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州伸出手,摸了一下刘海艳的额头,哟,还真是有点烫:“海艳姐,你是不是发烧了?”刘海艳漂亮的脸颊就在眼前,让他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刘海艳摇摇头,突然伸手抓住陈子州的手,眼睛深情地望着他,玉手热热的,传来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陈子州的心。
陈子州也不觉深情地望着她,两人的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一刹那,陈子州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女人的需要。
等他醒来的时候,刘海艳也醒了,她正在看着自己,陈子州微微一笑:“好点了吗?”
嗯,刘海艳轻哼一声,却皱着眉头道:“只是感觉有点热。”
“弟弟,你以后真的可以一直照顾我吗?”刘海艳的眼睛充满了渴望。
“当然,海艳姐放心,你和你女儿,我都不会丢下的,”陈子州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觉得这气氛越来越暧昧了。
刘海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放心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那因为伤心而略显苍白的脸色,遮不住她娇嫩的肌肤,长长的睫毛,高挺的小鼻子,樱桃小嘴,脸型是如此漂亮,比电视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女星好看多了。
不一会,陈子州也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陈子州苦笑一下,回头看看旁边双眼哭红的刘海艳,心里一痛,紧紧抱起孩子:“好,叔叔答应你,那你快呀跟爸爸回家了吗?”
嗯,车红梅小手抱住陈子州的脖子,牵着刘海艳,像一家人似地下山了。
车红梅滴着眼泪,摇摇头:“叔叔,我爸爸都没了,你说,以后我会受到欺负嘛?同学们都说我是个没爸爸的野孩子。”
陈子州擦干她的眼泪,微笑着说:“他们胡说,你爸爸虽然去世了,但你爸爸永远都在,你放心,叔叔不会让你受到欺负的,以后,叔叔帮你!”
陈子州正要说,刘海艳返身一把拉她过去:“红梅啊,跪下吧,你爸爸死在外面了。”
车红梅泪如泉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盒子痛哭起来:“爸爸!”
鞭炮声一路炸响,摩托车开进村里,村民们早已安排妥当,看着刘海艳抱着一个方盒子回家来,大家都为这个少妇的悲惨遭遇,心酸滴泪。
“叔叔,那你可以当我爸爸吗?这样我就又有爸爸了。”
回到家,肩膀上的车红梅由于整夜哭灵,已经疲倦地睡过去了。
望着憔悴又楚楚动人的美少妇,忧郁的双眼透出可怜兮兮的神色,陈子州点了点头,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她床边。
刘海艳坐在床边,也昏昏欲睡,陈子州拿起一条毛巾,拧干水,帮她脸上擦洗干净,然后把被子轻轻的盖在她身上。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刘海艳突然伸出玉手,紧紧抓住陈子州的衣角,柔弱无力地说:“弟弟,我好累,你可以留在这里陪陪我吗?”
三天丧事,送亡灵上山后,刘海艳和车红梅母女,已经伤心憔悴不已。
在爸爸坟前,车红梅怎么也不肯走,陈子州望着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说:“红梅,听叔叔的话,跟妈妈回家吧。”
刘海艳轻轻地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气,她掀开被子,娇羞的声音从心灵发出:“嗯,抱我!”
陈子州伸出双手,俯下身搂住她的肩膀和背部,却突然被刘海艳用力一逮,整个身子就扑在她温软的胸上。
刘海艳抱着他的脖子,面对面地望了一下,突然主动张开樱唇,呼着热气碰上他的嘴唇,就伸出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香气,探进他的嘴里,缠住了他的大舌头,有些生涩却热烈地吸允着。
陈子州浑身一震,心里大喜,他早已想跟这美村妇鱼水相欢,今儿个受到她如此主动索吻,还挺着胸儿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胸膛,知道她身心已经动情,也热烈地回应起来。
当两条舌头忘情地互相探索,吃得两人满口生津,陈子州侧身抱着她,手从她衬衣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和秀背,他知道,刘海艳属于劫持类型的,即使主动了,也还是不能直入主题,需要耐心引导。
在她小腹和秀背上抚摸一阵,听到她口里开始发出恩呀声,身子也微微扭动起来,陈子州知道火候已到,便挺着大棒摩擦着她的大腿,手也滑到她的屁股上,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她丰臀的结实和柔软。
这时候,车红梅也放学回家了,远远看见自己家里贴上了白色对联,噼里啪啦地跑过来,看着妈妈抱着一个盒子,跪倒在堂屋央,央还停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她满脸惶恐地问:“陈叔叔,我家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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