太冷了,说实话那个时候我挺怕你的,根本谈不上喜欢。”
那个时候的傅君怀真的很吓人,整天拉着脸,一身的寒气。
她虽然怕他,但也只把他的行为当成是送外卖太累,没心情和她聊天。
“你既然怕我,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和我在一起?”傅君怀忍着笑,轻声问道。
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然会怕他。
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好像心情不怎么好,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给人的感觉肯定是冷。
“都领证了,难不成过几天日子觉得不合适就离婚吗?这可是对婚姻不负责!”沈南风一脸的认真:“更何况,几天时间怎么可能看得清一个人呢!”
最主要的是,傅君怀的颜值高,性格有点问题也都能够忍受了。
这样的话沈南风自然是不会告诉傅君怀的。
“所以,你现在看清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傅君怀笑着反问。
小女人一脸认真的样子真是可爱。
“虽然没有彻底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你这两个月来的改变!”沈南风仰起头在男人的喉结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唇瓣贴着男人的脖颈:“你以前只顾着自已爽,现在也能照顾我的感受了,这是最大的改变,吃东西也不那么挑食了,还会偶尔帮忙做做家务,总之,越来越好啦。不过,你还是得好好改改你在床上的那股凶劲儿,会折腾死我的,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傅君怀听完这话,看她的眼神带着颜色:“我怎么觉得我越凶你越带劲儿!”
女人的声音越大他就越凶。
他越凶女人的声音就更大。
他甚至觉得他离不开这小女人的很大一部原因是这个。
沈南风囧了。
得。
自已挖坑。
“我和你说认真的!”囧过之后,沈南风快速收起思绪,瞪了一眼傅君怀说。
“前几天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和你在一起所有的行为都是情不自禁!”所以,这力道轻重可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沈南风直接自闭。
没办法沟通了!
罢了!
“不过,我会注意的。”既然沈南风提出来了,态度总得要端正一点,不然小女人不让吃肉那就傻眼了。
“算了,懒得和你说!”沈南风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压根儿就不想和她谈这个话题。
“妈送你的东西你不打开来看看?”傅君怀搂着她小声说。
沈南风把手指抵在他的唇边做了一个嘘的举动,可爱的很:“小声点,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
奶奶家的那群人的土匪行为简直让她怕了。
她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招惹这些人。
实在是太可怕了。
“放心,没有人敢再来家里闹!”傅君怀已经让冉洪洋换了一批人在外面守着,上次的失误绝对不会再出现。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敢?”沈南风哼了一声:“那些人那么不要脸,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他们想要的好处,他们会罢休?”
反正她不相信。
她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
“他们不要脸,那就用更不要脸的办法去治他们!”那群人和那些商场上的人相比,简直是太小儿科了。
傅君怀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你用的什么办法?”沈南风听他这样说,立马就来了兴趣。
她想听听看。
“还没想好。”傅君怀伸手在沈南风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转移话题:“你要是再赖在我怀里,我怕控制不住自已。”
果然,此话一出,沈南风立马推开他站起身,抱着首饰盒急匆匆的走了,生怕傅君怀把她拽回去。
饭菜已经凉了,傅君怀自然也不会再吃了,也跟着起身出了门。
和安娜说好下午要去公司,傅君怀回到房间换了件衣服,和沈南风母子玩了一会儿就走了。
等到傅君怀离开,沈南风就招呼李婶开始收拾东西。
他们在这里也没有住多久,就一些衣物和用品,几个收纳袋就装好了。
收拾好东西后,沈南风就抱着小奶包和李婶坐在天井里聊天。
“妈,君怀小时候是什么样的?皮吗?”想起傅君怀那冷冰冰的样子,沈南风的脑子里跳出来一个缩小版的傅君怀,冷冰冰的样子倒是有点酷,忍不住想笑。
“他啊,小时候很冷漠的。”李婶叹了口气:“很小的时候他父母就离婚了,接着他父亲很快就和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生了一个儿子,他父亲对他们母子很好,他经常受那个儿子的欺负,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反抗,不为自已辩解,被他父亲打过好几次!”
李婶从小就在傅家,对傅君怀的一切都是熟悉的。
唯独她的身份不是他的母亲。
“这个他之前和我说了。”沈南风捏着小奶包手里的牙胶问李婶:“那妈你那个时候在哪儿?他不是跟在你身边长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